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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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呂方、郭盛大為拜服,當下就地分兵,照計行事。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只見一個銀甲玉面的將軍和一個黑黢黢的矮胖子,二人騎在馬上,帶著三十多馬軍走在前面,身后是二十多個小嘍啰,簇擁著幾輛大車,大車上有老有小,看來是寨中的家屬。 武松在右邊林中藏著,看了暗自點頭,既然帶著這么多老小,看來果然是棄寨而走,兄長果然見得精準。 另一邊林中,曹cao低聲指點呂方:“你看這伙盜匪,行軍趕路,連探馬都不派,大模大樣走路,乃是行軍第一大忌?!眳畏竭B忙點頭記下。 這伙人過去,不多時,又來八九十馬軍,押著一溜大車,車上都是箱子、米袋,想來便是寨中輜重,為首兩個將軍,鎧甲鮮明,一個馬上掛著狼牙棒,一個背一口喪門劍。 曹cao低聲道:“第二隊帶著輜重,這般看來,他們只分了三隊,第三隊就是斷后的。這兩員將領(lǐng)看著沒什么草莽習氣,應該便是指揮司統(tǒng)制秦明和兵馬都監(jiān)黃信!剛才第一隊穿白甲的,多半便是清風寨的副知寨花榮。” 呂方見他隨便看幾眼,便說得言之鑿鑿,心中佩服不已。 第二隊過去,又過一陣,果然開來了第三隊,領(lǐng)著四五十馬軍,為首三個頭領(lǐng),中間那人穿身棗紅襖子,頭上裹著紅絹帕,長方臉,赤發(fā)黃須,兩眼陰沉沉甚是兇惡; 右邊一人,白凈俊俏,留著幾縷胡子,頭上也裹個紅帕子,嘴里叼著根草兒,穿得一身油綠,臉上似笑非笑模樣; 左邊一人,個頭跟武大郎有得一拼,又矮又莽,手腕子比一般人小腿還粗,沒脖子,一顆壇子大腦袋坐在肩膀上,一雙小眼骨碌碌打轉(zhuǎn)。 呂方看了暗暗好笑,心道怪不得武家哥哥說那秦明黃信沒有草莽習氣,我還道他如何看得出來的,把這三人一看,便知何為草莽習氣了。 正胡亂尋思,忽然耳畔聽見曹cao沉聲大喝:“殺!” 第16章 一槊縱橫破清風 曹cao所帶的二百多官兵,有一百弓手,曹cao一聲令下,這一百人挺身立起,亂紛紛先射出一陣弓箭來。 道上的清風寨人馬猝不及防,當即有七八人落馬。 只聽左邊山林中喊殺聲起,數(shù)百人漫山遍野沖下,還有百人立在原地不斷放箭。 三位頭領(lǐng)大驚,那赤發(fā)黃須的漢子大喝道:“錦毛虎燕順、白面郎君鄭天壽、矮腳虎王英在此,誰敢襲我隊伍!” 鄭天壽對一個嘍啰耳語一聲,那嘍啰打馬飛奔,呂方便待去追,被曹cao拉?。骸澳鞘侨デ笤?,由他去,殺光這些人。” 呂方一點頭,提起朱紅畫戟躍上戰(zhàn)馬,撲啦啦沖了下來,大喝道:“我乃小溫侯呂方,特地來取你這干強人首級!” 燕順大怒,挺樸刀來戰(zhàn),王英、鄭天壽正待夾攻,曹cao已經(jīng)躍馬沖來,腰間配寶劍,手中一條大槊,單臂托夾在肋間,散發(fā)出凜冽殺機。 槊與長槍形似,可以看作是槍的加強版,近二尺的雙鋒利刃,形似短劍,裝配在丈許長的硬質(zhì)長桿上,長度和重量讓它失去了長槍的靈巧多變,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數(shù)。 老曹昔日曾在赤壁橫槊賦詩: “時cao已醉,乃取槊立于船頭上,以酒奠于江中,滿飲三爵,橫槊謂諸將曰:‘我持此槊,破黃巾、擒呂布、滅袁術(shù)、收袁紹,深入塞北,直抵遼東,縱橫天下:頗不負大丈夫之志也。今對此景,甚有慷慨。吾當作歌,汝等和之?!?/br> 可見人家是真的有這份本事的。 