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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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高明!” 官家得意一笑,做了這么多年皇帝,終于明白雄主指點江山之樂:“向陽再去知會金國,便說遼人之事,朕已有主張。讓他們速速回去罷,山后九州朕不要了,只要他們奪得過武植,任由他們?nèi)∪?。?/br> 葵向陽連連點頭:“屆時待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漁翁得利。” 官家大笑,手指頭點著葵向陽,欣慰道:“你看,向陽亦開悟矣!” 童貫大拇指一翹:“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老臣本心,只道自家軍略本事,該當(dāng)算是朝中翹楚,今日才知強中更有強中手!真?zhèn)€到了危急關(guān)頭,還要陛下這等圣君乾綱獨斷,才能救天下人于水火也?!?/br> 趙官家矜持地點點頭:“朕要掌天下諸多事業(yè),小小軍務(wù),自然托付汝等,只是,呵呵,汝等若難能挑起這大梁時,朕也只好——” 他舉起一只手,自信地望著,淡淡道:“憑只手,挽天傾!” 船艙底部,一根銅管旁邊,聞人世崇無聲一笑,起身欲走,卻被兩個副將拉?。骸案绺纾实劾蟽阂阌嬑浯蟾?,我們可要知會青州那邊?” 聞人世崇笑道:“他自說夢話,傳去何用?” 有道是:武大毒謀神鬼驚,官家只手挽天傾。縱橫萬里英豪氣,叱咤一聲世界驚。 第622章 汴京三國大亂斗(一) 卻說趙官家英明神武,覷破了曹賊陰謀,反掌之間,定下大計: 割山東河北予殘遼,讓他去撞老曹余黨,待兩敗俱傷,大宋一波推塔,恢復(fù)山河。 許山后八州予蠻金,讓他去撞老曹真身,待兩敗俱傷,大宋一波推塔,擴土開疆。 正所謂: 欲效莊王鳥不鳴,一朝出手九州平。 奇才不遜隆中對,妙計羞煞老孔明! 葵向陽在他催促下,熱水都沒喝一口,又匆匆出城,來到遼軍大營。 遼軍營中,正是一片混亂。 耶律淳、耶律大石倉促逃回,蕭干、兀顏光聞聽失了鄭州,齊齊色變。 要知他們渡黃河,便是從鄭州那一段,鄭州一失,等于斷了后路。 尤可怕者,斷其后路者非是別人,乃金兵也! 好在還有耶律佛頂投降,據(jù)實以告,道是金兵雖眾,多是招降的山賊水盜,其中真正女真,不過三千。 但縱使如此,幾人還是惶惶不安。 別個倒還罷了,完顏婁室,完顏銀術(shù)可,這兩個名字,于遼人而言,能止小兒夜啼,能致大人淚崩。 正焦急探討對策,忽聞葵向陽求見,耶律大石冷笑道:“金人一來,宋皇腰桿怕是硬了,且讓他來,聽聽放甚厥詞。” 幾個咳嗽一聲,都裝出一派氣定神閑模樣,令人傳葵向陽入來。 葵向陽大步入得帥帳,拱一拱手,算是見過了禮,開口道:“我國與遼國,百年盟好,汝等只因金人侵占國土,便來我國找補,實屬不義?!?/br> 蕭干冷笑道:“既知是盟好,頻頻出使勾結(jié)金人,卻如何說?” 葵向陽把手一擺:“非干吾皇之事,勾結(jié)金國,乃是青州節(jié)度使武植自家所為,冒用國家名義罷了。你等或還不知,占了燕地的西風(fēng)軍,便是此人手筆,至于所謂菊花軍,也未必能脫干系?!?/br> 耶律大石和老曹,算是打過交道的,當(dāng)初要不是老曹相助完顏婁室,他也不會為金人所擒,一路上所見所聞,深知老曹厲害。 不由把桌案一拍:“啊呀!原來竟是此人弄鬼!” 耶律淳、蕭干等人,亦不由色變。 葵向陽察言觀色,淡淡笑道:“吾皇念著貴我兩國盟好百年,又念貴國如今局面不易,愿以山東、河北之地,供貴國立國,至于幽燕之土,不妨自去同那武植討要。” 耶律淳想起在山東幾番撞得鼻青臉腫,老臉一黑,便要開口,卻被蕭干急忙以眼神阻止。 