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4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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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角度來看,這關卡活似一只張開雙螯的螃蟹,隨時準備把面前之敵夾成兩段。 黃朝宣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不由下令道:“一隊先上,二隊準備,三隊跟隨我最后跟上!” 這是一個很常用的波次沖擊戰(zhàn)術,眾人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便依照命令分成了三個小隊。 第一隊逐漸靠近了一箭之地這才停住了腳步。他們抬頭看了看面前低矮的城墻,松了口氣之余,連忙搖了搖旗幟,示意后方進行火力支援。 不多時連續(xù)十幾聲炮聲響起,炮彈密集的向前砸了過去。只可惜這些炮彈不是砸到城前土坡上,就是越過了城池。 “直娘賊,這些炮手瞎了狗眼?這么近都打不中,要他們何用!”黃朝宣不由罵了兩句,讓士卒搖旗,繼續(xù)讓官兵放炮。 這時代戰(zhàn)術已經(jīng)進入到冷熱交替時代,再像冷兵器時代那么傻乎乎硬沖,會被敵人的火銃、火炮打成“馬蜂窩”的。 有等了一會兒,火炮聲再度響起,結果大多數(shù)炮彈飛過了城池,只有少數(shù)打中了城墻前面的坡地。 “張先壁!”黃朝宣見狀不由大怒,這廝剛才說得好聽,怎么轉身就要坑我? 頓時他仗也不準備打了,且命士卒稍退,他怒氣沖沖轉身去尋那張先壁。 當黃朝宣趕回去的時候,張先壁正在一臉不可思議的和炮手說些什么。 “張先壁!”黃朝宣怒喝一聲道,“老子還沒開打,就要坑老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兄弟你先消消氣,且聽我給你解釋!”張先壁冷汗都下來了,連忙扯了扯黃朝宣,示意他到一邊再說。 “好,我看你個鳥人有何話要說!”黃朝宣見他神色,心下里奇怪,不由口氣軟了兩分。 “兄弟,這事兒真不賴我!你想我要是坑你,肯定也得等你登城以后再坑,是不是?”張先壁苦笑道。 “好啊,你這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有恃無恐???是不是你向‘賣屁股’那家伙‘賣屁股’了?”黃朝宣聞言不由大怒,揪著他就要動手。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張先壁使勁兒扯開了黃朝宣的手,這才低聲道,“這事兒邪門的緊!” “我讓士卒把炮口太高,炮彈就飛躍了過去!我讓士卒把炮口壓低,炮彈就打到土坡上!說不得有什么妖法!” “胡說八道,咱們跟著撫軍打了那么多年苦仗,也沒見一個中了刀槍銃炮不死之人,哪里有什么妖法?”黃朝宣眼睛一瞪,根本半點不信。 “我哄你做什么?一會兒讓你親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張先壁苦笑道,“兄弟,愚兄有幾句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吧!”見張先壁這種態(tài)度,他倒又信了幾分。 這廝本也是個桀驁不馴之輩,這一次這么好說話,其中必有緣故。 “我估摸著這大明快要不成了!”張先壁張口一句話,石破天驚,頓時駭?shù)狞S朝宣大驚失色。 “你……”他不由抬起手,顫抖的指著張先壁,半晌說不出話來,“你為什么這么說?” “你仔細想想為什么?明明就是一座簡陋的城池,怎么火炮就打不中了?其中就沒有點什么東西?”張先壁提醒道。 “老弟啊,這一次悠著點吧,別個一不小心把自個命送了,不值!” “好吧,我知道了!”黃朝宣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雖然你說的好聽,但是我還是要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個打不中!” “好,好說,好說!”張先壁點了點頭,便又拉著黃朝宣過去了。 只是不多時,黃朝宣也開始和張先壁一樣,臉色難看了起來:居然打不中,這到底是什么鬼? “兩位什么意思?左將軍有令,讓你們盡快攻城,你們擱這墨跡什么呢?”兩人正在面面相覷之時,突然一個傳令兵跑了過來,大呼小叫道。 “好,我這就去親自帶兵攻城!”黃朝宣和張先壁相視一眼,嘴角不由帶著詭異的笑容,頓時嚇了信使一大跳。 好在這兩人倒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反倒老老實實執(zhí)行命令去了。 那信使松了口氣之余,連忙回報昌平總兵官左良玉。 那左良玉冷笑一聲,也不說話! 形勢比人強,即使你們不滿意,那又能如何? 第225章 二心(上) 那黃朝宣依令帶人沖了兩波,結果不出意料的被曹變蛟打了回來。 幸好他得了張先壁的提醒,并沒有派遣太多人發(fā)起進攻,所以沒有產(chǎn)生太大的損失。 黃朝宣進攻了幾波以后,又換張先壁上前“劃水”,沖上去,退下來,跟張順前世打游戲的“演員”一般,擱這演戲呢。 雙方從早上“激戰(zhàn)”到中午,仍然沒有絲毫進展。 總兵官左良玉實在等不耐煩了,不由讓人把張先壁和黃朝宣喊過去,一頓臭罵道:“直娘賊,一個破舊的關卡攻打了個半日都打不下來,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將軍,你這話俺老黃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干什么吃的’?”黃朝宣聞言不樂意道,“順賊兇悍,人所共知。將軍不也曾在他手中多次吃癟,又何必說這般話?” “兄弟們從早打到午,一刻也沒停歇。雖然說沒有什么功勞,但是多少也有些苦勞,又如何被罵作‘干什么吃的’,平白無故傷了大伙的心!” “今天俺老黃把話放在這里,您要有本事,您現(xiàn)在把他打下來!到時候俺老黃情愿把腦袋擰下來,給您當球踢!” “混賬!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和左將軍叫號?”張先壁聽了,不由上前踢了他一腳,破口大罵道。 “將軍,你別聽他胡言亂語……”張先壁扯開了黃朝宣,連忙對著左良玉點頭哈腰道。 “好了,好了,你倆不由擱這一唱一和了!”左良玉冷笑道,“不愿打是吧?趙柱何在?你帶兩千人上去,給他們做個樣子看看!” 那趙柱是左良玉昌平兵的偏將,聞言不由上前唱了個喏。 那趙柱得了左良玉命令以后,一心想把仗打的漂漂亮亮,給自家將軍長一長臉面。 “喲,這次換人了???”曹變蛟站在城上,對韓霖和趙鯉子二人笑道。 “換誰都不怕,我這棱堡雖然不如舜王的‘紫微星堡’龐大,若是摸不著門道,也只能白白送了自家性命!” 沒錯,這一次由韓霖親自督造的“汜水關”就是一座最簡單的四角棱堡。 這玩意兒朝中不是沒人懂,奈何大多數(shù)不是半懂不懂,就是根本不知道義軍已經(jīng)有了建造這種城堡的能力。 而像左良玉、洪承疇這樣并非“西法黨”出身的將領,對此不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若是對手換成湖廣巡撫熊文燦這樣的官員,哪怕一時半會兒認不出來,也會因為結識了不少“西法黨”和“弗朗機人”,能夠很快找到相關的人才進行咨詢。 官兵很快又放起了火炮,約莫有千余人趁著火炮壓制的機會,快速的向汜水關沖了過來。 “放炮!”等到官兵沖進到七八十步,曹變蛟一聲令下,棱堡左右兩側的敵臺頓時吐出一陣火舌出來。 