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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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官家平日再親和,乃至輕佻,當他震怒時,依然是手握帝國最高權(quán)柄的皇者。 哪怕你裝,也要裝出個怕的模樣。 “云安、南豐、荊南!三州三十五縣!本朝腹心之地,反賊侵州占府,戰(zhàn)無不勝,而朕竟然一無所知!爾輩在想什么?爾輩想要干什么?要待反賊打到皇城外,才好讓朕得知么?” 趙佶面皮鐵青,聲色俱厲,口水飛流直下,帶著腸胃上火的酸臭氣,噴在蔡京、童貫臉上。 二人眼睛都不眨,神態(tài)如沐甘霖,深刻展示出身為高官的基本素養(yǎng)。 “陛下?。 蓖炚讨眢w好,“咚”地重重磕個響頭,再抬起臉時,已是虎淚縱橫:“陛下,臣只恨自己這數(shù)年來,全心專注于遼務,又精耕秦晉兵事,以致于竟忽脫了國朝基本,實在愧對陛下之厚望,罪該萬死也?!?/br> 一邊大哭,一邊得意地瞥了蔡京一眼,眼皮一眨,那意思是:嘿嘿,這鍋兒,老哥哥您背著吧。 說起這兩個jian臣,不只是兒女親家,也是一對歡喜冤家。 原來童貫早年在杭州金明局時,就結(jié)識了被罷官回鄉(xiāng)得蔡京,這兩人一見鐘情,朋比為jian,蔡京“日夜陪伴”童貫,童貫也不負美意,每日把蔡京所畫的屏幛、扇帶等物,流水價遞往宮中,且給予極高評價,使趙佶對蔡京的好感與日俱增,為他回京復職搭上了一道青云之階。 蔡京復相后,投桃報李,推薦童貫監(jiān)軍西北,極力贊成他攻略青塘之策,后又提拔其為節(jié)度使,滿足了這閹人建功立業(yè)的渴望。 然而小人之交,自古不得久長。 蔡京童貫兩個,都是貪權(quán)好利之輩,起先還能相互扶持,如糖似蜜般親熱,后來各自大權(quán)在握,就要玩起一山不容二虎的故技。 蔡京拼命想要染指軍權(quán),童貫則是不斷扶持朝堂黨羽,都要在對方碗里搶rou,鬧得勢同水火,爭鋒相對,時人于是便稱蔡京為公相,童貫為媼相。 蔡京看見童貫得意的眼神,氣得三角眼一瞪,心道這老媼果然該死了,他這番話以退為進,賴得干凈,豈不是說都是我的罪過? 果然皇帝聽了童貫之語,只冷哼一聲道:“你雖繁忙,畢竟是統(tǒng)軍大帥,這等大事若都不知,豈不可笑?” 隨即怒視蔡京:“你這老兒,朕把國家事務托付,這等大事也敢遮掩,欺君罔上,罪在不赦?” 到我了!蔡京暗暗道:老媼,你且睜大了眼,老夫讓你見識見識接化發(fā)的至高心法! 一瞬間,這老賊已然調(diào)動渾身藝術(shù)細胞,蒼涼一笑,一雙老眼溫柔而無奈地看著皇帝,微微一眨,兩行濁淚滾滾而下,咽喉深處發(fā)出悲愴的顫音:“陛下,老臣,死罪呀!”他喉嚨里滾出幾個含混不清的音節(jié),似乎因過度悲傷而幾乎失語。 隨即使勁搖了搖頭,仿佛想要搖掉畢生的憾恨,猛然間脖子一挺,聲音轉(zhuǎn)至尖銳,哀慟如杜鵑啼血般:“老臣千難萬阻,費盡周折,終于未能瞞住此事,讓陛下得知,以至傷心耗神,此皆老臣之罪過也!” 言罷,捶胸頓足,哭得滿頭大汗。 童貫虎目一瞪:妙哉,這就接住了!這個老賊,他竟是坦然承認了欺君罔上罪過! 但是聽其音腔,觀其表情,每個細節(jié)都在陳述一句話:臣有苦衷。 那股彌漫無形的忠慨之氣,諸葛武侯上出師表時,怕也不過如此。 皇帝也給他這做派震住了:“慢來慢來,老卿家,你的意思是,你竟然真的想要瞞著朕?” 蔡京含淚點頭,眼神似自嘲、又見堅定,仿佛在說:我知道天下人都不會理解我,但縱然如此,雖千萬人吾往矣! 音調(diào)以漸漸慷慨鏗鏘:“不錯!正是要瞞著陛下。陛下啊,帝王者,享天下之供奉,為天下之正主。帝王憂,則天下憂,帝王樂,則天下樂。