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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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大叫:“怎地受此重創(chuàng)?” 厲天閏面色慘白,得意笑道:“厲某自隨哥哥,未曾建立大功,今日這金將武藝著實高明,若不騙他一斧,如何得他此物?” 說罷把左手從身后拿出,只見手中所提,正是金國猛將完顏宗雄的人頭! 卻是方才混戰(zhàn)之時,他同完顏宗雄大戰(zhàn)了數(shù)十合,兩個本事相近,彼此都難奈何。 厲天閏占不得上風(fēng),越斗越是惱火,忽然心里跳出個念頭:哥哥今日派我八人做伏兵,都是兩人一組,唯我這里吃他殺散,平白折了徐寧,似我這般無能廢物,以后哪里還有臉面同眾人相交? 思及此處,心中執(zhí)念再也難抑,忍不住兵行險招,故意招數(shù)微慢,任宗雄砍死他的戰(zhàn)馬,自己滾落地面,佯做驚慌姿態(tài)。 完顏宗雄是個小心精明的人,本來不易上當(dāng),只是眼睜睜見厲天閏損了戰(zhàn)馬,誰能猜出竟是誘敵的計策? 果然趁勢追殺,見厲天閏露出胸口破綻,揮斧便砍。 他又豈知,似厲天閏這等江湖大豪,地面的本事,倒更在馬戰(zhàn)之上。 見他斧子砍落,厲天閏身形一縮,傷而不死,趁勢一槍遞出。 宗雄招式已老,如何避得?喉頭處當(dāng)即中槍,倒撞死于馬下,厲天閏帶傷上前,割了這顆腦袋。 秦明見他傷勢沉重,笑得卻這般歡欣,愈發(fā)心如刀絞,落淚道:“你是我等兄弟,性命之貴重,豈是這等豬狗可比?” 一面說一面跳下馬去,扯碎自家戰(zhàn)袍,胡亂裹住厲天閏傷口。 這時來援金兵越發(fā)近了,岳飛急聲道:“快退、快退,我替大伙兒斷后!” 說罷一抖馬韁,手挽長弓,便往南面奔去。 秦明大叫道:“放著我‘霹靂火’在此,豈須你來斷后?” 卻是岳飛麾下宋兵,小聲勸道:“你這人怎不識好歹?金兵厲害,你去斷后,必然死了?!?/br> 秦明怒道:“我的命是命,他的便不是?” 誰知那宋兵嗤嗤笑道:“你如何敢同他相比?我等前番兵敗,屢屢遭金兵追殺,皆是岳將軍親自斷后,不曾損了一絲毫毛,岳將軍馬快箭準,誰能挨他近前?若換了你,怕是只好殺進人群換命,豈不是必死無疑?” 秦明吃這小兵說得啞然,只得同他們一道先行退兵。 他讓人幫忙拿了狼牙棒,自家騎上馬,雙手直直捧著厲天閏,往北面撤了下去。 歸途上,撞見關(guān)勝、孫安等四將,牽著托載徐寧遺骸的那匹馬,各自垂著淚,順著桑干河?xùn)|行。 這是事先老曹交代好的,要繞到下游冰河未化之處渡河。 湯懷、張顯兩人已在,還有數(shù)千投降的遼兵,都被四將麾下兵馬押著行走。 石寶見秦明高高捧著厲天閏,不由大驚,連滾帶爬上前,見他未死,這才略略安心,問了他受傷始末,不由含淚罵道:“老厲,你如何也這般想不開?若你折了,我回梁山鄧和尚問起,卻叫我如何應(yīng)他?” 話音未落,王貴驚叫道:“甚么回梁山?你們是梁山的人?” 杜壆瞪起眼威脅道:“你聽錯了!自家耳朵沒長好,休要學(xué)人胡說?!?/br> 王貴這廝鬼的很,眼珠子一轉(zhuǎn),大笑道:“你又何必瞞我?你們的大哥,是不是‘武孟德’?我們幾個小兄弟,仰慕武大哥已久,只恨無緣拜見,不料到了遼土,竟然相逢?!?/br> 秦明咳嗽一聲,正待說話,杜壆卻是嘴快,呵呵笑道:“原來如此,那你有福了,回頭大哥見你們年少有為,定然歡喜?!?/br> 王貴連連點頭應(yīng)道:“歡喜,歡喜!”一邊走去了湯懷、張顯處。 秦明見他走遠幾步,皺眉道:“老杜,你怕是說錯話了,他們可能都是周侗弟子,周侗那老兒,雖是林教頭、盧員外恩師,卻和大哥有些嫌猜?!?/br> 杜壆驚叫道:“有這等事?我哪里曉得是他的弟子?” 話音未落,便聽孫安叫道:“你幾個去何處?” 秦明回頭看去,王貴、張顯、湯懷三人,打馬如飛,望南而去,頭也不回叫道:“你們要見你們大哥,我們卻也要去接應(yīng)我們大哥!” 