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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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前,朝廷發(fā)幾路大軍征剿梁山,卻吃他各個擊破,殺得星流云散。 怕官家得知問罪,便和蔡京、高俅等合謀,詐稱各路兵馬水土不服,軍中病死多人,以此遮瞞過了,好在此后梁山足不出水泊,甚是老實,干脆就假裝視而不見。 誰知這老實的梁山如今竟不甘寂寞,相幫方臘打仗,這倒不打緊,他怕的是梁山既靜極思動,說不得便要兵馬齊出,直擊汴梁,若是那時,官家受驚,龍心震怒,翻起舊賬來,又費許多手腳。 他這里皺著眉頭思前想后,橋上二將早已殺成一團。 王淵亦是西軍中有名勇將,手中這口長刀威力出眾,史進也非等閑之輩,把三尖兩刃刀舞成一片寒光,不折半點鋒芒。 兩個你來我往大戰(zhàn)六十合,王淵暗道:“此人刀法一派名家風(fēng)范,又是龍精虎猛年歲,我若不出奇招,怎能取勝?” 當(dāng)即賣個破綻,扭馬就走。 史進本待要追,猛可間想起曹cao、唐斌教誨,要他心存靜氣,知道進退。當(dāng)即勒馬,笑道:“你既認(rèn)輸,放你活命?!?/br> 說罷一拉韁繩,不緊不慢,竟回本陣去了。 王淵自忖弓馬嫻熟,又欺史進年少,本欲詐敗誘他來追,趁機暗箭傷人,不料史進老道的很,不僅不追,還口口聲聲說他認(rèn)輸了,只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當(dāng)即扭頭去追史進,打馬如飛,大喝道:“誰說老子認(rèn)了輸?快快回來再同我打過!” 史進頭也不回,只做未聞,悄悄把刀掛在得勝鉤上,取出鞍邊弓箭,忽然回頭望月,弓開如月,撒手處,雕翎箭正中王淵戰(zhàn)馬左眼。 那馬兒悲嘶一聲,撲地便倒,把王淵摜將下來,倒虧他身手好,順勢翻個筋斗起身,回頭就跑,史進哈哈大笑,曹cao在陣中見了,不由滿面歡喜,連連點頭。 方天定也是眉開眼笑,高聲贊道:“不愧是梁山‘九紋龍’,真?zhèn)€奢遮!” 到了第五場,又該南兵先派人出戰(zhàn),唐斌、石寶對視一眼,唐斌道:“石兄為我壓陣,這一陣且讓小弟廝殺?!?/br> 說罷提矛出戰(zhàn),宋軍一方,猛將王德提斧而出,兩個也不打話,放手廝殺,大戰(zhàn)四十余合,唐斌終是力怯,被王德一輪快斧砍得險象環(huán)生,曹cao不欲同童貫照面,躲在身后,連聲催促方七佛道:“方兄,快快替我認(rèn)輸?!?/br> 方七佛也怕梁山客將有失,倒持青龍戟,奔至橋上大喝:“宋將且慢!這一陣我等認(rèn)輸。” 王德呵呵大笑,唐斌垂首而回,曹cao安慰道:“兄弟勿要在意,好歹兌掉了他這員猛將,后面一陣,石寶兄弟必能取勝?!?/br> 第六場,環(huán)慶兵主將楊可世親自出馬。 楊可世所提長棍,來歷不淺:乃是昔年楊五郎楊延德所使,通體潔白如玉,號為“白梃”。 原來此人年少時,在山西走鏢,機緣巧合,救助了一位五臺山的高僧,那僧人感他恩德,贈了此棍,又傳授一套棍法,卻是昔年楊五郎五臺山落發(fā)后,將楊家家傳的刀法、槍法匯融一爐,細(xì)心推演出六十四招棍法,暗合八八六十四卦之?dāng)?shù),故名之“五郎八卦棍”是也。 憑借這套棍法,楊可世從軍后屢立戰(zhàn)功,一直坐到環(huán)慶路的主將,特意精心練了一千重甲鐵騎,皆使大棍,號為“白梃軍”。 石寶見來將使條長棍,心中大喜,自忖掌中劈風(fēng)刀鋒利絕倫,重甲都砍得三層,砍這木棍,豈不是觸之即折? 