老臣既然為相,替陛下牧民,又安忍以小事,焚壞陛下心境,以致于天下同憂,萬民難樂?因此決意暫時隱瞞,欲待平了王慶那賊子,再復告知陛下,以求帝心安樂。唉……” 說到此處,他悠悠一聲長嘆,寥落無窮。 來了,要化了!童貫屏住呼吸,用崇敬的心情期待著蔡太師的演繹。 蔡京蒼老的嘴角泛起一絲極苦的笑意:“可惜老臣渾未料到,如今軍中,殊乏健兒,亦無敢死之士,幾番圍剿不利,以致賊勢聲張,甚至擾亂京城,劫走帝姬,害殺吾兒,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此皆老臣無謀誤國之報應也……” 說到此處,他身形搖搖欲墜,似乎悲痛至極。 “唉……”皇帝已然進入了蔡京的節(jié)奏,也不由隨他深深嘆氣,想起蔡京一大把年紀,去年才死了個老九,今年又死個老五,年年死仔,當真可憐。他屬于藝術(shù)家的性情開始作祟,反而同情起蔡京來:“老愛卿倒是一片好心,奈何不通軍務……” 蔡京聞言大哭,哀哀叫道:“老臣這般年紀,豈不知自家長短?因此出兵諸事,都是聽從高太尉所安排也。如今看來,高太尉竟也是不可靠的,幸好天佑大宋,這個節(jié)骨眼上,童太傅回朝,他素有知兵之名,戰(zhàn)西夏,使大遼,無不彰顯國威,若去剿那王慶,必成犁庭掃xue之勢,淮西三州,旦夕可平?!?/br> 他媽的,這老狗,居然發(fā)到了我這里!童貫兩眼一瞪,深深為蔡京接化發(fā)功力所震驚。 不過蔡京這一發(fā),當真由不得童貫不接。 童貫深信,自己只要露出半點不愿之意,蔡京便會立刻舉薦他的心腹掛帥,到時候打贏了固然本利全收,就算打輸了也有話推諉:童太傅最是知兵,是他不肯出力,我等才勉力為之,至有此敗云云。 好一套接化發(fā)!童某領(lǐng)教了! 童貫恨恨瞪了蔡京一眼,看向皇帝時,滿臉都寫著“忠肝義膽、赤心殺賊”字樣,重重抱拳,宏聲道:“陛下,此前微臣不知,以致于宵小做大,如今微臣既然還朝,哪里還容得他張狂?乞陛下許我召集軍馬,一鼓蕩平此賊,以為陛下分憂!” 蔡京眼珠一轉(zhuǎn),連忙奏道:“本朝帥才,未有出太傅之右者。然而名帥若無勇將幫襯,亦難成功。太傅麾下精兵強將雖多,卻要戍邊,一時怕難以抽調(diào)。老臣袋里,倒是有幾個能征戰(zhàn)、敢廝殺的,臣愿都保舉為將,助童太傅建功立業(yè),以為君王分憂?!?/br> 童貫不料蔡京還有一個補丁,一時氣得目瞪口呆:打輸了我統(tǒng)帥不力,打贏了你舉薦有功,老狗,你好算計??! 正待找個借口拒絕,忽然有御營將軍,連滾帶爬奔來:“報陛下——高太尉率兵去追賊人,四十里外遭遇梁山兵馬埋伏,一陣殺得大敗,太尉戰(zhàn)死當場,麾下諸將,大半陣歿,御營上去救援,亦被殺敗,龍虎二將陣亡,金槍班教頭不知所蹤?!?/br> 這個消息,驚得官家目瞪口呆,敵軍在京城外四十里殺散了禁軍、御營軍馬,豈不是說京城也危在旦夕?片刻反應過來,頓時紅潮上臉,驚叫道:“童太傅,快、快去點兵,保朕去金陵巡視?!?/br> 蔡京連忙爬起身,滿口道:“對對對,童太傅,我等快保圣駕南巡,再調(diào)天下兵馬,來剿梁山!” 這君臣兩個六神無主,童貫見狀,濃眉一軒,不緊不慢,說出一番話來! 正所謂:宦臣競藝絕巔上,公媼爭鋒御駕前。接化發(fā)疾如閃電,童樞密掛帥執(zhí)鞭。 第257章 童貫掛帥征淮西 眼見趙官家、蔡太師已是六神無主,童貫不愧久臨戰(zhàn)陣,倒是臨危不亂,雙眉一提,喝道:“陛下休要擔心,放著老臣在此,諒那區(qū)區(qū)梁山,怎敢來觸虎須?” 戟指一指那傳信軍將:“呔!你這廝休要大驚小怪,這等窩囊膽色,若在俺西軍,先斬了你這狗頭祭旗。你且細細說來,那些伏軍多少人馬,戰(zhàn)力如何,怎地便知他是梁山草寇?” 眼見童貫威風凜凜,趙官家、蔡太師頓時神魂一定,感覺有了主心骨,均是連連點頭,看向那軍將:“還不快回童太傅的言語?” 