這些火炮都是依照張順發(fā)明的“鐵模鑄炮法”所鑄造,用來發(fā)射膛壓較小的霰彈再方便不過了。 成片成片的官兵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齊刷刷的倒了下去。 這哪里是場攻城戰(zhàn)?這分明是一個屠殺場! “該我上場了!”曹變蛟冷笑一聲,將懷抱著的頭盔往頭上一戴,扭頭對趙鯉子說道,“守城之事,就拜托你了!” 趙鯉子艷羨的看了曹變蛟一眼,奈何其資歷、名望皆不及此人,只得老老實實應了。 不多時,官兵可望而不可即的城門突然大開,一座沉重的吊橋猛地砸落在地上,隨即一隊騎兵沖了出來。 “騎兵,騎兵,賊人的騎兵!”本來被義軍火炮打的暈頭轉向的官兵,突然聽聲音,不由驚慌失措的呼喊道。 那曹變蛟果然一馬當先沖了出來,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猛地扎入官兵人群之中,只把官兵沖成左右兩半。 “爽!”曹變蛟不由長嘯一聲,哈哈大笑道。 也難怪他覺得憋屈,先是叔叔曹文詔這些日子專心“造人”,對他也不似之前那么親近了。 再然后義軍東征以來,其他路連戰(zhàn)連捷,各有捷報,唯有他和趙鯉子兩人在這汜水附近和陳永福對峙,實在是難受的緊。 那偏將趙柱見義軍騎兵突出,不敢抵擋,連忙率眾便退。 “敵將休走,吃俺曹變蛟一槍!”那曹變蛟遠遠望見了趙柱的旗幟,拍馬過來就要追殺。 往日里那趙柱未必懼他,只是如今官兵攻城受挫,又遭到義軍突襲,早已經(jīng)陣不成列,如何抵擋得??? 趙柱見曹變蛟兇悍,扭頭就走。 兩人一追一趕,走了里許,忽見一隊人馬趕了過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左良玉的另外一員部將。 原來那左良玉雖然被打了臉面,奈何也不能坐視部將趙柱被殺,便急忙派遣士卒來救。 “來將通名,某家槍下不殺無名之將!”曹變蛟此次出城,不過率領五百騎而已,卻也巍然不懼,氣勢如虹。 “某家左將軍麾下大將羅岱……”來將聞言高聲喝道。 “你就是羅岱?”曹變蛟聞言大驚失色,心道:我先去聽舜王說這羅岱最是狡猾可惡,素來欺騙無知少男少男,上當受騙! 我如今風華正茂,萬萬不可被他毀了前途! 想到此處,曹變蛟拍馬便走,官兵追之不及,只好退回到大營之中。 “趙柱,你可知罪!”左良玉一見這兩人灰溜溜跑回來,不由勃然大怒道。 他這張小白臉被這廝打的啪啪直響,真真快把他要氣死了! “某家知罪,單憑將軍責罰!”趙柱自知躲不過這遭,連忙跪下來請罪道。 那張先壁和黃朝宣聞言不由相視一笑,心中卻樂開了花。 讓你老小子欺負咱們兄弟,這下遭報應了吧! “只是其中也有些緣故,不得不對將軍分說一二!”只是兩人沒想到,這趙柱說完前面的話,轉頭又繼續(xù)說道。 “有些人故意隱瞞敵情,以至于我軍士卒白白送了性命,實在是該殺!” “你說誰呢?”張先壁和黃朝宣聽這廝陰陽怪氣,不由勃然大怒,連忙追問道。 “誰急說誰!”趙柱冷笑一聲道,“為何兩位攻了半日,士卒損傷不大,為何本將一出戰(zhàn),便遭到了敵人火炮的猛烈轟擊,難道兩位心中沒數(shù)嗎?” “你……你血口噴人!”張先壁和黃朝宣哪里肯認,便要分辯。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左良玉冷聲道,“你倆究竟怎么回事兒,難道自個心中沒數(shù)嗎?” “趙柱、張先壁和黃朝宣,你們?nèi)擞帽涣?,多有損傷!來人吶,給本將拖出去,一人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我不服,我不服,憑什么!”張先壁和黃朝宣自以為得計,萬萬沒想到這左良玉根本不講道理,上來就要處罰他們兩個。 第226章 二心(下) 不管他們二人服不服,左良玉依舊命人將他們打了一頓,才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