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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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老實實匯報道:“好教都頭得知,婆子自領(lǐng)了差使,三百六十日,無一日敢懈怠,潘娘子的確是痛改前非,官人不在家時,除非要買菜買米,輕易不肯出門半步,跟男人們說話,更是有一句不說二句,一絲笑意也不肯給人,放下前事不論,只此一年多來,實在是個冰清玉潔的賢惠娘子?!?/br> 曹cao點點頭道:“也難為你肯用心。我家娘子賜人之物,豈會收回?拿著去買布做衣裳吧。” 王婆頓時大喜,連忙取了那錠金子,連連道:“多謝都頭、娘子厚賜,婆子只愿都頭青云直上公侯萬代,娘子事事如意早生貴子……”一邊滿口諂言一邊退了出去,順手給帶上了門。 扈三娘皺眉道:“這等不堪人物,官人為何還要同她往來?!?/br> 曹cao笑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莫要小看了小人物,說不得什么時候便用得上?!?/br> 又道:“我這屋里的眼睛如何?” 第36章 不拘一格用人才 扈三娘不屑地看了潘金蓮一眼:“總算她還知道些廉恥。” 潘金蓮滿眼淚花站在一邊不語,委屈巴巴咬著嘴唇。 曹cao伸手給她理了理頭發(fā),笑道:“畢竟夫妻一場,殺人不過頭點地,罰也罰過了,她如今也改得好了,三娘看我之面,以后也別欺負她,畢竟都是姐妹?!?/br> 潘金蓮吃了這場驚恐,先前鬧事爭寵的心思已是全無,擦了擦淚,沖著扈三娘福身道:“金蓮見過jiejie。” “別!”扈三娘一擺手,上下打量她兩眼,見她哭得眼眶紅腫,眼神又是恐懼又是茫然,也不由有些心軟,放緩了語氣:“我今年十八歲,你應(yīng)該比我大吧?” 潘金蓮點點頭:“奴家今年是二十三歲?!?/br> 扈三娘道:“你本是官人的正妻,雖然因故休了,但既然未曾出門,便也不能做侍妾相看。你我還是以年齒序姐妹吧,你長我五歲,倒是我該喊你聲jiejie?!?/br> 說罷整了整衣服,認真福了一福,口稱jiejie。 潘金蓮眼眶頓時又紅了,連忙拉住扈三娘,落淚道:“奴家做下有辱門風的丑事,蒙大郎不曾打殺,還留我在家中,已是天大恩德,我卻不該又生出貪戀之心,嫉妒你做了他妻子,這聲jiejie,奴家不配消受?!?/br> 曹cao見她兩人拉扯,咳嗽一聲:“罷了,讓我來做這個主,就按三娘意思,大家按年齒序吧。金蓮雖曾犯錯,但人生世間也沒誰生成前后眼,行差踏錯總是難免,既然一心肯改,就是好人。” “三娘呢,性情寬容是極好的,一家主母本就當有胸懷。不過她年紀小,心眼好,我知道金蓮你是個蹬鼻子上臉的性子,真弄起心眼來,她不是你對手,但你也要知道,她雖算你不過,卻能打得你過,她拔刀便要殺人的,你若惹惱了她自家當心?!?/br> 他這一番話敲打下來,潘金蓮已是服膺無比,囁嚅道:“知道了,絕不敢欺負meimei?!?/br> 說罷自己先去洗了臉,又殷勤燒了熱水,伺候曹cao和扈三娘洗漱,自己上樓把鋪蓋都換了新的,原有鋪蓋抱下樓來,在地上鋪個地鋪。 扈三娘見了不忍,拉住道:“jiejie這是何必?!?