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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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按白河法皇之令,是讓他們攔在道中,伏擊玉藻前一行。但平忠盛旗幟既失,顯然行蹤已露,父子兩個一商量,埋伏個屁,直接引兵上去吧,反正就這一條路。 至于說對手有天魔王相助,連號稱扶桑國劍術第一人的大天狗都遭擊敗,他父子二人卻是全不擔心—— “你我都是北面武士,一生苦練武藝,只為報效陛下,豈有畏敵之理?”平正盛坐在馬上,傲然說道。隨即話鋒一轉,陰森森笑道:“再說了,就算那個劍圣真?zhèn)€本領無雙,我們只消放出那些鬼怪來,他又豈能是對手?” 說到那些鬼怪,平忠盛也來了興趣:“那些鬼怪在海中遇到海獸,船只毀壞,漂流到丹后國,旁人只知畏懼奔逃,還是父親大人睿智,和他們談好條件,只要為我們出手一次,便贈送他們上等海船。可是他們那等氣力、武藝,真的放走何其可惜?若是能夠留下,哪怕只留下幾個,我平氏的實力也要大大增加?!?/br> 平正盛扇著折扇,陰笑道:“吾兒不必擔心,為父自有處置,男子漢生在世間,所求不過權勢、女人,我已稟告了法皇,請得悰子殿下出京。以悰子殿下顏色,不信他那干人中無人動心。這些鬼怪彼此間情誼深厚,只消有人愿留,其他人便好慢慢勸服?!?/br> 平忠盛聞言,眼中流露貪婪之色:“堀河天皇的女兒悰子殿下么?她可是皇室第一美人!我聽說關白大人數次為子侄求娶悰子殿下,看來法皇陛下也很看重這些鬼怪啊。” 堀河天皇乃是白河之子,鳥羽之父,十二年前已然去世。其長女悰子,乃是和宮人王氏所生,有一半華夏血脈。 父子二人且說且行,忽然前軍有人傳報:“路上有個大漢,手提大叉,攔在當路。” 平正盛冷笑道:“敢攔我大軍,必然是叛匪無疑,這般膽色,莫非便是護送藤原家那個狐妖的天魔王?忠盛,且隨為父去見識一番?!?/br> 號令傳下,前方百余名武士兩下一分,騎兵簇擁著平氏父子,云涌而出。 父子兩抬眼望去,果然好一條魁梧大漢,蒙著臉面只露雙目,腰中懸刀一口,手中持著一條鏜叉。 這個大漢,除卻老曹,自然再無旁人。 此前時遷竊旗一面,報有軍馬攔阻,坂部一郎認出是北面武士平忠盛領兵來,曹cao等人商量一番,定下應對之策,往前走了一程,忽聞腳步聲大起,料得對方殺來,便按此前定計,急急布置,除時遷、坂部一郎隱于一旁外,其余人都護著玉藻前進密林暫避,留曹cao獨自候于路中。 平忠盛喝道:“你這廝,便是那號稱天魔王、以一破百的唐人劍圣么?哼,以吾觀之,也不過高大些罷了,如何便敢襄助叛黨,與我等為敵?” 曹cao眼珠微轉,哂道:“你這干扶桑亂臣,不識天數,不辨天機,當真可笑。你問我為何襄助叛黨?實對你說,爺爺本在中華上國快活度日,渾不知扶桑在東南西北,不料一連七夜,竟是做了同一個夢!” 平忠盛畢竟年輕,不由好奇道:“你卻做了何夢?” 曹cao想著路上坂部一郎等人所談起的扶桑傳說,故弄玄虛道:“我連夜皆夢到天上一輪大日,赫赫輝煌,日中走出一女,服飾崔燦,相貌瑰麗,氣勢貴不可言。