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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50節(jié)

    第447章 五方元帥第一人

    且不說方七佛揮軍襲營,戰(zhàn)況究竟如何。

    只說曹cao獻(xiàn)計三條,方天定果斷擇定去向:揮師南逃。

    口中亦有一番道理:“宋兄,非是我棄了七佛叔叔不問,我等若往南打去,這些兵馬必然緊追,無形中豈不是幫了七佛叔叔?他若能殺童貫便是最好,縱然失手,官兵兵馬散開,他或是殺往湖州,或是覓個機(jī)會渡江,都有許多周旋處?!?/br>
    曹cao卻不肯擔(dān)這份因果,只道:“若是江湖之上,自然義氣為重,大伙兒同生共死,可是如今乃是起兵打仗,輕重之分,卻有不同——你是明教少教主,又是圣公的大太子,若是有失,根基都要動搖,且先護(hù)送你去圣公處,我梁山兄弟再殺回來接應(yīng)方左使。”

    方天定深為感動,拉著曹cao手道:“如今諸將都帶了傷,小弟性命,全靠宋兄庇佑?!?/br>
    當(dāng)即吩咐王府下人,趕了幾輛大車,載了鄧元覺、石寶、司行方、厲天閏,以及十幾個美妾,上路逃命。

    曹cao令三阮、四杰居中保護(hù),樊瑞、唐斌、楊春、陳達(dá)壓陣斷后,親自引了史進(jìn)、劉唐、李逵、郁保四為先鋒,火速殺向南門。

    沿途匆匆奔走,又收攏了許多潰敗下來的南兵,及至鳳山門,卻見二千余南軍,正被官兵圍住狠殺,曹cao把手一指:“殺散官兵,奪了城門!”

    李逵、劉唐、郁保四引了一千南兵殺出,官兵猝不及防,頓時大亂,兩個為首的偏將,吃李逵、劉唐兩三招斬殺,余者敗退而去。

    救下這伙南兵,領(lǐng)軍的卻是“鬼將”厲天祐,方天定策馬而出,奇道:“你如何在這里?”

    厲天祐告訴道:“七佛子出兵不久,便聽得官兵攻城,令我四個領(lǐng)五千軍回援,不料官兵人多勢眾,張韜、晁中、蘇涇先后戰(zhàn)死,我便領(lǐng)軍繞到南面進(jìn)城,不料候潮門外遇見一伙官兵正在列陣,大殺一場方才沖出,剛剛進(jìn)了鳳山門,又遇這伙人馬自西面殺來……對了,我哥哥如何不在大太子身邊護(hù)衛(wèi)?”

    方天定聞之南面也有官兵,好生憂慮,順口道:“你哥哥被人刺了一槍,昏迷未醒?!?/br>
    厲天祐大驚,連忙跑到車旁去看他哥哥,見視若靠山的哥哥如今生死難料,頓時垂淚大哭。

    曹cao安慰道:“歷兄弟不必掛懷,已讓醫(yī)師救治了,畢竟不是傷在要害,料來無妨?!?/br>
    厲天祐點(diǎn)了點(diǎn)頭,擦把淚花,看看眾人,忽然疑惑道:“咦?你等如何卻向南門來,難道不管七佛子了?”

    曹cao嘆道:“你家大太子乃國本,不可有失。方左使武藝高強(qiáng),又有大兵在側(cè),若是打了勝仗,自可從容而退,縱使兵敗,誰又能攔住他?因此宋某欲先保你家大太子去見圣公,再設(shè)法接應(yīng)方左使?!?/br>
    厲天祐聞言也無異議,只道:“南面道路都被官軍遮蔽,既然要向南,我愿為先鋒,護(hù)大太子殺條血路出去?!?/br>
    當(dāng)下兩邊合兵一處,出了鳳山門,沿山而行,不出數(shù)里,來到江邊,果然有宋軍列陣攔路,更打起無數(shù)火把,照得四下通明。

