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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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應、扈成哪還有話說?得意洋洋在狀紙上各自畫押。 收起狀紙,曹cao隨手選了幾件古玩,裝了一萬銀子,找些紅布披了,邀請李應陪同,帶著一干兄弟和扈三娘,大模大樣來到扈家莊。 扈成心中惶然,飛馬回報,老父扈太公親自出迎,他已得知自家吞了祝家莊一半土地,狂喜之余,卻又得知自家女兒隨同祝家“造反”,因此對曹cao來意,頗為提防。 曹cao見了扈太公,拜了一拜道:“老太公安好,在下陽谷縣都頭武植,因剿滅祝家莊叛亂,亂軍中救出貴府千金,令千金對在下一見鐘情,正所謂姻緣天成,在下不忍辜負,故以萬兩白銀為聘,求取扈三娘為妻,若蒙丈人玉成,小婿不勝感激?!?/br> 他開口還喊聲老太公,話沒說完,便稱起“丈人”“小婿”來,扈太公一生從未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由驚得呆了。 李應暗自點頭:我道扈家何德何能,竟同我李應對半分田,原來是武大郎看上了他家三娘。 當即開口幫腔道:“古話說慧眼識英雄,今日果不其然,扈老哥,三娘侄女的眼力不錯啊,武都頭實乃當今英雄,他肯求親,正是一樁良緣?!?/br> 扈太公一來事發(fā)突然,二來見曹cao生得矮小,不由為難道:“這、這……” 李應大笑道:“我這老哥哥歡喜的傻了,都頭,小弟與他借一步說話可好?” 曹cao道:“但請無妨?!?/br> 李應拉著扈太公出了客廳,急聲道:“老哥,你糊涂??!祝家狂妄,竟敢動官家的人,惹出滔天大禍,你家三娘也糊里糊涂攪在其中,幸好這武大郎看上你家三娘,有意為她開脫,你還不順坡下驢?再者說,三娘和祝彪訂婚在先,如今祝彪命短死了,她已是望門寡,到哪去尋武都頭這等好親?你便是不為你老扈家想,也要為女兒想,便不為女兒想,也要為你老扈家想一想?!?/br> 扈太公想了一回,跺腳道:“我還是要聽三娘自己說,不能委屈了她?!?/br> 石秀在門口偷聽完告訴了曹cao,曹cao便讓人請上扈三娘。 這時扈太公也回到廳中,一見三娘,父女兩抱頭痛哭。 曹cao笑道:“丈人,小婿就住在陽谷縣,三娘嫁了我,又非遠嫁,時時都可回家看顧,倒不必擔心久別?!?/br> 又對三娘道:“娘子,武某說了冒犯你清白之體,必要擔當負責,這就急急前來拜見丈人,求娶娘子,這算是言而有信吧?” 扈太公只覺眼前一黑,心道怪不得他大模大樣敢叫我丈人,原來女兒的清白已是沒了。 扈三娘心想打了我屁股是真的,可我的清白就這么沒了?雖然知道不對頭,但她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又哪有臉皮跟人議論怎么才算冒犯清白,又氣又羞,頓時紅透了面孔。 楊林拍手笑道:“女兒面孔紅,心中想老公!老太公,所謂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小人等在此賀喜,得了我哥哥這般英雄的女婿,你扈家莊在山東地面,誰敢小覷?” 扈太公本還想聽女兒意見,此刻見她臉紅得水蜜桃一般,還有什么好說,當下嘆息一聲,伸手抓住曹cao手道:“賢婿,可憐我這女兒,親娘過世的早,無人教誨,不知禮儀,若侍奉君子有不到處,賢婿千萬體諒,莫要打罵她。” 曹cao拉住扈太公一雙老手,情真意切道:“丈人這話哪里說起,小婿絕不是那等不知憐香惜玉的魯男子,令千金嫁到武家,絕不會受一絲委屈?!?/br> 扈太公見他說得意誠,微微安心,得知曹cao無父母在堂,便令大擺筵席,將女兒嫁給了曹cao,更拿出十二萬白銀,做女兒的嫁妝。 