當(dāng)即策馬迎上橋頭,大喝道:“明尊座下南離大元帥石寶,特來一戰(zhàn)!” 楊可世冷笑道:“甚么貓兒狗兒,都喚作大元帥,好大的臉面?!?/br> 手起一招“青蛇撲面”,那棍便似條活蛇,嗖地飆射石寶面門。 石寶揮刀攔去,手上運足了力,滿擬兵刃一交,其棍必折,不料叮的一聲,聲似金石,兩般兵器撞在一處,白梃竟是絲毫無損。 石寶哪里曉得,此棍乃是取降龍木之心制成,其堅逾鐵,刀砍無痕,只聽得聲音古怪,頓時叫道:“你這廝莫非拿條鐵棍唬弄人?” 楊可世不屑一笑,絲毫不理:鐵棍雖堅,卻是沉重的多,哪有白梃這般既輕且硬?使來又迅捷又省力。 借著相撞力道,棍在腰上繞走一遭,呼的甩出,卻是一招“金龍甩尾”,石寶揮刀擋住,看出對手武藝強橫,當(dāng)即收拾雜念,沉心同他周旋。 這兩個刀棍并舉,打得惡風(fēng)呼嘯,大戰(zhàn)了五十余合勝負(fù)難分。 石寶不由暗惱:難得唐斌替我擋了王德,本道官兵之中,再無對手,哪里曉得他的猛將層出不窮?此人棍法高明,兵刃神異,斗得久了,若是稍挫威風(fēng),豈能對得起人家唐斌? 惡斗之中,悄悄摸出流星錘藏在腕底,忽然奮力一刀砍去,楊可世不疑有他,揮棍相迎,兩個都使了大力,那口刀、那條棍同時震開。 石寶窺見機會,怪叫一聲,左手抖處,流星錘化為一道金光,正中楊可世胸口,打得護心鏡粉碎,翻筋斗落馬,口中鮮血連噴。 石寶暗叫道:“既然已使暗器取勝,干脆斬殺了他,折他一員大將也好!” 縱馬揮刀,便要劈殺楊可世,不料刀方舉起,忽聽弓弦響動,石寶心頭一凜,曉得不妙,下意識急閃時,肩頭已被一只長箭貫穿——幸虧是閃讓快,假使稍慢一瞬,這箭便要在他心口開個窟窿。 石寶滿臉猙獰,憤然望去,卻是老將王舜臣,手上提弓,冷冷望著他道:“此前你們要認(rèn)輸,我們可曾追殺?勝負(fù)既分,還要下這毒手,這一箭便是你的教訓(xùn)。” 石寶曉得此人箭法通神,亦不敢造次,點頭冷笑道:“妙哉,妙哉,這個教訓(xùn),姓石的記下了?!?/br> 捂著傷口,慢慢退回本陣。 官兵一邊,也自有人去救了楊可世回營救治。 童貫面沉如水,喝道:“倒是被你們多勝一場!哼,如今你方三勝,我方兩勝,平局一場,今日各自有人帶傷,暫且罷戰(zhàn),待明日決出勝負(fù),或是老夫退兵,或是小賊你讓了杭州?!?/br> 方天定叫道:“便是如此!” 心中冷笑:我哪里還有好手出戰(zhàn)?只今夜便要你老命!老賊,中我計也。 兩邊各懷鬼胎,退兵而去。 是夜三更,漫天黑氣,不見半點星月光輝。 童貫、方天定在杭州內(nèi)外各自望天,同時露出獰笑:“妙哉,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正是老天助我成功!出兵!” 不多久,杭州北關(guān)門大開,方七佛頂盔貫甲,帶了龐萬春及一十七員飛將,領(lǐng)兵五萬,摸黑直撲童貫大營。 他這里走出不到二里,城東殺聲大作,環(huán)慶、熙河兩路兵馬,打起無數(shù)火把,攻向城頭。 西湖西岸,一支支木筏、小舟密密麻麻,鄜延兵主將黃迪沉聲喝道:“都不要發(fā)出吵鬧,趁著城東殺伐聲起,一舉奪了他水門?!?/br> 這正是:日間談笑夜封喉,你有機關(guān)我有謀。這里歡呼劫大寨,那廂奮勇上城頭。 第446章 孟德敬獻(xiàn)三條計 方七佛這支大軍,人銜枚、馬摘鈴,欲趁夜色掩護,劫了童貫大營。 不料出城不到二里,后面喊殺之聲,山呼海嘯般傳來,眾人回頭一望,只見城東一帶,火光映天,方七佛不由大驚:“罷了,大家計謀撞了!我本要襲他營寨,他竟也算計著偷我城池,這卻如何是好?” 