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7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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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無數(shù)是霰彈夾雜了十枚實心鐵彈飛了出去,密密麻麻的打在后金沖鋒的人群中。 有幾個如同鐵塔一般的壯漢不幸被實心彈打中,如同泥糊的一般碎成了幾塊。 有一些勇不可擋的死士中了霰彈,被打的如同馬蜂窩一般,渾身上下全是血窟窿,“噗嗤噗嗤”的往外呲著血水。 當(dāng)然更多的士卒由于身上棉被和鎧甲的保護,遮蔽了四處飛濺的霰彈,僥幸活得性命。 眼見后金“死兵”就要狠狠的撞在義軍陣線上,不知怎的,突然又是一陣巨響,本來傷亡了一些的后金精兵,再次倒下了一大片。 后金“死兵”受此重挫,不為沖鋒勢頭為之一緩,這才撞到了義軍陣上。 然而就這一緩不要緊,本來為后金沖鋒氣勢所奪的義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面的敵人好像有幾分膽怯了,不由士氣一振,反倒主動迎了上去,和對方戰(zhàn)作了一團。 夫戰(zhàn)勇氣也,兩軍陣前這一頓一沖,反倒又拉平了雙方士氣的差距。 “嗐!”就在兩軍接戰(zhàn)的瞬間,遠(yuǎn)在中軍的英武郡王阿濟格發(fā)出了懊惱至極的聲音。 你道為何? 原來剛才那阿濟格看得明白,就在后金兵就要接戰(zhàn)的瞬間,義軍左右兩營突然響起了劇烈的炮聲。 阿濟格當(dāng)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交叉火力”,但是并不妨礙他看得出這一陣左右夾擊的威力,給自己沖鋒的“死兵”造成的巨大傷害。 實際上由于義軍的陣型問題,左右兩營的火炮都有射擊死角,無法覆蓋到即將和義軍接戰(zhàn)的前端。 但是對后金“死兵”的中端、后端卻有隨時隨地打擊的能力。 剛才義軍就在后金兵即將接戰(zhàn)的瞬間,對其前中端進行了火力打擊,這才導(dǎo)致原本氣勢洶洶的后金沖鋒,淪為了軟綿綿的接戰(zhàn)。 一方擁有rou搏優(yōu)勢,一方擁有火炮優(yōu)勢,雖然義軍身處逆光一方,依舊和后金死兵打的難解難分,一時間雙方戰(zhàn)局就這樣僵持住了。 而就在這時,早有一支由五人組成的輕騎小隊疾馳到平遙城中,拜見了駐守在此地的將領(lǐng)黨守素。 “今晚偷襲介休城?”黨守素打開軍令一看,不由臉色一變道。 “對,如今張帥正率領(lǐng)大軍在羅王莊渡口大戰(zhàn)后金主力。后金留守人馬約莫有四五千,都是疲憊不堪之兵,正合一戰(zhàn)而勝。”那信使連忙道。 “可是……可是我只有一營人馬?!秉h守素聞言遲疑道。 “不妨事,還請黨總兵盡快給我們換幾匹快馬,我們這就前往祁縣,請駐守在祁縣的張將軍前來助陣!” “哦?”黨守素聞言一愣,頓時對張三百的膽略和手段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祁縣、平遙和介休乃是“旅蒙商”的故鄉(xiāng),其中多交通韃虜之徒。 先前義軍防守如此嚴(yán)密,仍然讓后金奪了介休城。 如今張三百竟然置這兩縣于不顧,全力直攻介休。 其中利害參半,斷非尋常人所能果斷下定如此決心。 “好,既然張帥有如此豪氣,那黨某豈有不從之理!”黨守素略做沉吟,不由下定決心道。 第318章 奪門 “滿達(dá)爾漢,今晚由你部巡邏守夜!”太陽剛剛落山,天色尚早,那額駙揚古利早已經(jīng)忍耐不住,連忙下令道。 滿達(dá)爾漢聞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不由用滿語爭辯道:“我部跟隨郡王千里迢迢而來,一到城里,不曾休息便去打蠻子去了,如今大家都累得不行,為何偏要我等巡邏守夜?” “你不守,難道要讓我守?”