第34章 張紅掛彩扈家莊 扈家莊雖然沒祝家莊那般奢遮,也是本地有名大戶,老太公一聲令下,仿佛一桶水澆了螞蟻窩,無數(shù)仆從、莊客都忙碌起來,不出兩個時辰,莊子內(nèi)外已是披紅掛彩,喜氣堂堂,又殺豬宰羊,擺下無數(shù)席面,除了曹cao所帶人馬,滿莊莊客都來飲喜酒。 曹cao今日大破祝家莊,發(fā)了橫財一注,又做嬌客,娶得佳人為妻,心中很是暢快,與眾兄弟痛飲。眾人中如呂方郭盛等,都知他家中早有嬌妻,但見曹cao興高采烈,也不敢多問怕壞了興頭。 曹cao飲了一醉,踉踉蹌蹌進新房,那新房里紅燭高燒,襯得美人如玉,曹cao不由神迷,瞇起眼笑道:“有勞娘子久候,來,和為夫飲一杯合巹酒,咱們這便安歇?!?/br> 話音方落,那扈三娘忽然站起身,伸手被褥下面一探,日月雙刀已在手中,擺一個閉門攔虎式,逼在曹cao身前。 曹cao見了大樂,搖頭笑道:“我聞三國時大耳朵劉備去東吳迎娶孫家郡主,那郡主好武,新房中懸刀掛劍,嚇得大耳朵幾乎癱倒,沒想到我的娘子也來了這么一手,你可知嚇壞了為夫,日后吃虧的卻是自己?!?/br> 扈三娘呸了一聲道:“賊子,本姑娘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你的jian計!說來也不過是見色起意,卻故意東扯西拉,好叫我無法辯解?!?/br> 曹cao啞然失笑:“要想半天才想明白嗎?好娘子,那你以后還是多多練武,少動腦筋才好。” 扈三娘怒道:“你笑我笨么?” 曹cao指指自家腦袋道:“一家人有一個聰明腦袋便足矣,要是人人都聰明,反而不美。笨一些有什么不好?再說你也不是笨,只是心地單純罷了。” 扈三娘道:“你也不必同我花言巧語,我昨天與你初識,今天就成了親,心中實在不服!姓武的,你不是號稱武孟德、斷門劍么?你若實打實勝得我手中雙刀,姑娘也嫁個心服?!?/br> “也罷!”曹cao一點頭,四下一打量,抄起一把凳子:“那你若輸了,可要老實給我當老婆?!?/br> 扈三娘見他拿把凳子就要對付自己,氣得柳眉倒豎:“你這廝看不起誰?”揮刀正待砍出,不料曹cao呼啦一下,竟然將凳子脫手砸來。 扈三娘連忙揮動雙刀,劈開凳子,曹cao趁機矮身一鉆,已繞到她身后抱住。 “呀!好賊子!”扈三娘紅著臉兒,強行提一口氣,反手要戳曹cao,誰知曹cao右手往下一滑,指力一吐,扈三娘只覺脊骨一麻,雙腿頓時軟倒。 曹cao輕車熟路下了雙刀,將扈三娘打橫一抱,扔在床上。 有詩證曰—— 曹公笑擁扈三娘,未遜皇叔孫尚香。 何患英雄妻子少,堂堂好漢矮何妨? 次日,二人梳伴停當,出來向扈太公敬茶,扈三娘緊緊跟在曹cao之后,面目溫婉羞怯,哪還有平日騎著胭脂馬揮舞雙刀的威風? 隨后曹cao安排諸事:令秦明、黃信、鄧飛、孟康四人,將五十萬石糧,三十萬兩白銀,連同飲馬川的嘍啰們,悉數(shù)帶去獅耳山安置。 至此,獅耳山已有人馬五百余人。 自己則帶了其余金銀,以及各府縣房契等,帶回陽谷縣使用。 回到陽谷縣,先令裴宣等去置辦一處大宅院,安頓兄弟們居住,自己帶了幾個伴當,將八萬銀子,古董珍玩若干,以及那封狀紙,遞到縣令堂前,縣令見了大喜,將曹cao好生夸獎一番,賞了五百兩銀。 曹cao剿了祝家莊三十六萬兩白銀,一萬八千兩黃金,分田地李應知機納上白銀十萬兩,娶一丈青聘禮一萬兩,扈太公陪嫁十二萬兩,進進出出合計五十七萬兩白銀,獅耳山放了三十萬兩,八萬兩充作繳獲交了公,手頭尚余十九萬兩銀,一萬八千兩金,一起帶回紫石街家中,將一樓堆得滿滿。 他這一趟出門一走月余,潘金蓮在家想得都成了水人,巴巴望見回來,興高采烈,又見發(fā)了大財,更是興致勃勃,誰知忽然多出個嬌娘,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生的高挑美麗,頓時傻了眼。 