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4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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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除了宮里的禁軍,就數(shù)他這支兵馬離宮城最近!一旦有事,調(diào)他去卻是最快捷的。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李應(yīng)、張覺,見這二人也是一臉困惑,暗自搖了搖頭,隨即對幼子張憲道:“城里看來要出大亂子,為父奉命去守宮門,你速速回家,切不可亂跑?!?/br> 張憲連聲應(yīng)了,張所不敢耽擱,領(lǐng)兵便走,只有十幾個家丁,簇擁在張憲身旁。 張所這三千兵馬一去,現(xiàn)場所剩下的,便只有幾百公人、捕快,連忙四面攔住法場。好在看熱鬧的百姓們見出了大動亂,聽著滿城有人大叫“清君側(cè)”,也自驚懼,膽子小些的紛紛回家。 只有一些市井無賴,趁勢跟著起哄:“不是說五馬分尸么?快分啊,等會兒鬧大了,卻沒這好熱鬧看?!?/br> 這說話聲音未落,便聽一人暴喝道:“呔!趙官家這廝賣國,還要把好漢殺戮,你等也都是華夏子民,不替好漢叫屈,反要看他熱鬧,某家如何肯容你?” 說話之間,便見那干無賴閑漢的腦袋,砰砰的炸裂一片。苗傅、劉正彥兩個吃了一驚,急忙看去,卻見一個二十上下的公子哥兒,一身文士裝束,手中卻持著兩個水桶般大小的金錘,亂砸人頭。 苗傅連忙摘下鞍邊長槍,大喝道:“兀那賊人,你是要劫法場么!” 那公子哥兒砸殺了二十幾個無賴閑漢,扭頭望來,大笑一聲:“哈!小爺同朋友偶爾經(jīng)過,不料你這里要屈殺好漢,幾乎活活被你等氣煞,你說我要劫法場,那便劫一劫何妨!” 說罷揮起金錘,但見金光綻放,早把捕快打殺無數(shù)。 這一下法場徹底大亂,那公子哥兒莫看年輕,錘法卻是剛烈無雙,一個人奮力殺向囚車。 苗傅、劉正彥對望一眼,雙雙取兵刃殺出,身后二三百軍士,也跟著一擁而上。 苗傅要爭功勞,飛馬上前,一槍直刺出去,那公子哥兒揮錘一格,當?shù)囊宦?,那條槍早飛去了天上,抖著流血的一雙手,大叫道:“你這廝究竟是誰?” 旁邊劉正彥正要殺上,一見苗傅一招便敗,連忙勒馬,忽聽旁邊有人贊道:“好氣力!好錘法!” 他扭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憲! 劉正彥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大叫道:“張公子,你父親奉命看顧法場,若是有失,怕他不免要耽干系,將來傳揚出去,人家也要笑你父子無能。” 張憲畢竟年輕,聽了這話眉頭一皺,暗自點頭道:“不錯,父親雖然去守宮門,我還在此,豈能任人劫了罪囚?” 回頭道:“抬我槍來!” 當下兩個家丁抬得一桿虎頭蘸金槍出來,那槍桿有茶盞粗細,劉正彥看在眼里,心中暗喜:“我來金陵,久聞大帥張所家里的幼子武藝驚人,看他這槍,只怕果然有些本事!這小子無官無職,真解決了賊人,豈不是我的功勞?” 那使錘的一招擊敗苗傅,正要殺入去救人,忽聽馬蹄急響,耳畔聽得人叫:“賊子,照槍!” 他看張憲年少,也不以為意,掄錘子就是一下,但聽一聲大響,金錘撞金槍,一股巨力傳來,震得蹬蹬連退數(shù)步,心中大驚。 那邊張憲也沒得好,只覺虎口一陣劇痛,連人帶馬都退了幾步,眼神卻是愈亮,口中叫好道:“果然好氣力!你這廝姓甚名誰,可敢相告。” 那使金錘的看他幾眼,冷笑道:“告訴你也不怕你們下海捕文書捉我,小爺嚴成方,人稱我‘金錘公子’,早晚也是要造反的人!” 說罷回頭大喝:“伍尚志,你這沒義氣的,這般多人打我一個,你不幫我么?” 