龐萬春急道:“城中兵馬,帶出來了大半,石寶、司行方幾個,俱帶傷勢,失了城子事小,天定若折在城里,我等有何顏面去見圣公?” 他這意思,便是要回援。 “鬼將”厲天祐聞聲,大叫道:“城中尚有一萬余兵馬,又有我兄長坐鎮(zhèn),那般容易便吃他打下?官兵既然打城,自家必然空虛,若是徑去斬殺了童貫,官兵自潰也?!?/br> 方七佛連連點頭,咬牙道:“天祐此言倒是不錯,往返奔走,無異于受柄于人!只是也不可全然不理——厲天佑、晁中、張韜、蘇涇,分你四人五千兵馬,繞到攻城官兵身后殺他一陣,守住城子。其余人等,依舊隨我去打童貫大營。” 那四個飛將齊聲領(lǐng)命,點了兵馬,回身直撲東城而去。 花開幾朵,各表一枝,卻說杭州城中,方七佛帶了龐萬春和一眾飛將殺出,便只剩方天定、鄧元覺、東、南、西三大元帥五個坐鎮(zhèn)。 其中鄧元覺被姚平仲踢了小鳥,腫的小蘿卜一般,躺在禪床哀嚎,司行方自家給脖子上開了個口,石寶肩頭挨了王舜臣一箭,各自都在養(yǎng)傷。 至于曹cao等,乃是客軍,難道分付他值夜?便只有厲天閏獨挑大梁,帶數(shù)百親兵巡城,正走之間,忽聽得東城殺聲四起,連忙趕去。 杭州之東,環(huán)慶兵、熙河兵共三萬余人,按童貫分付,特意聲勢大作,明火執(zhí)仗來打城,這是半實半虛之策,打得下來固然好,打不下時也吸引了守軍目光,以掩護西面鄜延兵偷襲水門。 不料他城上值守的兵卒,著實寥寥無幾,官兵們搭浮橋過了護城河,一連豎起五六十條云梯,一鼓作氣,竟是直接殺上了城墻! 這兩支官兵的將主楊可世、辛興宗都受傷不輕,不曾出戰(zhàn),領(lǐng)軍的乃是趙明、楊惟忠,其中楊惟忠背了臨平山之?dāng)〉暮阱?,關(guān)押了數(shù)日,只因熙河兵戰(zhàn)將折損的厲害,特意放他出來戴罪立功。 他兩個見官兵殺上城墻,不由大為歡喜:啊呀,不了賊兵全無防備,破城首功,卻是落在我二人囊中。 值這當(dāng)口,厲天閏趕到,一匹馬、一口刀,自馬道直撲城上,大喝道:“‘鬼帥’厲天閏在此,誰敢奪我城池!”那口刀舞成一團寒光,所過之處,橫尸遍地。 身后數(shù)百親兵也自殺上城來,齊心狠殺,官兵們愈發(fā)難擋。 楊惟忠見了驚道:“那賊將甚是勇猛,若是任他逞兇,此城如何能下?” 當(dāng)即沖到城下,單手拖槍,找條遠(yuǎn)些的云梯,三步并作兩步攀上城去,自背后撲向厲天閏。 亂軍之中,又是夜戰(zhàn),厲天閏只顧廝殺,哪里留意身后?吃他一槍正中肩背,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那些親兵連忙涌來救護,厲天閏連滾帶爬逃開,楊惟忠哪里肯放,大喝一聲,長槍如風(fēng)中楊柳,瞬間挑翻十余個。 官兵們見主將親自登城,士氣大振,殺得南兵步步退后。 這時上城官兵越來越多,楊惟忠步步緊逼,厲天閏見事不可為,忍痛大喝道:“都隨我去王府,同大太子匯合,再作道理?!?/br> 他受傷不輕,使不得大刀,拔出腰刀,幾個能廝殺的親兵死命護著,殺下城墻,直奔南安王府而去。 厲天閏這里棄了東城,他兄弟厲天祐,卻自城外殺到,城下官兵滿眼望著城墻,哪料到側(cè)后殺來一彪兵馬,頓時大亂。 宋將趙明坐鎮(zhèn)城外,連忙指揮兵馬回身殺敵,自家亦連忙上馬,正遇“花豹”蘇涇,兩個交鋒,戰(zhàn)了三五合,趙明大吼一聲,一槍刺死蘇涇,大叫道:“都不要慌!殺光這伙賊兵,俱有封賞?!?/br> 說罷望見“砍頭郎君”晁中,當(dāng)即策馬殺來,晁中見趙明勇猛,心怯不敢應(yīng)戰(zhàn),扭頭就跑,厲天祐斜刺里鉆出,這卻是個有膽氣的,揮動長刀,攔下趙明惡戰(zhàn)。 