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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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也不管那炮彈了,直接拉著工匠分析原因。首先就是澆筑不佳,劉鋼遞給張順其中一塊鐵塊,只見上面裂開出能直接看到未能充實的空隙。 其次就是冷卻不佳,根據劉鋼多年經驗,這種大件澆筑有可能會在冷卻過程中自己裂開。張順知道這個叫熱脹冷縮,劉鋼雖然不知道,多年經驗也能夠讓他認識到可以通過冷卻過程減緩一些來解決這個問題。 最后應當是設計有問題,這個倒是沒人敢提,不過張順知道自己本來就是“二把刀”水平,出現(xiàn)岔子再正常不過了。 沒辦法,張順只好再和工匠商議如何改進鑄炮。這時候劉鋼聶聶喏喏,似乎有話要說。張順見此,便說道:“有話便說就是,我又沒打算責怪你們。這鑄炮大家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劉鋼想了想,一咬牙說道:“這鑄炮之法,我們從來沒有鑄造過,也沒有樣子可以仿造,費勁時間也不知到底是質量問題還是厚度問題。如果大王降低要求,做一些小點的火炮,我們可以鍛造而成。這鍛鐵質量要比鑄鐵質量好太多了。我們日常鐵件鑄造僅僅是為了省錢,容易出賣而已。若是做軍器,在發(fā)生炸裂之事,不但不能起到滅敵作用,反倒容易傷到自己人?!?/br> “哦?那鍛造之法應當如何?”張順來了興趣,便問道。 “我們陽城所練之鐵稍作炒煉即可變成熟鐵,我們用鐵錘將其鍛造成瓦片狀,合圍成炮筒即可。為了結實,可以合圍兩到三層,然后以鐵箍之,即可成炮?!眲摻忉尩?。 張順一聽,此法也成,便命劉鋼將自己收集的坩堝鐵進行炒煉,煉成精鐵進行打造。張順正在折騰期間,突然聽到陳長梃派人來報,有百十來官兵往自己這里來了,他正在準備作戰(zhàn),讓張順也提前做好準備。 張順一聽,心中大驚,連忙安排好工匠,帶著悟空、趙魚頭、陳經之和部下前往觀看。卻見不遠處有百十來人,手持兵刃、穿著棉甲列隊而來。其中為首之人則騎著一匹神俊的白馬,身披明甲,手持長槍。來到陣前,那人揮手喊道:“停!” 頓時,身后百余人的腳步聲戛然而止,半點動靜也無。這讓張順心中一寒: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不過如此也!雖然人數不多,這卻真是一只強軍。 張順想了想,一會兒開戰(zhàn)只有讓悟空、陳長梃、蕭擒虎、張三百四員虎將沖陣,才可能出現(xiàn)勝機了。張順正在思索期間,不曾想那人居然單槍匹馬走向前來,高聲喊道:“可是‘擎天柱’當面?可敢前來一敘!” 張順一聽,哈哈大笑道:“有何不敢!” 便一邊示意悟空跟上,一邊拍馬慢慢踱了過去。果然那悟空也亦步亦趨跟了過去。張順走到跟前一看,面前之人二十五六,卻是長的濃眉大眼,國字臉,粗脖子,身高五尺五,一副標準的武將長相。 那人見到了張順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我聽聞義軍兄弟說閣下膽小狡猾,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如果這時候陳長梃在此,定然勃然大怒,要和對方單挑以維護主公臉面。