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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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教:天王已是好兄弟,以后黑鍋邊個擔(dān)?王慶黃袍懷舊恨,蔡家綠帽有新番。 第245章 沒面目當(dāng)街殺人 按戴宗所說,王慶遭了刺配,去往西京治下陜州牢城,不合因小事惡了管營,日日尋釁,三五天一頓暴打,次數(shù)一多,王慶惡發(fā),殺了那管營逃走,恰遇著他表兄范全來陜州公干,就帶著逃去房州,藏匿在家中。 躲藏了三個多月,王慶終是難耐寂寞,溜出來耍子,卻在定山堡段家莊,因賭博之事,和本地豪強段氏起了紛爭。 這段家有個女兒段三娘,生得膀大腰圓、力氣無窮,稟性也刁惡,十五歲時曾嫁了個老公,因嫌老公蠢鈍,蠻性發(fā)作,將那老公灸殺了。 如今長到二十四五歲年紀(jì),自夸拳腳無對,跳出來和王慶動手,三拳兩腳便被制服,不僅不怒,反而看上了王慶,回家撒潑撒癡,定要嫁他做個老婆。 看官,這便是我等男人家,務(wù)必留神保養(yǎng)的緣故了,真若有個什么事情,山窮水盡之時,憑這一張好相貌,或許還有峰回路轉(zhuǎn)之日。 當(dāng)時有個江湖相士李助,乃是王慶東京舊相識,此人在荊南學(xué)成劍術(shù),得了個金劍先生之號,恰好人在當(dāng)?shù)?,就參在中間兩頭說合,做成了這一樁親事,結(jié)婚當(dāng)天,好不熱鬧。 只因他兩個雖然是新婚,卻都不是頭回,真正是姣婆遇見脂粉客,老將重回舊沙場,這話如何說呢?原來那段三娘雖不美貌,卻是鐵打一般好身胚,甚耐鏖戰(zhàn),王慶一則好漢當(dāng)年,二則在東京做浮浪子弟時,學(xué)了一身房中奇術(shù),如今盡數(shù)施展出來,那房中響動,便如牛鳴象吼,豬哼虎嘯一般。 當(dāng)時段家莊一干年輕媳婦兒都在門外聽房,聽到濃深處,不覺羅裙兒也濕透了1。 正值快活難當(dāng)之際,忽然段三娘的兩個哥哥段二、段五火急火燎奔來,報說王慶走漏了蹤跡,房州府的都頭領(lǐng)著士兵前來捉拿,連范全、段氏都算作窩藏罪名,眾人驚慌之際,卻是金劍先生李助獻(xiàn)上一計,叫眾人去二十里外房山落草。 這干男女走投無路,只得帶了幾十個狠辣的莊客,殺了都頭,殺散士兵,火并了房山寨原主廖立,奪了寨子,招兵買馬打造兵器,意欲對抗官兵來剿。 房州知州張顧行得知消息大驚,便遣本州兵馬都監(jiān)胡有為率軍剿除,誰知將要出發(fā)時,麾下兩營軍馬忽然鼓噪起來,原來這伙官兵兩個月都無錢米關(guān)給,如何肯餓著肚皮去殺敵? 知州聞報,慌忙給付了一個月錢米,欲圖安撫軍心,誰知經(jīng)手之人不講情面,依舊按平日常例克剝了幾成,這下愈發(fā)激怒了軍士,一時群情涌動,亂刀砍死了兵馬都監(jiān)胡有為,張知州見事不妙,棄城而跑,亂軍們匯合了本地?zé)o賴,就勢作亂,滿城搶掠良民。 王慶得知城中變起,傾巢出動來打房州,一干叛軍無賴當(dāng)即降了王慶,搜出張知州殺死,就此占據(jù)了房州為巢xue。 王慶得了房州倉庫錢糧,愈發(fā)大弄,遠(yuǎn)近村鎮(zhèn),都被他劫掠一空,江湖上惡逆犯罪之人,紛紛歸附,兩月之內(nèi),聚集兩萬余人,一連打破鄰近上津、竹山、鄖鄉(xiāng)三個縣城鄰近州縣。 