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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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忽然孔亮飛跑過來,口中叫道:“哥哥,馬麟哥哥活過來了?!?/br> 曹cao一聽大喜,馬也想不起騎,便飛步向醫(yī)館跑去,呼延灼等人在背后看了,都道:“好個哥哥,端的肯把兄弟們上心?!?/br> 石秀道:“兄弟們,我和欒教師去看護著哥哥。”說罷和欒廷玉兩個人牽著馬追了過去。 曹cao一路跑到醫(yī)館,身上已是出汗,喘著氣道:“馬麟兄弟如何?” 陶宗旺喜道:“哥哥,多虧這位良醫(yī),當(dāng)真手段不凡,如今已是醒了,只是還有些無力?!闭f罷便引曹cao往內(nèi)室走去。 進得房內(nèi),只見馬麟裹好了頭,面色蒼白,見曹cao來,強笑道:“哥哥,小弟無能,被那狗知府跑了?!?/br> 曹cao道:“跑便跑了,不怕抓不住他,只要你無事便好??芍悄膫€傷你?” 旁邊歐鵬苦笑道:“我等已自問過他了,卻是不曾看見何人,就是腦袋上挨了下狠的,便自軟倒。大夫倒是說了,看傷口情形,不是棍棒,便是槍桿?!?/br> 陶宗旺冷笑道:“槍桿!王矮虎那廝,不正是使槍!” 曹cao道:“既無證據(jù),且休多言??傊还苁钦l,定要那廝血債血償?!?/br> 又對歐鵬道:“此地不便久留,速速去尋一輛大車,里面須墊得軟和厚實,載了馬麟兄弟回二龍山?!?/br> 歐鵬點頭,依言而去,曹cao寬慰了馬麟幾句,請過那大夫來,細細問了傷情,心中始覺放心。 這時忽然聽見門外爭執(zhí)聲大起,眉頭一皺,讓石秀去看,石秀看了一遭回來報道:“哥哥,原來醫(yī)館隔壁是個大戶人家,多有車馬,歐鵬要同他們買,他們不肯賣,因此歐鵬焦躁。” 曹cao冷笑道:“甚么大戶人家,這等奢遮,你去對他們家說,我們出市價兩倍,若是還不肯賣,拿了就走?!?/br> 石秀正待去,那大夫卻在旁邊急急道:“啊呀,使不得,旁邊乃是青州趙氏的祖宅,他家老爺外出宦游,家中只有主母主持,那主母乃是有名的才女,想是怕惹是非,才不敢賣于大王們?!?/br> 曹cao搖頭失笑道:“你這話沒道理,公平買賣,有什么是非?竟還曉得我們是大王,大王們買東西不肯,豈不是只能搶奪?” 說罷起身道:“既然只有主母在家,又是才女,你等不好侵?jǐn)_,且待為兄的去看一遭?!?/br> 欒廷玉連忙道:“我陪哥哥去便可,石秀你在這看顧著馬麟兄弟?!?/br> 當(dāng)下曹cao、欒廷玉二人出了醫(yī)館,往側(cè)面一看,高墻深院,果然是個大戶人家。快步走到那家正門前,只見歐鵬立在門前,滿面怒氣道:“好言跟你們買車,偏有許多屁話,惹惱了老爺,把你這宅子都打粉碎?!?/br> 那門里卻有二三十個健仆,都持著棍棒攔在門里,一個人叫道:“你們?nèi)e處買,我家老爺乃是官員,和強人做買賣,壞了官聲,你賠得起么?” 曹cao聽了便怒,走到歐鵬身前,道:“你也是脾氣好,城子都打破了,還打不破他宅子?有這等有眼不識泰山的蠢奴,可見家主也必是個蠢官,理會作甚?去取車子來。” 歐鵬辯解道:“只因那大和尚言之再三,不許傷及百姓,怕抵觸了他,讓哥哥為難?!?/br> 曹cao搖頭道:“他是官宦之家,又是什么百姓了?便是百姓,也以我兄弟性命為先,誰能顧忌許多,動手。” 歐鵬縱身躍進大門內(nèi),真有個大膽的健仆,揮棍子就打,歐鵬伸手抓住棍頭,轉(zhuǎn)身一腳踹飛了那人,順勢拽過棍子在手。 那干仆人紛紛嚷道:“強人進府了,強人進府了?!眮y哄哄打了過來,歐鵬哈哈一笑,丟個解數(shù),三下五除二,打得這干人哭爹喊娘。 曹cao道:“這不是簡單?去套車吧?!?/br> 歐鵬正待去套車,忽聽一個女聲道:“住手!滿青州都知道,二龍山乃是俠盜,如何也學(xué)人打家劫舍,欺壓良善人家?” 曹cao聽了不樂,扭頭看去,卻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子立在堂前,微微皺著眉頭,肅言而斥。 一瞬間,曹cao只覺魂魄微搖,眼前的女子和某個闊別已久的身姿,竟似疊成重影。