說句題外話,其實漢末三雄,武藝都算不錯,老曹早年麾下沒有那些勇將時,自己也是常常陷陣沖殺的,老劉更別說了,雙股劍跟呂布都能干兩下,后世相傳五大劍法,就有他的雙劍手段。 據(jù)《陣紀》載: 劍用則有術(shù)也。法有劍經(jīng),術(shù)有劍俠,故不可測。識者數(shù)十氏焉,惟卞莊之紛絞法、王聚之起落法、劉先主之顧應法、馬明王之閃電法、馬超之出手法,其五家之劍庸或有傳。此在學者悉心求之,自得其秘也。 馬超的劍法不必多說,當初跟韓遂內(nèi)訌,眾人拔劍大戰(zhàn),馬超以一敵多,砍得西涼眾將死傷狼藉,韓遂也丟了條胳膊,而劉備的劍法,竟能與之并列,威力可想而知。 所謂顧應法,也就是雙兵器相互配合的技法。 至于那個馬氏閃電法則不太好考證,也許和閃電五連鞭不無關(guān)系。 孫權(quán)其實也不弱,“親射虎、看孫郎。”當年騎馬射虎,傷虎反噬,孫權(quán)拔雙戟而擲之——這手飛戟的手法說不定是和太史慈學得。孫策和太史慈滾地rou搏時,孫策拔出太史慈背后的小戟戳他,太史慈搶過了孫策頭盔招架。 孫權(quán)槍法也不錯,一度有單挑張遼的沖動,“權(quán)欲自戰(zhàn)。”幸好太史慈沖出去接下了張遼,大戰(zhàn)七八十合,孫權(quán)在一旁靜靜觀看完后,終生沒再考慮過單挑一事。 被諸葛亮用饒舌罵死的司徒王朗年輕時曾單挑太史慈,老jian巨猾的司馬懿曾挺槍大戰(zhàn)魏延……只能說老陰逼們都習慣性地藏一手。 話歸正傳,老曹這條槊,花了足足二百多兩白銀,今日還是第一次正式亮相。 王英見敵將也是個矮子,立刻來了精神,吼道:“那矬子,快快受死!”挺槍就刺。 曹cao大怒,大槊一晃磕開來槍,借著馬力順勢扎去,雖無什么花俏,速度力道都十足十,王矮虎連忙橫槍招架,誰知大槊沉重,竟沒架開,所幸他反應不慢,大叫一聲滾鞍下馬,躲過了老曹勢在必得的一刺。 曹cao策馬掠過的瞬間,槊尾一擺,磕在矮虎太陽xue上,當即暈倒。 鄭天壽見倒了王英,心中暗自畏懼——他本是個憑手藝吃飯的銀匠,偶爾路過清風山遇上兩位寨主下來打劫,他仗著自小學成的武藝反抗惡勢力,叮叮當當和王英打了半天不分勝負,大寨主燕順見他手段不凡,留在山上坐了把交椅,好好一個技術(shù)工人,從此和吃人魔王們?nèi)找篂槲椤?/br> 鄭天壽自忖,論武功,我和王英也只仿佛,這廝一招便敗北,我能好到哪去? 當即將馬頭一撥,便欲逃走,誰知曹cao胯下“飛電”,乃是不惜血本買下的名馬,腳程極健,片刻便追了個馬前馬后。 鄭天壽心慌,急回身揮刀去砍,樸刀才多長?曹cao身體一晃,大槊磕開樸刀,橫腰掃去,鄭天壽驚叫落馬,幾個陽谷縣小兄弟一直追在曹cao馬后,見狀一擁而上,捆了個倒攢四蹄。 錦毛虎燕順樸刀狂舞,和呂方戰(zhàn)了七八合不分勝負,偶然余光所及,只見兩個兄弟都已被擒,曹cao一桿大槊所向無敵,殺得那幾十馬軍紛紛落馬。 這些馬軍本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利害騎兵,又沒有給他們跑馬加速的空間,官兵們都持了長槍亂戳亂刺,一個個坐在馬上便和靶子似的,靈乖些的跳下馬來,又有呂方的嘍啰們拿著漁網(wǎng)、套索胡亂拿人,不多時刻,便死的死,抓的抓。 燕順心中慌亂,心想此時別無他法,只能拿下這紅袍小將,換回兩個兄弟跑路,一口刀越發(fā)使得發(fā)了。 誰知呂方卻是天資極好的,見燕順發(fā)瘋,也不同他硬拼,一干畫戟盤轉(zhuǎn)周身,守得嚴嚴當當,曹cao看了不由暗自點頭,覺得算是個可造之才。 又斗十余合,燕順久戰(zhàn)無功,心頭一口急火漸漸轉(zhuǎn)怯,呂方看出機會,一連七八戟,殺得燕順汗流浹背,忽然一戟,勾住那口樸刀刀柄,往回一扯,燕順兵器脫手,急待抽腰刀時,呂方大戟低掃,削斷馬蹄一雙,燕順倒撞下來,腦袋磕在地上,脖子扭成了奇怪角度。 呂方不由嘆了口氣,他本欲生擒敵將,誰知對方命短,竟是直接摔死了。 