奈何現(xiàn)在跟著自己的是傻子悟空,不知人情世故,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騎著馬立在哪里。 張順見指望不上這死猴子了,只好自己笑道:“哪里哪里,兄臺卻是過譽了。我卻是比不得兄臺大名,今日一見亦是果然名不虛傳!” “我的大名,閣下亦知之乎?”這廝明顯愣了一下,不知道張順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某不曾得聞也!”張順忍住笑,一臉正經的回應道。 “那你為何還說果然名不虛傳?”問完這廝就后悔了,這孫子特么嘲諷自己是無名小卒呢。 果然張順哈哈笑道:“無名小卒,不曾聽聞,故而亦是名不虛傳!” 第28章 鑄炮記(下) 張順本來以為這廝要惱羞成怒,準備下令悟空先擒下這廝。卻沒想這廝聽了此言,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然后翻身下馬,對著張順拜了三拜高聲喊道:“吾乃綏德魏從義也,字峻熙。原本是綏德衛(wèi)世系百戶,只因家鄉(xiāng)遭了災難,無以為生,只得帶著下屬一起投了義軍。奈何王自用無能,我們饑一頓飽一頓,不得盡食。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而今吾聽聞閣下高義,特棄王自用,而從閣下也。愿為鷹犬之用,但求一食之飽?!?/br> 張順聽了,高興異常地說道:“真吾之子龍也!昔日三國趙子龍棄公孫瓚而從劉皇叔,估計也是這樣吧!” 說完,也翻身下馬,左手放在左腰鋼鞭跟前,伸手右手將“子龍”魏從義扶了起來。魏從義也感動異常,高興的揮手讓麾下兄弟放下武器,一起前來拜見主公。 雙方一時間君臣相歡,張順讓趙魚頭前去安排魏從義手下人馬,自己帶著魏從義引見給自己的部下陳長梃、蕭擒虎和張三百等人。陳長梃見了此人,便面帶不渝,以目視之。 張順知道其中必有隱情,但是現(xiàn)在雙方還未圖窮匕見,沒必要現(xiàn)在便撕破臉皮。反倒張順見其面帶菜色,安排下面準備席面,請其吃酒。 不一會兒陳經之便命士卒便擺上了幾個小菜和幾大碗面。那魏從義見了,卻是如餓狼一般,不顧形象,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本來這面是一人一碗,張順吃了兩口,見魏從義碗中已經快見底了,便將自己的推給了他,說道:“魏兄慢吃,如果不夠,我這里還有一碗,你且一并吃了?!?/br> “見笑了?!蔽簭牧x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自從綏德旱災以來,家中顆粒無收,許久沒吃過白面,卻是饞壞了。” 陳長梃聞言張開欲諷刺幾句,被張順看見了,使了個眼色,給阻止了。那魏從義吃完自己的,有開始吃張順的,吃著吃著就淚流滿面,哭了起來。 張順見了,心中一驚:這面也沒放洋蔥,怎么就流淚了呢。當然,嘴上卻關心地問道:“魏兄為何哭泣?可是這面不夠吃的?” “非也非也!”魏從義哭道,“我在這里吃得飽飽的,卻是想起了外面的兄弟,連草根樹皮、雜糧草籽都不能盡吃,是以傷心,卻是讓主公笑話了?!?/br> “哪里哪里,這正是兄弟情深吶。”張順聽了便說道,“卻是無妨,陳經之何在?且下令給魏兄部屬準備些吃食,讓大家即刻飽餐一頓?!?/br> 陳經之聞言便下去安排去了,那魏從義則感動的立刻座位,對張順拜了三拜,高呼道:“從義得主公若此,必以死報之!” 正當此時,那工匠劉鋼卻是進來,走到跟前對張順說道:“大王,生鐵已經盡數翻炒了,已經有一些熟鐵出來,主公可要看看成色如何?” 