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6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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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阿山生怕再出現(xiàn)變故,連忙干脆利索的承認道。 “某家自老汗王起兵之初,便跟隨家父投靠后金國。奈何其夫子無道,任人唯親,不用忠臣良將,但只用自家兄弟親眷?!?/br> “其間又多傾軋,父子兄弟相殘,實在是人神共憤、天理難容?!?/br> “某曾先后攜兄弟侄子前去投明,皆為所輕,不得已去而復(fù)返,暫且忍耐?!?/br> “早聞舜王賢德,有功賞,有過罰,最為賢明。某有生之年,恨不能相見也?!?/br> “今既聞舜王在此,赴湯蹈火,豈有不從?” “?。磕蔷偷米锪?!”那楊承祖一時間也辨別不出真假來,眼見阿濟格部追之莫及,不由致歉一聲,遂命士卒圍住了阿山及其親信子弟和麾下人馬。 “不妨事,不妨事!”不意阿山聞言不怒反喜,先后指著身邊人向楊承祖介紹道。 “此乃吾侄塞赫、查塔、莫洛渾,皆仰慕天朝上國已久,如今得償所愿,不由幸甚!” 那塞赫、查塔和莫洛渾三人聞言不由紛紛向楊承祖示意,更是把楊承祖搞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等到楊承祖攜帶阿山及其侄塞赫、查塔、莫洛渾一干人等及麾下士卒返回義軍營地的時候,張順不由大吃一驚道:“王孫,不意汝竟建此大功……” 那楊承祖是個實在人,聞言便尷笑道:“殿下,非楊某建功,而是這位阿山……阿山將軍敬仰舜王已久,竟然率領(lǐng)親信子弟及麾下正藍旗千余來投?!?/br> “什么?”眾人聞言頓時傻了眼。 特別是高起潛、姜襄一干明軍降將,早識得后金兵的厲害。 往日明軍和后金戰(zhàn),每每獲首級一二百,便稱大捷,哪里想得到義軍這一次不僅大破后金兵,還引得千余“真韃”來投,實在是匪夷所思。 “哦?你就是阿山,果真壯士也!”張順聞言仔細一看,只見那阿山三十五六年間,身著白色戰(zhàn)袍,手里捧了一頂“避雷針”樣式頭盔,一身剽悍之氣。 若非他頭上頂了根“金錢鼠尾”,幾乎和身著同樣樣式棉甲的明軍將領(lǐng)一般無二。 “舜王,您就是舜王殿下!”那阿山一見張順,不由萬分激動道,“快,快,你們都過來拜見舜王!” 眼見幾個侄子親信隨著他行了大禮之后,阿山這才興奮的自我介紹道:“某乃穆溪女真伊爾根覺羅氏人氏,只因先前年幼無知,隨父從了建虜,以至于在老汗王、新汗王麾下為奴。” “如今老汗王子偽王阿濟格大敗而去,某便棄了他的固山額真,帶領(lǐng)親信子弟投靠舜王……” “固山額真?”張順聞言一愣,不由扭頭向高起潛看去。 “固山額真!”不意高起潛早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附耳解釋道,“就是八旗都統(tǒng),地位僅次于八旗旗主。” 好家伙,這是來了一條大魚! 張順不由大喜過望,連忙將阿山及其侄子親自扶了起來,迎入營中道:“今日本王不喜破阿濟格大軍,獨喜得將軍也!” 第299章 離間 “多余貝勒,你快快降了吧!舜王仁德,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如果頑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伊爾根覺羅·阿山的聲音遙遙傳來,早把“饒余貝勒”阿巴泰氣的面皮發(fā)青。 他叫“饒余貝勒”,不叫“多余貝勒”。 他是金國汗老奴第七子,母妃亦是伊爾根覺羅氏出身,只不過和阿山的伊爾根覺羅氏并非一支,而且地位更加低微。 所以,老奴在世之時,由于阿巴泰年長,借助戰(zhàn)功尚有一席之地。 