剎那之間,又恍若千年之遠,隱隱胡笳聲起,一闕《浣溪沙》,清水般流過心頭: 許是惆悵淚未干,黃花獨瘦酒痕斑,容膝寄傲未足安。 幾度西樓明月滿?一生東籬暗香纏。人間難過是情關(guān)。 有分教: 胡笳響罷淚如珠,意氣報君四百書。萬里山河知己渺,一生珍貴動情初。 第136章 一生拼卻盡君歡 無論你經(jīng)歷過多少滄桑,看過多少殘忍背叛,有多么冷漠剛強。 一定有一個名字,或一張記憶深處的面孔。 輕易不會觸及,但是一旦想起,便能夢回少年。 “同你說話,如何不言?”那女子見曹cao望著她發(fā)呆,愈發(fā)惱怒。 曹cao回過神,微微一笑,并不俊美的臉上,宛若春風(fēng)拂過,恰似當(dāng)初年華。 這笑容映在眼中,女子心下泛起狐疑:“莫非此人竟是從前舊識?” 不過凝神細看,卻是毫無印象。 曹cao低了低頭,再次抬頭看去時,一度交疊的人影,已經(jīng)少了一個。 微微一嘆,雖然那一身文華精彩的氣質(zhì)極為相似,但她畢竟不是她。 記得當(dāng)初贖回昭姬時,也是面前少婦這般年歲。 但是風(fēng)霜之砥礪,內(nèi)心之摧磨,早將苦痛深深鐫刻在她的人生里。 曹cao始終不曾忘懷,她從萬里之外回來的那天,馬車停下,一張熟悉而陌生面孔,有些惶然又有些急切地探出,茫然掃過四周,也從他的臉上掠過,但隨即就仿佛察覺了什么般,飛快地轉(zhuǎn)回視線。 人山人海中,兩個闊別十余年的人靜靜對望,繼而微笑。 曹cao從未見過那般燦爛而悲愴的笑容,回腸蕩氣、動魄驚心。 那是跋涉過真正的地獄,卻又并未被地獄征服的女人,才會具有的稀世之美,足以穿透歲月和人心。 再看面前這個少婦,一身淺淺清愁,相貌白凈秀氣,認(rèn)真說來,倒是同昭姬初寡時的有些相似。 一般的情懷落寞,一般的郁郁寡歡。 此刻想來,那時的昭姬就絕不會想到,人間真正的苦海,竟是無邊無底。 想到這里,曹cao心口隱痛,眼神之中,便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深吸口氣,坦坦蕩蕩看向?qū)Ψ诫p眼:“在下武植,愿求夫人姓名?!?/br> 少婦不由睜大了眼睛,似乎訝異對方的無禮,但是認(rèn)真看去,對方眼神面孔,何嘗有卻絲毫邪念? 只有不知來由的一抹淡淡關(guān)心,以及一抹隱藏極深的憾意。 這極為微妙的情感,若非她這般心思細膩到了極處的女人,旁個萬難看出。 “妾身李清照……乃是趙明誠的妻子?!?/br> 也許是被那抹關(guān)心觸動,少婦鬼使神差般說出了姓名,但隨即驚覺失態(tài),急忙又補了一句,表明了自己有夫之婦的身份。 曹cao仰起臉,笑了笑,這笑容無復(fù)先前的純粹和溫暖,卻別有一種難言的霸氣。 “武某記住了。以后若有什么難關(guān)過不去,遣人來二龍山支會一聲。天塌地陷,武某亦替你擔(dān)之?!?/br> 沒頭沒腦丟出個硬邦邦的承諾,曹cao轉(zhuǎn)身離開。 歐鵬、欒廷玉趕著李清照家里的馬車,揚長出門。 李清照下意識跟到門前,皺眉看著前方的背影,只覺得對方稀奇古怪,卻又帶著理所當(dāng)然的睥睨,這樣的人,在她前半生的生命中,倒是從未曾見。 曹cao卻是并未多想,在他看來,這般文華精彩的女子,絕不該被世道所摧殘。前生未能護住蔡昭姬,已是憾事,今生若這女子有求于他,自會呵之護之。 欒廷玉倒是鬼頭鬼腦的回頭幾次,心想哥哥今日的手段,大非尋??杀?,是了,怕是這婦人年紀(jì)大些,未中哥哥的意。 幾人向大夫買了幾床被褥,厚厚墊在車廂中,小心抬了馬麟入內(nèi),來到門口,等晁蓋等人聚齊,敲鑼打鼓離了青州城,押著一車車?yán)U獲和降軍回到了二龍山。 晚間,好漢們聚齊在大雄寶殿內(nèi),神色都頗振奮,吳用笑道:“今日收獲極豐!倒夠盤桓許久,眼下如何行事,還請哥哥示下?!?/br> 曹cao收斂心神,沉思片刻,開口道:“晁天王乃梁山泊主,不可久離,便帶人馬回山,且留林沖、花榮兩位兄弟,領(lǐng)一千人相助,與秦明兩千人,都駐扎二龍山,算上青州俘虜?shù)那в喙俦?,及二龍山、桃花山人馬,也有六千人,便是攻略州府,也是綽綽有余。” 晁蓋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回,隨時要用,再帶人馬相幫。” 