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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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義正自忘情,忽覺背上一痛,心中頓時一驚,扭頭望去,卻是百花反握小刀,抵在自家背上。 再看方百花時,只見此女眼中情緒復(fù)雜難言,啞著嗓子低喝道:“登徒子,如此辱我,必要殺汝!” 說話間,那匕首刺入rou中半寸。 盧俊義卻似不覺疼痛,輕輕一笑,倍覺灑脫,渾無平日里老實呆氣,低聲道:“盧某舊日曾讀過一句詩,渾然不解其意,此刻恍然明白,原來這便是——‘百花刀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呛牵粢獨⑽?,請便便是?!?/br> 說罷閉了雙眼,再次吻下。 方百花眼中先是驚惶,隨即流轉(zhuǎn)過諸般情緒,微微一聲低嘆,右手短刀順勢一拖,道道繩索,居中而斷。 盧俊義只覺束縛一松,掙出雙手,緊緊抱住身下佳人,方百花遲疑片刻,也伸手抱住了這頭麒麟。 房頂之上,一片瓦兒無聲無息移開,隨即露出了燕青年輕帥氣的面孔,只見堂堂浪子滿眼都是震驚之色:啊呀!我家主人莫非中了這妖女的蠱么?啊呀,他還要脫褲子? 燕青連忙放回瓦片,順著屋檐無聲無息跳下,旁邊陰影里蹲著牛皋,小聲道:“員外哥哥可在屋中?” 燕青茫然搖了搖頭:“不、不在!之前看那個柴房守衛(wèi)頗森嚴(yán),我們?nèi)ツ抢锟纯础!?/br> 兩個人借著夜色,鬼鬼祟祟溜開,一路躲躲藏藏,避開巡邏兵丁耳目,來到了柴房處,卻聽里面?zhèn)鱽韰畏匠镀粕らT的大哭聲:“妖女!魔女!最毒婦人心的惡女人!你要扒皮,來扒我呂方的皮啊,是好漢就給我哥哥一個痛快!員外哥哥啊,是小弟牽連了你啊……” 牛皋大驚失色:“啊呀?那女人要扒了員外哥哥的皮?好生狠毒!” 燕青神色復(fù)雜:“怕是‘小溫侯’搞錯了,我看那女子倒也是條好漢,畢竟給了我家主人一個痛快……” 牛皋頓時雙淚齊流,忽然跳將出去,唰唰唰幾刀砍死了守衛(wèi),一刀斬落鎖頭,奪門而入,一邊大哭一邊去救呂方道:“呂哥哥,待我放你下來,同為員外哥哥報仇??!” 燕青哭笑不得:“報仇且不急,先去救了梁紅玉,說服段三娘,我?guī)讉€合力,才好破他此關(guān)!” 有分教: 人間萬物蘊陰陽,一往一來戰(zhàn)欲狂。 興起麒麟攪日月,豪來圣女傲寒涼。 百花怒放情思動,俊義相交眷念長。 一點奇緣牽彩線,奔流千里氣蒼茫。 第487章 黑風(fēng)虎智說二嫂 話說燕青、牛皋救下了呂方,好在不曾帶傷,所殺守衛(wèi)的腰刀撿起一把,讓他拿了,三個人遮遮掩掩,避開巡夜守軍,尋了半晌,卻見一座屋前,拴著匹肥壯大馬,認(rèn)得正是段三娘所騎,頓時大喜。 悄悄掩至屋側(cè),只見屋里光影綽綽,燕青貓步上前,舔破窗紙,往里一看,梁紅玉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對面一條長凳,段三娘陰沉著大臉,虎踞其上。 但見這婆娘大剌剌叉開了雙腿,兩只小船般大腳,一腳踩著地,一腳踩著凳子,右手拄著短柄狼牙棒,右手提著個酒壇子,已喝得滿臉通紅,不住口的罵韓五。 “遭瘟的、千殺的、豬狗日出挨雷劈的韓五吶!老娘丹心赤膽待他,他如何竟敢負(fù)心薄幸!” 罵的渴了,提起酒壇咕嘟咕嘟幾大口,胡亂擦把酒水,又罵梁紅玉:“小潑婦兒、sao蹄子、不得好死的賤婆娘?。〈笙x口里的rou,你也敢癡心來奪,你且看老娘這條鐵棒,王慶那廝鳥嬪妃不知砸殺了幾多,你卻也狂了心,自來送死?!?/br> 這個淮西天魔,若是對上別個女子,豈不吃她生生唬殺?