此女邀我歡好,一連七日如此,第七日方對我說道,她乃是扶桑天神,只因如今皇室有號白河者,暴躁無仁、yin極無恥,故此獻身于我,只為求我跨海征東,相助你本國義士,推翻暴政,歸政天皇,從此河清海晏,黎庶樂業(yè)安居?!?/br> 原來扶桑國中,神皇一體,天皇一脈萬世一系,便是其為天照神血脈之故,天照大神乃是太陽女神,老曹故意說有女自大日而出,正為混淆視聽。 果然那些通漢語的武士聽了,無不大驚,竊竊私語道:“這唐人所說,莫非是天照大神么?” 有人不信,怒不可遏:“他放屁,天照大神何等尊貴,如何會同他有染?” 有人將信將疑:“這卻說不好,不是說此人是天魔王么?說不定大神不忍親自向子孫下手,來求天魔王也是有的,這天魔王能是什么好人?說不定便同大神說:吶,女神,你也不想你的國度都被白河所壞吧?” 又有不通漢語的,連忙向同伴打聽,一時間,數百兵馬都交頭接耳,一片sao動。 平正盛大喝道:“你們這等蠢材,難道信了這人胡說么?” 曹cao高聲道:“別說你不信,我當時也不信吶!然而次日我家門前河中,忽然游來一條巨龍,邀我跨坐其背,隨后化為長鯨,劈波斬浪載我來了你們扶桑,上岸時恰好救下義士之女,至此方信此事為實?!?/br> 那些武士里都不由點頭:是啊,若沒個緣故,誰能跨鯨渡海? 平正盛大怒,大喝道:“無恥天魔,胡言亂語,豈不知我等忠義之心,豈會因你幾句胡言泯滅?給我殺!” 他把折扇合攏一指,身畔二十余名騎兵,頓時呼嘯而出,直直撞向老曹。 曹cao看他騎兵殺出,不由啞然失笑:這些扶桑馬,背高不過四尺,說是像狗有些夸張,可若說像驢子,卻又不免委屈了驢兒。跑起來的速度,也是乏善可陳。 當即大喝道:“汝等竟敢同我為敵?叫你瞎眼!” 將手一指,幾個騎兵長聲慘叫,棄了兵刃,以手捂面,鮮血自指縫中流淌出來。 其余騎兵見他如此手段,都不由心驚rou跳,然而將令已下,只得權且按住了懼意,咬緊了牙關繼續(xù)前沖。 曹cao見這些扶桑武士膽氣不弱,心中暗贊,面上卻是擺出兇神惡煞嘴臉,獰聲狂笑:“還不知同我為敵的下場么?哼哼,給我下馬!” 將手又一指,地面塵土之下,幾道絆馬索同時彈起,戰(zhàn)馬頓時翻倒一片,馬上騎士紛紛甩出。 曹cao揚眉大笑,大踏步沖上,手中鏜叉合身刺出。 只一叉,一名僥幸未倒、立在原處打轉的騎兵,連人帶馬都被戳翻,平正盛見他如此勇猛,眼角不由跳了幾跳。 便見曹cao掄轉鏜叉,起手戳刺挑,回身砸拍掃,可憐那些騎兵大都摔得七葷八素,剛剛勉強爬起,便遭殺翻一片,一時間人慘叫、馬悲嘶,鮮血不要錢般四下拋灑。 余下七八名騎兵見狀,胸中那片忠肝義膽,早已是駭極而裂,一個個撥馬加鞭,奮力奔逃,曹cao大喝道:“待向哪里走,都留下命來!”拽開大步,銜馬尾追殺上去,平本盛心驚rou跳,叫道:“快、快去攔住他!” 前陣百余名武士,一聲吶喊,亂哄哄沖上前,卻被騎兵所阻,一時難擺開陣勢,曹cao頭頂的樹杈上,時遷把葉子一掀,手中彈弓連連射出,鐵彈子、手里劍輪番激射,頓時打得武士們鮮血亂飆,叫苦不迭。 