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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高門棄婦在線閱讀 - 高門棄婦 第50節(jié)

高門棄婦 第50節(jié)

    她狠狠咬了一口腮rou,霎時嘴中一股血腥味呃兒彌漫了開來,疼痛叫她神志清醒了些,深沉的喘息聲?落在她耳邊逐漸放大。

    驀地,炙熱的大掌握上了她的小腿,燙的她一哆嗦,她想掙脫出來,卻被牢牢的禁錮,隨即身軀被覆蓋,疾風驟雨般的吻落在了她頸邊。

    微微的刺痛叫她偏頭躲著,嘴里頭嗚嗚叫,但只會換來更兇狠的掠奪,她看不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小臉像熟透的桃子,任她再拒絕也只會讓人覺得是在欲拒還迎。

    吻逐漸下移,孟禾鳶幾乎要抑制不住想要高?聲?哭泣,求求了,求求了,不要碰她。

    淚水濡濕了白綾,渾身香沛潤澤,但她已然是藥性入骨,身軀的反應同心中所想完全非一碼事,她痛恨自己,更恨那下藥之人。

    那人并沒有急著繼續(xù)掠奪,反倒是細細品嘗,慢慢的,她喉嚨里溢出細細的低吟,胸前驟然起伏、喘息,且越發(fā)的重。

    最磨人和?令人羞恥的便是這種陌生的曖昧輕蹭,叫她想發(fā)瘋似的撓人啃咬。

    如凌遲般的酷刑持續(xù)了一刻鐘左右,她已如墜入了芬香花澤中,終于來到了鍘刀搞搞落下的那一刻,腳踝處的鈴鐺震顫不已,鈴鐺一時聲?音密集,一時又疏散,越來越多?的淚水溢了出來,冰涼的貼在她的眼眸處。

    耳邊的喘息越來越重,不知何時唇上覆著的白綾被拿掉了,她緊緊咬著下唇,竭力?抑制溢出的低吟。

    不知何時,眼眸突然刺入一道亮光,她腫著淚眼朦朧的眼眸懨懨抽泣,手腳無力?的攤在床榻上,瑩白手腕處還有被勒紅的痕跡。

    烏發(fā)凌亂的黏在她潮紅的臉頰上,唇瓣滿是被咬出的齒印,紅腫不堪,美人猶如催花折葉,靡艷秾麗的躺在花蕊出。

    這樣的香艷景色,怎能?讓人不動心,怎能?讓人不如癡如狂,顏韶筠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他好不容易潛入北戎營帳,易容后守在她的營帳外,硬生生的壓著想把?賀蘭珣千刀萬剮的心思,任由?他踏進營帳內,而他像個賊一樣在外頭貪婪的偷聽。

    每次心都要高?高?懸起,生怕孟禾鳶心軟了,便如同跟了當初的他一樣,顏韶筠這一刻才失魂落魄的承認,他既沒信心也?沒把?握能?把?孟禾鳶留住。

    終于在那個北戎人心懷不軌的想進營帳時,他氣昏了頭腦,理?智全然失去,他提前了自己的計劃,殺了那個北戎人,隨即進帳想把?人帶走。

    卻在見到孟禾鳶的那刻,體內的欲色叫囂著翻涌著,促使他發(fā)了瘋一般,顏韶筠想象不到若是她這樣的嬌色落入那北戎人手中會是如何。

    一想到如此,他便瘋了一般的占有,熱汗滴在了她的鎖骨,顫顫巍巍的滑了下去。

    他更為?不悅的是他的阿鳶竟穿著這樣的衣裳,每日?同賀蘭珣見面,隨即帶有懲罰性質的行徑肆無忌憚,他冷硬的沒有出聲?,不留情面、冷漠的看著她掙扎、絕望,身軀卻不得不迎合,戰(zhàn)栗。

    一邊沉淪,一邊又不滿,淪陷于得到她的滿足,不滿的是,雖是因為?藥性,但他的阿鳶仍然為?“陌生”的男人而情動。

    認知開?始分裂,顏韶筠漸漸沒了分寸,柔軟的褥子上兩只手緊緊纏握著。

    一切都結束時,他神志回籠,開?始后悔,看著這一團狼藉的場面,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解釋其實不是別人,是他嗎?二人本?就將至冰點的關系定然會更加雪上加霜,搞不好阿鳶一氣之下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心里有堵著一口氣,告訴他做得沒錯。