然而梁紅玉也是世間罕見的女中英豪,渾然不懼她兇惡,雖然綁的動不得,口舌兀自便給,冷笑道:“兇蠻婆子,滿口荒唐,你是本姑娘手下敗將,如何有臉賣弄威風(fēng)?若不是看你可憐,陣前一刀取了你的狗命?!?/br> 段三娘跳起身,大怒道:“小潑婦兒,死到臨頭還敢犯觸老娘,哼,韓五那狗賊讓你嘗了許多快活罷?老娘今日卻叫你零碎受苦。” 梁紅玉呸的吐她一口,罵道:“休得血口噴人,你這瘋婆子自家心里骯臟,卻不要玷污了本姑娘!” 段三娘揮手一棒,砸碎一張桌子,發(fā)作道:“老娘臟,韓五那廝便干凈?那廝沒同你說他如何上手的老娘么?你這般一個千嬌百媚的小賤人,我不信他忍得住。” 梁紅玉又氣又羞,罵道:“呸!我如今熱孝在身,如何做的那等丑事?本姑娘卻不是你這般妄顧人倫的豬狗?!?/br> 她罵的這般難聽,段三娘卻是轉(zhuǎn)怒為喜,忽然瞪起眼笑道:“這般說來,你當(dāng)真不曾同韓五那廝上手?” “當(dāng)然不曾!” “怪哉怪哉!”段三娘喃喃自語:“這個韓五是條活驢子,他怎能打熬的?。克?dāng)初可是一見老娘,就做了那沒羞沒臊勾當(dāng)……” 梁紅玉冷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有什么稀奇?遇見畜生,不免也就做了牲口?!?/br> 段三娘也不動怒,只是皺眉苦想,想了片刻,忽然丟了酒壇,掂了掂掂自家胸口,又在梁紅玉尖叫聲中,掂了掂她的分量,眉開眼笑道:“原來如此,老娘曉得了,卻是那廝吃慣了肥的,嫌你塞牙?!?/br> 窗外幾人聽到這里,都松一口氣,牛皋低聲同那兩個道:“看來韓家大嫂終究舍不得老公,我這條計謀,便好派上用場了?!?/br> 當(dāng)下輕輕拉開窗子,騙腿一躍,進(jìn)得房中。 段三娘正自得意,忽然眼角瞥見個黑影闖入來,只道是他關(guān)中守軍,對自己生出歹意,低吼道:“那個狂徒,敢打老娘主意!”短柄狼牙棒掄起便砸。 牛皋大驚,忙是一個懶驢打滾,就地避開,口中叫道:“jiejie莫打,是俺小牛!” 段三娘聞言止步,驚奇道:“啊呀,兄弟,你如何入得關(guān)來?” 牛皋道:“卻是韓五哥哥今日見了jiejie,急得把頭撞樹,苦苦央求小弟想個計策奪關(guān)……” 段三娘臉一虎,打斷他道:“小牛兒,你休替那不要臉的遮瞞,他若是急,也是急我捉了他的小情人!” 牛皋哭笑不得,拽著三娘來到屋角,低聲道:“jiejie可曉得此女來歷?” 段三娘回頭打量幾眼,猜測道:“這潑女子刀法厲害,我瞧著不是哪家軍將的女兒,就是哪山大王的千金?!迸8薨淹纫慌?,贊道:“要不梁山滿山上下,小弟如何只服jiejie?端的是女中諸葛,一猜便中!jiejie聽我說之——” “這個梁紅玉,他爹乃是揚州兵馬都監(jiān),方臘軍來打,是她爹棄陣而逃,被揚州徐知州問罪斬首,這個女子按律,本要充任營妓,恰好武大哥經(jīng)過,這女子就出聲苦求,愿意戴罪立功,說是寧肯戰(zhàn)死,不肯為妓?!?/br> “武大哥為人仗義,聽聞此事,自然替她說情,因此這個女子,可說是武大哥的部下,jiejie若殺了她,一則武大哥面上不好看,二則今日斗將,我兄弟們都眼見,她好歹手下曉得留情,jiejie殺她豈非不仗義?” 段三娘憤憤不平道:“我若真?zhèn)€要殺她,陣前便自下手!如今何嘗要她性命?只想著毀了她的容貌,讓她不敢窺覷我老公便足矣?!?/br> “啊呀,我的jiejie吶!”牛皋連連頓足:“你豈不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她容貌若當(dāng)真毀了,于情于理,韓五哥也只能收她在房中,豈不是反而周全了他兩個?” 段三娘怒道:“殺又不能殺,毀容也不許,那你說如何是好?” 