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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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細(xì)看一眼,這女子約莫十六七年齡,生得眉目婉約,皮膚如奶脂般潔白,不由暗自點(diǎn)頭。 又見其雖梳著婦人發(fā)髻,然而眉心未散,頸細(xì)如鵝,被自己一碰觸,腮骨處泛起星星點(diǎn)點(diǎn)紅暈,失笑道:“兀術(shù)那小狗,不曾同你圓房么?” 那公主身形一震,面色頓時更紅,眼中流下兩行淚水,恨恨望著曹cao。 曹cao卻松了手,站起身笑呵呵道:“此女有膽色,相貌亦佳,正堪匹配賢弟?!?/br> 話音未落,扈三娘已殺散了麻魁軍,一身鮮血縱馬奔回,嬌嗔道:“官人,你要調(diào)戲女子,好歹背著為妻!” 曹cao忙把手?jǐn)[:“休要冤我,這里眾兄弟都聽見的,我說此女正堪匹配花賢弟。” 扈三娘妙目看去,花榮搖頭苦笑:“我雖叫花榮,家中悍妻,卻是不容我沾花惹草的,這個公主,哥哥給別個兄弟吧?!?/br> 曹cao撇嘴道:“什么世道,公主都沒人要了。罷了,且讓我娘子看顧此女,先把皇城取下。” 話音未落,忽見宮門大開,西夏太子李仁愛手持一口劍,當(dāng)下沖出,怪叫道:“狗賊,快把我jiejie放了?!?/br> 曹cao大喜,將手一指,花榮早已撲上,刷刷幾槍,先把那太子身邊的護(hù)衛(wèi)戳翻一片。 太子大叫一聲,使劍來刺花榮,花榮撤開一步,長槍一挑,先挑去他長劍,隨即一絞一絆,便把太子打倒,周圍士卒齊齊撲上去,捆了個動彈不得。 西夏公主驚叫道:“不要害我兄弟?!?/br> 老曹笑嘻嘻道:“你肯聽話,自然不傷他性命?!北懔铎枞锟囱憾?,自領(lǐng)人殺入宮城。 及入后宮,卻見遍地鮮血、遺尸,都是穿著華麗的女子。 又有一個三十余歲女子持劍而立,口口聲聲,要“宋軍主將當(dāng)面答話?!?/br> 老曹大步上前,見那女子著鳳袍、持雙劍,相貌美麗,傲立于群尸之間,鮮血自劍刃一滴滴滑落,面不改色,不由暗自喝彩。 沉聲道:“汝便是西夏皇后?” 那女子冷笑一聲,淡淡道:“不錯,本宮便是西夏皇后,亦是大遼成安公主,耶律南仙!汝便是宋朝的平西元帥武大郎?” 曹cao笑道:“不錯!正是武某?!?/br> 皇后上下打量他一眼,嘆道:“本宮左思右想,著實(shí)想不出你是如何飛來此處的。” 曹cao坦蕩蕩道:“又有何難?先自渭水南岸急行,隨即繞行岐山,強(qiáng)取蘭州,接著踏浪而至?!?/br> 皇后震驚道:“黃河水道?你不知黑山峽、青銅峽,皆是絕險,安能渡得大軍?” 曹cao得意道:“當(dāng)年鄧艾渡過陰平,兵臨城下時,阿斗也是這般想?!?/br> 他眨了眨眼,補(bǔ)充道:“實(shí)對你說吧,也該你西夏氣數(shù)盡,那黑山峽果然奇險,莫說船只,鵝毛也難飄過,我能得過,卻是黃河龍王顯化真身,騰云駕霧,渡了我軍過來?!?/br> 皇后無言以對,愣了片刻,苦笑道:“本宮將死之人,你竟忍當(dāng)面欺騙?” 