    最終他還是解下了她眸上的白綾,對上了她霧蒙蒙的雙眸,俯下身,親了親她紅腫的唇,低聲?說:“別哭了,是我,阿鳶?!?/br>
    孟禾鳶原本?昏沉的腦子驟然清明,眸中俱是驚愕,幾乎想也?不想的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卻未曾想到她渾身無力?,手臂酸軟,落在他臉上的力?道分外綿軟,但還是發(fā)出了聲?響。

    顏韶筠沒躲,任由?她打,他倒已經做好準備了,承受她的失望怨恨。

    下一瞬脖子攀上了兩條滑膩的藕臂,孟禾鳶害怕極了,本?能?的抱著這股熟悉的熱源,這一瞬間心頭的絕望竟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輕松和?無力?。

    被陌生男人靠近的恐懼大過了一切,當發(fā)現(xiàn)?是顏韶筠時反倒油然而生了一絲慶幸。

    顏韶筠怔愣住了,隨即便也?緊緊的回抱,二人交頸相纏。

    忽的,帳外傳來一陣嘈雜,腳步聲?由?遠及近,顏韶筠頭微微一側,外頭賀蘭珣的聲?音響起:“人呢?”

    賀蘭珣行至帳外便發(fā)覺守著的官吏不見了,眉心一跳,掀開?簾帳便進了里頭,啞女站在屏風旁垂頭整理?衣裳。

    賀蘭珣出聲?:“阿鳶?”

    “怎么了?!逼溜L后的簾帳內傳來回應,嗓音還帶著些鼻音和?啞意,賀蘭珣松了心神:“無事,就是來看看你,你聲?音怎么了。”

    “我身子不舒服罷了,睡得有些久,今日?便不出來見你了。”孟禾鳶有氣無力?道,她自從放上了屏風確實便想法子躲著賀蘭珣,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是已賀蘭珣也?沒怎么懷疑。

    “我方才瞧著外頭守營帳的官吏不知去了何處,便憂心于你?!彼灶欁缘恼驹谄溜L前說著。

    孟禾鳶嗤笑,官吏?某官吏現(xiàn)?在正抱著她,叫她趴在榻上,被攏在他懷中。

    顏韶筠眼眸越來越晦暗,該死的賀蘭珣,早晚給他割了舌頭,隨后下頜擱在了她的肩窩,就這么貼著。

    孟禾鳶藥性未解完,方才不過兩刻鐘。那扎合藥量下的還不少,叫她仍舊有些不適。

    對她有直接感?知的便是顏韶筠,二人掩在簾內,又有屏風遮擋,外頭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春色,他便逐漸膽大了起來。

    孟禾鳶揪著褥子,無力?的側著臉,不似方才一般,眼下是有些緩,但也?磨人,還要避免讓賀蘭珣發(fā)覺,腳踝的鈴鐺被拆下來扔到了一邊,免得暴露。

    顏韶筠吹下眼眸,漫不經心的把?玩她嫩如水蔥的十指,隨后與自己十指交纏。

    賀蘭珣說了半天,沒見回應,以為?她是睡了過去,只好說:“那你好好休息,若是不適便叫啞奴來通傳一聲?,我去叫個大夫來?!保f完便起身離開?了。

    顏韶筠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繃緊下頜,氣息沉重了下來,屋內響起孟禾鳶低低的抽泣。

    他始終低聲?誘哄著,期望她能?如先前一般喚他一聲?筠郎,但是沒有,孟禾鳶從頭至尾都沒有喚他亦或是求饒。

    夜晚,天際星明月朗,蒼穹中浩瀚的星河璀璨奪目,寂靜而洶涌,遙遙望去宛如簾幕般墜下,撒在營地內,營帳口大約是重新守上了人,他著一身褻衣,赤足站在門口透過縫隙探查。

    束起的墨發(fā)披散,秾麗而俊美的五官猶如神官,散發(fā)著冷硬之色,此番雖說未與官家的暗衛(wèi)通傳,但自己也?算是為?了追逐jian細,他回身走至床榻邊,孟禾鳶累的昏睡了過去,身上未著一縷,蓋著薄被酣睡。

