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嗜血秘密、他們對我餓意值100%[快穿]、快穿:噓!要乖!瘋批手里有鎖鏈、快穿:讓你當炮灰,沒讓你撩病嬌、我們打野似鴿神手[電競]、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空白頁、假少爺只想搞學(xué)習、這功德,我要了!、靈境行者
曹cao道:“正是在下?!?/br> 歐鵬等人慌忙下馬剪拂:“久聞哥哥大名,不合冒犯,且受小弟們一拜?!?/br> 曹cao笑道:“我那哨探的兩個兄弟,不曾被你們剝皮吧?” 歐鵬搖手道:“豈敢豈敢,先開始逼問時打了幾下,后來見他們骨頭硬,我等也自佩服,便裹了傷,給了酒rou吃喝?!?/br> 馬麟叫屈道:“武家哥哥,非是小弟們故意冒犯,實是你們的探子練得太好,死活不肯說是哪里人馬,不然我等早早便來相迎?” 曹cao一眼掃過,見這幾人神色赤誠,心知可信,故意拿話誘道:“非是他不肯說,只因我等千里而來,是要做一樁掉腦袋的大事,故此不愿泄露聲名。若非見你們四位兄弟都是鐵錚錚漢子,我也不肯報出名號?!?/br> 那四人果然神情一凜,好奇道:“什么大事要掉腦袋?” 第38章 揭陽嶺上遇舊人 曹cao拉出裴宣道:“這位兄弟姓裴名宣,昔年乃是公門孔目,有個名號叫做‘鐵面孔目’,為何得了此名?只因他不貪錢、不畏勢,一心只求公平,不肯屈了一人,你等想一想,官府何等黑暗,裴兄這般清流,那些贓官豈肯容他?” 黃門山四將,歐鵬本來是把守大江的軍官,正因得罪了當頭上司,不得已逃走在江湖上,深知官場黑暗;蔣敬是個屢試不第的舉子,看當官的都跟有仇似的;馬麟是街頭閑漢,陶宗旺是個田戶,誰沒受過官司壓迫? 因此齊聲叫道:“狗官們必是不能容這位哥哥。” “是??!”曹cao一拍手,義正詞嚴:“那狗官蔡九,仗著蔡京的威風貪贓枉法,如何能容得他這鐵面孔目?自然栽贓加害,把他刺配到了邊州,多虧遇上鄧飛、孟康兩位兄弟,劫了囚車,一起落草。我等此番南來,不為別的,單要取了那蔡九首級,出此一口惡氣,也好教那些構(gòu)陷賢良的狗官們都知,天雖無眼,我等好漢手中卻有一口長了眼的刀!” 黃門山四人聽得熱血沸騰,歐鵬第一個叫道:“干這等大事,豈能少了我歐鵬?” 馬麟道:“武兄,蔡九乃是江州知府,那江州足有五七千軍馬,人少如何成事?你看小弟這兩口銅刀,好歹替哥哥擋他百八十人?!?/br> 陶宗旺甕聲甕氣道:“便是俺這鐵鍬,掄轉(zhuǎn)起來,如何不殺幾十官兵?武家哥哥,不如帶了我等同去?!?/br> 蔣敬看了看血脈賁張的幾個兄弟,開口道:“一向聞得哥哥義名,今日一見,肯為兄弟冤仇奔波數(shù)千里,當真不愧盛名。我等落草黃門山,也不過虛度時日,若哥哥不棄,當燒了山寨,與哥哥做一番大事業(yè)。” 曹cao見四人殷殷期盼,心中大喜,抱拳道:“難得諸位高義,既然如此,我等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不過這山寨暫時不必燒,可留些心腹人把守,待我等辦成大事歸來,再做計較?!?/br> 四人齊聲應(yīng)諾,當下請了曹cao及眾人進山寨安歇,大酒大rou,痛飲一日。 及次日,蔣敬點出二百余人看守山寨,同時伐木為車,以備后續(xù)搬運山寨物事,另外三百精壯嘍啰,則隨同四人,一起和曹cao前往江州尋仇。 連曹cao共計十四條好漢,帶著四百人馬,分成多股,親自帶著呂方、郭盛、裴宣、歐鵬打頭,帶了三四十人,浩浩蕩蕩過山。 又行兩三日,已過舒州,望見前面一座高嶺攔路,裴宣喜道:“此處叫做揭陽嶺,過了此嶺便是潯陽江,可由水路直抵江州?!?/br> 眾人一身熱汗爬過此嶺,順坡而下,正見山腰處有個酒家,背倚危嶺,草房數(shù)間,門前怪樹猙獰,曹cao笑道:“倒是有些野趣,問他買碗酒水喝,止止干渴?!?/br> 走至近前,卻見店門口一個漢子神色慌張,要往屋里去躲,郭盛喝道:“兀那漢子要走哪去?