張順看了看魏從義,有些為難,正想告訴劉鋼回頭再看。卻不曾想那魏從義聽了此言,便回到座位上,抱起大海碗,三口并作兩口“呼嚕呼嚕”將那面條吃個干凈,又把碗里面的湯水一口喝盡了,舔了舔碗沿,才說道:“主公,從義方投主公,卻是寸功未立。從義雖無大才,但是久在衛(wèi)所,這火炮亦略知一二,不若我跟隨主公,前去參謀參謀?” 張順聽了大喜,說道:“我正不知制作何炮,我們邊走邊說,你且說于我聽。” “這炮分為好幾種,大致有土炮,西洋炮和弗朗機三種。這土炮皆為我大明所產,早已不堪使用,唯有昔日戚南塘所鑄虎蹲炮最為實用,至今軍中使用為最多者?!?/br> “其次為弗朗機,聽說傳自海外弗朗機國。此物別無他長,唯有后端開孔,可以迅速裝填,火力連續(xù)。奈何卻因此導致后端xiele火氣,威力較弱?!?/br> “最后,乃是西洋炮,據聞傳自海外西洋。聽聞此物前細后粗,像個棒槌,奈何我僅得耳聞,未曾親眼見過此物也?!?/br> 張順和魏從義到了煉鐵之處,粗略看了一下練好的熟鐵,看起來似乎不錯,便安排劉鋼繼續(xù)炒煉。這時候,魏從義見了卻是說道:“這虎蹲炮制法,乃是以精鐵鍛之。此物剛成,還有余熱,正好可以借機燒紅鍛造,省卻了碳火之力?!?/br> 張順聞言,便讓劉鋼找?guī)讉€人,趁機先鍛出一些瓦片狀鐵片出來。自己則拉著魏從義問其火炮尺寸。魏從義最為熟悉虎蹲炮,頃刻之間便畫出了虎蹲炮,并講解出各處尺寸。 原來虎蹲炮并非是一種型號,其形制雖然相同,可是還有不同的口徑。最常用的有二寸口徑,長兩尺,重三十六斤;和三寸口徑,長三尺,重一百二十斤兩種。 張順聽了非常高興,便下令讓劉鋼帶領工匠鍛造此類火炮每樣一門試用。這下子倒沒了技術難點,當天晚上,劉鋼就給張順拿出來了大小號虎蹲炮各一門,請張順觀看。 張順只見面前的火炮倒不是很長,圓滾滾的,身上還帶著五個鐵轱轆,便下令讓工匠試射。這一次試射倒是挺成功,連發(fā)三炮,大小虎蹲炮皆堅固如常。只是出現(xiàn)點瑕疵,那大號虎蹲炮掙開了釘著爪釘的釘子,但是問題不大。 張順又命工匠稱了稱重量,一個重四十斤左右,一個重一百三十余斤,皆超重了。不過,聽魏從義說道:“這火炮重量,三十六斤和一百二十斤皆是理想狀態(tài),實際超重者不少,不影響使用?!?/br> 本來張順還想精益求精,不過后來一想,竇莊還正打的熱火朝天,似乎沒有那么大時間給自己慢慢精雕細琢了。干脆去掉鐵箍,加厚炮壁,讓工匠直接鑄造起來。 至于剩余的精鐵,則干脆讓省出的工人加緊錘鍛,先鍛造成鐵板,再加工成胸甲使用。原來張順見了這魏從義一身精鐵明甲,看起來威武霸氣,又不失防御效果。便假公濟私,想給自己麾下的幾員猛將也配上鐵甲。 第29章 制作鎧甲 一騎當千是冷兵器時代英雄的夢想,這些單騎沖陣的勇將不僅僅出現(xiàn)在各自演義小說和評書話本中,更是在真實的歷史中,也曾經大放光彩。 其中原因不僅僅是英雄們有高強的武藝和疾馳的戰(zhàn)馬,更是因為英雄們穿著厚厚的鎧甲,他們如同鋼鐵巨獸一般。刀槍不入,來往疾馳,將敵人的陣型沖擊的七零八落。 每一個男人都有一顆英雄的心,只不過前提是不會輕易地被敵人殺死。張順手下雖然沒有名臣良將,可是要說勇將卻是不少。悟空、陳長梃、蕭擒虎、張三百都是以一當十,以一當百之輩。奈何因為缺乏防護,張順總是不敢輕易讓他們沖陣。 雖然后來紫金梁給了張順幾件棉甲,皆質量低劣,基本是也算是聊勝于無了。幸好張順厚著臉皮在“紫金梁”處討得一副明甲,便趁機送給和自己身材相近的陳長梃了。 這明甲其實就是明鐵甲,和棉甲不同,棉甲的鐵甲片藏于棉衣之內,故而屬于暗甲。