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7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走,快走!”就在恭順王孔有德舊部線國安、馬雄和全節(jié)三人帶領(lǐng)人馬追殺洪太之際,那固山額真篇古眼見礬山堡內(nèi)亂作一團(tuán),哪敢再守? 不過,若是想逃,卻也非易事兒。 原來這礬山堡為了便于防守,只設(shè)了東西二門。 而西門正臨涿水,急切之間士卒難以涉渡,故而如今后金出城之途,唯有東門一處。 那篇古連忙一邊命令士卒抵御義軍的進(jìn)攻,一邊親自帶領(lǐng)麾下精銳下了城墻,前往朱家莊去接那洪太。 然而,當(dāng)他剛剛趕到朱家莊跟前胡同的時候,只見胡同里正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尸體,而胡同的地上及兩側(cè)墻壁上,早被鮮血染的一片黑紅。 “不好!”那篇古心里不由一個咯噔,連忙向朱家莊趕去。 就在他三步并作兩步趕到朱家莊門口的時候,不意看到了一個熟人,正巴牙喇營甲喇章京伊爾登。 不過,如今的伊爾登早已經(jīng)身首異處,只剩下一身穿著華麗的鎧甲的無頭尸。 “快,快看看還也沒有活口!”篇古見了眼皮一跳,不由連忙下令道。 這伊爾登乃是鑲黃旗人氏,此擔(dān)任鑲白旗固山額真,不但地位尊崇,而且深受洪太信任,故而才被洪太留在身邊充當(dāng)巴牙喇營甲喇章京。 不曾想,今日這巴牙喇營甲喇章京都戰(zhàn)死了,也不知那洪太身家性命如何。 “將軍,發(fā)現(xiàn)了兩個尚未斷氣之人!”就在這時,早有士卒前來匯報道。 “哦?待我前去看看!”那篇古聞言精神一震,不由連忙下令道。 不多時,那篇古來到了兩個身受重傷的士卒面前,只見他們出的起多,進(jìn)的氣少,眼見不活了。 他連忙開口問道:“這究竟怎么回事,陛下怎么樣了?” “漢……漢人作亂,陛……陛下往城外逃……去了!”那士卒艱難地回應(yīng)道。 “好,快隨我來!”那篇古聞言大吃一驚,也顧不上這兩個重傷的士卒,連忙向礬山堡東門趕去。 而此時此刻,“大清國皇帝”洪太與范文程一干人正被線國安、馬雄和全節(jié)三人率領(lǐng)千余士卒團(tuán)團(tuán)圍住,走不得脫。 原來這線國安三人不愧是一棒出色的二五仔,眼見洪太已逃,三人不由計較道:“這礬山堡只有東西二門?!?/br> “西門臨水,又無投靠之處,唯有東門門外地形平坦,又可逃往蚩尤寨,定是那洪太老賊必經(jīng)之路?!?/br> “我等三人只管帶領(lǐng)人馬,埋伏于此,若是擒了、殺了此賊,怕不是能撈個封王之賞!” 三人計較一定,也不管那洪太逃向何處,只管率領(lǐng)千余士卒出了礬山堡,埋伏在東門門外。 那洪太聰明一世,懵懂一時,逃出生天以后,連忙收攏了巴牙喇營精銳三五百人,然后簇?fù)碇屯坑日尤ァ?/br> 哪曾想,眾人剛剛出了礬山堡東門,只聽得一聲炮響,頓時就被線國安、馬雄和全節(jié)一干人等圍了上來。 那洪太麾下巴牙喇營固然精銳,奈何這兩日連戰(zhàn)連敗,士氣低落,再加上驟然遇襲,更是猝不及防,哪里打得過線國安一干人等? 那洪太看了看正在城中亂作一團(tuán)的數(shù)萬大軍,再看了看圍在自己周圍的“漢軍”,不由絕望至極道:“誰能救我,誰能救我!” “陛下勿憂,微臣來也!”就這洪太六神無主之際,突然只聽見有人暴喝一聲,隨即率領(lǐng)三千騎兵沖殺而來。 那線國安、馬雄和全節(jié)見狀大吃一驚,哪里抵擋得??? 頓時,被其一陣沖殺,殺散了軍陣,線國安好、馬雄和全節(jié)三人眼見抵擋不住,只得戀戀不舍的望了洪太一眼,這才退回了礬山堡之中。 “拜圖音,今日若非你前來救駕,恐怕朕已駕崩矣!”洪太看了正在疾馳而來,身著黃色帶紅邊鎧甲的將領(lǐng),不由感慨道。 “陛下,此乃臣之本分!”那拜圖音聞言,連忙翻身下馬向洪太拜道。 原來這拜圖音不是別人,正是老奴的侄子——開國功臣愛新覺羅·巴雅喇之子,如今被授為子爵,擔(dān)任鑲黃旗固山額真一職。 