曹cao見狀,飛出鏜叉,扎得一名騎兵連人帶馬翻倒,倉啷啷抽刀在手,一步縱入人群,沒頭沒腦只顧向前砍去,那化龍刀舞成一朵赤云,所過之處,衣甲平過、血如泉涌,也不知多少名聲在外的厲害武士,哼都沒哼一聲,便被砍得肢體分離。 平正盛昔年也是一員虎將,替白河南征北討,立下戰(zhàn)功無數,如今一來年歲漸長,二來養(yǎng)尊處優(yōu)久矣,見曹cao這般殺法,真如魔王降世一般,一時間手中折扇都顫抖不休,暗暗道:“這人如此神勇,莫非真是魔王降世?莫非天照大神真和他……” 他目瞪口呆忘了指揮,平忠盛卻是一聲虎吼:“好個天魔王,欺我扶桑國無人乎?” 雙手把住大身槍,打馬便沖,路上亂紛紛的武士,皆被他左右掃開,一馬沖至曹cao身前,使出吃奶氣力,惡狠狠一槍扎去。 老曹見他來得兇猛,側步移身,先避開他長長槍刃,隨即一刀斬斷槍柄,這一刀斬落余勢不休,刀光一折,順勢將他戰(zhàn)馬前腿斬落。 那馬兒悲鳴聲中,撲地便倒,平忠盛身手卻足夠敏捷,一按馬鞍,調整了平衡,穩(wěn)穩(wěn)落地,順勢抽出腰間太刀,正欲同老曹步戰(zhàn),忽聽他爹大叫小心,還沒回過神,便覺手腕一痛,握刀之手已是齊腕而斷,未及驚呼出口,脖子一涼,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啊——”平正盛發(fā)狂怒吼,他眼睜睜看著一個瘦長人影,如樹葉般無聲無息飄落,手中鐮刀一出一收,自己兒子的右手、腦袋便先后遭其割斷。 “殺,殺了他們!”平正盛愛子身死,怒發(fā)如狂,指揮后面足輕齊齊殺出。 曹cao、時遷同時殺上,躲在樹后拉絆馬索的坂部一郎看得熱血沸騰,大叫一聲,也拔出太刀殺了上去。 曹cao仗著寶刀、寶甲殺在前面,手下無一合之敵,時遷居中,手中鎖鐮忽長忽短,神出鬼沒,不時還甩出兩枚暗器,后面坂部一郎中規(guī)中矩,一刀一刀,很是劈殺了幾個傷而未死之人。 平正盛見這三人如波開浪裂般殺來,狠狠一咬牙,帶轉馬頭就走,眼珠充血,流露出瘋狂之色:殺我愛子,豈肯與你干休?且待我請出那些鬼怪,你便是真正魔王,也要遭他們擒下,到時候我要殺足你十天十夜,為我愛子報仇??! 十余里外的營帳里,十幾條在扶桑人眼中,可謂鬼怪般驚人的大漢,懶懶散散喝酒吃rou,其中有人打了個呵欠:“好無聊啊,依我說,不如找個港口,搶條船兒便走,莫非那些矮子攔得住我等?都是貫忠哥哥多事,偏要答應替他們出戰(zhàn)一次?!?/br> 另一人道:“這些扶桑矮子,人矮心多,生怕我們離去,不到萬不得已,怕是不會輕讓我們出手?!?/br> 又一人微微笑道:“哥哥們,我之所以這般應他,卻是別有一番考慮也,如今左右無事,且細細同哥哥們說道一番,看看小弟所思,有無謬誤……” 這正是:子龍昔年護幼主,老曹今日保佳人。七出七進無敵手,凜冽刀光化血塵。 第378章 群鬼縱橫天魔舞 這干在營帳中閑聊的,非是旁個,正是許貫忠一行。 卻說數日之前,鯨魚撞毀尾舵,老曹一怒刺瞎鯨目,那鯨吃痛,倒從烏靈圣母的術法中掙脫,一路拍浪而去。 眾兄弟驚駭之余,頓足拍胸哭嚎,許貫忠鐵青著臉,左手伏羲先天八卦,右手文王后天八卦,指頭飛動,掐算不休。 眾兄弟見了,哭聲漸止,不眨眼地望著他,只見許貫忠臉色一白,身形晃了幾晃,神情卻露出一絲喜色:“天地否,地天泰,此否極泰來之象,哥哥性命,當是無憂!” 