曹cao指著地上尸首道:“皇后何必過謙?我看你下手狠辣,本事不凡,武藝比我娘子也不差,豈謂將死?” 皇后坦然道:“這些皆是夏主妃嬪,生前彼等受用無數(shù),如今危難時,不知自刎報國,竟然爭相奔逃,若被你等掠了去,為奴為妾,豈不踐踏夏主顏面?因此只好盡數(shù)殺之?!?/br> 曹cao大拇指一翹:“好手段!真不愧國母心胸!不料耶律延禧一無是處,倒是生了個剛烈女兒,李乾順志大才疏,倒是取了個不凡的婆娘!” 要知這皇后心中,實(shí)有兩恨。 一恨生父降金,丟盡歷代遼帝顏面;二恨丈夫明知金國滅她祖國,還要與之媾和。 在原本歷史,西夏棄遼從金,耶律南仙和其子李仁愛,因此絕食憂憤而亡,可見性情。 因這兩樁大恨,曹cao說其父一無是處、其夫志大才疏,倒是正中下懷,不由嫣然一笑。 她的樣貌,原本有些英武之氣,只這一笑,卻是百媚橫生,老曹閱女雖多,也不由微微愣神。 不料那皇后忽然變臉,喝道:“你這宋狗,豈敢這般無禮看我?” 老曹豈是肯吃虧的?扭頭看了看媳婦兒不在,當(dāng)即笑嘻嘻道:“誤會了,要知你那后媽蕭瑟瑟,是吾知心愛人,你異母弟弟敖盧斡,如今的天興帝,是吾拖油瓶的干兒,若論起來都是實(shí)在親戚,我還該叫你一聲女兒哩,為父的初見女兒,多看幾眼豈不天經(jīng)地義?” 皇后從不曾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一時驚得呆了,眨了眨眼睛,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不由大怒:“武大郎,你不要欺人太甚!” 曹cao擺擺手,謙虛道:“談不上!自古以來,力強(qiáng)者制人,力弱者受制于人,有什么欺不欺的?你肆意殘殺這些妃嬪,難道就不是欺人太甚了?” 老曹此人,博學(xué)且無賴,若論辭鋒較量,除了當(dāng)初禰衡,有幾個是老曹對手? 這皇后氣的臉都紅了,急喘不已,忽然察覺到老曹眼光逗留,曉得自己同他置氣,無非丟丑,于是強(qiáng)自抑制怒意,冷冰冰問道:“不同你胡扯許多,本宮欲要見你,只為一事,我的一雙兒女,如今是死是活?” 老曹笑嘻嘻道:“死又如何,活又怎樣?” 那皇后冷冷道:“若是死了,自然妙哉,若是活著,還請你看在他們年幼無知份上,殺他們時給個痛快?!?/br> 老曹上下打量此女,玩味道:“虎毒不食子,他們難道不是你親生的?” 皇后搖頭,冷笑道:“都是我懷胎十月生下,骨rou連心,愛若珍寶——那又如何?既然國破家亡,身為公主皇子,活著不過加倍受辱,倒不如死了干凈?!?/br> 老曹聽了此言,愈發(fā)有些佩服之意,點(diǎn)頭道:“你倒是個活明白的,罷了!我便給你一份體面,你的女兒,若不自己找死,我便擇個有本事、會疼人的兄弟許配了,讓她做人正妻,絕不會為奴為妾。至于你兒子,我亦不折辱他,真有必要?dú)⒘藭r,也不叫他多受苦,如何?” 皇后聽他語氣誠摯,眼神中流露一絲安慰:“若是如此,妾身……多謝武大帥了?!?/br> 她先稱本宮,乃是站在一國皇后角度處事,如今自稱妾身,卻是站在為人母親的角度,感謝老曹。 老曹笑道:“你耶律家的女兒,謝人便只動動舌頭么?” 