不見老爺們來買酒么?” 那漢子戴頂破頭巾,穿件棋子布背心,露出黑黝黝雙臂,滿臉暗紅胡須,強笑道:“小人并沒要走,只是這揭陽嶺一向少有人行,見了客官們?nèi)绱硕嗳耍粫r羞怯?!?/br> 歐鵬笑道:“你一個粗胚漢子,又不是小娘,羞怯什么?合該你發(fā)財來了大買賣,你這店中應(yīng)有酒水,一起搬出來,一發(fā)與你算錢?!?/br> 他幾個邊說邊下馬,走進店中,曹cao眼角一掃,看見墻壁上豎著兩條水火棍,一副打開的行枷,識得是公人官差押遞人犯所用,不由微微疑惑。 再看店內(nèi),一張桌上杯盤狼藉,地上打翻酒碗兩個,酒水淌了一地,曹cao越發(fā)起疑。 再見那漢子唯唯諾諾,正眼不敢看人,心中已是料定七八分,忽然喝道:“你開這黑店,竟敢使蒙汗藥害官差,該當何罪?” 那漢子渾身一抖,眼中射出兇光,雙手握住兩張桌子一掀,分砸呂方、郭盛,自己徑奔曹cao而來,欲趁他外面人還沒進屋,先拿下一個做人質(zhì)。 他來得勢猛,曹cao不及拔劍,可之前和武松住了一年,倒也學(xué)得不少拳腳,見狀胳膊一揮,先震開那漢子抓來的手,右手搶入去抓住腰帶,肩頭頂住小腹,左手順勢抓住領(lǐng)口,發(fā)力一扛,那漢子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隨即被重重扔在地上,還待爬起,曹cao一腳踢中面門,頓時眼冒金星,隨即胸腹處又中兩腳,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連連討?zhàn)垺?/br> 歐鵬還待出手救護,不料曹cao電光火石間便打倒了對方,喝彩道:“哥哥好身手。” 呂方郭盛兩個擋開桌子,見敵人已被曹cao打倒,都是又驚又怒,他兩個天天跟在曹cao身邊以保鏢自居,如今卻險些讓曹cao被人擒住,不由滿面通紅,提腳亂踢,踢得那漢子滿臉鮮血。 裴宣叫住呂方郭盛:“再踢他就死了,先別殺他,把他店中搜一搜?!眳畏焦⒎讲藕藓尥J郑c了幾個小嘍啰,便往屋后搜去,不多時傳出聲驚叫:“哥哥,你快來看?!?/br> 曹cao對小嘍啰們道:“看住此人!” 和裴宣、歐鵬一起往后屋去,只見后屋一張床上,幾個包裹已被嘍啰們解開,有個大包裹中滿滿都是金銀,再往后去,緊靠峭壁邊一間屋舍,墻壁上吊著幾條陰干的人腿,屋中間一張剝?nèi)说?,上面捆著個面熟的黑矮漢,底下捆著兩個公人,都是昏迷不醒。 呂方恨聲道:“怪不得那廝見我等人多便心虛,原來果然是黑店,多虧哥哥慧眼識破?!?/br> 郭盛道:“我聽聞江湖上有用麻藥麻翻客人,割了人rou做饅頭的,只道是編造了嚇人,沒想到竟真的有人做這喪天良的勾當?!?/br> 曹cao聞著屋子里的腥臭氣息,也不由深深皺眉。 老曹久經(jīng)亂世,那年月兵禍連綿,動輒顆粒無收,吃人之舉屢見不鮮,但這大宋朝比他當年卻要繁華的多,竟還有人要殺人吃rou,不由令他齒冷。 忽又聽呂方叫道:“咦,這人好生面熟?!?/br> 曹cao聽了上前兩步細看,不由呵呵一笑:“啊喲,這是我家二郎的結(jié)義兄長,及時雨宋江啊,這廝不是上了梁山么?怎么刺了金印,流落到了此地?” 郭盛過來一看,也點頭道:“果然是及時雨,兄長,救他不救?” 雙方是敵非友,當日對影山下,曹cao義正詞嚴地指摘宋江的場面歷歷在目,呂方二人本也久仰宋江名聲,可自得知他害秦明之事后,便大為改觀,更知道自家兄長看這黑廝不上,故有此問。 曹cao笑道:“畢竟是我家二郎拜過把子的兄弟,上次都沒殺他,難道這次害他?救他醒來?!?/br> 裴宣在一旁聽見,不由大為意外,宋江及時雨的大名,他也多聽人說,都道是仗義疏財?shù)钠婺凶?,可現(xiàn)在看曹cao的態(tài)度,竟是渾沒放其在眼中,隱隱還有幾分不屑。 郭盛手快,旁邊端起水桶,嘩啦啦,半桶水分別潑在宋江和兩個公人臉上。 