牛皋諂媚一笑:“jiejie卻是身在局中,當(dāng)局者迷了,你不想想,這梁紅玉若真?zhèn)€愛慕韓五哥,以韓五那活驢一般人物,還能秋毫無犯不成?不瞞jiejie,韓五哥這些日子憋得一肚子火氣,時時盯著小弟的屁股發(fā)呆?!?/br> 段三娘聞言愈發(fā)來火:“這個潑韓五,難道又要拿出他在西軍的舊手段?還有小牛,我當(dāng)你這廝是自家兄弟,你竟也要同我搶老公?” 牛皋氣得翻白眼,狠狠打了自家一個嘴巴道:“你權(quán)當(dāng)我后半句話是在放屁,只聽前面的便好,若是人家梁紅玉當(dāng)真心有五哥,如何不叫他得了手?” 段三娘狐疑地望了望梁紅玉:“不是說她帶著熱孝?” “都是借口!”牛皋斬釘截鐵道:“依小弟看來,此女分明便是看不上韓五哥?!?/br> 段三娘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大罵:“放你的屁!我那老公,要相貌有相貌,要武藝有武藝,何等凜冽的一條好漢子?這個小賤人,憑什么便看不上他?” 牛皋腰板一挺,歪著腦袋道:“jiejie,你自家摸著良心說,韓五那廝生得好,還是燕青兄弟生得好?” “燕青……”段三娘一呆,想了想燕青那俊俏模樣,又扭頭去看梁紅玉,忍不住道:“你若這般說,這兩個倒是郎才女貌……喂!梁姑娘,你真?zhèn)€不喜歡韓五?” 看官聽說:梁紅玉自揚州為曹cao所救,韓五便似見了好羊rou的狼狗般粘在身前,他本也是個慷慨豪邁的男兒漢,一個多月朝夕相處,紅玉如何不動心?只是此刻人家大婦當(dāng)前,逼問你喜不喜歡我丈夫,紅玉畢竟是個閨秀,難道能厚著面皮說喜歡不成? 故此把銀牙一咬,臻首一搖,狠狠說道:“不喜歡、自然不喜歡,那廝也只有你這瘋婆子當(dāng)寶,我看見他就覺得煩!” “啊呀!”段三娘喜得一蹦多高,連忙上去解了梁紅玉繩索,不住口道:“好妹子,jiejie實在對你不住,實在是豬油蒙了心,冤屈了好人。你不知道,jiejie命苦,先后嫁得兩個老公,至韓五已是第三個,難得他肯憐惜疼愛我,卻是生怕你這般美人兒一來,他便又要厭我惡我,因此一時糊涂,得罪了你……jiejie給你叩頭賠罪吧?!?/br> 說著就要下拜,梁紅玉心中本來有鬼,聽段三娘訴說心中委屈,更覺不忍,她本是個良善性子,這會兒不僅不計較段三娘此前折辱,反而覺得內(nèi)疚,哪里敢受她拜?連忙扶住:“jiejie這般做派,豈不折煞小妹?萬萬不可如此,快請起來敘話?!?/br> 牛皋也勸道:“以后都是自家姐妹,若太講究了,反不好相處,段家jiejie不必如此——對了,燕青、呂方還在外面呢?!?/br> 話音未落,燕青、呂方先后躍進(jìn)屋里,梁紅玉閨女家面嫩,見自己狼狽之態(tài)被這么多人看去,不由面如火燒。 段三娘見燕青一來她便紅了臉,愈發(fā)放心,笑呵呵道:“妹子不必害羞,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好見人的?” 燕青見了段三娘呵呵大笑,心中暗暗怕她,強(qiáng)笑道:“段家jiejie如何來了歙州?” 段三娘神色一正:“正要同你等說之,卻是這般如此……” 便將方臘調(diào)兵回援,方百花請命守關(guān),自己擔(dān)心韓五不老實遂一并前來,從頭至尾說了一番。 燕青頓時色變:“啊呀,武大哥叫我等佯攻歙州,正為了拖住他的兵馬,不料棋差一步,卻是已被他調(diào)了回睦州,這般看來,方臘已是猜到我這支偏師乃是武大哥的麾下,不然豈敢隨意調(diào)走大軍?” 段三娘奇道:“不會吧?若是曉得,方百花如何還敢?guī)Я宋襾???/br> 燕青道:“她關(guān)中數(shù)千人馬,放著jiejie一個,能有甚么顧忌?