    陣前立著一將,身長九尺,腰大八圍,坐一匹四蹄如墨的白馬,鞍前橫放象鼻大刀,見曹cao等兵來,耀武揚(yáng)威,大喝道:“呔!吾乃涇原兵主將劉鎮(zhèn),奉童帥將令守把于此,勸你等莫要癡心逃走,只乖乖下馬受擒,便是福氣?!?/br>
    厲天祐道:“方才我殺來時,不曾遇見此人,如今正好殺了他,大伙兒走路?!?/br>
    不待老曹說話,已然一馬沖出,揮刀直取劉鎮(zhèn)。

    劉鎮(zhèn)微微冷笑,縱馬舞刀,同他放對,戰(zhàn)了五七合,厲天祐大敗而回。

    曹cao見這宋將刀法非常,喝道:“官兵城里尋不見我等,必然追來,哪有機(jī)會同他啰嗦?一起并了他!”

    史進(jìn)、劉唐飛馬齊出,李逵、郁保四拽開大步,四個同時殺了過去。

    劉鎮(zhèn)呵呵一笑,搖頭退入陣中,喝道:“弩手準(zhǔn)備!”

    陣前三排士兵齊齊蹲身,露出后面一排排弩兵,史進(jìn)四個大驚,齊齊勒馬止步。

    劉鎮(zhèn)叫聲:“放!”

    頓時千弩齊發(fā),史進(jìn)等首當(dāng)其沖,各自揮動兵刃擋箭——史進(jìn)刀法高明,李逵兩扇板斧闊大,倒能遮攔得住,郁保四目標(biāo)太大,肩頭、小腹、大腿連中四五矢,山一般倒地。

    幸得劉唐反應(yīng)迅捷,策馬沖到他身前,一刀殺死了馬,滾鞍而下,就用馬身做了盾牌,擋住自己和郁保四。

    這些弩箭勁道十足,非唯他四個,后面南兵猝不及防,也被射倒一片。

    那劉鎮(zhèn)哈哈大笑,樂道:“汝等反賊,豈知我涇原兵勁弩之威!”把手一擺:“諸軍聽令,前行而射!”

    前面的槍矛手紛紛讓道,弩兵們且行且射,潮水般緩緩逼來,南軍擋不住他箭雨,紛紛后退。

    曹cao腦中飛轉(zhuǎn):若是敵人人數(shù)少些,倒是可以仗著魚鱗甲上去廝殺,但敵人這般眾多,一人一拳也吃他打殺了,也只能依靠樊瑞來破局。

    正要喚樊瑞來做法,忽然聽得宋軍陣后殺聲大起,一彪人馬自南面來,直撞入陣中,宋軍不曾防備身后,陣勢頓時大亂,曹cao看得驚疑不定,方天定卻是大為歡喜:“啊呀!宋兄,必是我父親派了援軍來也!”

    那些弩兵見亂了后陣,都不由心慌,曹cao看出機(jī)會,當(dāng)先抽刀,喝道:“兄弟們同我殺敵!”史進(jìn)等紛紛隨著殺去,頓時將宋軍前陣也沖亂。

    劉鎮(zhèn)見了大怒,揮舞大刀,就要來戰(zhàn)曹cao,忽聞后面有人暴雷般一聲大喝:“宋將休走,都夸西軍多好漢,且來與我做個功勞!”

    劉鎮(zhèn)怒色愈甚,勒馬回頭,卻見一員大將銀盔銀甲,跨匹白馬,手舞一條方天畫戟,波開浪裂般殺開宋軍,直取劉鎮(zhèn)而來。

    劉鎮(zhèn)自負(fù)武勇,也不避讓,掄轉(zhuǎn)象鼻大刀直迎上去,兩個便似雷公打鐵,叮叮當(dāng)當(dāng)戰(zhàn)成一團(tuán),刀戟相交,一串串火星亂蹦。

    曹cao看那使戟的,也不過二十四五年紀(jì),但那條戟渾然精熟,比之史文恭等人,亦不見遜色,不由贊道:“好個猛將!圣公麾下,果然豪杰輩出!”