曹cao笑道:“呂兄弟,臨陣斗將,生死只在頃刻,務(wù)求當斷則斷!你直接殺他,倒還省了一匹馬。”呂方點頭稱是。 宋朝的戰(zhàn)馬都不便宜,像燕順部下所騎,其實多是駑馬,燕順自己騎的倒是真正戰(zhàn)馬,可惜斷了雙足,也只能剝皮吃rou。 眾人正在收拾戰(zhàn)場,忽聞一片馬蹄響震,當頭一員頂盔貫甲的大將,縱馬狂奔而來,口中暴喝如雷:“何方鼠輩,膽敢偷襲我軍!” 第17章 霹靂火有苦難言 曹cao聽見來將聲音雄渾,心道這倒似是個猛將,扭頭看去,只見那員大將披掛著龜背鎧,甲內(nèi)大紅錦袍,頭盔上拳頭大的朱纓,迎風飄舞,手持狼牙大棒,便如一團火般滾將來。 曹cao眼見這將威風凜凜,心中不由生出喜愛之情,縱馬上前親自交戰(zhàn),大槊對狼牙棒,叮叮當當打了七八合,曹cao只覺對方力又大、棒又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喝道:“二弟何在!” 右邊林中應道:“武二在此!”說話間一匹黑馬飛出,武松雙手各執(zhí)一條四十斤的大戟,如展開了雙翼一般,策馬直沖那員猛將,大戟直砸橫掃,風勢獰惡之極。 那將心頭一顫,連忙棄了曹cao,揮舞狼牙棒迎敵,兩般重兵器相擊,那將掌心一麻,心中暗驚:好大氣力! 這時又有一員戰(zhàn)將沖來,手使一柄喪門劍,曹cao親自攔住,仗著兵刃長大,遠遠逼住對方,口中下令道:“郭盛截斷敵軍歸路,呂方正面破敵!” 部下見老曹指揮若定,無不士氣大增,當即一股人隨著郭盛掩抄后路,一股人隨著呂方正面殺入。 這兩員將非是別個,使狼牙棒的正是霹靂火秦明,使喪門劍的是他徒弟,鎮(zhèn)三山黃信。 他們二人帶了八九十馬軍走中路,得到后隊求援,令四十名馬軍就地看管車輛輜重,余下五十人帶著來救援。 誰知對方竟然還有伏兵,一見郭盛包抄后路,那些馬軍先自慌了,這邊呂方先叫人射出幾陣箭雨,零零落落射了十幾人下馬,余者更慌,有些往前突圍的,有想往后逃命的,待到呂方郭盛前后一夾,頓時潰不成軍。 呂方郭盛便來相助曹cao,一條槊,兩桿戟,圍著黃信亂劈亂扎,黃信一柄喪門劍舞成了花,兀自遮攔不住,但他為人硬氣,明知死在頃刻,也不求饒,鐵青著臉咬牙死戰(zhàn)。 曹cao笑道:“失敬了,竟是個不畏死的將軍!”掉轉(zhuǎn)大槊一擊,把黃信打落馬下,那口劍甩出去好幾丈遠,黃信還待掙扎,頸后一沉,兩桿戟已死死壓住,只得長嘆一聲,束手就擒。 曹cao令將生擒之人捆縛了,笑吟吟看武松和秦明相斗。 要說梁山好漢力大第一,非魯智深莫屬,那垂楊柳倒拔,乃是吊車一般的氣力。力大第二,只怕就要屬武松。 原著中他殺死潘金蓮西門慶,被發(fā)配去了孟州,施恩想請他去對付蔣門神,又怕他帶著重枷長途跋涉至此,力氣虧耗,想讓他養(yǎng)上幾個月,武松卻不領(lǐng)情,地里找了塊四五百斤的石墩,“只一抱,輕輕地抱將起來。雙手把石墩只一撇,撲地打下地里一尺來深?!?/br> 這還不算,隨即只見“武松再把右手去地里一提,提將起來,望空只一擲,擲起去離地一丈來高。武松雙手只一接,接來輕輕地放在原舊安處?!?/br> 回過身來,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四五百斤石墩子,抓不好抓拿沒處拿的,單手提起隨便一丟,飛起三米多,再輕輕一接放回原處,這是什么樣的怪力? 秦明以狼牙棒當兵器,自然也是大力將軍,但是遇上天生神力的武二郎,單論力氣一節(jié),未免不如。 再論招數(shù),大宋國并沒有狼牙棒的名家,秦明自不例外。而武松這兩條大鐵戟,卻如同天授,任誰也無他使得這么渾若天成。 力氣不如,招式也不如,秦明這一仗打得十分痛苦,而且副將兵丁都被人拿了,自己光桿司令一個,膽氣也是難壯,勉強又斗了幾個回合,使個厲害解數(shù)逼開武松,大叫道:“且住,在下有話說?!?