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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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彥達(dá)已死,楚王王慶收復(fù)了梁山為己用,時候一到,便要兩路大軍伐東京; 官家派遣西軍將領(lǐng)劉延慶出兵去替高俅報仇,只是兵無戰(zhàn)心,劉延慶下午點兵,幾乎炸營,全仗麾下有個叫韓五的,武藝驚人,強行懾服了禁軍兵將,大約明日天亮出兵; 王慶派了一百零八位高手入汴京,刺殺蔡鞗、掠走帝姬,報答童貫、蔡京昔日相辱之仇; 蔡家長孫媳童嬌秀在家發(fā)怒,有人聽得她親口大罵:驢牛射的王八漢子,有空去劫帝姬,怎不來劫老娘? 童貫請了圣旨,欲起十萬大軍征伐王慶,其中兩萬是京中禁軍。 蔡京聲稱禁軍將領(lǐng)無能,要薦六個萬夫莫敵的猛將,去童貫麾下效力。 這時城門已關(guān),但區(qū)區(qū)城墻,自然攔不住二人,想法脫出,腿上綁了甲馬,一溜煙便回到了樹林,把情形如此這般一講。 曹cao大喜道:“吾計售矣!如今王慶不倒,一時沒人來相擾梁山。罷了,既然他六個成功入了蔡京的眼,我若再去,未免多余,正好此前結(jié)識了韓五,干脆去通一通童貫的門路?!?/br> 當(dāng)下喚來眾人,把后續(xù)事務(wù)一一安排。 先叫梁山眾將,帶了徐寧、周昂、黨世英、黨世雄四個先自回山,若肯降順,另外差得力人手,來悄悄搬去老小上山。 又讓石秀、歐鵬將帝姬先送到青州武府,讓扈三娘照應(yīng),待風(fēng)聲淡些,或接她去萊州,或想法調(diào)石秀去青州,再做處置。 石秀雖然有些不舍,好在青萊兩州相鄰,若是想念,隨時可來探看。 史文恭、焦挺、周通、呂方、郭盛幾個,刺殺蔡鞗露了形容,也都只好先回青州去,連扈三娘那匹胭脂馬,及曹cao的鎧甲、大槊,一路廝殺,也都是有人看見的,都要一并帶回。 史文恭等雖不放心,架不住曹cao主意大,也只得依依相別。 這時曹cao是身邊只留時遷一個,兩人換了便衣,曹cao懸了倚天劍,時遷掛一把象鼻子軟刀,換了兩匹雜色的馬兒,復(fù)回東京。 到得次日,劉延慶領(lǐng)軍一萬前來,不見梁山軍蹤跡,派人去四下搜查,那些禁軍都抱怨道:“這個主將好婆媽,敵人走了倒不好,偏偏要我等亂搜,真搜出來時,又吃老大敗仗。” 氣得韓世忠火冒三丈,欲拿槍桿子去抽,卻被劉延慶喚住,和顏悅色道:“你眾人也說得是,既然如此,本將自當(dāng)從善如流,這便回城吧。”那些禁軍方才歡喜。 劉延慶私下語韓世忠道:“又非咱的子弟兵,都是些爛到根子的貨,何必同他置氣?惹惱了他們,當(dāng)真炸營,圣上卻是怪咱無能?!?/br> 韓世忠長嘆口氣道:“我聽說昨日殺高俅的幾個,原本都是朝廷軍將,這等朝廷,這等軍隊,有能耐的,不怪都反了去?!?/br> 劉延慶瞪眼喝道:“住口!你這畜生,又沒喠黃湯,怎說這般瘋話?咱告訴你,童樞密這趟要剿王慶,正是你立功的良機(jī)!弄這些草寇,不比殺黨項人容易?又是皇帝親自盯著的,立下功勞,不愁出不了頭!你只出力殺敵,管好了那張鳥嘴?!?/br> 韓世忠笑道:“俺肚里自明白,若不是將主當(dāng)面,換了別人,我一個屁也不對他放。” 劉延慶怒道:“你便專對老夫放屁?” 說話間一行人回返東京,按禁軍規(guī)矩,報稱擊潰了梁山軍,都爭相渡河,淹死了一半,另一半掙出命逃回梁山去了。