附近軍州發(fā)兵去繳,可這些官兵一則糧餉不足,毫無戰(zhàn)心,二則訓(xùn)練不夠,亦無戰(zhàn)力,加上兵不畏將,將不知兵,還沒見陣,先把賊人傳說的青面獠牙、生吞人心,自家便失了膽色,加上王慶等走投無路,凡臨陣必拼命,竟是所向披靡,連破幾股官兵,又打破了南豐府。 消息傳開,蔡京等人一面死死瞞住當(dāng)朝天子,一面調(diào)兵遣將去打王慶,卻又鬧出一個笑話:凡是要出兵的將軍,若不賄賂蔡京、童貫,便須賄賂高俅、楊戩,這才能帶兵出征。 看官請想,他賄賂得來軍權(quán)所為何事?不過是趁機(jī)克剝軍糧、殺良冒功,又或者假裝王慶劫掠,總之都借機(jī)大發(fā)橫財,反把好百姓都逼去從了賊,王慶之勢越發(fā)坐大。 去年歲末,李助帶人襲破荊南,至此王慶已有云安、南豐、荊南三座軍州在手,所屬州縣三十余處,遂自稱楚王,拜李助為軍師,將那些舅子、鄉(xiāng)親都封了大官,洶洶欲向四面擴(kuò)張。 曹cao聽戴宗說罷,拍手大笑道:“好個王慶,這般大膽,以我觀之,他這般膽色,殺蔡京一兩個兒子,搶一兩個媳婦,豈不是理所當(dāng)然?若非如此,怎對得起他楚王之名!” 時遷笑嘻嘻道:“哥哥,那蔡鞗的行蹤我也打聽清楚了,他每天多在家中讀書,只是午后會去蔡府不遠(yuǎn)處的一家茶館喝茶會友。” 曹cao點頭道:“呵呵,蔡京膽敢遣人來刺石秀,來而不往非禮也,諸位兄弟,明日乃是皇后誕辰,我等且如此如此,再這般這般,今日無事,正好那道路都走上一遍,明日卻不可出錯?!?/br> 四月十八日,本朝鄭皇后四十壽誕。 積蓄了數(shù)日的熱鬧,達(dá)到了巔峰:本就是春光燦爛的季節(jié),又用無數(shù)彩紗華綢,裝扮的愈發(fā)璀璨。 大小街道,無不人滿為患,各路商家,爭相招財進(jìn)寶,整個汴京,都恰如其分地演繹出,何為“豐亨豫大”。 東華門外的客棧中,卻有幾人同這氛圍格格不入。 除了一大早戴宗先走,后面整整一上午,曹cao等始終閉門不出,直待到午時,呂方方才出門,牽了幾匹馬兒往城外去。 過了片刻,郭盛也出門,踢踢踏踏自顧去了。 繼而是周通,最后是曹cao帶著史文恭、時遷、焦挺。 幾人所走路線各不相同,待到未時,蔡京府邸不遠(yuǎn)處,一個叫做“蘇園”的茶舍,蔡京第五子蔡鞗,正在二樓和兩三個朋友品茗,指點著外面的繁華景象高談闊論。 這位蔡公子說得眉飛色舞,并未注意到樓下,有人隱秘地指了指自己—— “哥哥且看,那個眉間有痣的,便是蔡鞗,隨從護(hù)衛(wèi)四人?!?/br> 時遷說完,見曹cao微一點頭,便自離去,徑自回返客棧,后面之事,便與他無關(guān)。 曹cao看向焦挺:“都記住了?” 焦挺點點頭,低聲道:“天誅蔡京,禍國殃民;天佑大楚,長慶永興!” 曹cao微微點頭,焦挺吸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殺氣,板著臉,大步走進(jìn)蘇園。 不多時,樓上傳來驚呼聲、兵刃相撞聲,但街上太過熱鬧,若不仔細(xì),這些聲音很難聽清。 在曹cao的角度看去,只見那蔡鞗驚得站起身,一個半身染血的兇漢虎一般撲來,起手一刀,將蔡鞗剁成兩半。 史文恭微微一笑:他長袍里暗藏了一張弓,若是焦挺敵不住蔡鞗的護(hù)衛(wèi),他便要出手射殺,如今免得動手,便不用拋頭露面。 焦挺剁了蔡鞗,眼中兇光畢露,四下一掃,店小二瑟瑟發(fā)抖,連忙背過身,示意什么也沒看見,倒是角落里一個獨自飲茶的老頭兒愣愣望著他,似乎嚇得呆了。 焦挺哈哈一笑,先把一張八仙桌扔出窗來,底下人驚呼大叫,紛紛逃遁,讓出一塊空地,焦挺一躍上了窗臺,發(fā)了片刻的呆,猛地想起背了半夜的句子,歡快地大吼道:“天誅蔡京,禍國殃民;天佑大楚,長慶永興!” 吼罷縱身一躍,跳下街心。 