那軍將苦著臉道:“他那兵馬,不下五七千,其中先有兩三千重騎,沖鋒起來,銳不可當,又有兩三千輕騎,都是彪悍敢戰(zhàn)之輩,又有兩三千馬弓手,騎射之術(shù)了得,又有兩三千騎兵伏路,至于為何說他是梁山的,只因領(lǐng)軍三個大將,都被人認了出來,一個是當年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一個是當年殿帥府制使楊志,一個是青州叛將秦明。林沖在梁山落草,楊志在二龍山落草,都是山東的強賊?!?/br> 童貫冷笑道:“四隊騎兵都是兩三千,加在一起豈不是過了萬?真正是蠢貨?!?/br> 回頭一抱拳:“陛下勿憂,京城內(nèi)外,禁軍數(shù)十萬,招手可至。至于那些草寇兵馬,休聽這廝們浪言,依老臣之見,至多不過四五千之數(shù),不足掛齒。且令眾軍各自把住城門,待臣親引一軍,去殺他個片甲不留,為陛下分憂?!?/br> 官家見童貫雄赳赳忠肝義膽,愈發(fā)振奮,連連點頭:“太傅真乃國家之柱石也!西賊驍勇,尚畏太傅之名,何況草寇乎?” 蔡京卻道:“且慢!陛下,太傅,此事蹊蹺。” 童貫皺眉道:“如何又蹊蹺?” 蔡京目視官家道:“陛下,可記得慕容彥達之事?” 官家眉頭一皺,只覺龍卵一陣痛楚,想起慕容彥達的人對童貫跨海連金之議一清二楚,頓時心疑起來。 童貫卻是不知此事,聞言奇道:“我亦風聞那廝有造反之意,幸好被高太尉發(fā)覺誅殺,那廝曾在青州任職,難道那梁山、二龍山的草寇,背后竟然是此人?” 蔡京點點頭,陰森道:“不然一干武夫,又能濟甚么大事?陛下呵,若老臣料得不錯,多半是慕容彥達死后,他那班底群蛇無首,因此那王慶逆賊招募了去!王慶這廝自稱楚王,反意早彰,若有山東群賊助力,異日大舉,便可分兵兩路來取開封?!?/br> 童貫重重一拍大腿:“罷了!太師當真高見!原來這個關(guān)節(jié),不在梁山,而在王慶!” 蔡京連連點頭:“不錯,梁山不過芥蘚之患,若非高俅無能,隨意派個大將便能滅之,但是滅了梁山,王慶依舊會聯(lián)絡別處草寇,只有滅了王慶,才是斷絕禍根!”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番分析,趙官家頓時了然:原來如此,慕容彥達左右已死,梁山一干草寇,能做什么事業(yè)?關(guān)鍵還是敢稱王的淮西王慶! 他再一看童貫,談起慕容、梁山,神情自若,一副坦然無愧神色,心中不由一喜:看來太傅與反賊果然無涉,那跨海連金之議雷同,多半也是巧合。 當即道:“既然如此,可令一員大將,領(lǐng)兵驅(qū)殺梁山兵馬,至于太傅,殺雞不用牛刀,領(lǐng)兵去剿王慶才是正事?!?/br> 童貫立刻道:“西軍鄜延路總管劉延慶,多曾在老臣麾下作戰(zhàn),此人如今恰好來京師,為皇后拜壽,便令此人為將,領(lǐng)一萬禁軍去殺梁山草寇,必可大勝?!?/br> 官家聽了大喜,當即頒旨,令傳劉延慶去領(lǐng)一萬精兵,出城作戰(zhàn)。 童貫又道:“至于征王慶,此事非同小可,若要畢其功于一役,至少需要十萬兵馬!” 官家笑道:“天下兵馬,皆隨愛卿調(diào)用?!?/br> 童貫道:“既然如此,且撥東京管下八路軍州的兵馬都監(jiān),各自領(lǐng)兵一萬來匯合,睢州段鵬舉、鄭州陳翥、陳州吳秉彝、唐州韓天麟、許州李明、鄧州王義、洳州馬萬里、嵩州周信,這便是八萬雄軍,再調(diào)禁軍兩萬為中軍便可。不過高俅這番慘敗,損兵折將,禁軍中不知可有得用的大將?!?/br> 蔡京連忙插話道:“老夫方才不是說,袋中尚有幾個能征慣戰(zhàn)的?都是萬夫莫敵的勇將,本欲保舉他們征梁山,如今關(guān)節(jié)既然在王慶處,且先調(diào)去樞密院聽令,剿滅了王慶再說。” 童貫冷下臉道:“老太師,非是某家無禮,只是國之大事,在祀與戎!