卻聽一聲長笑,人群中,一個年輕大個兒,從背后解下長長的包裹,一邊走一邊抖開了,卻是一桿閃亮亮的銀戟,口中大喝道:“‘銀戟太歲’伍尚志,偶游金陵,一時起意,卻要劫個法場耍耍!” 人群之中,史進和聞人世崇對視一眼,彼此眼神里,都是一派迷茫,兩個異口同聲問道:“這兩個好漢,乃是你們安排的幫手么?” 這正是: 命未該絕路未斷,殺聲滾滾侵天半!金錘銀戟來相逢,始信江南多好漢! 第731章 鬧亂江南第一州(中) 嚴成方、伍尚志突然殺出,大出聞人世崇、史進等人意料。 卻說聞人世崇聽了余五婆之計,不曾大動干戈,只把心腹水軍五百,巧立名目,悄然調(diào)了入城。 這廝們都是積年的老水賊,當初縱橫漢水時,便在他麾下效力,最是可靠不過。 這五百人,又分三股,第一股胡敬領(lǐng)頭,自去清涼山四面放火,鼓噪生事; 第二股胡顯領(lǐng)著,滿城去傳謠言,遇見小股官兵、捕快,都叫順手殺了,要讓人疑神疑鬼,摸不著頭腦才好; 余者便是第三股,充做明教旗號,來法場俟機救人。 不料前兩股行事都是一帆風(fēng)順,頃刻間鬧亂了全城,最關(guān)鍵的法場這里,卻是出了變故。 好在這個變故,也算有利,聞人同史進一溝通,得知不是彼此安排,都不由好笑:“哈,可見如今官家人心盡失,非止我等,便是別個好漢,也自路見不平!” 這時場中早已殺成一片: 嚴正方、張憲兩個金錘對金槍,馬上步下,殺得不亦樂乎; 伍尚志同劉正彥交手,那條銀戟舞得光華燦燦,劉正彥驚呼連連,幸得王傅及時換了兵刃來助,兩個對他一個,又有一眾精銳兵士四下圍攻,這才將將擋住。 金陵府的一眾捕快,何曾見這般兩個兇徒?早驚飛了魂,齊齊推了囚車便走。 史進喝道:“濟世救危,正其時也,吾輩不出,尚待何為?” 話音方落,楊春、陳達齊齊跳出——正攔住捕快們退路! 他二人各執(zhí)一口樸刀,一條白花蛇、一頭跳澗虎,雙雙把兇威逞,手起處砍翻十余個做公的,便來搶囚車。 然而金陵府乃是江南第一等大去處,公差中豈無好手? 當即有幾個自負藝業(yè)不凡的捕頭,出手敵住兩人,鐵尺鐵鏈單刀,旋風(fēng)般招呼上來。 眼見楊春、陳達困住,旁邊余五婆、余化龍忽然撞出。 他兩個裝作進城賣魚的漁家姐弟,扁擔下暗藏了條槍,此刻施展開,恰似兩條出水蛟龍,頃刻間連傷幾名大捕頭,鮮血肚腸流了一地。 楊、陳趁機一沖,余下捕快、公人頓時大潰。 李應(yīng)、張覺又驚又喜,李應(yīng)忍不住喝道:“是哪位英雄仗義出手,前來搭救小可?” 楊春大笑道:“撲天雕!可知白花蛇、跳澗虎之名?” 李應(yīng)同他幾個,一向雖不曾見,卻也久聞其名,曉得是老曹麾下兄弟,萬料不到其竟在金陵出現(xiàn),不由大喜道:“原來是楊、陳兩位兄弟當面……” 他這廂話音未落,忽聽一陣狂笑,自眾人頭頂傳來。 仰頭看去,只見路邊酒樓的頂上,齊刷刷站出一排身影,居中一個,身著一身極為艷麗的錦袍,白面無須,看不出年齡,正自背手狂笑:“武大郎這賊子,手腳果然伸的長,居然金陵府中,也有他的人手!不過你等今日來得走不得,一發(fā)都給雜家留下吧!” 楊春等人抬頭,一看屋頂眾人服色,驚呼道:“皇城司!” 當初馬靈捉了皇城司副都知“望云箭”齊山,史進三人押曾著他去尋陳箍桶,是以認識這干人的裝束。 “不錯!”那錦袍男子把頭一昂,滿臉傲氣道:“昨日三皇子進宮獻策,道是武植這廝詭計多端,江湖上廣有羽翼,故此官家派我皇城司暗中監(jiān)視,果然有所斬獲!哈哈哈哈,識相的自家束手就擒,省卻雜家多費手腳?!?/br> 余五婆叫道:“休理這廝,速戰(zhàn)速決!” 那錦袍男子笑容一收,冷然道:“找死!” 把手一揮,左右十余個皇城司好手,齊聲大喝,自酒樓頂飛身而下,空中抽得刀劍在手,落地便向楊春等殺來。 余五婆一見這些人出手,便曉得不好對付,尖叫道:“化龍,發(fā)鏢!” 余化龍手在懷中一摸,大喝道:“看鏢!” 甩手打出一道金光,速度絕倫,那些皇城司高手各自舞兵器護住周身,不料這一鏢的去向,竟是李應(yīng)! 只聽嗤的一聲,金鏢從囚籠縫隙射入,擦著李應(yīng)身體掠過,恰好將周身繩索打斷。 李應(yīng)大喝道:“小郎君,好金鏢!”