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這次陳金斗也不再賣關(guān)子了,直接吟道:“八只牛來坐天下,木猴只余三十九;十八孩兒入京城,方知順天有真龍?!?/br> “這‘八只牛來坐天下’,我倒是能解得,八牛既是朱也,言語朱明天下。只是這剩下三句解不得,第二句應(yīng)該是時節(jié),第三句應(yīng)該是說真龍所在或者真龍出現(xiàn)的時機,第四句或為湊數(shù)?!标惤鸲酚悬c訥訥說道。 只是陳金斗只顧顯擺,沒有看到,當(dāng)他讀到第三句的時候,旁邊李際遇面色一動,當(dāng)他讀到第四句的時候,馬道長和任辰倒是似有所悟。 只是所有人沒有看到,張順聽到“十八孩兒入京城,方知順天有真龍”的時候面色難看至極。 別人不知道,張順來自后世還能不知道嗎?將來李自成入京,崇禎自縊,然后李自成兵敗一片石,頓時中華大地一片浩劫血腥。不由心想:孩兒者子也,十八孩子正是一個“李”字。 自己現(xiàn)在生于斯長于斯,既逢其時,當(dāng)為天下做些什么。或許自己應(yīng)當(dāng)投靠李自成,提醒他東北方向的威脅。至于建州,逆賊也,沾滿血腥,也敢稱真龍! 第7章 何人稱雄 且說在座各人神色各異,任辰只見其“龍”,李際遇只見其“李”,張鼎只見其“張”,馬道長只見其“順”。只有申靖邦懵懵懂懂,不解其意;只有張順氣郁于胸心憂天下,哪怕平時習(xí)慣不動聲色,他這次也破了功。 原來這張鼎聽到“有人帶長弓”時,解出一個張字來,李際遇聽到“十八孩兒入京城”,解出一個李字來,各自覺得自己當(dāng)有所應(yīng)。 而那任辰聽到“方知順天有真龍”的時候,心想:天干地支之中,壬辰便是龍也,壬辰與任辰同音,最后兩句應(yīng)解為:有十八個小將攻破了京師,大家才知道順天府有我任辰這個真龍?zhí)熳印?/br> 于是任辰便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個詩歌應(yīng)當(dāng)著落在天干地支上面來解?!?/br> “天干地支?可是紀(jì)年?這詩歌里哪里有紀(jì)年?八只牛,這牛年?哦,這個不用解了,已經(jīng)解出來了。那么木猴嗎?甲為木,申為猴,這是甲申年?”陳金斗驚訝地說道。 眾人聽了一愣,紛紛稱贊任莊主解得對,只把任莊主憋的心里難受:哎呦,你們就沒人能解一下龍字嗎?這甲申年是什么鬼? 張順一聽,心中大駭。他雖然不懂什么天干地支,奈何他記得上一世有個人寫了篇文章,叫做《甲申三百年祭》,好像是祭祀明朝的。張順不知道明朝到底是哪一年滅亡的,但是正好知道這個“甲申”。本來他作為唯物主義者,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敬而遠之。這時候也不由產(chǎn)生了動搖。 這詩歌既預(yù)言到李自成,又預(yù)言到甲申,難道天下的命運真的不能改變了嗎? 想到這里,張順心中不甘,問道:“照你們這么解,那真龍豈不是也是年份了?” “也對,這也不是不可能。龍年有甲辰、丙辰、戊辰、庚辰、壬辰……”陳金斗駭然回頭望去,“任莊主!您這是?” “?。繙惽蓽惽?!鄙人可不是什么真龍?zhí)熳樱餮陨餮詤?!”任莊主矜持地說道。 馬道長聽了哂然一笑,面露不屑,心想:剛才解完甲申,我就想起壬辰了。這么冷門的解法,硬湊而已。命中沒有莫強求,也不怕自家身死家破! 張順聽了心里一樂,心想:還有如此解法,這么說這種讖緯之詞,基本是誰都可以往自己身上湊了。 張順只道這十八孩子正是“李”字,卻不知道,原來世界中,清軍入關(guān)后,六歲順治即位稱帝,共在位一十八載,也正是應(yīng)了這十八孩兒之說。而那張獻忠起兵之時,正是聚集了家鄉(xiāng)十八寨農(nóng)民起兵,若是應(yīng)這局“十八孩兒”也能說得過去。甚至后面的李定國、孫可望、鄭成功差不多也能靠得上,暫且不提。 只是好巧不巧的,這時候陳金斗瞥見了馬道長的神情。他心中一動:“這牛鼻子老道看著有些道行,或許解出來什么東西為未可知?;仡^我且追問一番?!?/br> 且說幾個人宴席上賓主盡歡,高興而散,各自休息。唯有那陳金斗心中有事兒,偷偷溜到那馬道長房間。 “不知閣下為何而來?”馬道長正要歇息,也只能強打精神應(yīng)付道。 “我看道長心思,似與我等不同。不知對這些詩歌讖緯有何見解,但說無妨!” 馬道長雖然有些鄙視他猥猥瑣瑣一副小人模樣,但是覺得在座的其他人卻是豪杰,便有心通過他傳話,便答道:“真龍是誰,吾早已知之矣,今日不過驗證一二而已?!?/br> “你是說任莊主?”陳金斗奇怪地問道。 “非也非也!有人帶長弓,張也,解張姓滅明;三百單八者,順也,解新朝開國帝王名諱也?!?/br> “你是說真命天子是一個叫張順的?可是這與我夢中天書對不上呀?” “你還記得最后一句嗎?方知順天有真龍,這順天可不是指京師的順天府,而是指這個‘張順’的天下?!?/br> “那‘十八孩兒入京城’又作何解釋呢?” “或者其手下大將姓李,先行攻破了京城,或者他第十八個兒子進入了京師,甚至可能其他為王前驅(qū)者先攻破了京師也不一定。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真龍是誰,跟著做個從龍之功,即使有所困厄,也能逢兇化吉?!瘪R道長意味深長的說。 “這……茫茫人海,叫張順者不計其數(shù),何以知之?”陳金斗有點撓頭地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吶!” “你是說那李三?沒見到他有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啊?”陳金斗驚疑不定道。 “頭頂伏羲骨,眼生重瞳目,如何不異于常人?”馬道長咄咄逼人道。 “啊?今晚月暗,未能細看也。原來如此,此言竟應(yīng)于此!”陳金斗喃喃自語道。 “哦?尚有何讖緯之語?”馬道長也有些驚訝了。 “原天書有語:堯火燼,舜土生;土克水,復(fù)生金!我一直不解其意,這么看來朱明據(jù)堯之德屬火,張氏據(jù)舜之德屬土,正當(dāng)代明也。至于水、金之語,或為其百千年之后的讖緯之言,暫不必查之?!?/br> “竟有此語?此天意使我二人輔之也!你可愿意隨我拜見主公?”兩廂讖緯之言對照,嚴(yán)絲合縫,馬道長此時也不僅拜服,這張順果然天命在身。 “暫且不必,我聽你方才說,主公麾下或有李姓大將攻破京師也。此地卻有一人有大將之才,便是宴席上那李際遇是也。其人不似任莊主豪強出身,本是那唐莊農(nóng)民,卻頗有武力威望,素來結(jié)交豪杰礦徒,其志不小。待我用三寸不爛之舌說他拜于主公麾下,一作見面之禮也。”陳金斗人長得猥瑣點,卻也有些志氣。 馬道長也不由得高看他幾分,說道:“如此甚好,以后你我同朝為官,又是最早從龍之人,理當(dāng)相互扶持,多多走動?!?/br> 這倆人八字還沒一撇呢,結(jié)黨營私那一套都先開始玩上了。 卻說第二日,李總旗和錢夫子才把糧食轉(zhuǎn)移到牛車之上,只是一宿未睡,不得上路,眾人又在任莊主府中打擾一晚。任莊主只道自己天命在身,更加熱情籠絡(luò)眾人,一副禮賢下士模樣。 而那陳金斗和馬道長試圖拉幾個人投獻主公,也刻意和其他人親近親近。這李際遇和張鼎各自見眾人如此熱情,均覺得自己或非常人也。 除去張順本人安穩(wěn)依舊,其他三人各有誤解,分別更加賣力,只把氛圍弄得熱烈非常。這事兒弄得其他人一頭霧水,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晚上,陳金斗又私下去見李際遇,李際遇才幡然醒悟:這廝不是要投靠自己,反倒是來勸自己投獻他人,頓時,一時間惱羞成怒,將陳金斗趕出了房間。 再到第三日,眾人不便再留宿,便辭別了任莊主,各自回去。正好李際遇家在登封縣唐莊,和眾人順路。 李際遇本待自行離去,奈何陳金斗趁機說道:“我這兩日正想去李兄弟家中做客,我們且順路前往?!崩铍H遇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好拒絕,只能無奈跟隨。 一路上,陳金斗喋喋不休,勸說李際遇:“你有猛將之姿,我觀你面相,卻是有將相之才,理應(yīng)做一番大業(yè)?!?/br> 李際遇心有芥蒂,難以開解,自是不理。 禹州至登封,有一百二三十余里。眾人走了兩日,到了唐莊附近,卻是正好天色將黑。 