第39章 及時雨逞兇殺人 冰涼還帶著血腥味的水潑在臉上,宋江和兩公人齊齊打了個激靈,緩緩醒轉(zhuǎn),入目便是墻壁上懸掛的幾條人腿。 宋江嗷一聲怪叫,騰地就要躥起,沒料身上還捆著繩子,當即一跟頭摔了個脆的,也顧不得疼,掙扎著跪倒,砰砰磕頭,口中一迭聲只顧告饒:“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可憐小人上有八十老父需要供養(yǎng),胡亂饒小人一命……” 曹cao彎腰一把扶住,沒好氣道:“看什么熱鬧?還不給他解了繩子?!?/br> 呂方郭盛忍著笑,旁邊撿起剝皮刀,輕輕割斷了宋江和公人們繩索。 宋江聽得聲音耳熟,抬頭一看,眼熟,再仔細一看,哎呀!這不是我結(jié)拜弟兄武二郎的親哥武大郎么! 曹cao上回搶了秦明、黃信和若干人馬,唬了宋江不輕,一直當對方是他命中克星,可此刻才知,什么克星,分明是救星! 宋江一顆快跳出嘴巴的心總算回到肚子里,一是百感交集,膝行兩步抱住曹cao的大腿,嚎啕哭道:“小弟莫不是死了,在陰曹地府和大哥相見?” 裴宣暗自搖搖頭,心想這他媽就是大名鼎鼎的及時雨?怪不得武兄看不上他。 曹cao像哄孩子似的摸著宋江腦袋:“莫要放屁!什么陰曹,老子還沒活夠呢。是我等去江州辦事,途經(jīng)此處,看那店家有些古怪,使話詐出他根底,進來一搜,誰知正遇見你,可見天緣湊巧,你這廝命不該絕。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上梁山了么?怎么又遭刺配?” 曹cao溫暖的手掌摸在后腦勺,宋江驚恐的魂魄漸漸安定,跳起身道:“就中詳情,回頭慢慢同大哥稟報,小可險些被人剝皮吃rou,此仇怎可不報?” 那兩個公人也是又怕又恨,齊聲道:“押司說的是,怎能與他干休?” 那宋江黑胖的臉龐布滿殺氣,叫道:“武大哥,害我等的賊子可拿下了?” 曹cao一指:“已捆在店堂里?!?/br> 宋江對呂方拱拱手:“兄弟,借刀一用?!?/br> 呂方爽快遞給他:“這原是他店中的剝皮刀,正好與你報仇。” 宋江提了刀,惡狠狠往外走,兩個公人緊緊相隨,曹cao等人一起跟著出來。 到了店中,那紅須漢子雙手已被小嘍啰縛在身后,一見宋江滿臉惡意撞出來,心知大事不好,忽然飛起兩腿,踢翻了三五個嘍啰,縱身一躍,撞破窗子撲出屋去,順勢打個滾起身,拔腿便跑。 大家都沒想到此人困獸猶斗,竟是沖了出去,歐鵬等人都大喊道:“莫走了此人!”便要去追。 恰好嶺上欒廷玉、石秀、楊林、時遷帶著第二隊人馬下來,見歐鵬等要追人,欒廷玉腰間摸出一個拳頭大的鐵錘,脫手擲出,嗚一聲怪嘯,一道烏光正砸在紅須漢子的背心上,撲地便倒。 宋江見砸倒了對頭,心中大喜,怪叫一聲,兩條短腿如飛搗騰,趕上前一腳踏住后背,喝道:“便是你這廝使藥害我,要把我等做了饅頭餡?” 這時有三個人正往上走,抬頭正見宋江踏著紅須漢子要殺,不由大驚,立刻發(fā)足狂奔,為首一個口中急急叫道:“那黑漢,刀下留人!” 宋江剛自生死邊緣打轉(zhuǎn)一遭回來,若非曹cao來得巧,險些成了饅頭,胸中一口無名火高三千丈,如今兇器在手,哪肯罷休?給他來個充耳不聞,左手扯住紅須漢子發(fā)髻提起,右手持刀,噗嗤扎入脖子,反手一拉,一腔子血如潑墨般噴灑在面前地上。 紅須漢子瘋狂抽搐,宋江站起身,滿手都是鮮血,兀自提著那口血淋淋剝皮刀,圓睜著一雙眼看向跑來三人,大喝道:“老爺偏要殺他,你待怎地!” 為首那漢怒不可遏,幾步?jīng)_上前,劈面一掌抽來,宋江忙要格擋,誰料大漢出手極快,啪的一記耳雷,頓時滿眼都是金星。 宋江怪叫一聲,剝皮刀當胸捅去,那大漢將身一閃,伸手叼住宋江手腕,使一招順手牽羊,將宋江摔在地上,又補一腳,踢得連連翻滾,滿口叫苦。 大漢急忙看那紅須漢子,早已氣絕,不由怒道:“殺我兄弟,今日叫你血債血償。” 腰間拔出單刀,便要去剁宋江,曹cao搶步上前,出劍架住單刀,喝道:“你與這吃人惡鬼是一伙的?” 