樊瑞聞言,抬頭看天——恨非夜晚,難觀天象,只得問許貫忠道:“天地否者,大往小來、閉塞難通。莫非哥哥要被那鯨魚帶去什么海外小國?” 貫忠點頭:“不錯,此國應是幽困海外,小人橫行之地。不過地天泰者,由小而大,由微而盛。呵呵,哥哥此去,大人來而小人去,卻是能清寰宇之象!” 欒廷玉聞言,抹把淚花,忙扯住貫忠手臂道:“既然如此,我等當速速去尋哥哥,助他成事方好?!?/br> 許貫忠被他一扯,手指微動,低頭看了看,奇道:“咦!這一動倒有講究,泰卦六五,帝乙歸妹,以祉元吉。莫非哥哥此行,還能再得一個佳人?” 欒廷玉看了看他手,自然看不出個所以然,笑道:“是我扯得你動,安知這個佳人,不是應在欒某身上?” 史文恭焦躁道:“女人打什么緊,許兄弟這卦也不知準頭幾分,我當不可多做耽擱,還請孟康兄弟速速修了船追那鯨魚才是正事也,李俊、張順二位兄弟也可趁機找一找鼓上蚤,兄弟一場,好歹把他遺體帶回?!?/br> 樊瑞道:“史兄說的不錯,不過兄長亦不必太過憂心,想我哥哥乃是要做潑天大事業(yè)的人,縱使劫難叢叢,也當履險如夷!” 當下孟康拆了幾塊船板,半個時辰功夫,將就修補了尾舵,李俊、張順鉆出水面,連連搖頭,倒是不曾找到時遷。 周通道:“時遷這廝手腳最活,說不定也攀上了鯨魚,跟哥哥一同去了?!北娙舜藭r寧信其有,都說有理,當下駕船追鯨魚而去。 然而大海茫茫,那鯨魚又去了半日,他們大致雖方向不曾錯,但是失之毫厘、謬之千里——老曹在扶桑越前國上了岸,他們卻是一口氣跑到了丹后國。 若在輿圖上看,這兩國之間又有個若狹國,三國海岸便似一個小碗。若狹國乃是碗底,丹后、越前便是左右兩壁,中間盛著滿滿海水。 及至近海時,忽起大風,浪高七八丈,便是以李俊等人cao船本事,也難擋這般天地偉力,僅剩的桅桿也遭打折,好容易順著一股大浪沖上了岸,那船也被岸邊礁石撞散了架。 所幸船上眾人和馬匹都未折損,當下在岸邊休息了半日,稍稍恢復了些體力,便往陸地深處尋去。 眾人一連尋了幾日,雖然發(fā)現了幾處村落,那些村民卻都不通漢話,見了眾人,嚇得發(fā)瘋亂逃。 樊瑞便提議:憑我等幾人,找哥哥豈不是如大海撈針?不如尋條船兒歸登州,讓水師拉個數千人馬再來,人多力大,方好尋找哥哥。 正商議間,恰好撞著一股兵馬,為首便是平正盛父子。那些武士、足輕,見了這一伙人高馬大,嚇得腿腳都軟,紛紛喊著:“鬼怪來也?!北阋獫⑸ⅰ?/br> 這倒不怪他們膽小,只因一百余年前,宇多天皇因嫌棄財務耗費太大,又自覺已盡取中國文化之精髓,因而廢止遣唐使,百余年下來,當今扶桑國中,除了極少數海商,便是平正盛這等重臣,也從未同“唐人”接觸。 更何況即使在遼宋,如孫安、阿里奇這等九尺大漢也不多見,其余人亦多是七、八尺身材,馬匹亦是精選的良駒,若是一兩個還好,如此十余個一伙,愈發(fā)顯得人高如山、馬大如岳,在那些扶桑人眼中,便如進擊的巨人無二。 好在平正盛戎馬一生,平忠盛年輕氣盛,這父子兩個膽色卻是不薄,雖然一般嚇白了臉,平正盛還是喝住了部眾,挺身而出,壯著膽詢問眾人來歷,眾人未知對方虛實,也不說來尋曹cao,只詐稱乃是販馬匹的客人,遇見颶風吹來扶桑,欲尋路徑歸返大宋。 