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底線一退再退(h)
怎么滾床上去的? 丁西澤記不得了,總之被戚長贏那么一抓之后他腦子就“嗡”的一下,什么都聽不見,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再回神他被脫了個(gè)精光,靠在被空調(diào)風(fēng)吹得冰涼的床頭軟包上,大腿上坐著戚長贏,她好像酒醒了,臉沒那么紅,粉紅的舌尖探出一點(diǎn)舔舐紅潤的唇。 他也在想,要不就這么跟她上床算了,可殘余的理智像錘子一樣敲他的腦袋。 你怎么可以?無名無份就把自己交付,就把別人占有。 于是,他伸手抓住戚長贏的兩只手腕,眼珠顫動(dòng),“我們不能這樣,長贏,你喝醉了。” 她清醒的可以打一晚上麻將,而且她本來就沒醉,她借酒裝瘋,想揩油想上床,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嗎?”戚長贏癟嘴,委屈地紅了眼。 丁西澤撥浪鼓似地?fù)u頭,“我當(dāng)然喜歡你,但我希望跟你是彼此喜歡再做這種事?!?/br> 他補(bǔ)充道:“而且,我們的年紀(jì)太小,我怕傷到你。” 在戚長贏耳朵里不就是想掙個(gè)名分嗎? 她忽然不耐煩,原先說是什么辦法都要給他拐上床,但她也真不是那種人,她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為什么要吊死在他身上? 想到這,她涼涼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是個(gè)混血又如何?她又不是沒跟外國人上過床,比他好看的多的是,他這么不情愿,她為什么還要強(qiáng)求。 丁西澤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在思考其中利害,忽略像雪似地落在身上的眼神,抱著她的腰將她抬走。 這個(gè)姿勢(shì)太危險(xiǎn)了,他豎得高高的yinjing抵著她臀部,把那處布料都浸透。 但戚長贏夾住他的腰,居高臨下地看他,“可是,我不舒服?!?/br> 丁西澤還不懂,“哪不舒服?” 戚長贏得逞了,他一句話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她撩開睡袍,露出赤裸的下體,長腿分開,臀部抬高,右手在緊閉的縫隙一刮,她的手指立刻變得盈亮。 她惡劣地把東西抹在丁西澤的胸上,紅唇微啟,“這里,好可憐,都濕透了?!?/br> 丁西澤一瞬間不知道做什么反應(yīng),他的視線隨著戚長贏的動(dòng)作粘在她的下體,他清楚地看見那毛茸茸的縫隙被撐開,露出濕潤的像櫻桃一樣的顏色。 有濕黏的線勾著她的手指,在燈光下閃著光,他又低頭,光滑的皮膚上有一處反光,那里仿佛還殘留她手指的溫度。 有奇怪的味道竄進(jìn)他鼻腔,潮熱的,像被烈日曬過的海,又像溫?zé)岬乃崮獭?/br> 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別…”丁西澤抓住戚長贏的手把她壓在身下,腦袋埋在她肩膀,身體盡量不與她相貼,“別這樣。” 戚長贏伸腿去蹭他的腰,聲音在yuhuo中鍛造過一樣,熱得人直冒汗,“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不進(jìn)去,用你的嘴幫幫我?!?/br> 她放低要求,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就是要看他底線一點(diǎn)點(diǎn)放低。 丁西澤腦子里天人交戰(zhàn),他又偏頭看戚長贏欲求不滿的臉,喉結(jié)滾了又滾,沉著嗓子道:“好,只用嘴。” 戚長贏忙不迭點(diǎn)頭,“你不同意,我絕對(duì)不會(huì)把jiba插進(jìn)里面。” 丁西澤yinjing猛地一跳,無奈地捂住她的嘴,“不許說這么粗俗的話。” 平日里也不是沒聽過這些低俗的話,怎么經(jīng)過戚長贏嘴里滾一圈,味道就那么情色呢? 戚長贏很主動(dòng)地支起雙腿,迫不及待地分開,xue里激動(dòng)地吐出一口水。 每個(gè)給她口的人流程都類似,總要仔細(xì)看這里的模樣。 丁西澤卻是想看不敢看,他手往身下探,把從蘆葦蕩里探出頭的玩意往下壓了壓,好像這樣欲望就不會(huì)膨脹。 他深吸一口氣,有種奔赴刑場(chǎng)的赴死感。他先是伸手在軟滑的外陰上輕壓,沾了yin液后拇指才順著縫隙探入,里面的溫度很高,像浸泡在溫泉里似的。 液體粘稠又絲滑,上下磨蹭時(shí)還能聽到“咕啾”的聲音,過于豐富的水液從xue口滑過臀縫,把身下的床單暈上不規(guī)則的水圈。 他下意識(shí)伸舌頭兜住還在流淌的液體,入口的感覺頗為有趣,他有滋有味地咂摸,往呼吸的小口里伸進(jìn)舌頭。 里面又滑又濕,夾著他的舌頭不讓它動(dòng)。 戚長贏是故意的。 丁西澤強(qiáng)行抽出來,舌尖和xue口建起一座搖晃的橋梁,他收回舌頭,冰涼的絲觸到敏感的舌尖,舌尖頂在上顎蹭了蹭。 欲望在翻騰的海浪中滋養(yǎng)得更盛,他不得不咬住戚長贏大腿軟rou,帶著點(diǎn)恨意地用犬齒磨了磨,在rou上留下一個(gè)整齊的牙印。 戚長贏敏感地直抽抽,腿根子都在顫抖,她用腳跟磨蹭他的背,動(dòng)作很輕,暗示他繼續(xù)舔。 丁西澤再次覆上她的私處,從xue口一路帶到陰蒂,像吃橡皮糖一樣叼住。 他用的力道很輕,但戚長贏還是又痛又爽地夾住他的腦袋,渾身抖如篩糠,口中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眼見要高潮,她又不舍得丁西澤停下,“輕點(diǎn)…” 丁西澤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清楚還是不清楚。 但戚長贏很快就知道,他根本沒聽進(jìn)去,舔舐的速度越來越快,舌尖頻頻往尿道口頂,她難以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想抓住他的頭發(fā),被短刺的寸頭扎的手心癢。 這只把毛剪短的金毛,毛茸茸的腦袋還一直頂著她,搔的她肚皮癢癢的。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襲來,戚長贏仰著頭,小腹一陣抽搐,xue里又酸又爽,咕嘟又涌出大量的水液,她又叫了幾聲,夾著丁西澤的腦袋高潮。 她還在顫抖,大腿向一邊倒,露出濕紅的陰部,陰蒂被yin水滋潤得像一顆紅玉,它還敏感得厲害。丁西澤親一親它,戚長贏就顫抖不已,下腹忍不住向上一挺,陰蒂直接嗑在他唇上。 戚長贏腦子有如閃電劈過,陰蒂上的神經(jīng)傳來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覺,她眼淚都出來了,一股清液從陰蒂下的尿道口噴出,直接淋了丁西澤一臉。 太爽了,爽到她頭皮都是麻的。 丁西澤從她胯下鉆上來索吻,彼此交換了個(gè)yin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