曹cao抱拳謝過,又道:“如今不可測者,唯宗澤也。正好拿了孫立,他那城子已是半空,便請欒教師、石秀、穆弘、牛皋四個兄弟,相伴我走一遭登州,會一會那位宗通判。秦明、鄧飛、項充、李袞四個兄弟,領(lǐng)一千人馬藏兵城外,若有機會,趁勢拿他登州。然后自東向西推進,便無后顧之憂。” 眾人聽了,各自領(lǐng)命,忽然周通起身道:“哥哥,小弟昔年,曾在登州廝混過幾年,道路地理諳熟,若不嫌棄,小弟也同去走一遭?!?/br> 曹cao道:“再好不過?!?/br> 次日一早,晁蓋率領(lǐng)唐斌、劉唐、孔明、孔亮幾個,分了一部分錢糧,領(lǐng)兩千兵馬自還,余下人馬都安置在二龍山上下。魯智深、楊志、林沖、花榮、呼延灼等都是官軍出身,深知軍法,將俘虜官兵打散編入隊中,日日cao練不提。 至于孫立,卻被欒廷玉認(rèn)出是自家?guī)煹?,勸解了一番,仍然不肯降順,也不好殺他,只暫扣在山上,看欒廷玉面上,倒也不限他走動,平日練兵演武,都許他觀看。 孫立也是乖覺的,眼見二龍山高手如云,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只能得過且過。 曹cao帶著欒廷玉等五個先走,秦明四個領(lǐng)一千軍分成數(shù)十隊隨后,曉行夜宿,只沿著海邊行走。 登州轄蓬萊、黃縣、牟平、文登等四縣,州治設(shè)于蓬萊縣,十月初一這天,曹cao一行人將至蓬萊,忽見路邊好一座丘山,占地廣大,滿山黃葉,其高處也有一二百米。 曹cao心中一動,指著道:“這里若藏一千兵馬,神鬼不知,距離縣子又不遠。” 周通看了一回,解說道:“哥哥,此處叫做登云山,距縣城不過二十余里,果然是個藏兵之所?!?/br> 曹cao道:“進去看看?!?/br> 六人便策馬往林子里走,走了一程,牛皋卻眼尖,忽然提起鐵锏指著一處道:“那里有人窺伺我等,待小弟拿了他來?!?/br> 他正要沖過去拿人,忽聞一聲銅鑼響,八九十個漢子,紛紛從山后跑出來,每人手中提著一面木頭釘成的大盾,另個手拿些單刀、短斧之物,團團將曹cao幾人圍了,一面面方盾挨在一處,便似平地起了堵矮墻一般。 牛皋笑道:“這有什么用?不支起長槍,只消縱馬一沖,不都散了?!?/br> 石秀四下望望,高聲喝道:“你們這干癩漢,且不要往前送死,只叫你們頭領(lǐng)出來說話。” 話音落處,林子里有人應(yīng)道:“好大口氣!一、二、三、四、五、六,呵呵,六個鳥人,便敢來打我登云山?那個女神弓呢?藏頭露尾,她算什么鳥好漢!” 曹cao等聽了俱笑,說話的人自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卻說別個藏頭露尾。 大約是聽了笑聲,一株大樹后面,有人探頭探腦看了一會,試探著站了出來,哈著腰、縮著頭,看情形,隨時都能縮回去,叫道:“爺爺出來了!女神弓呢?” 曹cao聽這說話,心知必有誤會,笑道:“我等并不認(rèn)識甚么呂神弓,我等是遠來的客人,愛此山秋景絕佳,故此進來細看?!?/br> 那人一聽,頓時松口氣,把腰一挺,塊頭倒也不小,只是生得細眉小眼,口中叫道:“侄兒出來吧,和那女神弓不是一伙的?!?/br> 那樹后隨即又鉆出一個漢子來,手中提把板斧,個頭也頗高大,塌鼻子綠豆眼,腦后一個大rou瘤,仿佛生了個獨角,形容甚是古怪。 兩個嬉笑道:“連日不曾開張,今日倒有衣食送到眼前?!贝筘葚葑叩讲躢ao等人身前三丈,那細眉毛的把頭一歪,大聲道:“呔!鳥路是我開,鳥樹是我栽,你等從此過,且留筆買路財!” 石秀呵呵一笑,抱拳道:“原來是綠林中的好漢,愿求姓名!” 那小眼的聽了連連冷笑:“想攀關(guān)系?扯交情?都沒鳥用!實話告訴你,爺爺這幾日輸?shù)臎]一文,又不曾開張,今日便是親爹要過,也要留筆錢財。” 石秀聽了道:“罷了,既然不肯通名報信,江湖規(guī)矩,手底下見真章吧?!?/br> 說著跳下馬來,順手摘了樸刀在手。 牛皋見了忙叫道:“哥哥,你立的功勞太多,這一仗且讓小弟打?!憋w快爬下馬,提著兩條锏,喝道:“呔!老爺乃是名震江湖的黑風(fēng)虎牛皋,你這廝既然藏頭露尾,也只好做老爺锏下的冤魂,受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