平正盛見他們言語和藹,似乎不愛吃人,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又見眾人都帶兵刃,精力彌漫,不由大為心動:難得這些唐人,皆如鬼怪般體魄,若能把他們收入麾下,豈不是縱橫無敵? 當下刻意結交,聲稱扶桑四周盡是茫茫大海,若無上好船只,萬萬難渡。又說道海船昂貴,但眾人若愿意為他效力三年,他便打造一條好船,送他們歸去。 許貫忠搖頭道三年萬萬不可,不如我等出錢,買你條船如何? 當下兩個人好一番討價還價,最后議定只要出手一次,便可獲贈船只。 此刻,平正盛的營地中,許貫忠正對一眾兄弟說起:“諸位兄弟,小弟何以要應那姓平的,為他出手一次?正為看一看他扶桑人的真正本事也!” 周通奇道:“看他本事,又能如何?” 許貫忠扭過頭,見烏璐和明珠兒正在稍遠處采花玩耍,低聲道:“我等自金國來此,也不過兩三日功夫,可見通行極便,日后若是同金國交惡,金人的精兵猛將,必然都要出戰(zhàn),后方豈不空虛?若于這扶桑國起一支大軍,跨海而至,行入牡丹江,直擊會寧府,豈不妙哉?” 他卻不知,這番心思,恰好老曹動在了一處。 眾兄弟聞之,面面相覷,張順疑惑道:“可此處畢竟是異國,他家皇帝老兒,好好日子不過,為何肯為我等出兵?再說,他這里人種,尚不及三塊豆腐高,女真人一腳怕能踢死十個。” 許貫忠道:“個頭雖然矮,豈不聞蟻多咬死象?若授以軍陣,指揮得力,便是一百個換女真人一個,也是劃算買賣也。至于如何肯出兵……” 說著得意一笑:“憑借兄弟們本事,稍稍施展,難道入不得他家皇帝之眼?左右我等也要留人在此尋找哥哥,何不借用他朝廷之力?我等和金國紛爭也不是眼下,且花些時間,慢慢奪他權柄便是……” 正說間,只聽蹄聲噠噠,一片矮馬飛奔而至,馬上平正盛披頭散發(fā),跑得頭盔都掉了,哭叫道:“諸位英雄,我兒子吃魔王殺了,求你們出戰(zhàn),為我兒子報仇啊!” 他們這兩日宿營,也曾相互切磋,那平忠盛個子雖矮,一口太刀卻使得虎虎生威,能同孟康打成平手,又有這般多兵馬,竟然被人殺了,眾兄弟不由微微吃驚。 孫安沉聲道:“不要驚慌,什么魔王這般了得,我等同你去會上一會?!?/br> 平正盛狠狠點頭,當即帶著眾人殺向了戰(zhàn)場——他騎著本國的馬兒在前,人矮馬也矮,腦袋還沒孫安等馬背高,回頭一看,便如巍巍群山,頓時心中安全感大增。 跑出不及數里,便見數百敗兵哭爹喊娘狂奔而來,平正盛見了大怒,揮刀連劈幾人,以扶桑語狂呼道:“臨陣脫逃,該當何罪?我已請了這些鬼怪出手,那魔王必死無疑,都隨我回去殺魔王!” 這些敗兵抬頭望見那些高大人馬,心中也是大定,都不由暗自埋怨主帥:若是早請出鬼怪們出戰(zhàn),我等如何會??? 當下把被老曹殺碎的肝膽都縫合起來,一個個耀武揚威、大呼小叫,簇擁著鬼怪們去除魔。 不多時回轉到戰(zhàn)場處,平正盛一眼看見曹cao幾人,頓時咬牙切齒發(fā)狠道:“魔王,你的死期到了,我要殺足你十日,為我愛子報仇!” 說著伸手一指:“諸位英雄,請為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