曹cao叫道:“哎呀,此人受了傷也?!?/br> 焦挺扭頭與他眼神一對,大喝道:“蔡家的狗賊也配傷我?血是他們的。” 曹cao放下心來,卻見有捕快、差役,狂奔而來,向焦挺打了個眼色,焦挺立刻會意,大叫道:“擋我者死!” 兩口戒刀舞起,拔腳就往前沖。 那些百姓看他勢如瘋虎,紛紛退避。 曹cao一拉史文恭,兩人擠過人群,緊緊躡著焦挺而去,便似追著看熱鬧一般。 有分教:沒面目當(dāng)街殺人,淮西王怒背黑鍋。圣節(jié)日汴京生亂,高太尉時日不多。 注釋: 1筆者語:后半句為施大大原文。 第246章 小霸王大戰(zhàn)韓五 宋朝文治頗有過人之處,尤其東京繁華,甲于天下,每逢燈會、圣節(jié),皇室與萬民同歡,那真是滿城鼎沸,鼓樂喧天。這等熱鬧,大盜小賊,自亦不免來湊,因此城中的保衛(wèi)工作,亦有蕭規(guī)可循,足稱嚴(yán)密。 開封府的捕快衙役一撥,太尉府的禁軍一撥,皇城司的探子官差一撥,彼此各有統(tǒng)署。著甲的兵丁,便衣的公人,穿著號衣的捕快,密布于大小街道,謹(jǐn)防有人生亂。 焦挺這邊剛剛殺人,立刻便有捕快響應(yīng)來抓,沒片刻,茶樓里傳出是蔡京家五公子受害,更如捅了馬蜂窩一般,附近幾條街的公人、軍卒,群起涌向這邊。 焦挺也不理會,撞開人群只顧跑,路線都是昨日記熟了的,后面追兵眼看一時追之不上,摸出銅哨吹響,呼喚前面的袍澤圍堵。 不過一來人多擁堵,二來焦挺勢如瘋牛,連續(xù)幾波差人都不曾攔住他,就這樣一口氣跑過四個街口,眼看第五個街口已經(jīng)在望,忽然一間店鋪中沖出十余個捕快,迎頭擋住了焦挺。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已慌亂。然而焦挺面色絲毫不變,就連心跳亦不加快,直接舞起雙刀,合身撞將過去,刀光如雪,頃刻間連斬數(shù)人,殘尸鮮血,橫陳滿地,激起刺耳的驚叫聲。 那干捕快不料他如此生猛,發(fā)一聲喊,都往兩下一讓,焦挺足不點地,一道輕煙般掠了過去。 曹cao緊緊跟隨,看到此處,不由喝彩——好個焦挺,平時木木訥訥,原來竟是神勇如斯,怪不得能將功夫練到呆若木雞的境界。 這時追在后面的捕快兵丁,已不下二百之?dāng)?shù),眼睜睜看著焦挺跑到第五個街口,突然拐了進(jìn)去。 這些人毫不猶豫跟著追來,卻見兩邊多是棺材鋪、扎紙鋪等,都認(rèn)得是汴京有名的白事街,大名“極樂巷”便是,饒是今日滿城熱鬧,這里卻依舊蕭條冷清。 進(jìn)了這條巷子,焦挺也不再跑,面朝巷口,雙腳不丁不八,微微弓腰,提著雙刀,擺出決一死戰(zhàn)之態(tài)。 捕快衙役們頓時一喜,各自持定單刀、鐵尺、判官筆、鎖鏈,齊齊往前涌去,這時只聽“刺楞楞楞楞……”一聲尖銳長響,一個大漢倒拖著方天畫戟,緩緩從巷子深處走來,那長而銳利的戟尖側(cè)劃過地面青石,噌出一長溜的火星。 這大漢身形雄壯,殺氣凜然,敞著衣領(lǐng),露出胸口黑森森一片蓋膽寒毛,眼神如獅似虎,直瞪著一干追兵喝道:“敢追我的兄弟,你等不知楚王的大名么?異日揮兵打入汴京,教你等闔家死絕?!?/br> 若問這個氣勢驚人的漢子是誰?自然是連曹cao都贊他一身是膽的虎將,小霸王周通! 這干捕快以捉賊為業(yè),甚么江洋大盜不曾見過?只是那些大盜,何曾有面前此人的聲勢?觀其風(fēng)采,便似千軍萬馬也攔他不住一般,一個個面面相覷,先自膽寒氣怯。 這時有個老捕頭大喝道:“眾兄弟,莫聽此人恐嚇,他們害了太師家五公子,若不拿下罪犯,太師才真正要叫我們合家死絕,大伙兒并肩子上??!” 眾捕快一想對啊,縣官還不如現(xiàn)管呢,淮西王慶再兇,如今汴京的天,畢竟還是姓蔡。 