    他早在進來瞧見她的那一刻便察覺了,有個給她下了藥,而且份量不少,□□物?若是放在常人身上,適量并不會造成什么,可若是對體弱之人下極猛之藥,恐會傷了身。

    所以在她把?渴求的視線遞過來時,顏韶筠心硬的別過臉,抽身離開?,余下的藥性不多?了,過幾個時辰一定會散去,只是會難忍一些。

    他時不時給她喂些涼水,或者?唇舌交纏,幫她緩解難受,好不容易捱了一個時辰,終于潮熱退去,體溫正常了過來。

    孟禾鳶眼皮一耷,累的沉睡了過去。

    他掀起薄被,垂眸查看,是有些被摧殘的紅腫了,身后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回身望去,啞奴低著頭走了進來,把?一身衣裳和?一罐藥膏放在了桌子上,又走了出去。

    顏韶筠眸中閃過詫異,走到桌前拿過那罐藥膏,默了默,神情若有所思,瞧賀蘭珣進來時并未發(fā)覺那北戎人的尸體,說明有人替他打掃了干凈,可這小啞奴身姿纖弱,并非像是能?拖動尸體的,難不成,還有別人?

    他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尚且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目的為?何,他的蹤跡暴露出來便越危險,

    他垂眸打開?瓷罐,伸手便挖了一指去給孟禾鳶上了藥。

    翌日?,孟禾鳶醒來時已近傍晚,她睜開?了腫痛的眼睛,望著簾帳逐漸回神,昨日?一幕幕涌上心頭。

    她霍然起身,四肢傳來酸軟,尤其是某處極為?強烈,她小腹也?有些酸疼,像被碾過一般,怒意后知后覺占據(jù)了她的理?智。

    倏然間,簾帳被掀開?,顏韶筠神色自若的問:“起來了?身子可有不適?”

    孟禾鳶滿臉恥意,裹著被子像頭炸毛的小獸,裹得嚴嚴實實的,水潤的眸子怒目而視,顏韶筠頓時失笑,戲謔道:“怎么這般看著我。”

    孟禾鳶冷冷別過臉:“昨日?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便不計較你趁人之危了?!?/br>
    顏韶筠嗤笑,傾身捏著她的下頜抬起:“吃抹干凈了,便甩臉子不認賬了?”

    孟禾鳶見他倒打一耙,原本?蓄積的怒氣霎時沖破了理?智,沖了上去對他又啃又咬,瘋狂捶打,顏韶筠也?不躲,好幾拳都落在了他那張俊臉上。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她,她騎在他身上,指甲在他脖子、臉上抓了許多?紅痕,打著打著她眼眶紅了,顏韶筠沉默的望著她,也?不出言哄誘。

    孟禾鳶趴在他的胸膛上抽泣,顏韶筠頂著一張紅痕青紫的臉,輕撫著她的后腦勺,啞聲?說:“對不起?!?/br>
    他昏了頭,他不是故意想嚇唬她的,只是那時被嫉妒和?瘋狂沖昏了頭腦,想著給她個教訓,后知后覺意識到這一切并非她自愿,可他卻再次強行傷害了她。

    他翻過身把?人攏在懷里,額頭抵著額頭,“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只是別再放棄我了?!?,他裸著上身,只著一條褻褲,虬實寬闊的身軀滿是被抓撓的紅痕。

    孟禾鳶濃睫沾了淚珠,輕輕顫著,半響,憋出了一句:“我不會原諒你?!?/br>
    顏韶筠失笑,讓人趴在自己肩膀上,笑聲?從胸腔內震震的顫著:“嗯,好,不原諒?!?/br>
    他大掌順著長發(fā)撫了下去,孟禾鳶眉宇間籠罩著低落:“我也?不喜歡你了。”

    顏韶筠還是很有耐心的應:“那便不喜歡。”

    時間還長,只要人切切實實的在身邊,心總會重新攏回來的,他有很長的耐心和?時間陪她,讓她重新在意他,喜歡他。

    孟禾鳶問他:“何時才能?離開?這兒,我想回家了?!?/br>
    顏韶筠默然,“還不確定?!?/br>
    他有自己的私心在,若是回了黑水城,又到了每日?見不著她的日?子,在北戎營帳雖膽戰(zhàn)心驚了些,但也?并非沒有法子藏身,便抱緊了她:“我聽聞你被擄走,孤身前來,懷安都被我留在了城內安撫你的家人,好不容易混進營帳內,若是現(xiàn)?在要離開?,可能?會麻煩些,再等等?!?/br>
    孟禾鳶不知道該說什么,干巴巴的回了句:“謝謝。”