    方天定見宋軍勢危,也綽一條九斤八兩重的方天畫戟,躍馬趕到曹cao身旁,笑道:“宋兄好眼力!他是我的堂兄方杰,封為中央戌土大元帥,乃是我教五方元帥中最奢遮的一個,他那條戟,世間無雙!小弟的戟法,正是他一手點(diǎn)撥?!?/br>
    說話之間,二將已戰(zhàn)了二三十合,方杰奮戟連劈,劉鎮(zhèn)舉刀力擋,一連劈了五六戟,忽然變招,那戟如毒蛇般一鉆,沒入劉鎮(zhèn)咽喉。

    有分教:南離石寶夸神刀,西銳萬春射大雕。天閏行方皆猛士,方杰猶自號天驕。

    第448章 生亦何歡死何苦

    若說劉鎮(zhèn)武藝,不遜于楊惟忠,要不如何做到一軍將主?

    然而方杰卻是更勝一籌,一番交戰(zhàn),忽將重劈化為疾刺,當(dāng)場要了劉鎮(zhèn)性命。

    劉鎮(zhèn)麾下一眾副將、偏將,見主將身死,都紅了眼,棄了各自對手,吶喊著殺來報仇。

    方杰冷笑,橫起長戟準(zhǔn)備迎戰(zhàn),兩名宋將當(dāng)先殺至,斜刺里忽然躍出一員步將,身材粗壯,披著重甲,手中七星寶劍左砍右剁,劈斷馬蹄兩條。

    那兩個宋將倒撞下馬,步將一劍一個都?xì)⒘耍_踏人尸,威風(fēng)八面,大呼道:“圣公座下,驃騎上將軍杜微在此,誰敢上前!”

    方天定笑逐顏開,指著道:“這個杜微是我爹的心腹,原是歙州山中的鐵匠,打得好兵刃,可惜總也學(xué)不會騎馬,只能步戰(zhàn),乃我教中五散人之一……”

    話音未落,宋將們并肩殺來——陜西六路對抗西夏久矣,又非見血不前的江南宋兵,單靠言語哪里唬的?。?/br>
    杜微面色一沉,把手往背后一摸,隨即一揮,一道寒光電射而出,連摸連發(fā),又是五道寒光接連飛去,六聲慘叫幾乎連成一串,六名宋將或是咽喉、或是眼眶、或是眉心,插著一尺余長飛刀,以各種姿勢翻落馬下。

    方天定的話,這才說完:“他會使六柄飛刀,江湖罕見敵手,都以‘六臂無常’呼之?!?/br>
    曹cao亦是吃驚,“八臂哪吒”項充也是善使飛刀的,但論速度、準(zhǔn)頭,不如此人遠(yuǎn)甚;昔日曾家五虎里,也有個使飛刀的曾升,據(jù)說很是不凡,卻不曾得以施展,便遭盧俊義刺殺。

    口中贊嘆道:“他這飛刀,即長且重,能破鎧甲,若是覓得出手良機(jī),大將亦難逃生?!?/br>
    杜微連殺八將,余者誰不心寒?方杰大笑一聲,持戟?dú)⒊觯O聨讉€宋將紛紛逃竄,官兵大潰,都逃入旁邊山中。

    方杰也不追趕,令人整頓兵馬,自己同杜微兩個來見方天定:“天定,這個莫非便是梁山宋江?”