想到這里,眾人強鼓勇氣,齊齊發(fā)聲喊,一擁而上。 周通仰頭狂笑;“來的好!”大踏步上前方天畫戟平地卷起旋風(fēng),招數(shù)大開大合。 可憐那些捕快,手上都是些短器械,這大漢的一條戟,卻受過高人點撥,加上這條極樂巷本就是精心所選,寬不寬、窄不窄的,正合了他的兵刃尺寸,長戟舞開,恰好封住巷子,一連劈殺了十余名捕快。 捕快們驚呼潰散,后面數(shù)十名禁軍硬著頭皮頂上前,持長槍亂哄哄刺來,一時間擋住畫戟,不防焦挺從周通腰側(cè)魚躍而出,一個翻滾搶進(jìn)陣?yán)?,雙刀亂劈,禁軍頓時也潰了。 周通是最擅長同人配合的,立刻大步奔上來,一戟一個收割性命,從極樂巷反殺出大街上來,眼見官兵、捕快們連滾帶爬避讓,一時間顧盼自雄,放聲大笑道:“昔日楚霸王破釜沉舟,以兩萬楚軍敗秦軍四十萬,想來也不過如此?!?/br> 他這番狂言,卻是惱了旁邊酒樓上一個好漢! 這漢子年不及三旬,生得身高八尺,雄健精壯,一身舊衣服風(fēng)塵仆仆,冷聲道:“不料京中禁軍,都是如此廢物,竟讓區(qū)區(qū)一個小賊,也敢說出自比楚霸王的話來。” 和他同桌而坐的,是個五十上下的老將,穿著從二品武官服色,臉上皺紋重生,一副飽經(jīng)世事風(fēng)霜模樣,聞言輕聲嘆道:“禁軍不過是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叭兒狗1,你非要和咱西軍比較,自然都是廢物。話說回來,這趟咱在天降山筑新城,錢糧不敷使用,特意來汴京,欲趁國母壽誕,圣心歡悅之際,討取一些錢糧,如今豈不是天賜良機(jī)——不見人說那廝們害了蔡太師之子?你去擒了賊人獻(xiàn)上,蔡太師手指縫里露一點兒,便修十座新城也夠,就是一點兒不漏,好歹也是咱老劉的光彩?!?/br> 那漢子聽了眼一亮,狂笑道:“總管,你幾次三番約束俺不許生事,早就憋壞了俺的筋骨,如今正好讓汴京人瞧一瞧,什么樣的才叫好漢!” 說罷抽出腰刀,踏著窗欞一躍,重重落在街心,將單刀一指:“呔!你那賊漢,莫逞兇狂!俺乃是鄜延路總管劉延慶麾下小校韓五,特地來拿你,識相的切莫束手就擒,好歹讓俺舒展舒展筋骨?!?/br> 若是常人,一聽這口氣,就知道來者不善。 但是周通偏偏不是常人,若比說大話,他自忖天下無雙無對,因此任你怎么夸耀武勇,他也全然免疫。他自有一套自己的邏輯—— 姓名:韓五?呵呵,聽著就不奢遮。 外號:無,呵呵,可見不值一提。 官職:小校,呵呵哈哈,斬了你我都懶得報功勞! 當(dāng)下大嘴一撇:“甚么無名鼠輩,也敢和某家邀戰(zhàn)?罷了,某家仁義,賜你一死吧!” 使一個“青龍?zhí)胶!钡膭葑?,大戟分心便刺,腦子里已是全部計劃好了:他往下蹲,我就刺轉(zhuǎn)劈,他往左、右閃,我就擰戟斬,他后退,我就墊步急刺……呵呵,一招之內(nèi)此人必死! 他卻不曾料到,這個叫韓五的居然不蹲、不閃、不退,單手持定那口單刀,擰腰振臂,使刀背往外一磕,頓時磕開了大戟,順勢搶步轉(zhuǎn)身,一腳背踹,踹得周通仰天翻倒,接一步轉(zhuǎn)過身來,手舉鋼刀當(dāng)頭就剁! 有分教:悍將西來兇似虎,滿軍皆喚潑韓五。始知大宋非無人,堪笑官家不重武。 注釋: 1即“哈巴狗”,常用來比喻受主子豢養(yǎng)的溫順的奴才。 第247章 五丈河川觀虎躍 周通萬沒料到這漢子如此力大,單臂短兵,竟輕易磕飛自家長戟,況且招數(shù)簡樸實用,他剛剛倒地,便見一道寒光迎面斬落,心中驚道:罷了!不料哥哥霸業(yè)未成,我周通已死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