趙官家聽聞大喜,贊道:“草寇果然不堪一擊,看來的確是高俅太過無能,怪朕太縱容他也?!?/br> 令人賞了出戰(zhàn)官兵酒rou,賞了劉延慶許多金帛,將韓世忠提拔為保義郎,這是正九品的職銜。 韓世忠不以為喜,反而怪笑不斷:“老爺跟西夏人苦戰(zhàn)十余年,斬了多少人頭,經(jīng)歷多少生死,才混到個進(jìn)義副尉,如今虛報一功,居然得了正九品軍職?!?/br> 宋朝武職六十階,進(jìn)義副尉為五十四階,無品級,五十二階始為從九品,保義郎為五十階,正九品,往上最高為一階太尉,正二品。 聽韓世忠這般說話,劉延慶亦不知如何安慰,只得罵道:“你這廝便是上不得席面的狗rou,有的封賞,還說什么鳥怪話?!闭f罷摸出五兩銀子擲向韓世忠,韓世忠翻手接下,哈哈一笑道:“謝將主的賞!小將正好去喝一碗?!?/br> 此時他和劉延慶都宿于禁軍軍營,按他本性,是個豪爽愛結(jié)交朋友的,但是禁軍中兵怯將孬,誰能被他看在眼底?因此一個人出了軍營,欲尋個地方喝酒。 走了幾步,忽然迎面看見兩個矮漢,一個矮壯、一個矮瘦,十分醒目。 其中矮壯那個,個兒不高,氣派卻極大,周圍熙熙攘攘人流,卻讓人忍不住便看向他,韓世忠感覺不凡,細(xì)看兩眼,頓時認(rèn)出竟然是個熟人,乃是請自己喝酒、逛樊樓的武植,頓時大喜,走上去將他肩膀一拍:“武兄,還認(rèn)得我老韓么?” 曹cao就是為他來的,此時卻做出意外驚喜狀:“哎唷,韓五!你這廝坑的老子好苦!前夜我起來結(jié)賬,你這廝竟然叫了五個姐兒?” 韓世忠哈哈大笑,滿臉無賴模樣:“你老兄既然請客,難道還嫌客人肚腸大?那五個我又不是看,都用了又用,可沒白花你錢!” 說著將五兩銀子一拋一接,壞笑道:“莫說老韓不仗義,今日小弟來請你,任憑武兄要幾個婆娘,都是韓五付賬?!?/br> 正所謂:不信jian臣本事高,孟德計策更如妖。踢翻破桶潑翻菜,撐起新天拔起刀。 第259章 大丈夫當(dāng)去之所 任憑要幾個婆娘? 韓世忠大剌剌說出這番話,時遷忍不住揉了揉眼,定睛細(xì)看,確認(rèn)了他手上拋來接去的一坨,絕非價值巨萬的夜明珠,甚至不是黃金,就僅僅是一塊平平無奇的銀子。 那這廝口氣夠大啊!時遷上下打量韓世忠,認(rèn)定此人絕非尋常之輩。 曹cao笑了起來,調(diào)侃道:“賢弟,樊樓打個茶圍,你這錠銀尚且不夠?!?/br> 韓世忠劈手把銀子一抓,揚起眉毛道:“武兄有所不知,似樊樓那等地方,偶爾開開眼無妨,常去卻是無趣,你看他那里主顧,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酸丁,那些小娘子亦忒柔弱,沒幾次便哭著喊饒命,豈是我等好漢子當(dāng)去的所在?” 列位看官須知:自古以來,凡是能將“我窮”二字,展現(xiàn)得慷慨磊落且角度清奇的,大多都是真正好漢。只因唯有真正好漢子,才知道高貴本在心中,甚么衣衫銀兩、階位頭銜,都是無足輕重之身外事,因此絕不會因窮困便覺低了富貴一頭。 曹cao暗自點頭,卻故意做不解道:“好漢子便該去哪里?” 韓世忠猥瑣一笑:“且休問,隨小弟來便是?!?/br> 曹cao哈哈笑道:“我這個兄弟時遷,也要一并叨擾?!?/br> 韓世忠豪爽道:“你我一見如故,武兄的兄弟,便是韓某兄弟也?!闭f著沖時遷一報拳:“在下西軍韓世忠,軍中人稱我潑韓五!” 時遷亦抱拳還禮,齜牙一樂:“小弟時遷,飛賊出身,江湖上稱我做鼓上蚤!” 他為世忠風(fēng)采所折,心中高看了一眼,故此特意點出身份,要看對方是否如尋常人般小覷他。 