    顏韶筠一滯,隨即氣笑了,掐了把?她腰間的軟rou,尋了她的耳廓低聲?:“若是要謝,不妨用?別的法子?!?/br>
    孟禾鳶分外不習慣他這副輕佻的模樣,當即抽了身,警惕看著他,“出去?!?/br>
    他對她這變臉的態(tài)度而折服,“外頭這般危險,阿鳶舍得叫我去嗎?何不讓我為?你暖床?!?,他勾起她的發(fā)絲,倚著床榻,大馬金刀的坐姿沖淡了他身上的矜貴,反倒格外風流拓雅。

    孟禾鳶冷笑:“自作多?情?!?/br>
    顏韶筠壓著她的后腦勺重重親了一口,“我就在帳外守著,若是賀蘭珣那個混蛋敢得寸進尺,我便殺了他?!?/br>
    孟禾鳶輕哼了一聲?,自己便不是什么好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

    賀蘭珣有幾日?沒見扎合了,往日?他不時便在王爺帳內或是阿鳶的帳子附近瞧見他,尤其是阿鳶帳子附近,格外刻意。

    他一直警惕著,奇怪的是這些日?子都沒有瞧見他,賀蘭珣便裝作無意的路過他帳子,問侍女他在何處。

    侍女卻搖搖頭,表示扎合大人已經三四日?沒有回來了,也?不知去了何處。

    賀蘭珣便也?沒多?想,那家伙就是個神志不正常的瘋子,想一出便是一出,他便拐道去了孟禾鳶帳子。

    帳內啞奴安靜的做著活兒,他打了個手勢問人呢?啞奴指了指屏風,做了個看書的動作。

    “阿鳶?”他話語里帶了些愉悅,“你身子好些了嗎?”,他惦記著孟禾鳶身子不好,特意把?王爺賞賜給他的暖玉給了她,這些日?子入夜后便有些陰冷,把?暖玉放在身上,便可生熱,比手爐、湯婆子好使多?了,可惜被某人強制扔到了床底下,不準用?。

    孟禾鳶淡淡道:“好些了?!?/br>
    “阿鳶,你想不想除去走走?”,賀蘭珣突然問,孟禾鳶一怔,不動聲?色問:“去何處?”

    “周遭不遠有戈壁、草原,我?guī)闳プ咦呖珊??”,賀蘭珣笑意不減,他就知道,阿鳶被悶壞了。

    “好啊?!?,孟禾鳶應了下來,沒有別的,她被顏韶筠那廝纏得忒煩,本?以為?他收斂了以前的不容置疑,畢竟都是當?shù)娜肆?,要給廷哥兒做榜樣,誰知倒是變本?加厲,這不許那不許的,氣得她腦袋發(fā)暈。

    賀蘭珣小心翼翼的靠近屏風:“那便明日?可好?”

    “嗯?!?,她懶懶的應了聲?,賀蘭珣頓時笑意擴大,“那我明日?再來接你。”,隨即離開?了帳子。

    夜晚,孟禾鳶正在酣睡中,突然睡夢中覺得有人盯著她,便下意識迷蒙的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了顏韶筠一身北戎服,頭上帶著氈帽,英姿勃發(fā)的坐在床邊神情晦暗的盯著她。

    孟禾鳶扯了扯被子,裹上了下頜,懶得搭理?,翻身繼續(xù)睡,卻被顏韶筠裹成毛毛蟲一般靠在自己懷中,不讓動,她推了推:“你又發(fā)什么風。”

    “你明日?要同賀蘭珣出去?”,他氣沖沖的,帶著質問的語氣,看那神情已經忍了一日?氣,快炸了一般,孟禾鳶打了個小哈欠,困的淚都出來了,敷衍的嗯了一聲?。

    “不準去?!?,他沒有問為?什么,跟以往一樣的冷著臉強硬而不容置疑。

    孟禾鳶不吃他這一套,聲?音雖柔卻分外果決:“你管不著我?!?/br>
    顏韶筠氣笑了,“你再說一句?”

    “本?來就是,是你自己要湊上來的,我可沒說愿意,我早就與你說明白了,你既然沒意見,現(xiàn)?在又來管我,什么好事都讓你占了去。”,她儼然一副薄情人的樣子,我便是隨你去,但我的心在哪兒,我做什么,你管不著,看似受制于人,偏生卻叫顏韶筠氣得牙癢癢。

    順不得氣,他便在其他地方折騰她,顏韶筠掀開?她的小衣,俯身湊了上去,好在孟禾鳶也?沒有特別抗拒,任由?他如何,就是不松口,二人像是杠上了一般,誰也?不愿意先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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