是役,殺出寰州的金兵近五萬人,其中老兵五千,余下都是遼國新降人馬。 因吃老曹算計,直接覆于冰河的,約有一兩萬人,攻上北岸的一千余人,都被呂方、撻曷里帶兵圍殺。 至于南岸金兵,先被河上變故所驚,后被關(guān)勝等四支兵馬大殺,當(dāng)場大亂。 婁室欲力挽狂瀾,連番惡戰(zhàn)下來,雖給關(guān)勝四軍帶來了巨大殺傷,終究也未能得逞。 南岸兩三萬人馬,被刀槍殺死、人踩馬踏而死者,不下萬數(shù),慌亂中趕入桑干河冰水里凍死淹死的,又有數(shù)千,還有幾千選擇投降,至于趁著黑夜四下跑散的,不計其數(shù)。 最終這近五萬人,能夠逃回瞏州的,不過四五千之?dāng)?shù),可謂十不存一。 甚至婁室聚起的女真兵,若不是完顏銀術(shù)可來援及時,也要吃岳飛等人殺盡。 至于銀術(shù)可,也不知岳飛如何斷的后,總之自始至終,不曾來到桑干河畔。 而王貴幾人去后,岳飛亦不知所蹤,杜壆猜他死在了戰(zhàn)場上,秦明等人都是不信。 卻說老曹,冰河碎裂之時,謾都本見斷了后路,駭極而逃,敖盧斡要逞威風(fēng),領(lǐng)數(shù)百人追蹤下去,老曹擔(dān)心他安危,緊緊追了上去,欒廷玉見狀,連忙跟上。 雙方一追一逃,沿著桑干河狂奔,奔出不知多久,謾都本忽見河道上堅冰如鐵,顯然未受上游影響,心中大定,勒馬過河。 敖盧斡繼續(xù)追殺,連連引弓去射謾都本,夜黑風(fēng)急,數(shù)矢不中。 謾都本聽見弦響動,倒被提醒,大聲下令回射,他身邊尚有數(shù)十個女真精銳,都取出弓箭,邊逃邊射。 女真人弓硬箭準,遼兵頻頻落馬,敖盧斡見了,有些懼色,便要停步不住,忽然斜刺里一支弓箭飛出,正中敖盧斡顱側(cè),連金盔亦遭射穿。 敖盧斡通吼一聲,勒馬便回,老曹非常關(guān)心,連忙迎上接住,抱到自己馬上,領(lǐng)遼軍飛奔回營。 及歸來時,敖盧斡入顱之箭,神不知鬼不覺,悄然又深半寸,人也陷入昏迷。 而在老曹走后,黑暗中奔出一馬一人,追逐謾都本殘部,箭無虛發(fā),射死七八個女真兵。 謾都本喝令回身圍攻,那人不慌不忙取出長槍,槍起處,聲聲鬼哭,上下紛飛,將女真兵一一刺殺。 謾都本卻是精明,喝令部下圍攻,自家卻馬不停蹄走了,那將殺完女真兵,見他去得遠了,也自勒馬回返。 瞏州城外,銀術(shù)可領(lǐng)三千女真精銳殺出,望見數(shù)百殘兵奔來,問婁室、宗雄、活女何在,答曰活女、宗雄皆被陣斬,婁室奔逃時本人射翻。 銀術(shù)可驚得魂飛天外——自女真起勢以來,多久不曾折過大將,如今一折便是三個。 他不知敵人虛實,也不敢追擊太遠,便去先尋婁室,不久找到,見其撲翻在地,連忙親自下馬去看,只見背后一箭,透甲而入,直出身前,不由驚呼,再摸鼻息,隱隱尚存,卻又大喜,連忙令人小心抬回城中。 不料這里方才下令,忽然一支冷箭飛來,銀術(shù)可下意識一閃,左臂被他射中,驚怒交際,望去時,卻見一顆大樹之后,閃出一個白馬小將,于數(shù)十丈外冷冷看向自己。 銀術(shù)可揮手,女真兵如潮殺去,那小將長笑一聲,連射十余人落馬,揚長而去。 領(lǐng)軍副將追了許久方回,聲稱折了二三十人,不曾近那人身前一步,后來又有幾個年少小將與其匯合,副將擔(dān)心有伏兵,故此退回寰州。 第597章 塞北驚聞中原變(上) 前有媯水一戰(zhàn),后有桑干河一戰(zhàn),算上降金的遼兵在內(nèi),山后九州這合計十余萬金兵,折損已然過半。 若單以人數(shù)而論,比之新遼軍,金兵依然優(yōu)勢不小,但明眼人都已看出,形勢已然倒轉(zhuǎn)—— 遼國同金國打了許多年,這還是遼國的首場大勝! 便是那些已然投金的老遼兵,也每每私下議論:原來不是金人多厲害,是我們的統(tǒng)帥不大行,不然為何敖盧斡一登基,立刻打出了這般聲勢? 完顏銀術(shù)可也是宿將,見狀不妙,忙將所余數(shù)萬兵馬盡數(shù)聚集,龜縮于寰州城中堅守不出。 此前為打雁門關(guān),金人將附近幾州的錢糧都盤剝了來,因此糧草倒是無缺。 