蕭干沉吟片刻,開口道:“河北之地,已在我等囊中,山東若要贈我,何不把兵馬調(diào)走?不然入主時,又難免兄弟鬩墻之悲?!?/br> 葵向陽點頭道:“山東兵馬,回頭即有文書,調(diào)彼等往淮北駐扎,凡不從者,必系武植一黨,貴國盡情處置便是?!?/br> 耶律淳眉頭一皺,蕭干卻搶先拱手:“若是如此,多謝宋皇好意,我等這邊領(lǐng)兵去山東便是。” 說罷,領(lǐng)人取出明珠一盤,相贈葵向陽。 葵向陽歡歡喜喜收了,自覺差事辦得妥當(dāng),高高興興離去。 卻不知他離遼營后,帥帳中倒有些爭執(zhí)。 耶律淳皺眉,質(zhì)問蕭干道:“汝一向精明,今日如何這般好說話?山東那些虎狼兵,多半已不聽宋廷號令,使我等去往,豈不是驅(qū)虎吞狼計?要借我兵馬去替他平叛。” 蕭干嘆道:“陛下,金兵南下,鄭州已失,臣只覺如芒在背!金國兵馬若殺來,我等只能野戰(zhàn),若是宋軍再出城,那便是腹背受敵之局,倒不如暫退一步,再做計較?!?/br> 耶律大石幫襯道:“蕭大王所言不錯,目下頭一等要事,便是擺脫被他兩國包夾,不妨先退到東明縣,再作道理?!?/br> 東明縣位于汴梁東面四十里,若至此處,便無慮被金、宋夾攻。 耶律淳思忖一回,也覺有理,果斷下令:“既然如此,且去占了那東明縣,再做道理!” 商議罷,忙不迭點了三軍,收起營盤,繞過汴京,向東明而去。 城墻上宋軍望見,大為驚奇,忙使人層層上報,道是遼人棄城東去。 不多時,消息傳到官家耳中,官家哈哈大笑,向童貫、葵向陽夸耀道:“二位卿家,且看朕用計如何?不過略施小計,便叫這干遼兵死心塌地,去替朕剿滅心存不軌之徒,不費我大宋一兵一卒之力?!?/br> 童貫連忙做出心悅誠服表情:“官家高明!真正是圣天子無所不能也!” 官家大笑,又令葵向陽不可耽擱,速速去讓女真人滾蛋,回頭去和曹cao拼個死活。 葵向陽還是一口水沒喝,再次出城,騎匹快馬,徑奔鄭州而去。 匆忙趕到鄭州,正見城門大開,金兵浩蕩而出,要往汴京開赴。 葵向陽連忙攔住,口口聲聲要求見婁室。 領(lǐng)頭的先鋒乃是撒離喝,便教人帶他去婁室處。 婁室坐在車?yán)?,正要出發(fā),見了葵向陽復(fù)回,便問緣故。 葵向陽忙把武植叛宋一事告知,又道:“我家陛下說了,三國亂局,皆因他一人起,深為可恨,因此請元帥北歸,山后九州之地,我大宋尺寸不取,盡數(shù)讓給金國,以證盟友之好。” 婁室聽了,心中納悶:我要打得贏武植,何必千里迢迢隨你來此? 當(dāng)即不快道:“山后九州,已被武植那廝占取,你既說他叛宋,那他所占,便不算宋土,你又說讓此地給我國,豈不是慷他人之慨?” 銀術(shù)可策馬上前,質(zhì)問道:“葵指揮使,是你奉旨請了我等來,千山萬水走到此處,如今又教回去,且不說這般戲弄我等,可合禮儀,只問你我等去后,那些遼國叛軍,你們?nèi)绾螌Ω???/br> 葵向陽被他逼問無奈,只得吐露:我主暫把山東河北讓他,彼此間干戈已息。 此話說出,一眾金國將帥,面色齊變。 拔離速大喝道:“遼國一干殘軍,同你們是敵非友,尚送他許多土地,我等為你跋山涉水,難道如此便打發(fā)了?罷了,且把河?xùn)|路割給我家,權(quán)做路費。” 河?xùn)|路便是昔日田虎所占山西一帶,呂行、太行之間。 葵向陽聽了大驚,連連道:“這卻如何使得?” 銀術(shù)可冷然道:“區(qū)區(qū)一干遼國叛逆,尚肯與他許多疆土,我弟弟只要你河?xùn)|一路,你便這般作態(tài),莫非我堂堂大金,在你等宋人心中,還不如那干叛賊么?” 葵向陽爭辯道:“貴我兩國,乃是盟好……” 銀術(shù)可冷笑打斷:“盟好之國白白出力,反把土地送于敵人,你宋國如此行事,我等不敢和你盟好,也做敵人便是。” 葵向陽聽了,一頭冷汗流下,正苦苦組織言語,忽然云州王耶律延禧躥出,抱拳道:“婁室元帥,小王卻有一言?!?