時間線到了明末,由于財政困難和火器使用漸多的原因,棉甲越來越流行起來。 特別是明末流行發(fā)射霰彈,火力密集,卻穿透性較弱,正好適合此種鎧甲。不過,隨著戰(zhàn)爭越來越劇烈,火器的威力越來越大,棉甲的防御力也漸漸力不從心了。特別是在腐敗的作用下,暗甲里面的甲片往往容易被缺斤短兩。所以,明甲一時間反倒成為精良鎧甲的象征了。 可是張順卻別有想法,他認為這個時代,明鐵甲也處于被淘汰的邊緣,除非點出板甲科技樹,否則棉甲也罷,明甲也罷,防護作用都不可靠起來。當然,身穿重甲也是可以的,不過多少非常時間非常手段而已,不能當成正常裝備來用。 于是,張順結合后世防彈衣概念和板甲概念,利用手中現(xiàn)有的資源,發(fā)明了一種特殊的鎧甲。 他在后世圖書館曾經看到一種用布層層縫制,制作的布甲,既輕便又能有一定防御力。只不過時間過去太久了,他記不清其他細節(jié)了。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設計出明代的“防彈衣”。 上次義軍白送給他不少絲綢,這些被義軍認為無用的東西,在張順想來卻是無價之寶。張順前世是一個軍事迷,可能是因為國家受到外來威脅的原因,他特別喜歡各種飛機戰(zhàn)艦。 在買下各種武器雜志以后,偶爾也會看一下陸軍的各種裝備和武器。其中有介紹防彈衣歷史的文章中,便提到早起的防彈衣是用絲綢做成的,效果很好。 于是,張順便親自招來馬英娘,請她將絲綢疊在一起進行縫制成一塊厚布。然后將這絲綢片掛在樹上,便用新鑄的虎蹲炮進行轟擊。 這種缺德事把馬英娘氣的夠嗆,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聽說張順手中有了大批絲綢,她聽到張順找她,還以為是自己哥哥表現(xiàn)出色,這廝準備賜個自己哥哥幾匹絲綢來著。所以,剛才張順要求她縫制這種奇怪東西的時候,她便二話不說細細縫制起來。 結果,她辛辛苦苦精心制作的東西,自己還沒來得及欣賞一番,便被這廝一炮轟個稀爛,頓時氣的眼睛都紅了。淚水在眼珠里不停的打轉,恨不得拿起前些日子他哥哥送給她的一雙鋼刀將張順給剁了。 張順哪里知道人家小女兒心思,自顧跑過去一看,卻見絲綢基本沒太大損傷。再把絲綢解開,看那大樹也就蹭破了點皮。張順不由大喜,連忙拿著絲綢片給馬英娘比劃道:“和這個差不多,再多加基層,差不多縫制一指那么厚就應該可以了。” “我不理你了,你這個壞蛋!”馬英娘聽了氣的不行,扭頭就走。 張順頓時一頭霧水:這姑奶奶到底怎么了!不過這并不妨礙張順柔軟的身段,他連忙追了上去,說道:“英娘你切莫生氣,你就幫我一把吧,這事兒不僅是幫我,也是幫你哥哥?!?/br> “胡說,這事兒怎么和我哥哥扯上關系了?”馬英娘才不信呢。 “你看這絲綢,火炮都打不爛,應該能拿來做鎧甲。如果做成了,大家穿上身,就不怕敵人的火器了?!睆堩樳B忙拿著那絲綢給她看。 馬英娘一看,卻是自己臉紅了。原來這絲綢基本沒啥損傷,卻是自己多心了。于是這馬英娘也不使小性子了,老老實實的回來幫張順縫制絲綢。果然這一次再次射擊,連大樹皮都沒有損傷。 張順頓時高興異常,連忙喊過來跟著馬英娘過來“監(jiān)督”的張三百,命他尋來百十個婦人來。這張三百一聽,便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主公喜歡女子,但尋來三四個便是。人只有一鳥,怎么能駕馭這么多女子呢?” 張順一聽差點吐血,說道:“你們把我張順當成什么人了,我是想尋些婦人為我們縫制鎧甲?!?