況且若不帶你來,反而顯得他們有所預(yù)知……嘿,干脆將錯就錯,先破此關(guān),再取歙州,有方百花在手上,不怕方臘真?zhèn)€翻臉?!?/br> 呂方狠狠道:“小乙哥的意思是生擒了方百花?可是、可是此女害死員外哥哥,吾等豈能不殺她報仇?” 段三娘驚道:“盧家哥哥遇害了?” “報仇?”燕青古怪地望了呂方一眼,嘿嘿笑道:“‘小溫侯’,你若敢對我家主母不利,休怪小弟不講情面。” “主母?”呂方、牛皋、段三娘,外加一個梁紅玉,齊聲驚叫起來。 正所謂:辯才還看俺牛皋,欲保小菊舌似刀。都道燕青多俊俏,護(hù)持主母有節(jié)cao。 第488章 方百花奪昱嶺關(guān) 幾人藏在段三娘房中,一番商議,定下計較:便由燕青原路返回,喚大隊人馬來搶昱嶺關(guān),算算時間,正是日出之前、睡意最沉之時,關(guān)內(nèi)眾人就勢放起火來,里應(yīng)外合,一舉奪了此關(guān)。 燕青身法輕健,當(dāng)下踏夜而去,段三娘自去尋了些酒rou,讓他三人飽食,以養(yǎng)氣力。 一邊吃喝,呂方一邊皺眉不解道:“怪哉,小弟這般形貌,自忖在兄弟們間也排得上號了,那個方姑娘既然要捉老公,如何放著小弟不加一眼,反提了盧員外去?” 段三娘道:“傻兄弟,你道被她選上是好事么?實對你說,方臘的女兒方金芝,已是武大哥囊中之物,誰娶了方百花,便再也不得同武大哥做兄弟,而是做了他姑父?!?/br> 呂方一聽頓時笑逐顏開:“啊呀,妙哉!員外哥哥這番體貌,豈不正是姑父模樣?百花姑姑好眼光啊。” 牛皋扳了扳指頭,驚訝道:“若是娶了方臘的女兒,我哥哥豈不是已有五個老婆?” 段三娘不以為然道:“你懂個屁,大丈夫三妻四妾,尋常事也,武大哥將來成就大業(yè),后宮三千佳麗也只尋常,五個才到哪里?” 牛皋冷笑道:“這般說來,我韓五哥哥不是大丈夫么?你如何聽說他要娶小老婆,便自梁山千里迢迢殺來?” 段三娘一時語塞,強(qiáng)撐道:“韓五、韓五如何能同武大哥相比?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若能似武大哥這般眷顧舊人,自然不同。妹子,你說呢?” 梁紅玉心里一慌,連忙道:“啊呀,我、我卻不知道武大哥家里的女子們都是如何相處……只是jiejie說得對,若是喜新厭舊的,必不是好男子。我將來丈夫,若是這般行事,大刀斬了他狗頭。” 段三娘大喜,拉住梁紅玉笑道:“妹子果然快當(dāng)!倒合我的脾性?!?/br> 牛皋見她兩個有說有笑,暗自摸了摸屁股,自家心里道:屁股啊屁股,老牛為你,已是八寶出盡,若真?zhèn)€不能奏效,也是你的劫數(shù)。 同一時刻,盧俊義滿面迷醉,打了個過癮的冷顫,氣喘吁吁躺倒在地上,不住口道:“怪哉,怎地此事忽然變得有趣起來,快活,當(dāng)真快活,吾便此刻死了,也不枉此生也?!?/br> 旁邊方百花強(qiáng)自撐起身子,亦是香汗淋漓,水里撈出來一般,她原本便生得面如桃花,此刻更是加倍的燦爛,眼中柔情繾綣,輕聲嬌嗔道:“你這廝便只會胡言亂語,出兵放馬的人,生死也是好掛在嘴上的?以后若再胡說,我便不理你了?!?/br> 盧俊義連連點頭:“好,好,我定當(dāng)長命百歲,好好同你廝守。” 方百花頓時笑道:“這還差不多!快快起來,這般汗身子,如何好睡涼地?若是乏累,且去床上躺著?!?/br> 說罷雙臂一叫力,橫抱起玉麒麟,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已去輕輕安置在自家床榻上:“你不要動,我去燒些熱水,與你洗一遭解乏?!?/br> 說罷自家找條帕子,拭了汗?jié)n、血絲,穿上衣裳,邁著八字步揚長出門,不多時擔(dān)回兩桶熱水,傾在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