這鑲黃旗正是那洪太親領(lǐng)的兩旗之一,那固山額真拜圖音如何不肯死命賣力? 眼見拜圖音一到,洪太松了口氣之余,不由連忙下令道:“拜圖音,朕要移駕龍王堂,請你為朕護(hù)衛(wèi)!” “陛下!”不曾想那拜圖音聞言,連忙向洪太拜道,“陛下之體貴于千金,非臣不為,實不能也!” “此話怎講?”洪太聞言臉色一黑,頓時殺氣騰騰。 難道這鑲黃旗也不聽自己指揮了不成? “陛下容稟!”不由那拜圖音連忙拜道,“‘順賊’之兵何止十萬,若是僅憑微臣手底下數(shù)千精兵,又如何抵擋?” “以臣之見,城中雖亂,然根據(jù)為失,只要指揮得當(dāng),大多數(shù)人馬尚能安全退出?!?/br> “而有了這些人馬,陛下才可用進(jìn)取天下,退守遼東,保得一世無憂!” “哦?范先生,你怎么看?”洪太聽了此話,不由突然扭頭向范文程問道。 “臣……臣以為此事當(dāng)由陛下乾坤獨(dú)斷,奴才……奴才不敢有看法!”那范文程聞言頓時腦門冒汗,連忙以額觸地道。 開什么玩笑,這是你們八旗主子的事情,何必為難我一個包衣奴才! “滑頭!”洪太笑罵了一句,這才笑道,“拜音圖所言甚是,那朕今晚就不走了請你在這里助我重整大軍,然后大家一起退往龍王堂!” 而就在洪太和拜圖音、范文程一干人在礬山堡東門收攏人馬的時候,義軍正在張順指揮下猛攻礬山堡。 這倒不是張順粗心大意,而是以六萬兵馬攻打五萬人馬防守的城池,按照常理來說,不用盡全力,恐怕只會落一個慘敗的下場,故而他并沒有分出精力來打探礬山堡附近的情況。 直到義軍好容易攻入到城內(nèi),和“反正”的線國安馬雄、全節(jié)一干人等搭上線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在城中亂作一團(tuán)的后金兵又在礬山堡以東聚集了起來。 張順還待要攻,只是奈何天色已晚,數(shù)萬大軍如何夜戰(zhàn)?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先派遣張大受、李述孔兩營騎兵sao擾、襲殺,使其不得安穩(wěn)撤退,留到明日再作計較。 第430章 大霧 “父皇!”肅親王豪格眼見洪太帶領(lǐng)大隊人馬趕來,不敢問也不敢說,連忙上前拜道。 那洪太深深地看了一眼拜倒在地的豪格以及智順王尚可喜、總兵孔有性兩人,不由嘆了口氣道:“傳令濟(jì)爾哈朗、多鐸、岳讬、碩讬等人,即刻帶領(lǐng)麾下人馬與朕回合!” “陛下?”那豪格聞言不由大吃一驚,心道:父皇這是怎么了,如何如此魯莽行事? “怎么了?”洪太見豪格面帶遲疑,不由冷聲問道,“莫非肅親王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不成?” “兒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沒有?” “兒臣沒有……” “算了,你不曾直面過‘順賊’,不曉得‘順賊’的厲害!”洪太嘆了口氣道,“實話告訴你吧,這一次朕被人從礬山堡里趕了出來,不得不到你這避難來了!” “父皇說笑了,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兒臣的一切都是父皇給的,父皇什么時候想要,什么時候都可以拿走!”豪格聞言頓時汗如雨下,連忙應(yīng)道。 “你的都是朕的,朕的終究也是你的!”那洪太聞言不由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 “這一次,朕遇到的‘順賊’,乃是最為狡猾、最為惡毒之人。” “朕老了,你們還年輕。朕今日若不能替你們除去此賊,吾恐日后‘賊勢’難制矣!” “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嗎?” 實話實說,這洪太如今不過四十五歲年紀(jì),正值壯年,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要考慮繼承人的問題。 但是,如果他這年齡和年方二十的張順比起來,卻顯得暮氣沉沉。 