/br> 潘金蓮忙笑道:“家中只有一張床,你是主母,又是新婦,理論到天邊,也該你去睡,奴家有個角落能容身便已極好?!?/br> 扈三娘越發(fā)不好意思,曹cao卻看出潘金蓮在賣可憐,搖搖頭道:“你隨她睡那里,左右也不過應(yīng)付一兩天,我已使人去買大宅子了,人人都有自己的房,奴婢使女也都安排,如今且忍耐一時吧?!?/br> 扈三娘見這般說,便不好再勸,隨了曹cao上樓,吹燈安歇。 潘金蓮點著孤燈,獨自在一樓坐著,聽見樓上傳來些羞人響動,又是傷心,又是嫉妒,心中深深懊悔,好好一個前途無量會疼人的夫君,親手送了別人。 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燈油燒盡,她才低低嘆息一聲,鉆進被子中去睡。 此時雖是四月,地上畢竟寒冷,她底下墊得又不厚,不多時,寒意透過褥子,哪里能睡得著? 潘金蓮不由落淚,閉了眼苦熬天明,忽然被子一動,一個熱乎乎的身體鉆了進來,將她摟在懷中,那寒意頓時無存。 潘金蓮心中又歡喜又難過,低聲道:“棄婦人老珠黃,官人何不去陪新人。” 曹cao低笑道:“她自昏睡了,這夜間地氣蕭寒,不幫你捂熱些,非落下病不可。至于什么人老珠黃的話,過三五十年再說不遲?!?/br> 潘金蓮心中觸動,回過身死死抱住曹cao,已是泣不成聲。 誠所謂—— 風發(fā)意氣男兒驕,我本姓曹單字cao。 上下佳人懷大器,奔波好漢亮絕招。 扈家女子多羞澀,潘氏嬌娘如魅妖。 一夜小樓聽雨落,彎彎殘月在林梢。 次日三人坐在一處吃早飯,曹cao正襟危坐,左右兩女一片和睦,哪有絲毫不快模樣? 扈三娘新作人婦,自是羞答答的不敢看人,潘金蓮見她那般羞怯姿態(tài)甚是動人,也做出一副羞澀模樣,低頭紅臉,只用眼波偷看曹cao,曹cao大笑起來:“小潘吶,人各有其美,你美在潑辣爽快,不需要學別人。只做你自己,便是極好極美的。” 潘金蓮這下真正羞了起來,伸手便要去掐曹cao,扈三娘放下碗笑道:“當真好吃!潘jiejie調(diào)理的好羹湯,不似我渾沒女兒樣,莫說燒飯,便連繡花女紅也是不通。” 潘金蓮連忙道:“奴家這點微末伎倆不值一提,哪似meimei學得都是了不得的本事,將來真正能幫到大郎做大事業(yè)?!?/br> 過不多時,裴宣等人一起到來,報稱看上兩間宅院,要請曹cao定奪。 曹cao便與他們一道去看,其中一間,卻是西門慶當初宅邸,被充作公有,幾番發(fā)賣,因里面殺得人多,無人敢買。另有一間,卻是一個縣太爺置的別院,因任滿準備回京,故此發(fā)賣。 曹cao做主道:“一并沒下,縣令那家留給我住,另外一家更大,你兄弟們也住得寬敞些?!?/br> 裴宣便取了銀子去買,兩件宅院合計四千多兩銀子買下,曹cao覺得頗為劃算,當即就從紫石街搬出。 有趣的是,他在新府邸側(cè)門臨街位置開了個小門,連里面兩三間小屋,一并送于王婆,讓她住到此處依舊開一個茶湯館,乃至府中所需下人,也都讓她去買辦。 王婆得了這樁美差,差點沒把剩下的半口牙樂掉,拍胸脯打包票,說有半點差池老婆子提頭來見。 扈三娘有些不解,私下問道:“那婆子不是好人,官人何故用她?” 曹cao淡淡微笑:“吾自有一番用人之道,并不講究德才兼?zhèn)?。有德用德,有才用才,法無定論,不拘一格。這婆子雖然心眼壞,但辦事卻很是利落,既有助力,我又何必因前事見棄?而且這等人最是欺善怕惡,可若是比惡,誰又惡得過我?” 