/br> 他自獻策攻鄭州后,婁室等人,待他厚了許多,聞言溫聲道:“云州王有話,但說何妨?!?/br> 耶律延禧抖擻精神,大聲道:“小王乃是遼國正朔,既已奉國降金,世上便無遼國二字。耶律淳那廝,能取宋國山東河北土地,卻是打著遼國名義,然而他一介叛徒,豈有這等權(quán)力?因此小王愿請一支兵馬征討不臣,再把山東河北之土,雙手奉給大金,如此方見小王忠心!” 葵向陽大驚:“云州王,那是我家土地,如何容你獻給金國?” 耶律延禧冷笑一聲,忽然大喝:“呸!什么你家土地,你那土地,方才說得分明,贈給了耶律淳,那便是耶律淳的土地!耶律淳這廝,乃是我家叛徒,我自剿滅叛徒,取他基業(yè),又關(guān)你宋朝何事?” 韓常在一旁湊熱鬧,嘻嘻笑道:“也不是全然不關(guān)他家事,割河?xùn)|路以勞我軍,還是要他家做主的?!?/br> 葵向陽連連搖頭,看向婁室:“元帥,此事萬萬不可!” “不可?”婁室還沒說話,耶律延禧大叫一聲,跪倒在婁室面前:“元帥,小王求撥一支兵馬,去他家汴京走一遭,問一問趙佶,這世上有沒有讓人白白幫忙的道理!” 婁室點頭笑道:“云州王難得這般忠義,本帥豈肯逆你心思?罷了,任你點一萬軍,先往汴梁一行,若是宋皇真的拿我等耍笑,你便替本帥,好好問他一問!” 葵向陽越聽越驚,連忙道:“元帥,莫要沖動,且待我回去,把元帥意思告知吾皇,必有一番主張,絕不會讓盟友心寒。” 婁室大笑道:“好,那你且先去,告訴宋皇,對敵人都這般大方,對朋友更不可小氣,否則,朋友怕是要變敵人,讓他好自為之?!?/br> 葵向陽不敢言語,點頭離去,繞了一遭,施展輕功,尋見李助:“金人怕是要翻臉,李兄,你設(shè)法帶伏牛軍撤離,繞道前往汴梁,若是一旦有事,擎天保駕,全仗你這支軍馬。” 李助點頭道:“葵兄放心,定不讓你失望便是?!?/br> 葵向陽心下稍安,急忙奔汴京趕去。 與此同時,山后九州最西面,朔州境內(nèi),一支三千余人的兵馬,順著恢河匆匆而行。 恢河者,又名灰河、渾河,《漢書》稱為治水乃是,桑干河源頭之一,發(fā)源于呂梁山中,自南向北流淌。 沿此河而上,至呂梁北麓,有一處陳家溝,乃是險惡峽谷。 此谷南北走向,長十里有余,東西兩崖,皆奇峰怪石,陡峭異常,地形至為險要。 那支兵馬行至此處,都不由兩面觀望,似乎生恐殺出伏兵來。 “好險要地勢!無外乎楊業(yè)當(dāng)年要把遼軍誘到此處!” 說話之人,非是別個,正是曹cao! 他騎在馬上,看著周邊地形,贊不絕口:“難得時遷兄弟,探出這條路來,就此深入?yún)瘟?,繞過雁門關(guān),屆時回首一擊,雁門天險又是我有!” 看他身邊,乃是扈三娘、時遷、石寶、史文恭、公孫勝、焦挺幾個。 公孫勝接口道:“哎!小弟只嘆那楊無敵,忠肝義膽報國,拼死引來遼軍,援軍卻不曾至,好好天險,反成了自家絕地,可惜可嘆也!” 時遷打個抖道:“道士哥哥,這里寒冷的厲害,一發(fā)冷到小弟骨髓里,豈不正是陰氣逼人?莫非是當(dāng)年那些屈死的兵將作祟?” 公孫勝點了點頭,長嘆道:“我們來路上,看見許多殘垣敗壁,那都是曾住在此的人家,正是因這里陰氣太盛,鬼祟橫行,牲口活人,都難久住,因此才外遷廢棄。” 原來這陳家溝,正是楊無敵楊業(yè)敗亡之處,他誘敵至此,事先約好的伏兵全然不見,“拊膺大慟,率麾下力戰(zhàn)”,最終兵敗,無數(shù)宋軍,慘死此間。 曹cao所以到此,卻是此前金兵行動迅速,他不曾奪下雁門,因此不安,于是派遣人手打聽,想尋路繞過雁門關(guān),恰好時遷從一伙盜墓賊處,探聽到這里路途。 這條道路沿著恢河而上,可至寧化縣,那縣深處呂梁山脈之中,因為盜匪極多,已然廢棄,然而卻有小路,可以插至忻州,如此一來,不論偷襲,還是兩面強攻,都有奪取雁門關(guān)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