戰(zhàn)陣之事不可輕忽。太師保舉之人,童某卻要試一試他們武藝,若果然能戰(zhàn),某亦愿為國家選拔人才?!?/br> 官家聽了笑道:“太傅這番話,也是老成謀國之言。不過太師的眼光,自然也不會錯?!?/br> 蔡京聞言,心中有些不安,但話趕話說到這里,難道此時說算了?一咬牙:“好,明日我叫他們?nèi)忻茉?,由太傅考校便是?!?/br> 事情說定,二人辭了皇帝出宮,童貫自回樞密院,去調(diào)那八州兵馬都監(jiān)來京。 蔡京卻是心神不屬,七上八下回了蔡府。 他這些年為了染指軍權(quán),說動皇帝,建澶、鄭、曹、拱州為四輔,每輔屯兵二萬,都用自家姻親及親信宋喬年、胡師文等為郡守,今日正好有機會,便想讓這些人去跟著童貫蹭一番軍功。 不料童貫不給臉面,揚言要考校武藝,可這些人甚么貨色,蔡京自然深知,若說貪污、攬權(quán)、結(jié)黨、營私,一個個都是人世間的翹楚,若說武藝,能不能提動槍、拉開弓,還是兩可之間。 一路上憂心忡忡,待回到府中,卻見有人在門口喧鬧,蔡京本來就一肚子煩心事,見狀不由大怒,喝道:“哪個敢在我家府上討野火,吩咐人去打斷了腿,遞交開封府發(fā)落。” 話音未落,卻見一個九尺余的大漢大吼道:“我家恩相,乃是太師門生,今日蒙冤身死,我等求見太師替他雪冤,你這門子卻只顧趕人,又是甚么道理?” 這漢子的吼聲便如雷霆一般,震得人耳朵發(fā)麻,另一個白凈大漢,也有九尺,見狀喝道:“孫將軍,何故在此啰唣?他既然門楣高,我等不攀便是。我聽說童樞密也在京中,童樞密是掌大軍的,必然識重英雄,我等這身武藝,怕他不肯重用么?” 蔡京聞言,細細看去,這兩個大漢,都是天神般身胚,旁邊四個漢子,雖無這兩個高大,也都是孔武有力模樣,更兼一個個相貌堂堂,滿臉正氣,讓人一看便知是忠義之士,猛然歡喜道:“哎唷,我正恨沒有猛士,猛士這可不就送上門來了么?” 當即下了轎子,帶著一干從人到了自家門口,伸手一指那門子的鼻尖:“好你個丟人敗興的惡奴,都是你這等仗勢欺人的小人,敗壞了我蔡家的大好聲名。左右,與我重重打這廝!” 身后幾個仆從如狼似虎般撲上去,放翻門子就開始毆打,一記記大腳掄的風聲虎虎,頗有故太尉高俅遺風。 蔡京則是滿臉慈和,仙風道骨一拱手:“諸位壯士,老夫便是蔡京,汝等來我門上,所為何事呀?” 正所謂:肚饑恰好棗兒落,瞌睡送得棉枕來。正恨囊中無好漢,自家門外得英才。 第258章 你那夜坑我好苦 眼見許貫忠六人說了來歷、來意,蔡京笑得如廟內(nèi)老彌勒般,口都合不上了,又如那見了有錢員外的老方丈般,忙不迭地請了六人入內(nèi)詳談—— 府門不遠的墻角處,時遷縮回腦袋,對戴宗道:“事已成矣,看老賊臉色,歡喜異常?!?/br> 戴宗奇道:“蔡老賊的府邸,出名的門檻高,這般殷勤,必有故事?!?/br> 兩個對視一眼,從巷子里一兜轉(zhuǎn),便來到不遠處一處私設(shè)的賭寮。 這個所在,時遷上回來京城時便摸熟了,往來耍子的,都是附近高門大院的護衛(wèi)、奴仆,甚么哪家大人受了誰的賄賂,又或哪家的妾室私通了哪個馬夫,這些人賭得上臉時,諸般秘聞信口便說出來取笑,要論消息之靈通,皇城司都拍馬難及。 兩人在里面勾留了有兩三個時辰,十余兩銀子輸?shù)木?,你怨我、我怪你,各拉著一張晦氣臉,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待拐過兩條街道,見四下無人,眼神一對,同時咧嘴大笑。 兩人打聽到消息如下—— 高俅戰(zhàn)死,梁山干的,乃是當初被高俅迫害的豹子頭、青面獸回來報仇; 梁山自詡土匪,其實乃是慕容彥達的私兵,此人有心復國,苦心經(jīng)營多年,豹子頭等好漢都是被他所救,因此甘心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