但等到洪太上位以后,為了穩(wěn)固汗位,故意打壓原來的老人兒,提拔阿濟格、多爾袞、多鐸、濟爾哈朗和岳讬一干人新人兒等。 為此,阿巴泰滿腹牢sao,多次表示:“戰(zhàn)則披甲胄而行,獵則佩弓矢而往,赴宴而坐于子弟之列,可恥?!?/br> 而等到洪太僭稱帝號以后,更是一口氣加封代善、濟爾哈朗、阿濟格、多爾袞、多鐸、豪格、岳讬及“三順王”十個親王,然而他阿巴泰卻只是加封“饒余貝勒”,這讓他如何不憤懣不已? 大家同為汗王子孫,憑什么你們都能加封親王,我卻連一個郡王都混不上? 想到這里,那阿巴泰還真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多余的貝勒! “好個賊子,膽敢辱我,不殺他,我難解心頭之恨!”那阿山本就是后金實權(quán)人物,哪里不曉得阿巴泰的痛腳?只他這一陣“勸解”,早氣的阿巴泰按捺不住,便要下令出營鏖戰(zhàn)。 “貝勒爺,貝勒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辫偧t旗都統(tǒng)完顏葉臣聞言連忙勸諫道。 “那伊爾根覺羅·阿山素有不臣之心,又知我軍虛實,貝勒爺此番若是出戰(zhàn),正中他那激將之計!” “激將之計?”阿巴泰聞言稍微冷靜了一些,這才強忍著怒氣道,“姑且守上一守,且看他究竟如何!” 卻說那阿巴泰按捺不動,阿山在外面喊了半晌,不見動靜,只好返回義軍營地。 張順見了也不好苛責(zé)與他,便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必氣餒?!?/br> 不意那阿山聞言卻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那阿巴泰乃是有勇無謀之輩。” “今日既不肯出,定是為鑲紅旗都統(tǒng)完顏葉臣所勸阻?!?/br> “如果舜王略施小計,以亂其心,破之必矣!” “哦?計將安出?”張順聞言如何不知“舜王略施小計”云云,其實就是阿山自個有了主意,不由開口問道。 阿山嘿嘿一笑,如此這般一說,張順頓時喜笑顏開,連忙下令道:“好,既然如此,本王這就下令用火炮轟營!” 隨著張順一聲令下,原本安扎在后金軍營外的火炮聲再度響徹了起來。 “直娘賊,‘順賊’又攻城了!”阿巴泰不由焦躁不安道。 這種只能挨打,不能還手的局面,實在是讓素來以悍勇著稱的阿巴泰難受的緊。 “貝勒爺,只要守上三日,我等便是大功一件,又何須著急?”那完顏葉臣見狀不由笑道。 阿巴泰聞言煩躁之心稍去,正待要回話。 不意一聲巨大的炮聲響起,好像大地也顫抖了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阿巴泰不由大驚失色道。 “貝勒爺,貝勒爺‘順賊’祭出了大號紅衣大炮!”早有士卒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匯報道。 “紅衣大炮?”阿巴泰聞言不由一愣,連忙和完顏葉臣一起爬上瞭望臺,往營外一看。 只見營外有幾十門碩大的紅夷大炮,明顯比旁邊的紅夷炮大了一圈。 “這……這‘順賊’好生狡詐,竟然還藏著這許多重炮!”阿巴泰見狀不由和完顏葉臣相視一眼道。 先前義軍攻營的時候,除了前天夜間轟營逼迫阿濟格出戰(zhàn)以外,輕易不動用萬斤紅夷大炮,是以后金軍對其所知甚少。 如今天色正好,阿巴泰、完顏葉臣在瞭望臺上正看得真切。 只見那營外密密麻麻排列了一排排大號紅夷大炮,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行,我要出營,不能坐以待斃!”如今形勢,傻子也看得出來。如果坐守孤營,只能是被人殲滅的結(jié)局,阿巴泰不由大急。 “貝勒爺,貝勒爺且容我再守兩日,再做計較不遲!”完顏葉臣眼見勸阻不住,不由使了一個拖延之計。 阿濟格下了死命,讓他們防守三日。而“順賊”如今又大舉圍困,其中必有某種程緣故。 