扈三娘想了想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成了他媳婦的,立刻深以為然。 王婆辦事果然利落,不出三天,小廝、侍女、廚子七八人,齊齊到崗,曹cao見了一遍,果然都是忠厚老實、肯下苦力的人,侍女中挑兩個顏色好的,取名喚作大喬、小喬,分別令伺候三娘、金蓮。 了卻家事,曹cao喚來鄭天壽,與一眾兄弟相見了,把得自祝家莊的城中房契都給了鄭天壽,又多給了他五萬兩本錢,讓他把生意做大些,鋪到周圍府縣。 辦完這些事,已是四月中旬,曹cao聚集起一眾兄弟大宴一場,道是即日便要出遠門,去殺蔡九為裴宣報仇,以全之前的諾言。 第37章 郭盛激斗黃門山 一眾兄弟聽聞,人人爭先要去,曹cao笑道:“兄弟們莫要爭競,此番去江州千里迢迢,總要留人看家?!?/br> 一番商議,鄭天壽要統(tǒng)轄生意上的勾當,去不得;秦明、黃信乃是懸賞捉拿的要犯,何況獅耳山不能沒有大將鎮(zhèn)守,去不得;同時新府初成,需要內(nèi)宅娘子坐鎮(zhèn),因此扈三娘也去不得。 最后議定,去江州之人,乃是曹cao為首,領(lǐng)著欒廷玉、石秀、呂方、郭盛、楊林、裴宣、鄧飛、孟康、時遷一共十位好漢,獅耳山的嘍啰選一百最精銳者隨行,人人騎馬,速去速回。 當日議定,次日準備一番,到得第三日,正是四月十八日,正是個利于出行的吉日,一行百余人離了陽谷,徑直南行。 自陽谷縣至江州,約兩千里路程,眾人分成三隊,第一隊,曹cao帶著欒廷玉、呂方、郭盛,第二隊是飲馬川三杰,第三隊是石秀、楊林、時遷,各帶三四十人,都扮作商客,中間相隔二十里次第而行,前面派出兩騎快馬探路。 眾人曉行夜宿,每日行得一百余里,如此十余日,已到淮南西路,正是壽州地面。 曹cao等人當頭正行,四周山勢漸隆,又行一段,只見迎面一座惡山拔地而起,將去路都吞沒在山勢中,呂方便道:“好座惡山,形勢險峻,哥哥,這座山里必有盜伙在內(nèi)?!?/br> 曹cao聞言,皺眉一看,果然那座山占地廣闊,氣象不凡,便勒馬道:“既然如此,待后路人馬到齊,一起過去?!?/br> 等了兩三個時辰,后面兩隊都到,裴宣識得地理,指著道:“此乃大別山也,綿延千里,奇峰無數(shù),秘境無窮,這座山乃大別山東北門戶,名為黃石巖,又稱黃門山,過了此處,便到舒州。” 曹cao望著那山沉思道:“我等停留許久,探馬怎地一個未回?” 話音未落,只見山中一陣鑼鼓響,道口撞出二三十人,為首一個頭目,生得頗為彪悍,指著眾人大喝道:“你們是哪里的盜伙?敢派探子探我黃門山的虛實?” 裴宣上前答道:“我等非是什么盜伙,乃是前往九江經(jīng)商的客人,派人探路只怕被劫,并無心查看貴寨虛實,望請諒解則個?!?/br> 那頭目大笑三聲,變臉喝道:“放屁!沒見過商人披鎧甲、頂雞毛、帶著畫戟的,你等分明就是盜伙,欲來奪吾基業(yè)?!?/br> 郭盛呂方聞言大怒,其他人趕路都穿著平常衣裳,鎧甲都包好了放在隨行的大車上,只有他兩個深度cosplay愛好者,只要起床便是披甲執(zhí)戟,化妝為呂布和薛仁貴。 其實別的倒也罷了,只是他二人都不愛戴頭盔,各自頭上一頂三叉豎發(fā)冠,呂方是鑲著美玉的金冠,兩條彩色雉尾長長翹起,郭盛則是銀冠圍著一圈白絨,兩條雪白雉尾長長翹起,抖啊抖的好不威風。 戟上也各自系著除了漂亮全無屁用的金錢豹子尾、金錢五色幡,打架時動輒攪在一起,但是為了愛美,寧愿冒著生命危險也不肯解下。 