揚古利聞言冷笑道。 “要知道你們不過是去搶了一個莊子而已,我們確實整整打了一天一夜的雄關(guān)堅城!” “就你那對手,說好聽的叫攻打,說不好聽點就是叫享受!” “怎么著?玩女人玩的腿軟了,就打不了仗,守不了城了?” “你……你……”滿達(dá)爾漢還待分辯,只是堂堂大清國精銳一日一夜沒有能夠攻克一個莊子,說起來實在丟人的緊,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其實后金兵員多來自東北苦寒之地,性子堅忍,最善久戰(zhàn)。 然而,不管如何堅忍但終究都是血rou之軀。 那后金兵自破口以來,一路向南疾馳千里來到太原城外。 在太原城外與義軍連日大戰(zhàn)以后,又突破層層防線,疾馳千里趕到介休城。 到了介休,阿濟格和其麾下主力倒是歇息了一晚,然而揚古利和滿達(dá)爾漢一干人等各有任務(wù),哪里曾得到修整。 如此一連折騰了近一個月,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挺不住,所以這才有了誰去巡邏、守夜的爭論。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那滿達(dá)爾漢雖然是個牛錄額真,但是比起來額附揚古利相差不可以道里計,只能不得不低頭。 那滿達(dá)爾漢手底下只有五百人,無可奈何,他只好每門每墻分守五十人,獨留一百人作為奇兵留在手里謹(jǐn)防萬一。 只是那介休城雖然不過是一個縣城,城墻著實不小。 此城成高三丈五尺,城周八里,五百人布置上去,幾乎不見人影。 若是換作平時,莫說滿達(dá)爾漢,就是揚古利也不敢如此大膽。 不過如今義軍正和后金主力在城外大戰(zhàn),雙方苦戰(zhàn)了一天,僵持不下,正是難分勝負(fù)之際。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雙方將領(lǐng)都是宿將,一交手頓時就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狀態(tài)非常虛弱。 原來大家大哥別說二哥,彼此的狀態(tài)都十分堪憂。 這樣一來,誰能殺出來一支生力軍,誰就能鎖定這場戰(zhàn)爭的勝局。 那揚古利、滿達(dá)爾漢一干人打的好算盤:如今雙方都戰(zhàn)的筋疲力盡,幾乎不可能還有余力組織人手夜襲,那么他們借機修整一晚,明天一早及時加入戰(zhàn)斗,定能一舉大破“順賊”。 當(dāng)然,用兵之道,虛虛實實。 雖然說那滿達(dá)爾漢和揚古利都判定義軍今晚不會偷城,不過他還是盡心盡責(zé)的安排了人手,以防萬一。 且不說這些人如何計較,且說不多時夜深了,寧靜的介休城頓時鼾聲一片。 十幾個后金兵正圍著火堆,守著東門捧暉門。 百無聊賴,為首之人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淚水來。 “主子,要不你先睡會兒?”他身邊的奴才見了,不由連忙勸說道,“這里由我們看著,誤不了事兒!” “算了,還是再挺一會兒吧!”那頭領(lǐng)猶豫了一下,雖然有些心動,但是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感情,搖了搖頭拒絕了底下包衣的提議。 眾兵丁包衣一見主子都不休息,自己等人肯定也無法偷懶?;?,不由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眾人正待再勸,卻聽到身后一陣動靜,頓時嚇了一跳,一個個慌忙披甲的披甲,捉刀的捉刀。 不意卻從暗處走出來幾個店員打扮的人來,這些個人提了七八壇酒,十來只燒雞、幾包酒菜和兩只熟鵝,走向前來笑道:“軍爺莫慌,我們是范家店鋪的伙計?!?/br> “因擔(dān)心軍爺守城辛苦,主家特意讓廚子做了些酒菜,犒勞大家一番?!?/br> “哦?范永斗的人?”