/br> 他眼光在曹cao、武松臉上掃來掃去,只覺悲憤莫名:“你們是何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故要截擊我等?” 曹cao馬上抱抱拳:“好說,我兄弟乃是東平府陽谷縣的都頭,今青州府治下清風山草寇攻打州府,青州軍將秦明、黃信降了賊,慕容知府特地借調(diào)我二人,領(lǐng)軍赴青州平叛。” 秦明聽聞吃了一驚,叫道:“陽谷縣的兩位都頭?莫非是‘武孟德’武大郎和‘活典韋’武二郎嗎?” 曹cao笑道:“江湖上朋友謬贊罷了,正是武大、武二。” 秦明連忙滾鞍下馬,拱手道:“在下便是秦明!久聞武家昆仲乃是蓋世豪杰,只恨公務(wù)繁忙,不能相見。誰知今日相逢,卻是這般情形?!?/br> 說罷已是滿臉羞紅。 曹cao肅容道:“天下從無一帆風順之事,龍游淺灘,虎落平陽,在所多有,何必介懷?只是武某有一事不明:將軍本事高強,官也做到了統(tǒng)制使,縱使討賊不利,又何必從賊呢?” 秦明聽罷更是無地自容,連連嘆氣。 黃信昂著頭道:“武大哥,且容小弟稟告?!?/br> 曹cao回過頭:“你便是‘鎮(zhèn)三山’黃信了?且起來說話。” 呂方解開他的繩索,黃信站起身抱拳道:“非是我?guī)煾笡]骨氣怕死,只因慕容彥達過于刻薄之故!前番我?guī)煾腹ゴ蚯屣L山不利,中了激將計,在山上盤旋不去到處尋人廝殺,急切間誤踏陷坑,遭人拿了。本來我輩將身許國,死則死矣,不料對方伙中卻有個驚天動地的好漢,乃是鄆城縣押司,及時雨宋江宋公明……” 武松聽了一喜:“公明哥哥不是在柴大官人莊上么?怎么去了清風山?” 黃信便將花榮如何邀宋江去做客,如何在清風寨被劉高陷害,連同花榮一并抓了,報稱是清風山賊首“鄆城虎張三”,黃信出馬押解回青州,路上被清風寨劫了囚,秦明出兵征討之事完整說出。 又道:“那宋公明仗義疏財,好漢誰不敬重?他夸我?guī)煾副臼律菡冢羲谏缴献鲱^領(lǐng),我?guī)煾杆酪膊豢?,便說明日送我?guī)煾赶律剑l知夜間叫人扮作他攻打青州府城,在城外殺人放火,慕容老狗昏庸智短,竟將我?guī)煾笣M門殺害,這般大仇,誰人能忍?因此我?guī)煾钢坏寐洳荩謥砬屣L寨說我投降,我黃信孤家寡人一個,這身本事,這副官階,皆是師父所予,自然隨其而去?!?/br> 曹cao聽了,腹內(nèi)尋思:“山東河北兩地,名聲超拔者,大名府玉麒麟一個,滄州小旋風一個,梁山托塔天王一個,鄆城及時雨一個,我自醒覺以來,名聲漸響,也能算我一個。這五個里,以小旋風、及時雨和我這斷門劍、武孟德名頭最響,我將來若要大舉,勢必要遠勝其余。而且宋江留秦明這條計策,忒也酷戾,不是英雄行徑?!?/br> 思忖片刻,已有對策,先對秦明一抱拳:“秦兄弟,你受委屈了?!?/br> 這句話簡簡單單,卻說得情真意切,秦明聽在耳中,兩行英雄淚頓時垂落。 第18章 大郎怒斥及時雨 曹cao察言觀色,秦明明顯郁氣結(jié)胸,便知道他雖然從了賊,但是心里必不甘心。 在曹cao看來無非幾點,其一宋江名聲太大,一旦禮賢下士,別人很難不買他賬;其二秦明這人顯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家坑了他再放低姿態(tài)軟語相求,他便不知所措;其三則是此人雖然有個霹靂火的綽號,到底不是真硬漢。 真正的硬漢,只論是非,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其余種種虛妄一概不理。 不過不是真硬漢也不打緊,反而更好管控,畢竟秦明這身武藝,是真正被老曹看入了眼,雖然不如武松,但遠高于呂方、郭盛之流,放在他前世,就是曹洪的水平,已經(jīng)堪稱是難得的虎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