雖然完顏葉臣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不能讓敵人稱心如意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守守守,一直守下去,難道還要等‘順賊’將我等圍死以后,再做計較?” 然而,阿巴泰話音剛落,完顏葉臣還未來得及回應(yīng)他的抱怨,卻有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多余貝勒,我阿山又來了!” “滾!”阿巴泰聞言不由怒喝道,“叛徒,無恥之尤!” “哈哈,叛徒?”阿山聞言冷笑道,“你以為我好好的都統(tǒng)不做,反倒棄之而去?” “還有為何你會被留下來?你還記得當初私底下抱怨,卻被誰告了黑狀嗎?” “你想挑撥離間?”阿巴泰聞言眼睛瞇了起來,一副欲擇人而噬模樣。 “挑撥離間?”阿山聞言不由哈哈大笑的,“這分明是你們自個內(nèi)斗!” “此話怎講?”阿巴泰聞言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這廝知道一些不為人所知的內(nèi)幕? “先前你心懷怨懟,不滿地位不如諸小貝勒,遂為額駙揚古利所發(fā)?!?/br> “由此,你便記恨上了此人……” “胡說八道,子虛烏有!”那阿巴泰聽到此處,便開口否認道。 “哦?那揚古利的從弟譚泰是怎么死的?”阿山不由饒有興致問道。 “當然是被‘順賊’的妖法燒死的,眾所周知!”阿巴泰見阿山“黔驢技窮”,不由冷笑道。 “哦?是嗎?那為何你不死,我不死,單單等他揚古利分兵去攻打明軍的時候,他從弟卻在你麾下戰(zhàn)死?”阿山不由反問道。 “???我……”阿巴泰哪想到這些彎彎繞繞,一時間竟然被阿山問住了。 “貝勒爺?”這下子不要說阿山,就連阿巴泰身邊的完顏葉臣都有點懵了,莫非這兩人全然不顧大局,公然內(nèi)訌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聽他挑撥離間之詞!”阿巴泰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廝是要栽贓自己。 “嘿嘿,我信不信不要緊,只要阿濟格和揚古利信了,那不就結(jié)了?”阿山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你什么意思?”阿巴泰有點懵了。 “我什么意思?你應(yīng)該問問阿濟格和揚古利是什么意思?”阿山哈哈笑道。 “這兩人把你們留在這里,自己卻去逃命去了,你道為何?” “胡說八道,郡王和額駙根本沒逃,他們是去……”阿巴泰不由大急道。 “是去干什么呀?”阿山追問道。 “我不告訴你!”阿巴泰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被其詐出來虛實。 “你不告訴,你以為我就不知道嗎?”阿山冷笑道,“實話告訴你吧,阿濟格和揚古利突圍以后,一路向東,早走平安州進入北直去了。獨留你們兩個傻瓜在這里送死!” “不,這不可能!”阿巴泰和完顏葉臣聞言不由反駁道。 再這樣下去,士氣都要被他說沒了。 “不可能?我親眼所見豈能有假?”阿山中氣十足的反問道。 “還有,你們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舜王麾下的人馬半分沒少,全都圍困爾等在此,難道你們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緣故嗎?” “這……”阿巴泰聞言和完顏葉臣對視了一眼,分別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對呀,按理說阿濟格和揚古利率領(lǐng)兩萬騎兵突入敵方腹地,“順賊”自顧不暇,哪里還有閑心圍困自己? 莫非……莫非這兩人公報私仇,順便把我們兩人賣給了“順賊”? 不如此,誠難以解釋為何這“順賊”半分兵力未減,反倒一心一意攻打自家營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