在陳金斗攛掇之下,李際遇只得邀請眾人去唐莊休息。這李際遇雖只是普通人家,不似任莊主富貴,卻也自有一股豪氣,村中民眾多以之為首。 李際遇一言既出,村人多過來幫忙,湊了些酒食座椅過來,招呼這么一大幫人。他們這個運糧隊伍,初時張順未有細看。后來仔細一算,卻是有船六艘;換成牛車,卻整整有五十多車。 車夫算來有六七十人,有的一車一人,有的一車兩人。押運者衛(wèi)所兵有五十來人,李總旗麾下五個小旗全來了。再加上錢夫子和他帶的幾個奴仆,總計接近一百五十人。這對一個普通的村莊來說,招待起來也十分有壓力。 眾人好容易吃飽喝足了,才在村外搭起帳篷休息。只有幾個領(lǐng)頭分別借宿在村民家中。 張順、馬道長、陳金斗和劉應(yīng)貴四人正是借宿在李際遇家中。這李際遇家中并無他人,只有一個妻子而已。 張順見吃喝村民這么多,掌管錢糧的錢夫子只是提了一句給錢的事情,被李際遇拒絕后就安心吃酒不提,心里不忍。便向馬道長借了幾兩銀子,塞給了李際遇妻子。 李際遇知道這糧隊本非張順?biāo)?,哪里肯要,自是要還回來。張順拒絕道:“李大哥,做人要講義氣,也要講情義。你我一面之緣,你便如此豪氣,我卻是佩服。但是,你一個人安貧樂道,可曾考慮過兄弟、妻子的感受?你讓我等好做,我萬萬不可使你不好做人!你講義氣,我等也要講情義,否則便是我張順不會做人?!?/br> 李際遇聽了,感動非常。他素來喜看《忠義水滸傳》,認(rèn)為仗義疏財、義薄云天便是英雄,因此散盡家財結(jié)交豪杰,自己卻只能和妻子過著清貧的生活。盡管如此,他也總是遇到一些忘恩負義之輩,白使了許多銀錢。 反觀這張順年紀(jì)輕輕,只一番言語,讓人恨不得替他生死,果然這才是真英雄也。 第8章 收之桑榆 陳金斗心里很難受,他廢了這么多口舌,最終還是沒能說服李際遇“從龍”張順。明明他李際遇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可是就差這么一口氣沒松口。 沒辦法,只好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陳金斗和馬道長跑到張順房里認(rèn)其做主,這讓張順大吃一驚。本來馬道長想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行投靠,可是擔(dān)心陳金斗搶了先,只好聯(lián)袂前來。 現(xiàn)代人對主公這個稱號的了解大多數(shù)來源于《三國演義》,卻不知道這樣個詞一般有兩層意思:在國即為君臣,在家即為奴仆。 也就是說,除了沒有賣身契以外,現(xiàn)在這兩人也直接平白無故的給身為白身的張順當(dāng)奴仆了。 這使得感情有些淡漠的張順也十分感動,保證道:“二位既然如此看得起張某,張某今后必然帶領(lǐng)大家闖出一番事業(yè)?!?/br> 原來這張順這兩天也因為想起滿清的血腥手段,產(chǎn)生了危機感。也激起了一番豪氣,他下了決心,準(zhǔn)備看看能不能走輔助李自成路線,來平定天下。 第二日,眾人辭別李際遇及其村民,繼續(xù)慢慢輸糧路。當(dāng)晚休息在少林寺附近村莊。張順倒是想去大名鼎鼎的少林寺看看,奈何此時的少林寺還不是旅游景點,不對外開放。 再次休息一晚,大家草草吃過早飯后,又急急忙忙出發(fā)了。行了十幾里,就到了轘轅關(guān)。 這轘轅關(guān)是洛陽八關(guān)之一,出了此關(guān)便是出了嵩山地界,這邊是登封縣,那邊便是偃師縣,距離洛陽卻是不遠了。這轘轅關(guān)也是軍事重地,不過大明建國后,中原不知兵亂二百多年了,此關(guān)早已廢棄不用。 這錢夫子催得緊,試圖在天黑之前趕到洛陽。卻不料到了轘轅關(guān),卻出了狀況。只見前面亂糟糟的有一堆人,堵著路無法前行。 大家上前一看,卻是有個穿著破爛的胖大和尚堵在那里,不讓人過。這和尚按照周尺算,身高九尺;按照明尺計算也有六尺五寸,按照后世尺寸算來也有兩米多高。身材魁梧,腰大十圍。簡直像一只站立起來的棕熊一般。 張順拉人一問,這才得知。這和尚是個少林寺的僧人,自小被少林寺一位老和尚收留。沒想到他平日里瘋瘋癲癲,卻力大無窮,練起武藝一日千里,最善用棍。待到這兩年老和尚死后,再也沒人能管的住他。 