為首頭目聞言不由不客氣地問道,“一個漢人jian細(xì),難為他有心了!” “軍爺說哪里話?什么jian細(xì)不jian細(xì)的,與我等何干?”領(lǐng)人之人聞言笑道,“今一日,王、冀、侯三家店鋪的慘狀,我等歷歷在目?!?/br> “若非得軍爺高抬貴手,恐怕我等不但衣食無著,恐怕就連性命也丟了。” “也對,酒菜放下吧,人滾蛋!”那頭目聞言皺了皺眉頭,最終下令道。 “好,好,這就滾,我們這就滾!”那領(lǐng)頭之人聞言,連忙讓后面的伙計放下手中的酒rou,連忙連滾帶爬的逃了。 其中一個不小心絆了一跤,把鞋子絆掉了,想撿又不敢撿,只好光著一腳跑了,頓時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爺,咱們吃嗎?”眼見“范家伙計”逃了,不由舔了舔嘴唇道。 “吃,為何不吃?”那頭顱聞言冷笑道,“依照范永斗那廝的奴才相,還敢給咱們下毒不成?” 眾人聞言連聲稱是,于是先撿好的孝敬了頭領(lǐng),剩下的一干人等各分了幾碗酒和一些酒菜,將就著吃了起來。 直到酒足飯飽,腸胃滿滿,這些后金兵才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一般。 “這人吃飽了就犯困吶!”本來五六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十分暖和了,眾人又吃了酒rou,愈發(fā)覺得頭腦昏昏沉沉。 “是啊,我也……不對,這酒rou……”那頭領(lǐng)話剛說了一半,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不對。 只是為時已晚,還未等到他如何動作,只見身邊的士卒一個個“噗通噗通”栽倒在地上。 他正要試探掙扎著起來,卻見一群人黑壓壓的圍了上來。 為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送酒之人。 “你……你……”后金頭目瞪著幾乎要合在一起的雙眼,眼睛里滿滿的不甘心。 “爺爺主家姓王,不姓范,介休王家的王,這一回可別再認(rèn)錯了。不然回頭到了閻王殿,白白惹人發(fā)笑!”為首那人冷冷的一笑,擎出刀子來狠狠地往他腹部一攮,頓時一股錐心似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第319章 雙勝 “郡王,郡王,不好了,不好了,介休城丟了!” “什么?”正在沉浸在美夢中的“大清國英武郡王”阿濟格聞言蹶然而起,早嚇了一身冷汗。 “本王不是留守了額附揚古利、滿達(dá)爾漢一干人等四五千人,如何就丟了介休城?” “嗐,這誰知道呢?如今城里正火光沖天,殺聲四起,已經(jīng)有潰兵潰逃出來,聲稱‘蠻子兇殘,見人便殺’,咱們的守軍被殺了個七七八八了!”來人連忙匯報道。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別說揚古利手底下有四五千兵,就是四五千頭豬,也不能殺這么快!”阿濟格聞言不由怒道。 “……”左右聞言哪敢吱聲,只是一味磕頭,但求別被阿濟格給遷怒了。 “不成,即刻整頓兵馬,我要回城查看!”不消他人說,阿濟格也知道這事兒不能這樣下去,自己必須有所行動才成。 “郡王,郡王,‘順賊’營地突然火光照的通明,人喊馬嘶,甚為熱鬧,不知準(zhǔn)備做什么勾當(dāng)!”就在這時,突然又闖入一人,進來匯報道。 “遭了,看樣子是中了這賊子的詭計了!”阿濟格一聽這話,不由心里一個咯噔道。 “先以主力吸引本王的注意力,然后奇襲介休城,真真是好手段!” “走,趕快整頓人馬,即刻離開這里!” 眾人聞言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面面相覷。 原來眾人覺得城中戰(zhàn)火雖起,勝敗猶在兩可之間。 如此,一邊何不憑營而守,一邊派遣一支人馬助揚古利穩(wěn)住介休城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