兩個戰(zhàn)了十余合,“瘋虎”張韜殺到,背后一刀,把趙明剁為兩截。 官兵大驚,紛紛爬往城墻上逃命,厲天祐見了,氣得大罵,直沖過城河,把云梯一架架砍倒。 正混亂間,忽然城門大開,卻是楊惟忠?guī)Я似甙税傥鹾颖?,自城墻下到城中,開門出來救援,標(biāo)出手中槍去,戳翻晁中,大踏步上前拔出槍,再補一槍殺死,順手奪了他戰(zhàn)馬,騎著來戰(zhàn)厲天祐。 厲天祐狂橫慣了,天地不怕,就來迎戰(zhàn),兩個戰(zhàn)了幾合,張韜鬼鬼祟祟自后面繞來,還欲施展殺趙明之故計,不了楊惟忠早有留意,忽然回身一槍,張韜猝不及防,吃他一槍刺入咽喉,倒撞落馬而死。 厲天祐吃了一驚,這才曉得楊惟忠殺法非是等閑人可比,帶馬逃過城河去。 官兵畢竟人多,這時有了楊惟忠指揮,慌亂漸減,反殺得南兵立腳不住,厲天佑見不是頭,只得引了殘部,向南面敗去。 “鬼帥”厲天閏肩背挨了一槍,血如泉涌,強行殺下城墻,便自仆翻暈去,虧得麾下親兵忠勇,幾個人輪番背著,跑到方天定王府,方天定渾身甲胄,正自望著東面焦急,忽見厲天閏滿身鮮血被人背來,大吃一驚,忙叫府中醫(yī)師診治包扎。 那親兵絮絮叨叨把戰(zhàn)事經(jīng)過一講,得知東城失守,方天定遍體生寒,慌忙去找到曹cao,哀告道:“宋兄,如何是好?我等今日斗將明明占著便宜,明日再贏一場,便是大勝!七佛叔叔卻偏要行他那條劣計,卻和童貫?zāi)禽敳黄鸬睦祥庂\想到了一處,如今他那里不知得手與否,人家卻趁我城中空虛,殺進來也!” 曹cao拍拍他道:“賢弟不必驚慌,且把城中兵馬盡數(shù)點起,我兄弟們領(lǐng)著,奪了東城回來,自然無事?!?/br> 方天定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把腦袋啄米般連點,連忙派了人四下去催兵馬來府中集聚。 不多時,聚起七八千人,老曹領(lǐng)著眾兄弟出來,還未說話,忽聞城西動地驚天般吶喊,清波門、涌金門、錢塘門,同時火起,有西城守卒飛馬來報信:“大太子,禍?zhǔn)乱?!西軍?shù)萬人偷偷渡過西湖,自三座水門打進來也。” 方天定目瞪口呆,跌腳叫苦:“啊呀,這個閹賊忒也無恥,我去偷襲他也只一路兵,他竟兩面來打我城!宋兄,這卻如何是好?” 曹cao把手一攤:“既然如此,卻是大勢已去——這里區(qū)區(qū)數(shù)千人,奪一面城已是為難,何況兩面皆失。唯今之計,只有三策,賢弟可擇一而行?!?/br> 方天定精神一振:“宋兄且說我聽?!?/br> 曹cao道:“第一條計策,便是棄了杭州全軍殺出北門,去追方左使,畢竟大軍都在他處,匯合之后,殺了童貫便是大勝,若殺不得,兵馬在手,也好同他周旋?!?/br> 方天定連連搖頭:“錢塘江以北,盡數(shù)被官兵恢復(fù),若是殺不得童貫,他四面兵馬圍合,急切間如何渡得大江?” 曹cao也不多說,又道:“第二條計策卻簡單,我等集合人馬穩(wěn)守王府,以待方左使回援?!?/br> 方天定搖頭愈快:“不可不可,若是七佛叔叔回來慢了,或者童貫竟有防備,殺敗了他,我等豈不是自陷死地?” 曹cao笑道:“如此只有第三條計策了,趁著官兵不曾圍合,殺出南門,直奔睦州,同圣公匯合,再覓機會與童貫決戰(zhàn)?!?/br> 方天定大喜:“好!這條計策真乃絕佳!既然如此,不可耽誤,我等這就出發(fā)!” 有分教:鬼帥負(fù)傷棄戰(zhàn)刀,名城告破勢滔滔。孟德敬獻(xiàn)三條計,天定喜擇一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