    曹cao笑著一拱手:“宋某見過方元帥!久聞元帥武藝超群,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這個劉鎮(zhèn)乃是西軍中有名猛將,竟也做了方元帥戟下游魂。”

    方杰大樂,笑道:“好說好說?!北€禮:“在下亦是久仰‘及時雨’大名,我叔父聽說梁山好漢千里義助,好生感動,本要親自來見,無奈事務(wù)繁多,難以抽身,故令在下和杜微兩個,引三千御林軍,來接宋先生去幫源洞相見。”

    杜微在一旁插口道:“我等一行緊趕慢趕,今夜宿在石湖,望見這里火起,疑心有變,連忙點(diǎn)了軍馬趕來,不料正遇上廝殺,看你們這番模樣,莫非竟是杭州有失?”

    方杰奇道:“天定,你麾下人強(qiáng)馬壯,何以至此?”

    方天定連忙道:“哥哥聽我說來,這次打來的官兵,甚會廝殺,前番石寶出軍迎敵,遭他殺得大敗,若非宋兄帶著梁山兄弟相助,幾不能回。后來卻是童貫提議,兩方斗將九場,以決勝負(fù),兩日斗了六場,梁山的兄弟也有出力,勝三負(fù)二平一,但是我這里好手,只余厲帥不曾出陣……”

    說著苦笑起來:“七佛叔叔擔(dān)心明日有失,帶了五萬兵去劫童貫大營,卻不料童貫也派人兩路偷城,城中只余老弱人馬,寶光如來、司帥、石帥各帶傷勢,只有厲帥領(lǐng)兵守城,又被重傷,城子亦吃他奪了,小弟無法可想,只能先殺出重圍,再作計較?!?/br>
    聽到這里,方杰眉頭已是深皺:“若這般說,七佛叔叔難道不管了?”

    方天定面色一紅,囁嚅道:“自然不會不管,正要去見我爹爹,求了援兵救他?!?/br>
    方杰微怒道:“援兵求來,骨頭都能敲鼓了!”

    方天定亦不由著惱:“那你叫我如何是好?他幾萬人搶進(jìn)城里,兵強(qiáng)馬壯,我只這幾千人,還大多是老弱,同他拼個死活不難,于事卻有何補(bǔ)?”

    曹cao見他兄弟起了爭執(zhí),插口道:“方元帥,聽我一言,天定兄弟乃是貴教少教主,圣公又封了他做大太子,說是國本,也不為過。宋某乃是客將,不好做貴軍的主張,值此危難之時,也只好先顧眼前,保全天定兄弟的安全。至于方左使,手下尚有雄兵五萬,自家亦是萬夫不擋之勇,官兵要對付他,卻也不易?!?/br>
    方杰聽了先點(diǎn)頭,又搖頭道:“宋兄所言雖是正理,但七佛叔叔乃是我叔父左膀右臂,若是有失,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樣吧……”

    他把周圍情形看了一圈,毅然道:“我讓杜將軍引一千人,護(hù)送你們?nèi)驮炊?,這里人馬,都留給我,好歹去接應(yīng)了七佛叔叔才好?!?/br>
    方天定大怒:“一千人?你怎說得出口!若是這般,你自帶這些御林軍去接應(yīng),我的人馬,你休想調(diào)動一個?!?/br>
    方杰怒道:“叔父一身肝膽,怎地生了你這般怯弱的兒子?后面又沒宋軍,要許多人又有何用?”

    方天定見他須發(fā)賁張,不由暗懼,往曹cao身后躲了躲——老曹這般身軀,如何遮得住他?他也不管,扭過了臉看著別處,嘴里陰陽怪氣說道:“人多的確沒用,反正沒宋軍,干脆我一個人上路便是,若是被老虎吃了最好,國不可無本,我爹說不定就立你做太子,反正你也是方家血脈,侄兒比兒子,也就一個字不同罷了?!?/br>
    方杰聽了,勃然大怒,指著天道:“我方杰豈是這般狼心狗肺小人?蒼天在上,我方杰若存此心,天老爺便發(fā)一個雷劈死了我!”