皇后露出奇異神色,仰頭思忖片刻,忽然探手入懷,發(fā)力一扯,扯下一條細(xì)細(xì)金鏈,上面墜著鑰匙一把:“后花園里,假山旁的石桌,右轉(zhuǎn)三圈推開,便見一門,用這鑰匙開了,里面所藏珍寶,望你取出部分,做我女兒嫁妝,其余的,便算是本宮的謝意了?!?/br> 說罷將那鑰匙一拋,老曹下意識伸手去接,皇后輕輕一笑,揮劍在喉頭一抹。 及老曹接住了鑰匙看時,那皇后仰面望著穹頂,顫抖幾下,便自絕了氣息。 這時花榮、扈三娘等人趕來,太子和公主都被縛了雙臂,見得眼前場景,齊聲嚎哭。 老曹嘆道:“前世今生,也算見了些后妃公主,唯這耶律南仙,真有幾分金枝玉葉的傲氣也?!?/br> 走上前,一腳踢翻太子,蹲在那公主身邊,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別哭了,你娘求仁得仁,不負(fù)故國,不負(fù)西夏,她臨走前將你托付給我,讓我好好替你找個婆家,你的嫁妝,也一并交給了我。” 太子翻身起來,掙扎著使頭撞老曹:“你害死我娘……” 老曹順手一個耳刮子抽翻了他,口氣都不曾變:“完顏兀術(shù)這個小狗,不是甚么好東西,我不日便要去殺他,你和他不曾圓房,正好婚約作罷,待我……” 又是一腳將李仁愛踢得打滾,繼續(xù)道:“得閑時,好好替你做一門親,你且好生活著,莫辜負(fù)你娘憐子之意?!闭f著又一腳,再次踢翻了李仁愛。 那公主眼睛哭得桃子一般,憤怒看向老曹:“你既說莫辜負(fù)我娘憐子意,如何這等欺負(fù)我兄弟?” 曹cao扯過李仁愛,一個暴栗釘?shù)盟l(fā)呆,笑嘻嘻道:“男子漢,自然不挫磨不成器!好了,我不打他了,你做jiejie得老實(shí)看好了他,若是搗亂,我便想留情,也自難能也。” 說罷,令花榮看住他姐弟,有令人尋具好壽材,替耶律南仙收尸厚葬,一把火點(diǎn)了皇宮大殿,自帶著扈三娘,去啟后花園的寶庫。 興慶府中,最高便是皇宮,大殿著火,滿城皆見,那些還在負(fù)隅頑抗的王公大臣,見了火起,曉得皇城已失,頓時徹底絕望,再顧不得許多,各自開門,往城外散去。 石寶等五路人馬,見狀一起發(fā)威,攔門砍殺,不放他一個逃出。 而時遷那邊,也自尋到了府庫所在,里面糧草器械并不多,卻也足夠他萬余人所用,連忙吩咐人集中看管起來,自去皇宮找老曹匯報。 至此,百年興慶府,便在熊熊火光、滿城殺聲里,悄然易主。 月華之下,一百余里之外,李懷、史文恭、馬勁三將,領(lǐng)著五千紀(jì)山鐵騎,也終于繞過群山,來到了靈州不遠(yuǎn)處。 這正是:烽火燃城照賀蘭,刀光盈月映河山。征旗漫卷英雄氣,橫掃胡塵北向南! 第652章 密室藏寶舊僧衣 卻說老曹一把火燒了大殿,自去后花園中,按耶律南仙描述,找到那石桌轉(zhuǎn)動,果然假山移轉(zhuǎn),現(xiàn)出一道石門。 老曹喜道:“這個婆娘,倒是不曾撒謊?!?/br> 正要使鑰匙開門,忽被扈三娘拉?。骸肮偃饲衣?,這個皇后是個心狠手辣的,若是恨你滅她家國,故意把話誆你來,其實(shí)里面卻藏了暗器毒藥,又或毒蛇猛獸,豈不危險?” 曹cao一凜,點(diǎn)頭道:“娘子說得正是!為夫今日殺順了手,著實(shí)有失謹(jǐn)慎。” 