如今聽那頭目說什么頂雞毛、帶畫戟,除了他二人再無別個,哪里肯罷休,郭盛當即大叫道:“一座破山,也只有你這等沒見識的當寶!廢話少說,先把探馬還來,再作計較?!?/br> 那頭目獰笑道:“還你個屁,早就剝皮蒙了鼓面?!?/br> 郭盛怒道:“既然如此,小爺也剝了你的皮來!” 縱馬奔出,仗著寒銀畫戟直取對方面目。 那人全然無畏,手中運轉(zhuǎn)一條鐵槍,與郭盛乒乒乓乓戰(zhàn)在一處。 眾人觀戰(zhàn)片刻,欒廷玉道:“此人的槍法是軍中的路數(shù),必然是軍將出身無疑,卻不知如何做了賊頭?!?/br> 那邊兩將已戰(zhàn)了七八合,那頭目使個解數(shù),撥開畫戟,回馬就逃,身后二三十嘍啰齊聲叫道:“敗了敗了?!迸ゎ^撒丫子狂奔。 郭盛正要追擊,曹cao大喝道:“郭盛回來!” 郭盛聽見叫他,只得打馬而回,跑到曹cao跟前抱怨道:“兄長若不喚我,已捉了那廝?!?/br> 欒廷玉道:“多虧兄長喚住你,你可知那人槍法絲毫未亂,忽然便走,必是詐敗無疑,你若去,定吃他們捉了?!?/br> 郭盛有些不信,曹cao道:“兄弟,我們的探馬都是久經(jīng)訓練的,能被他們抓住,證明這伙賊必然早有準備,或是暗哨,或是陷坑,一干賊人如此細致,其中必有智謀之士。再加上那廝敗的蹊蹺,因此我不許你追。” 石秀道:“兄長說的是,可惜兩個探馬兄弟,被他們所害?!?/br> 曹cao搖頭道:“既然對方有智謀之士,目前敵我未明,必不肯輕易加害?!?/br> 正當這時,那山口呼呼啦啦走出三五百嘍啰,四個頭領(lǐng)立馬陣前,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和郭盛相斗的。 郭盛咋舌道:“果然有埋伏?!?/br> 曹cao走出一步,抱拳道:“諸位好漢,我等不過借路,派出探馬,也只為策萬全,彼此全無冤仇,何必拿我探馬,阻我去路?” 那四人中,一個相貌清俊的頭目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等人多勢眾,誰知是不是圍剿我等的官軍?又或是搶奪基業(yè)的同行?這樣吧,你等放下武器,我們送你過山,再把武器相還?!?/br> 這頭目身著長袍,頭戴儒巾,偏又在外面套了件護心甲,手中提條桿棒,文不文武不武十分古怪。 曹cao心道:這必是對方智囊人物。 開口道:“吾輩男兒,豈能束手就擒?我看你并非尋常綠林人物,請相告大名?!?/br> 那戴儒巾的笑道:“便告訴你又何妨?”一指使鐵槍那人:“這是我們大當家,‘摩云金翅’歐鵬?!?/br> 拍拍自己胸口:“至于小可,姓蔣名敬,會些數(shù)算本事,得了個‘神算子’的虛名。” 指著旁邊兩人道:“這兩位是‘鐵笛仙’馬麟和‘九尾龜’陶宗旺。我們兄弟四人聚義在此,開山立寨,卻不知你們這干人,又是什么來頭?” 曹cao沉吟片刻,道:“我等乃是山東河北兩地好漢,要去九江了卻一樁舊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武植,江湖人稱‘武孟德’,我這些兄弟……” 他還待介紹一干兄弟,那四人齊齊啊喲一聲驚叫。 歐鵬瞪起眼道:“你便是武孟德武植?又號斷門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