也不知道最近他發(fā)了什么瘋,自稱是“齊天大圣”下凡,手持一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三十六斤大鐵棒,整日號稱要斬妖除魔,時不時堵著道路,要捉拿妖怪。稍有反抗,便打傷行人,搶奪食物。 自此無人敢惹,遇每每遇到他堵路,大家伙便紛紛避讓,生怕惹了這瘟神。張順聽了,也不由心中暗暗吐槽:這廝分明是觀音院的黑熊精,哪里是什么瘦猴子孫悟空。 那焦慮的錢夫子實在無奈,便找李總旗商議。這李總旗本來也沒想出頭,誰曾想那錢夫子第一次出門替知府辦事,一把年紀(jì)了還總想出處風(fēng)頭,沒事兒找事兒,想賣弄一下才能。便激他出戰(zhàn)說:“平日里,都說李總旗武藝高強,聞名陳州。沒想到這一遇到真事兒,卻是慫了。原來是個‘銀樣镴槍頭’!”。 這李總旗年輕氣盛,哪里受得了他一激,便仗著一身武藝,卻要“殺了他為民除害”。 張順心想:你看這雙方身型對比,分明實力差距過大,沒事兒作這死弄啥。于是,他好歹念在李百戶的面子,拉著李總旗勸說道:“不過一個瘋子而已,何必與他計較。據(jù)說他手中鐵棒有三十六斤,萬一傷了李總旗卻是不好。” 李總旗哪里肯聽,只是說道:“你這廝武藝不精,卻是不知。世上有人使得十幾斤武器便是頂天了,如何使得上三十多斤鐵棒。即使勉強使得熬練力氣的器械,斗將起來,也不怕閃了腰椎。 雖說他體型嚇人一些,也不甚打緊。持械而斗,最講究靈活世,他武器雖重,打不中我亦是無用。小哥兒,你且看好,我殺與你看?!?/br> 張順聽了哭笑不得,這話按照穿越小說的套路來說,是應(yīng)該是拿來教訓(xùn)土著的,卻不想自己被土著教育。 眾人攔不住住,只見那李總旗上的前去,呵斥那龐大和尚,讓其滾開。那和尚哪里理他。兩人沒說兩句,那李總旗便試圖打個突襲,拔刀便刺他心肝。 那和尚看著愚笨如豬,實在身輕如燕,只見他輕輕往后一躍便跳出了李總旗的攻擊范圍。他順手拿著手中的鐵棒一抽,只聽見嘭的一聲,好似過節(jié)放了個大號煙花爆竹。只見那紅的、白的噴漿出來,灑了個滿天。 李總旗本人也飛了出去,打了個咕嚕,落在不遠處。仔細看去卻是沒了腦袋,只剩下身子和胳膊腿,一頓抽搐,眼見不活了。 圍觀的眾人,剎那一靜,然后像被捅了巢xue的麻雀一般,尖叫聲、嘔吐聲、哭啼聲此起彼伏,隨后人群也四散而盡。誰也沒有想到,只一合李總旗就被人打爆了腦袋。 原來這瘋和尚雖然瘋癲,卻是有一般習(xí)慣:平日堵路,你不傷他,他也不會傷你;你若有心傷他,他必然出手把你打傷;你若是生了殺心,他就會出手殺人。他們外地而來,不知有此忌諱,反而為其所殺。 這時人群散盡,正將他們糧隊露了出來。那瘋和尚也不找其他人,徑直向糧隊走來。那錢夫子哪見過如此兇殘的和尚,只是下令護衛(wèi)官兵前去抵擋。 明朝末年,衛(wèi)所早已敗壞。衛(wèi)所士卒多淪為軍官奴仆,這次李總旗能私自帶他們出來運輸糧食便是證明。他們早已好幾代人吃不飽穿不暖,武藝不修,不聞兵事,哪里敢上前抵擋。更何況,又被李總旗的死嚇破了膽,只是遠遠的撿些石塊、土塊擲他。 那瘋和尚也不甚閃避,只是拿鐵棍撥擋,擋的不耐煩了,便對著衛(wèi)所兵卒大喝一聲。聲如霹靂,只嚇得他們?nèi)瑛B獸而散。 那錢夫子也本待逃走,奈何年老體衰、恐懼非常,居然跌倒在地,爬不起來了,眼看著就要喪命于這瘋和尚手下。 這時候馬道長和陳金斗也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連忙拉著張順要走。張順本來也要“避其鋒芒”,卻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前世的一句話來:精神病人思路廣,弱智兒童歡樂多。 他便抱著試一試的心里,大喊一聲:“悟空!且慢動手?!?/br> “你是何人?”那胖大和尚憨憨的看過來,問道。手中鐵棒和身上還沾染這李總旗的一些血液和組織。 張順強忍著不適,詐言道:“貧僧唐三藏,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天求取真經(jīng)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