忽然探頭,在扈三娘櫻唇上啄了一口,笑嘻嘻道:“果然是家有賢妻,夫無橫禍?!?/br> 雖是老夫老妻,扈三娘遭他偷襲,也不由酥了半邊,正要扭他,卻見曹cao回頭叫道:“讓花榮押解了西夏太子、公主來?!?/br> 不多時帶了人來,曹cao令解了太子繩索,遞去鑰匙,笑嘻嘻道:“此乃你家寶庫,主人不在,我又豈好擅入?你且先去點(diǎn)亮了燈,再請我進(jìn)入做客,才是禮貌。” 太子怒道:“要?dú)⒈銡?,你道我會從你??/br> 曹cao笑道:“你不從我,先殺了你jiejie?!?/br> 可憐少年太子,吃他氣得渾身發(fā)抖,卻又無可奈何,忽然大哭起來,一邊哭得發(fā)抖,一邊接了鑰匙去開門。 不多時,里面透出光明,曹cao嘆了口氣,道:“既然不曾誆我,我亦不可失信。小公主,這里面都是西夏歷代國主珍藏,我雖拿了養(yǎng)軍,但也會留出一份,與你作嫁妝?!?/br> 說罷帶人進(jìn)了石門,順著臺階走下,一眼掃去,地方卻不大,是個半畝有余的石室,四壁都畫著精美壁畫,又刻有一道石槽,石槽中油脂已被點(diǎn)燃,照得一片明亮。 地上胡亂堆放了百十個大箱,樣式精美,老曹大喜,令人打開一看,盡數(shù)都是空箱。 李仁愛抹著眼淚,哈哈大笑道:“失望了么?實(shí)話說與你,這些箱子,本來都裝滿黃金,如今為了伐你宋國,盡數(shù)被我父皇取出,充了軍資,叫你白歡喜一場,哈哈,哈哈?!?/br> 老曹搖頭笑道:“你這小子,著實(shí)是個好孩子,一國太子,當(dāng)有這般膽色?!?/br> 走過去一個耳刮子掄翻,對花榮道:“細(xì)細(xì)找一找,不信全無收獲。” 花榮點(diǎn)頭,往前走了十余步,忽然“咦”的一聲,叫道:“哥哥來看?!?/br> 曹cao走去一看,原來石壁盡頭,乃是一副壁畫,畫上宮殿輝煌,其中有一道門,大小與真門無異,曹cao奇道:“這便怎地?” 花榮伸手撫摸道:“哥哥不見么?這門的縫隙之間,隱隱有刮擦痕跡,便似打開過一般?!?/br> 說著按住,漸漸發(fā)力,那門吱呀一聲,果然向后開啟。 曹cao驚奇道:“若不是賢弟這等驚人眼力,誰能察覺?” 他正要回頭喚李仁愛探路,花榮卻已先自邁入進(jìn)去:“哥哥,如此隱秘,想來并無危險。” 老曹進(jìn)去一看,原來前室壁上火焰,已自石壁中暗孔內(nèi)延伸進(jìn)來,把這后室也照得通明。 后室不大,倚墻兩只大箱,里面滿滿都是各色寶石、首飾,寶石璀璨剔透,首飾極盡精美。曹cao不由驚嘆道:“雖是窮國,畢竟百余年,也自有了些底蘊(yùn)。” 花榮道:“他把住西北,正好同胡人們做買賣,寶石必然不缺?!?/br> 又有一只長箱,打開看時,卻是十余柄寶劍,劍柄、劍鞘,都與中原頗有不同。 老曹取一柄看了看道:“這些紋飾,都是佛教中的罷?!?/br> 說著抽出,一聲劍鳴,青光耀目,老曹驚嘆道:“好劍!” 花榮亦喜道:“夏人劍號稱天下鋒利第一,這些劍能被夏主鄭重收藏,必是珍品中的珍品?!?/br> 兩人皆是滿臉喜色,一一抽開看了,共是十三柄寶劍,每一口都是難得的利器。 曹cao大笑道:“有此十余口劍,便不枉白來一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