雙方僵持一日,眼見寰州擺出死守架勢,雁門關(guān)宋軍也是動靜全無,老曹只得下令拔營,沿著來路暫時退歸云州。 其實他也心虛,撻曷里的老兵僅剩一千余人,他的西風(fēng)軍也因啃了硬骨頭,折損近半,余下兵馬,皆是那等先降金、復(fù)又降遼的反復(fù)之軍,眼下看著雖還老實,一旦戰(zhàn)事膠著,誰知道這些人會如何行事? 回到云州,正是新年。 城池雖然有些殘舊,日子畢竟還要過,家中有些余財?shù)模捕紡埣t掛彩,收拾起來,倒替這城里平添了幾分喜氣。 云州行宮之中,卻又是另一般氣氛。 蕭瑟瑟晉為新一代蕭太后,不見絲毫歡喜,只因兒子生死難測,哭得兩眼壽桃兒一般。 老曹心中略有一些愧疚,也便放出耐心,抱著她細細安慰,口口聲聲,只責(zé)自己追趕不及,以至于年輕氣傲的好孩子,傷在金狗箭下。 遼朝宮廷自不乏名醫(yī),日夜圍著看顧,雖然救不醒來,一時卻也不至死去。 隨老曹出征諸將,尤其是渡河廝殺的一批,多少都帶了傷勢,也都使這些醫(yī)生細細看治,好在是寒冬,傷口不易惡化,便連傷勢最重的厲天閏、黃信,亦無性命之憂。 又過一日,“神駒子”馬靈腳踩風(fēng)火輪,飛馳而歸,帶來天大一個消息—— 雁門關(guān)上,只留了五千宋軍,由太原兵馬統(tǒng)制官宗澤統(tǒng)領(lǐng),其余數(shù)萬兵馬都由種師道帶著,回汴京勤王去了! 老曹前番派馬靈送信,信中自稱北地漢兒,不堪壓迫,故此起兵造反,趁著天祚帝投降,擇宗室子弟立為新皇,將誘寰州金兵決戰(zhàn),約老種暗遣哨探觀察,只待關(guān)外金營中人馬出動,便派兵夾擊,以報前仇。 然而自始至終,也不曾見雁門關(guān)出動一兵一卒。 老曹本來還以為宋將謹慎,怕被誆騙,直到此刻馬靈回報,才知究竟端倪。 原來這段時日,老曹殺入山后九州,縱橫睥睨之時,宋國情形,又有幾番大變故。 變故根源,便是魏王耶律淳。 這廝十月間擊敗了童貫,卻驚聞背后失火,西風(fēng)、菊花兩軍,趁勢而起占了后路,便寫信來,以所俘宋將,換去了大批家屬。 然而家屬之中,他心愛的王妃卻是不在,耶律淳大怒,欲以奇兵偷襲,卻被王淵察覺,與楊惟忠、鈕文忠眾將合力,設(shè)伏將其擊敗。 繼而又攻滄州,不料宋將王稟卻是個有鐵骨的好漢,沒了童貫掣肘,倒是真正打出了肝膽:他發(fā)動全城軍民,死守滄州,遼兵猛攻十天,此城巍然不動。 耶律淳不肯為孤城多耗氣力,遂舍了離去,兵鋒所至,豪取定州、真定府、凌州等地,算是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 隨后又欲趁著連勝勢頭,攻取魯?shù)?,不料武松引青州等地猛將精兵,云集于高唐州,硬生生把住了山東門戶。 雙方在高唐州城下大戰(zhàn)數(shù)場,遼國兵多,青州兵精,一時各有勝負。 這卻惹惱了好漢武二郎,某日挾了雙戟,單騎至遼營搦戰(zhàn),日不移影,連斬遼軍有名勇將十一員,驚得二十萬遼軍不敢正眼相視,方才緩緩而歸。 次日盧俊義有樣學(xué)樣,匹馬單槍,又來挑戰(zhàn),一日間戳翻遼軍大將十員,心滿意足而去。 后日,袁朗、竺敬、滕戡、滕戡四個齊至,又贏八場,蕭干怒不可遏,帶領(lǐng)眾軍殺出,決意要取他四將性命。 四個見大軍出動,勒馬便跑,蕭干緊追不舍,追出數(shù)里,道旁蕭嘉穗、柳元、石秀、楊雄領(lǐng)伏兵盡出,蕭干大敗而回。 至此,耶律大石還不服氣,同耶律淳、蕭干請命,分兵五萬,繞過高唐,欲劫掠山東腹地,以為震懾。 不料剛到黃河邊,早殺出無數(shù)人馬,都打梁山旗號。 為首八員大將,乃是晁蓋、方七佛、韓五、卞祥、方杰、索超、周昂、唐斌,領(lǐng)著兩三萬人馬,只一陣,殺得耶律大石潰不成軍。 及回程時,走過山間,又殺出一伙步卒,領(lǐng)軍的鄧元覺、夏侯成、劉唐等人,殺得遼軍哭爹喊娘。 至此,二十余萬遼軍,只剩得十七八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