一丈青本來高高興興隨丈夫回家,見屋舍平凡,也自不嫌,誰料屋中竟有個女主人,面孔艷麗,身姿婀娜,渾身上下都是金玉錦繡,便如神仙妃子般堂皇富麗,一時也呆住了。 曹cao倒是不慌不忙,那十個伴當,一人賞了一百銀子,令各自回家團聚,隨后關上了門,自己倒了壺茶,大剌剌坐下喝著,看著兩個女子,先對潘金蓮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獨龍崗扈家莊扈太公的千金,閨名扈三娘。” 又對扈三娘道:“她是我原先的妻子,姓潘,雙名金蓮,因不賢,被我休了,憐她無處可去,故養(yǎng)在家中。一日夫妻百日恩,等以后改得好了,說不得還要納她為妾?!?/br> 扈三娘聞言松了口氣,原來是前妻,那不要緊,反正曹cao說得明白,就算合好也是納妾罷了。 潘金蓮可就塌了天了,一跤坐倒在地,淚雨瞬間磅礴:“大郎,你好狠心啊,雖此前休了我,一直也與夫妻無二,我只道你與我有日能破鏡重圓,如何便娶了別人?大郎啊,你索性一劍殺了我罷。” 扈三娘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心中倒是不忍起來,悄悄問道:“郎君,你也心狠,這般美人兒,就算一時沒有子息,時候久了總會有的,何忍便休了她?” 她見曹cao家里沒孩子,下意識便以為是潘金蓮無子,犯了七出之例。 潘金蓮哭聲愈發(fā)大了,嚎道:“他便是如此心狠?!?/br> 曹cao掃她一眼,喝口茶,淡淡道:“無子倒是小事,只是此女私通jian夫,又欲下毒藥害我,故此被休?!?/br> 扈三娘聽了幾乎懷疑自己耳朵,因為曹cao神情太過風輕云淡,渾如說別人的事一般。 曹cao見她滿臉難以置信,閉上眼點了點頭。 扈三娘這才信了,只覺腹中一股火氣竄起,張口罵道:“辱門賤婢,安敢如此侮我丈夫,斬了你!”拔刀便向潘金蓮斬去。 第35章 潘金蓮戰(zhàn)扈三娘 曹cao也沒想到這娘們兒這么虎,幸好反應快,抱住腰往后一拖。 刀鋒從金蓮面門不足一寸處掠過,幾縷蓬起的青絲飄飄而落。 潘金蓮嚇得都不敢哭了,呆呆望著扈三娘,心想武大帶回來的這是個女人還是個大蟲? 扈三娘還掙扎著要砍她:“放開我,這不守婦道的銀婦,留著也是禍害?!?/br> 曹cao個頭矮,扈三娘又高,只能抱著人家腰使勁,管不了她胳膊,扈三娘蹦著高往前掙,唰唰幾刀,嚇得潘金蓮連滾帶爬逃開,音都變了:“大郎,別、別讓她殺我?!?/br> 曹cao也來火了,這當著自己面行兇,抱都抱不住,一家之主威風何在? 猛一發(fā)力,腳下使個袢子,把一丈青利索放倒,騎在她身上壓住。 扈三娘氣得毛都炸了:“呀!天下竟有這般糊涂蠢漢,你不殺這害你的銀婦,反而打起老婆來了?” 曹cao牢牢按住不許她動:“你胡鬧什么?我予了她一紙休書,已是罰過了她,天下豈有罰了又罰之理。” 潘金蓮連連點頭,望著曹cao淚珠子直掉,小模樣可憐巴巴的:是呀,我都被休了,她還要殺我! 扈三娘愣住了,大大的眼睛睜著,心想這婦人偷人、謀害親夫,居然還有罰過不能再罰之說,自己嫁的老公怕不是個傻子? 不行,就算是傻子,我的老公,也不許人這般欺負!想到這里她又掙扎起來:“我現(xiàn)在是當家主母,你罰過算你的,我還沒罰呢?!?/br> 曹cao一樂,心想這笨丫頭這會兒還動起腦子來了,知道拿身份證嚇唬人了,一邊壓制扈三娘,一邊砸吧著嘴看向潘金蓮:“金蓮啊,三娘說得也沒錯,畢竟我明媒正娶了她,她就是當家主母,你那破事兒算是后宅之事,男主外女主內(nèi),她要做主倒也沒錯?!?/br> 潘金蓮微微張著小嘴呆住了。 可憐她自小做人家使女,也沒機會學文化,更沒機會看電影,不然此刻就能指出:你用前朝的尚方寶劍斬本朝的官兒? 眼見武大郎騎在扈三娘腰上,雙手全力按著,這婦人猶似母虎般撲騰,手上雙刀更是明晃晃攝人心魄,潘金蓮雖然覺得對方?jīng)]道理,還是嚇得跪下,哭唧唧道:“奴家雖犯了死罪,大郎卻也罰了我,道是給我機會改過,這一年多來,奴家盡心盡意維持家中,不曾有半點懈怠,主母為何便要殺我。” 