大漢高聲道:“只今世界,皇帝老子要吃人,文武大官要吃人,地主jian商要吃人,人人都要吃人,我兄弟便吃不得么?” 這大漢聲若銅鐘,說到吃人,不以為恥,反有一種憤世嫉俗之態(tài),曹cao心中一動,細看其人,但見這大漢生得濃眉大眼,一張紅臉,虬髯如鐵,身長八尺,胳膊腿腳,便如銅澆鐵筑。 曹cao使個腰力,震開他刀,冷聲道:“孟子云: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可知人有高下,乃天地之理也。大丈夫若不甘人下,便當死里求活,掙扎出一番事業(yè),光宗耀祖,這方是好漢。你等開黑店、下麻藥,毒害行人,干些見不得人的下流勾當,也配振振有詞?” 大漢聽了一呆,面色愈發(fā)透紅,怒道:“皇帝老子高高在上,文武貪官勢大力雄,吾等江湖野人,如何爭競?你這廝說得豈不是屁話?” 曹cao冷笑一聲:“江湖野人又如何?當年陳勝吳廣,一般是布衣貧民,人家偏敢說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席卷天下殺出個青史好名,你等自己沒種,偏還有許多怪話說。下藥害人賣rou,很了得么?” 大漢低吼道:“莫要胡亂攀扯,老子自在揚子江撐船做艄公,間或販些私鹽糊口,這酒店生意本與我無涉,只是這開店的是我朋友,豈能眼見他死?” 曹cao道:“人為財死,他下麻藥害人,人家醒轉(zhuǎn)來殺他,豈不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為何你偏偏晚到一步?只因天要其死?!?/br> 大漢說曹cao不過,再看曹cao身后,七八名好漢各持器械,近百名嘍啰人多勢眾,也不敢如何造次,悲聲道:“可憐我李立兄弟,枉有個‘催命判官’的兇名,今日卻死在區(qū)區(qū)一個客人手中?!?/br> 曹cao笑道:“‘區(qū)區(qū)一個客人’?看你也是江湖上走動的人物,難道沒聽過山東呼保義、及時雨宋江的名頭?” 那漢子聽了大驚,上下打量曹cao,抱拳道:“一向聞得宋公明身形不甚偉岸,卻最講義氣,小弟仰慕已久,沒想到竟是對面不識,還請哥哥贖罪!小弟李俊,諢號‘混江龍’,這兩個是親兄弟,‘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都是小弟至愛相識。小弟聽人說哥哥事發(fā)要往江州牢城來,料得由此經(jīng)過,已在嶺下等候多日,今日想上李立處買杯酒喝,誰知又沖撞了哥哥?!?/br> 說罷便要下拜,被曹cao一把扶住道:“莫要拜錯了人,我雖個矮,卻又不黑,你不聞宋江叫做孝義黑三郎么?” 李俊聽了又是一愣,卻聽地上有人哀聲道:“你這廝打得我宋江好苦,若不是武大哥相救,頭也被你斬了?!?/br> 第40章 李俊灑淚祭判官 李俊吃了一驚,連忙看宋江,果然黑肥矮短,和那傳說中及時雨的相貌一般。 頓時慌了手腳,下意識待去扶,可自己兄弟李立畢竟死在他手,就算此仇難報,難道還要與仇人結(jié)交?一時心亂如麻。 曹cao看了好笑,自己扶起宋江來,口中撿些便宜話來說:“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大家都是直腸直性的好漢,有些沖突怕什么,喝完酒還是好朋友。” 裴宣見了,便令小嘍啰們把那酒店灑掃干凈,翻出干凈的酒水來,一碗碗斟在桌上。 曹cao左手拉住宋江,右手拉住李俊,一同入桌,這時后面幾隊人馬陸續(xù)也到,小嘍啰們自去樹蔭下乘涼,領(lǐng)頭好漢們都進屋入座,曹cao起身將眾人介紹一番,宋江見曹cao手下又添許多好漢,好生羨慕。 李俊這才得知,自己先前誤認為是宋江這人,竟也是個極奢遮的好漢,陽谷縣武孟德武植,驚訝之余怎得安坐?起身便要下拜,被曹cao牢牢按住,笑道:“我等都是江湖漢子,莫講虛禮,一切都在酒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