韓世忠面露羨慕之色:“啊呀,失敬失敬,我若有兄弟這等本事,當(dāng)取盡天下不義之財,一世都不愁吃穿也。” 時遷大笑,對曹cao道:“哥哥,這個韓兄,當(dāng)真是磊落快性的好漢子!” 當(dāng)下三個高高興興,任由韓世忠引路,穿街過巷,走到一個熱鬧處—— 這里乃是一條長巷,兩邊門戶,半閉半開,許多涂脂抹粉的女子,身著各色衣衫,無骨頭一般軟軟倚著門框,蘭花指,小手絹,逢人揮招。 韓世忠笑道:“這個所在,還是將主告訴我的。你看這些娘們兒,夜資只需一貫足錢,誓死與你周旋,這才是真正好娘們兒也?!?/br> 說著大模大樣,一邊左右觀看,一邊領(lǐng)著曹cao、時遷兩人徑直往里走,直經(jīng)過七八個門戶,旁邊半扇門里,倚著個rou乎乎的娘子,笑嘻嘻的,忽然伸手把韓世忠胳膊一捏,大呼小叫道:“啊呀,這個大爺莫非是鐵打鋼澆的身子?恁般結(jié)實?大爺,你這等野牛般漢子,尋常婆娘哪能經(jīng)得起?且來奴家家中耍子,若去別人家時,奴家只怕你惹下人命官司也?!?/br> 曹cao把眼一看,這娘子大約二十七八年紀(jì),相貌平平,卻生得雪白細(xì)嫩,胸口衣衫高高撐起,如兩座大山一般,暗道:罷了,這不正是韓五喜歡的rou嫩、皮白、胸肥? 果然看韓世忠,笑得眉眼都花了,伸手摟住那娘子道:“你這妹子果然知情識趣,卻叫什么名字?” 那娘子嘻嘻哈哈道:“一看大爺就是外地來的,若是汴京人,誰不知道汴京三大名妓:李師師、趙元奴、王思思?奴家便是王思思也?!?/br> 韓世忠哈哈大笑,對曹cao道:“武兄,咱們便去這位名妓家里勾連勾連如何?” 曹cao笑道:“你是請客的,我二人客隨主便也?!?/br> 韓世忠喜道:“爽快!妹子,還有別的姐妹時,一并叫出,伺候好我兩位兄弟,重重有賞?!?/br> 王思思聽了樂道:“卻不是月老湊成的巧姻緣?家里正有兩個姐妹來串門——香奴,大花,出來接客也。” “jiejie,我們來了!”人未到,聲先到,那聲音傳來,老曹這等鐵漢,腿腳不由一軟,看向時遷,驚疑不定道:“鐵牛何時來了京城?” 時遷這等穿皇宮、過相府都如走平地的豪膽,亦不由臉色發(fā)白:“哥哥,要不小弟先回去吧?” 曹cao將他一摟道:“好兄弟同生共死,你待往何處去?” 這時兩道身影映入眼簾,其中一個身高八尺,小船般兩只大腳,一襲紅紗崩得幾乎要炸開,身軀比韓世忠還要壯些,甕聲甕氣笑道:“哎唷,放著娘們兒在此,兩個爺們兒摟了作甚?這個大爺好生精致,卻正合小奴家胃口也。” 說著伸出蒲扇般大手,將時遷扯入自己懷里,抱娃娃似摟住。 另一個倒是平常顏色、平常身材,將曹cao胳膊一摟,撒嬌道:“大爺,奴家便是香奴?!?/br> 曹cao長長嘆出口氣,后怕道:“對,我也看她該是大花?!?/br> 思思、香奴、大花三個擁著三人,一舉進(jìn)了內(nèi)室,問道:“大爺們可要先喝口茶?” 韓世忠自懷里摸出那五兩銀子,啪得拍在桌上,高聲道:“喝什么鳥茶!今日便是這塊銀子,盡數(shù)花在你家了,酒食你看著安排?!?/br> 他這銀子成色極好,若換銅錢,能換十三四貫使用。 王思思見了大喜,連忙收進(jìn)袖里,扯著嗓子叫道:“王狗兒!” 無片刻,一個十二三歲少年,兩個咕嚕嚕的黑眼睛,笑嘻嘻奔了進(jìn)來,麻利地磕個頭:“大爺們好,jiejie們好,小的祝大爺們財源廣開,jiejie們招財進(jìn)寶?!?/br> 磕了頭起身,恭恭敬敬立在一旁,臉上掛著討喜的笑。 曹cao見他伶俐,頓時一樂:“這孩子心里還是疼jiejie的,大爺們廣開了財源,都被jiejie們招進(jìn)了財寶,是不是?” 