雙膀一掙,繩索寸寸而斷,隨即一跺腳,一晃身子,喀拉拉一聲,囚車拆得粉碎。 囚車邊幾個兵士,連忙把兵器搠來,李應(yīng)閃身躲個過,一伸手,搶過一條槍,掄身大跳,長槍橫砸,嘩啦,把張覺的囚車也砸粉碎,就勢槍尖一抹,挑開繩索。 張覺哈哈大笑,跳出身來,舉起剩下半架囚車,轟的擲入人群,那些兵士、公人驚聲四散,他縱身躍入,拳打腳踢,打倒了幾人,也搶一條長槍在手。 李應(yīng)、張覺脫身而出,又得了兵刃,真似大蟲出籠,雙槍并舉,一連扎翻十余人,直奔皇城司高手而去。 轉(zhuǎn)眼之間,皇城司高手已是腹背受敵。 錦袍男子見了大怒,尖叫道:“罷了罷了,一干廢物,這等小事,也要雜家出手!” 縱身一躍,卻似一只飛鷹,自空中直撲而下,袖子中躥出一條銀蛇般軟劍,便要下辣手殺人! 他所撲目標,正是余五婆。 方才余五婆連連發(fā)號施令,被認為是眾人首腦,因此要來個擒賊先擒王。 余五婆抬頭看去,但見一道銀芒,吞吐閃爍,氣象萬千,整個人都似被籠罩其中,頓時大驚:怎么遇見這般一個大高手! 余五婆乃是方臘高徒,年紀雖然不大,武藝卻已登堂入室,不料被對方一招遙遙制住,眼見長劍疾落,卻不知該如何閃避或招架。 眼見這一劍難躲,錦袍男子正得意,忽聽一聲怒吼:“你敢傷她一根汗毛,爺爺打爆你的卵蛋!” 隨即轟的一道掌風(fēng),自身側(cè)直擊過來,其勢剛猛至極,便是錦袍男子,也不敢硬擋,奮力一擰腰,人在空中轉(zhuǎn)向,平平挪開一丈有余,輕飄飄落在地上。 扭頭看去,一條龍精虎猛壯漢,也正落地,一雙俊目,惡狠狠望了過來:“‘九紋龍’史進在此,你要對付別人,先過我史進!” 卻是史進方才悄然掩來,本要俟機滅他幾個好手,忽見余五婆要傷在對方劍下,哪里還顧潛藏?奮起全力飛身一掌,險險逼開敵人。 錦袍男子臉如寒霜—— 他一個太監(jiān),被人以“打爆卵蛋”相脅,真?zhèn)€是奇恥大辱! 只是這口惡氣此刻并未發(fā)作,他一雙眼上下打量史進,疑惑道:“陳箍桶吃我打死了,你這年紀,也不是方臘,如何會使大九天手?” 史進一聽,恍然大悟,立刻知道了對方身份:“你這廝就是葵向陽么?哼,我?guī)煾搁L命百歲,憑你也想殺他?” 卻是當初葵向陽帶著皇城司,大舉殺入江南,替童貫掃尾,截殺慕容博時,陳箍桶殺出相助,慕容博趁機溜走,剩下陳箍桶寡不敵眾,被葵向陽打下山崖,后來史進好心去替他收尸,發(fā)現(xiàn)竟然掙扎未死,連忙救下,因此得傳絕藝。 葵向陽一皺眉:“這老狗竟未死么?卻是命硬!既然如此,我先殺他傳人!” 當日陳箍桶以寡敵眾,雖然敗北,卻也連斃皇城司七八位高手,大九天手之威,深為葵向陽所忌,如今見史進也學(xué)了這武功,豈肯容他? 說罷尖嘯一聲,身形一晃,恍如鬼魅,眨眼到了史進身旁,劍光快如閃電,籠罩史進周身。 史進渾然不懼,腳底猛一發(fā)力,身體倒躍出去,出手一招“九天雷動”,咔咔幾掌,皇城司四個高手不及躲避,當即骨斷筋折,橫死當場。 葵向陽大怒,尖叫道:“豎子敢爾!” 不待他發(fā)作,史進復(fù)縱身一躍,恰如猛虎跳澗,直奔葵向陽撲來,人在空中,便是一招“九天云來”,但見掌影漫天,反把葵向陽罩住,口中叫道:“你們先走!” 這一嗓子吼出,葵向陽猛地明白史進念頭,卻是搶先斃了自家麾下幾人,再拼命纏住自己,好讓余黨走路! 他自詡武功絕頂,卻被史進一個后生,當面玩出這等把戲,愈發(fā)狂怒,手中長劍疾舞,一心把史進刺上百十個窟窿,再去追擊殘敵。 只是他卻不知,史進早前雖不大顯山露水,其實武學(xué)上天分卻是極高。 史進早年跟的師父,都是江湖上扎把式賣藝的,其中“打虎將”李忠便算狠人。 就是李忠,也未必真心傳他本事,故此當年王進一見他練武,便說:“你學(xué)的花棍,空好看,打不了人。” 故此他實打?qū)嵉膶W(xué)武藝,其實就是十八歲上,跟著王進那半年多。 僅僅就是這半年多,初出茅廬,就打得少華三杰束手無策,和魯智深也能較量一番,可見天資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