扈三娘一邊和武大郎較勁,一邊奮力沖她翻了一個白眼:“哼,大郎在外忙碌大事,你在家所作所為,他又沒在家中留眼,如何得見?” 潘金蓮一想也對,一個劈過腿的婦人,這種事哪里說得清楚?心中又是恐懼又是委屈,再次大哭起來。 卻聽曹cao的聲音如天籟般響起:“都休要吵,誰說吾不曾在家留眼?小潘吶,去,把隔壁王婆給我叫來?!?/br> 自曹cao去年痛打王婆一頓,尤其宰了西門慶當上都頭后,這老婦人便徹底嚇破了膽,如個老耗子般常年躲在家里,輕易不敢和人照面,茶湯生意也只在夜間偷做,潘金蓮這一年多來竟沒見過她一次,都快忘記這么個人了,陡然聽見曹cao叫請王婆,不由一愣。 但楞歸楞,她可沒有抗命的勇氣,當即拿盞油燈照路,去隔壁請了王婆過來。 扈三娘見來了外人,忙不迭要起,曹cao也趁勢放她起身,王婆戰(zhàn)戰(zhàn)兢兢進到房中,扈三娘寶刀還鞘,福了一福道:“妾身乃是官人新娶的妻子扈氏,見過大娘?!?/br> 王婆一驚,眼見扈三娘青春逼人,眉目如畫,一派落落大方之氣,驚艷之余,不由幸災樂禍:老身不過指望賺幾個小錢養(yǎng)老,便被武大兩腳踢得肚疼了半年,又踢落我半口老牙,吃飯都不便??珊夼私鹕忂@小銀婦犯了那般大過,不打不殺也就罷了,還給她穿金帶銀過活,我道老天怎如此不公,原來早就被人休了,虧她還有臉自居都頭夫人,呸。 臉上卻是堆出萬千重笑,忙不迭還禮:“哎呀呀,這小娘子莫不是畫上走下來的仙女?這般美貌,踏遍山東府,怕也只有咱們紫石街英雄武大郎方才匹配。好,真好,小娘子腿長胯圓,一看就是個好生養(yǎng)的,必能替武家添丁進喜,生上一堆好兒郎!” 扈三娘在扈家莊每日舞刀弄劍,女人們大都怕她,何曾聽過這般不要臉的諂媚恭維?也分不出真心假意,頓時大喜,袖中一摸,摸出一塊金子,順手塞到王婆掌心:“大娘,鄰里初見,小小心意,莫要推脫。我見大娘衣服舊了,買件新衣也好?!?/br> 王婆入手便知足有四五兩重,頓時大喜,她自壞了名聲以來,茶湯生意一落千丈,周圍人家更不許婦女與其親近,已有許多日子不曾見過銀子,偷偷一望,一抹金光刺眼,竟然還是塊金子!再看扈三娘,簡直便如尊敬自家親娘一般,不要錢的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往外說。 扈三娘聽得眉開眼笑,這時卻聽曹cao在旁淡淡道:“娘子莫要小看了王婆,這位王婆雖是靠擺茶攤過活,卻有幾樣驚人本事,為頭是做媒,又會做牙婆,也會抱腰,也會收小的,也會說風情,也會做馬泊六?!?/br> 做媒就是做媒人,牙婆則是買賣奴隸的中間人,抱腰收小是接生,說風情做馬泊六,就不好聽了,那是專門給人拉皮條搞破鞋勾當。 扈三娘乃是正派女子,聽了這話神色便是一淡,暗暗警告自己不可和此人多接近。 王婆被曹cao揭了老底,強笑道:“武大都頭說笑了,婆子孤寡一人,胡亂掙些銀子養(yǎng)命,如今蒙都頭教誨,卻是改得好了,許多不要臉的勾當都不敢再做?!?/br> 說著悻悻然將扈三娘給她的金子往桌上一放,金子雖好,老命卻是更重要些。 曹cao微微一笑,心想要是揭破王婆引誘潘金蓮偷漢,怕是扈三娘要連她一起砍了,便道:“娘子剛才說我屋中無眼,這王婆豈不便是我的眼?王婆,你說說,我不在家中時,金蓮可曾守得婦道?!?/br> 潘金蓮被唬了一跳,萬料不到,曹cao竟然偷偷安排了王婆監(jiān)視自己,他們兩家是緊挨著的房子,只隔一層木板,屋里放個屁那邊都能聽出是吃的黃豆還是黑豆。 王婆嫉妒地看了一眼潘金蓮,有心編造幾句瞎話出氣,但看著曹cao細長一雙眼,似笑非笑神情,心中不由一凜,暗自告誡自己道:這是個太歲兇神,胡亂招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