那孩子也不言語,就只顧笑。王思思笑道:“大爺莫取笑他,這個孩兒吃百家飯長大,心里當(dāng)然念著我們這些jiejie。” 說罷摸出幾十文錢賞了他,說好了等下不許偷嘴吃,待王狗兒答應(yīng),這才給了他兩貫足錢,拿個竹籃兒盛了,叫去巷外買些酒rou果子來,那孩子提了籃兒,飛一般去了。 曹cao笑道:“你們幾個jiejie,倒是好心腸,他替你們跑跑腿,倒也能自掙一份衣食。” 王思思嘆口氣道:“這孩子也是命苦,他爹是個軍漢,家住在隔壁巷子里。崇寧四年,官家點了三千禁軍,隨童貫去征西夏,他爹一去無回,他是遺腹子,生下他養(yǎng)到四五歲,親娘一病死了,屋舍多被親眷所奪,只留了間斗室與他容身,幸好這孩子伶俐,見天在俺們這街上,做小伏低的掙衣食,這才活下一條小命來?!?/br> 曹cao聽了動容道:“如此卻是不易?!?/br> 韓世忠卻哂笑道:“武兄,這有什么不易?汴梁人太平久了,覺得稀奇,放在我們那里,這等事成千累萬。不說別人,小弟七歲死了爹娘,也是靠在煙花巷子和賭場廝混,胡亂混一份嚼裹,這才得活命,長到十五歲去參軍,這正是英雄自古多磨難,何足為奇?” 幾人正說,那孩子挎著個滿滿籃子回來了,手腳飛快地一樣樣擺上桌子。 曹cao見他勤勉利落,越發(fā)歡喜,逗他道:“王狗兒,你大名便叫狗兒么?” 王狗兒擺好了桌,立起身來,笑嘻嘻道:“大爺說笑了,狗兒狗兒,不過是jiejie、大爺們喚得口順。小可本名叫做王佐,王佐之才的那個王佐,乃是先父尚在時,早替我取好的?!?/br> 曹cao大笑:“好一個王佐之才!看來你的父親,對你期盼甚高。孩子,你在這里討生活,縱使jiejie們照料,搏個衣食無憂,卻難以學(xué)到本領(lǐng),沒有本領(lǐng),如何成為王佐之才?” 王佐聽了,把胸脯一挺:“大爺豈知小可就沒有本領(lǐng)?汴梁城北打鐵巷,有個劍氣沖霄堂,堂主夏侯虎夏侯先生,乃是世間一等一的大才,小可時常去向他請教,蒙他不棄,教我識字讀書明理,還傳我一手刀法哩?!?/br> 韓世忠聽了大笑:“狗兒,那先生唬你罷了,你且想,他自家是劍氣沖霄堂主,怎地不傳劍法,偏偏傳你刀法?” 王佐聽了面色漲紅,呼哧呼哧喘氣,看了王思思一眼,忍氣吞聲,叉手行禮道:“jiejie們招待貴客,小的且去了?!?/br> 曹cao本來就挺喜歡他,又聽他提了夏侯虎,越發(fā)覺得有緣,此刻見他動怒,卻擔(dān)心壞了王思思等人生意,強忍不發(fā),越發(fā)愛他,當(dāng)即叫道:“哪里去!小朋友,你聽我說,大丈夫為人處世,有些事可以忍得,有些人不須忍得,我兄弟既笑話你不會刀法,你施展一番,讓他開眼,豈不是好?” 韓世忠笑道:“是啊,狗兒,你且把你的刀法讓老爺見識一番,若果然不凡,老爺賞你五兩銀子?!?/br> 王佐扭頭看向王思思,王思思笑道:“大爺們既然愛看你演武,你演一回何妨?且等著!” 她扭動胖腰,去廚房里拿了菜刀,使條繩兒,牢牢綁扎在晾曬衣服的竹竿上,遞了給王佐。 韓世忠見了,笑得打跌,王佐卻是滿面凝重,接在手中,看了一眼韓世忠,走到天井里,扎個勢子,輕喝一聲,舞將起來。 舞了七八招,曹cao只覺老眼一酸,忍不住便要落淚:我家妙才這刀法,畢竟傳承下來也。 有分教:關(guān)公勇猛黃忠高,吾弟妙才亦擅刀,虎步如神平隴右,急突似火退遂超。 第260章 韓五曹cao戰(zhàn)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