    樊瑞在一旁看熱鬧,暗暗懊惱:我如何不會雷法?不然他此言一出,我召個雷來,明教必然大亂,我哥哥正好于中取事也。

    曹cao見鬧得不可開交,心中暗喜,卻打圓場道:“一筆寫不出兩個方,你們血脈兄弟,如何說這般話?方元帥你且休惱,天定兄弟口不擇言,不是對你,他奉父命守把杭州,如今有失,心中自有一番惶恐悲楚,難與旁人訴說?!?/br>
    又拍著方天定道:“兄弟,你我雖一見如故,這話為兄還是要說你不是,方元帥一看就是慷慨磊落的豪杰,你不該說這誅心言語。你方才同我介紹他時,語氣多么驕傲?顯然你心中是極愛他的。”

    他這番話說得頗是暖心,兄弟兩個都低了頭不言語,曹cao暗笑一回,正色道:“兄弟,你忘了我在你府中所說三計?當(dāng)時眾將多傷,兵又喪膽,只好暫時撤離,如今既然有了生力軍,正是轉(zhuǎn)機(jī),倒不如就此分兵,點(diǎn)出三千兵馬,護(hù)送你南下,余者暫交方元帥,我等梁山兄弟相幫,打回去接應(yīng)七佛子,你眾人看如何?”

    方天定驚道:“宋兄,杭州已失,你又何必去冒險?”

    曹cao大笑道:“我梁山好漢千里南來,只為舒張胸中這口義氣,區(qū)區(qū)生死,早置度外。”

    方杰大喝道:“好!只此一句,便知梁山好漢名不虛傳!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真我輩中人也!”

    說著掛起畫戟,雙手合在胸前,做火焰蒸騰狀,高聲吟道:“焚我殘軀,熊熊圣火!”

    一句吟出,明教眾人神色齊齊肅然,都在胸前合手如火焰,便是躺在車中哼哼的鄧元覺、石寶等,亦都掙扎著坐起身,擺好手勢,齊聲吟誦:“焚我殘軀,熊熊圣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唯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長聲吟罷,眾人面上的怒意、惶恐、無措、悲楚等諸般情緒蕩然無存,神情俱顯莊嚴(yán)毅然。

    李逵驚得瞪大了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低聲叫道:“他娘的,原來這個明教,乃是明白做詩的明!教中大伙兒竟然都是詩人?這個教好?。≈皇侨魺o俺‘青州詩仙’李鐵牛做教主,這個明詩教豈不失色?”

    老曹也是一愣,摸了摸有點(diǎn)起雞皮的胳膊,暗暗道:“這個明教能說出這番言語,倒是不可小覷,濟(jì)世之志么?呵呵,既有此志,何愁不入我袋中也!”

    當(dāng)下道:“貴教雄霸東南,果然不是無因!既然都是同心,此時必能成功!且讓樊瑞、楊春、陳達(dá)保著少教主離去,郁保四兄弟受箭傷不輕,一并而去,其余人等,都隨我助方元帥一臂之力,往援七佛子!”

    有分教:兄弟齊心山可移,群豪立教志雄奇,略cao覆雨翻云手。天定魁首軀體離。

    第449章 四手猴子叫一聲

    方天定見眾志成城,也是無奈,當(dāng)下兩邊分兵,挑出三千老卒,由樊瑞、楊春、陳達(dá)、厲天祐四個統(tǒng)領(lǐng),保著方天定去往幫源洞。

    石寶、司行方、厲天閏、郁保四都用車輛載了一同撤離,“寶光如來”鄧元覺卻是強(qiáng)行下了車,找條棉襖撕開了,厚厚裹住褲襠里的小蘿卜,誓死要同眾人一并去廝殺。

    又因他禪杖毀了,特意借得石寶那口劈風(fēng)刀使用。

    曹cao亦將樊瑞、楊春、陳達(dá)三人細(xì)細(xì)叮囑一番,這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