若是這一次不能重挫“順賊”,恐怕日后被他取了天下,到時候人力不如人,物力不如人,就連年齡亦不如人,那才叫大勢去矣。 與其坐而待斃,不如奮勇一擊! 故而,就在退出礬山堡之際,那洪太仔細(xì)反思了自己的問題,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果。 如果再不拼命,恐怕日后連拼命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大明就是前車之鑒,自從“順賊”起兵以來,雖然連續(xù)圍剿,但是不能集中兵力一舉消滅此“賊”。 結(jié)果等到“順賊”大舉東征之際,大明國朝野即便想決戰(zhàn),卻再也沒有能力組織十萬大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奪取山西要地,而無可奈何。 如果自己不想落到如此地步,那只有趁著還有反抗之力,集中全部精銳和“順賊”決死一戰(zhàn)。 “父皇所言甚是!”那豪格聞言雖然也知道戰(zhàn)走兩策各有利弊,但是既然洪太已經(jīng)選擇了決戰(zhàn)一策,那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我軍如今尚有五六萬人馬,如果再加上鄭親王濟(jì)爾哈朗和豫親王多鐸三萬,加上岳讬一萬、碩讬五千,攏共尚有十萬大軍,足以和‘順賊’拼死一戰(zhàn)?!?/br> “只有十萬大軍了?。 焙樘牭眠@里,不由眼神一暗。 這一次出征之前,滿蒙漢八旗三丁抽一,這才組建了這一十三萬大軍。 如果再加上后來支援的“烏真超哈”和“三順王”一干人等,攏共一十六萬人馬。 結(jié)果,十停去了三停,只剩下這十萬人馬。 可悲,可嘆吶! “這樣,即刻準(zhǔn)備人手,多挖坑道,多設(shè)營寨,務(wù)必堅守龍王堂,以待援軍!”好在那“大清國皇帝”洪太也是一世梟雄,沉重的心情一閃即逝,他不由連忙囑咐道。 “那恭順王孔有德所獻(xiàn)之策,果然不錯,堪堪抵擋住‘順賊’火炮?!?/br> “這一次若非漢軍旗內(nèi)外勾結(jié),突然反叛,大好局面不至于崩壞若此!” “那……父皇,要不要這樣!”那肅親王豪格聽到這里,不由向洪太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暫時不用,多派人盯著點(diǎn)就是了!”洪太聞言猶豫了一下,最終下令道。 別看這兩人像打啞謎一般,其實究竟說的是誰,父子兩人早已經(jīng)心知肚明。 此人不是別人,乃是碩果僅存的“三順王”之一智順王尚可喜。 其實洪太不是沒有擔(dān)心過此人,只是如今孔有德戰(zhàn)死,耿仲明投“賊”,若是再把尚可喜殺了,恐怕這天下的漢人,再無一個肯投“大清”。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那洪太只得咬著牙把這事兒忍了下來。 “其實……其實孔有德之法,也未必全靠壕溝!”那豪格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開口道。 “由此往西,大致沿著蚩尤泉水西岸,卻是一大片高低不平的丘陵?!?/br> “我軍若是對此地稍加改造,就是現(xiàn)成的阻擋紅衣大炮之所?!?/br> “哦?”洪太聞言不由大喜,“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你帶點(diǎn)人馬馬上陪朕前去查看!” “父皇,馬上就要寅時了,您不歇息一會兒嗎?”那豪格聞言猶豫了一下,不由連忙提醒道。 “朕睡不著??!”洪太聞言嘆了口氣道,“‘順賊’不死,朕心難安!” “好吧,兒臣這就去準(zhǔn)備人手!”豪格聞言不再言語,連忙應(yīng)了。 不多時,這洪太和豪格兩人在諸多巴牙喇精兵的護(hù)衛(wèi)下,趁著夜幕出了龍王堂,直往蚩尤泉水以西的丘陵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