/br> 張三百一聽,便心想:自古以來只聽說用鐵編制鎧甲的,沒聽說鎧甲還用縫制的,便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這張順無奈,只道把剛才試驗的情況告訴張三百。張三百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剛才轟擊過的絲綢,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事兒居然是真的。 張順這邊才送走張三百及馬英娘,卻見陳長梃騎馬趕來過來,尋找自己。之前張順發(fā)現(xiàn)趙鯉子負責斥候事宜,長進很快,便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容易培養(yǎng)人才的捷徑。于是張順把老練的陳長梃也任命為候正,加以鍛煉培養(yǎng),順便將他麾下一百人分給蕭擒虎,讓蕭擒虎也漲一漲帶兵的經驗。所以,這次張順還以為是有軍情,便連忙問道:“長梃何事?可是有軍情?” “主公,沒什么軍情?!标愰L梃說道,“我卻是有一事兒,準備說于主公?!?/br> “哦?不知是何事?長梃還特意跑過來一趟?!?/br> “是關于那‘小溫侯’魏從義……”陳長梃話還沒說完,卻被張順跟前的悟空一把揪住了。只見那廝大聲呵斥道:“你說什么?” 第30章 “小溫侯” 張順和陳長梃一時愕然,這死猴子又發(fā)什么瘋? 張順連忙喊道:“悟空,你這是作甚?” “師傅,這個‘綠帽子’卻是辱我,你要給俺……”悟空話還沒說完,卻又被陳長梃掙脫開來,面紅脖子粗的和那“死猴子”拼起命來。 原來這陳長梃因為喜歡關公,卻也曾被人暗地里罵作“綠帽子王”。這廝別的事兒或許能忍,唯獨此事不能忍。這悟空罵人也是會罵,正好罵到他最糟心的地方。聽得這該死的猴子這么侮辱于他,他也不管雙方力量的差距,徑直上前拼起命來。 張順連忙上前,死命拽著兩人,奈何兩人力氣都不小,張順竟然拽不動,只好無奈地說道:“有何事,說清楚再扭打不遲,何必如此呢?” “好吧!”悟空只好放了陳長梃,嘴里說道,“這‘綠帽子’……” 陳長梃聞言大喝一聲,又拼命沖了上來,張順攔都攔不住。張順只好呵斥道:“你這猴頭,說事便是說事,為何辱罵他人!” “師傅,不是我辱罵他,是他先辱罵與我!”猴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你一直跟隨我左右,他何時辱罵與你,我怎么沒聽到?”張順生氣地問道,“可是忘了當初答應我的‘八戒’了?不許說謊!” “他剛才罵我,你也聽到了。他喊我‘小什么猴’!你都不給俺老孫做主!”悟空委屈道。 “什么‘小什么猴’?”張順一頭霧水地看著陳長梃。 陳長梃也一頭霧水地看著張順,半晌才想起來,問道:“可是‘小溫侯’魏從義?” “你還說!”猴子急了,立馬又要扭打陳長梃。 張順一愣,頓時和陳長梃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甚至笑的都喘不上氣來。那陳長梃甚至因為大笑,反倒被悟空趁機狠狠打了兩拳。 張順連忙將悟空拉開,說道:“他不是有心要詛咒你,他說道是小呂布,是那魏從義的綽號。是吧,長梃?” “什么魏從義,那廝好大的擔子,敢拿綽號詛咒俺老孫!我且找他算賬?!蔽蚩摘q自憤憤不平。 “好了,別鬧了,我和長梃卻是有正事!”張順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