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7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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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份的天亮的比較早,當(dāng)他們出了龍王堂不久,就趕到了蚩尤泉水西岸。 此時天色微亮,雖然有幾分霧氣蒙蒙的樣子,但是大體還能看清附近的地形。 那洪太定睛一看,只見一片片山丘起起伏伏,沿著蚩尤泉水延綿十余里之遠(yuǎn)。 “好,好,好,真是地助我也!”那洪太忍不住開懷大笑道,“由此地形相助,何愁‘順賊’不平?” “只是……只是恐怕接下來的幾日,有些難熬了!”豪格猶豫了一下,不由提醒道。 “不妨事,不妨事,看著天好像要起霧了,若是真?zhèn)€起了大霧,那真是天助我也?!?/br> “天助我,地亦助我,天地皆助我,不知那‘順賊’如何能和朕斗?” “殿下,殿下,外面起霧了!”就在洪太發(fā)覺天氣起霧之際,素來勤快的張鳳儀也發(fā)現(xiàn)了天氣變化,急忙喊醒了張順道。 “起霧?十霧九晴,怕什么!”張順不由笑道,“就是哪怕大霧個三天三夜,須救不了他洪太的命!” 第431章 大決戰(zhàn)之始 一語成讖,張順隨口說了個“大霧三天”,萬萬沒想到這賊老天真來個大霧三天。 哪怕自詡見多識廣的張順,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霧。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真可謂是“對面不見人”。 在如此大霧的天氣之下,大規(guī)模會戰(zhàn)肯定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小規(guī)模的偷襲試探卻連續(xù)不斷。 在這短短的三天時間內(nèi),后金先后偷襲了保安舊城、保安新城、雞鳴驛、西八里堡和舜鄉(xiāng)堡等地。 除了西八里堡因為城墻被義軍火炮所毀,無法駐守,以至于讓后金偷襲得手以外,其他諸堡都先后擊退了敵軍。 當(dāng)然,后金一方頻頻出擊,義軍一方也沒有閑著。 張順亦先后派遣士卒,輪番偷襲蚩尤寨守軍,也摸掉了對方一個營寨和好幾處哨所。 然而,就這雙方你來我往之際,突然張?zhí)炝?、曹文詔一干人等遣使來報道:“當(dāng)面建虜不知為何,突然失去了蹤跡,恐其北上,特意來報!” “濟(jì)爾哈朗、多鐸?”張順聞言不由一愣,隨即看向徐子淵、宋獻(xiàn)策一干人等道,“恐怕這洪太是想鋌而走險了!” “殿下,廣昌距此三百余里,固關(guān)距此八百里。后金多騎,若是日夜兼程,定然能在三四日內(nèi)趕到?!毙熳訙Y聞言不由連忙提醒道。 “而我軍多步卒,恐怕沒有五七日功夫,難以抵達(dá),還請殿下早做準(zhǔn)備!” “難難難!”不意徐子淵話音剛落,宋獻(xiàn)策卻搖頭道,“俗話說:大霧不過三,過三十八天!” “自昨日大霧彌漫,想必三兩日之內(nèi)天氣必然放晴,一旦放晴,建虜便會向我軍發(fā)起猛攻,陛下理當(dāng)避其鋒芒才是?!?/br> “大霧三日?”不意在一旁旁聽的虞堡主聞言突然插話道,“以我之見,三日之后天氣必然放晴?!?/br> “放晴之后,正是敵我決戰(zhàn)之時。殿下只管應(yīng)戰(zhàn),定能一舉克敵!” “此話怎講?”眾人聞言一愣,不由開口問道。 “昔日黃帝戰(zhàn)蚩尤,屢戰(zhàn)不勝,時值大霧彌漫,雙方俱不得脫?!?/br> “黃帝得九天玄女相助,驅(qū)散大霧,一戰(zhàn)而破九黎之君蚩尤?!?/br> “今殿下與韃虜大戰(zhàn),大霧復(fù)起,與黃帝同,故而定能一戰(zhàn)而破八旗之君洪太……” 不是,難道你這真不是刻舟求劍嗎? 張順聞言簡直哭笑不得,你總不能說先前你在這放了個屁,然后見到有只兔子撞死在這里,今天你又過來放了個屁,就會又有一只兔子過來撞死在這里,這真不是開玩笑嗎? “嗐,你還真別說,一個率領(lǐng)九黎之兵,一個率領(lǐng)八旗之兵,天下還真有這么巧的事兒?”就在張順無力吐槽之際,不意諸將聞言不意紛紛摩拳擦掌道。 “還請殿下速速準(zhǔn)備,一舉而克洪太!” 好吧,張順自個清醒,然后他手底下這一干將領(lǐng)卻不甚清醒。 正好張順也擔(dān)心后金多騎,若是來回流竄,義軍追之不及,既然那洪太想決戰(zhàn),那就決戰(zhàn)吧! 崇禎九年七月秋,戊申,正是天赦之日。 俗話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故而上帝會在特定的日子赦免人家的罪過。 一般以一年中的春戊寅,夏甲午,秋戊申,冬甲子四個日子,為天赦之日。 今天是七月二十一日,正是“秋戊申”天赦之日。 然而,就在這個諸事皆宜的大吉之日,張順要殺人,而且要殺個血流成河! “咚咚咚!”時間剛到了五更天,沉悶的戰(zhàn)鼓聲便響徹了起來。 張順在張鳳儀的伺候下,早早了起了床,披掛了鎧甲,一副勇武雄壯的模樣出了營地。 “對了,今天把‘鳴冤鼓’帶上!”剛剛走到門口,張順猶豫了一下,不由下令道。 “殿下……好!”張鳳儀喊了一聲,最終什么都沒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應(yīng)了。 十萬大軍的會戰(zhàn),自然非同小可,不說別個,光布陣一項就要占地十余里不止。 這也是為何在義軍占據(jù)了黃帝故城,后金占據(jù)了礬山堡以后,雙方一直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決戰(zhàn)的根本原因——根本布置不開。 原來這黃帝故城距離礬山堡五里,礬山堡距離蚩尤寨(龍王堂)五里,而皇帝故城距離蚩尤寨約莫有七里。 就在這一片狹窄的區(qū)域內(nèi),若想雙方各布置十萬大軍,無異于癡人說夢。 更不要說礬山堡和皇帝故城之間又有一片面臨涿水的高垣,正為義軍營地所在,又把本就狹窄的地形沖擊的支離破碎,更使得雙方難以布置人馬。 不過,如今后金一方退到了蚩尤寨(龍王堂)以后,那事情又不一樣了。 雙方的人馬不僅能夠布置在七旗村、皇帝故城、礬山堡和蚩尤寨(龍王堂)之間的合圍區(qū)域,更是可用布置在蚩尤泉水以東的平坦地帶。 當(dāng)然,對交戰(zhàn)雙方來說,有一點不甚滿意之處卻是連接礬山堡和蚩尤寨之間的蚩尤泉水會把雙方的大陣沖成兩段。 但是相對于其他山地、丘陵夾雜的地形來說,這一條小小的河流根本算不得什么。 當(dāng)張順走出了營地,看著外面已經(jīng)布置整齊的義軍軍陣以后,頓時也不由心潮澎湃。 “虎虎虎!”就這眾將士看到了張順——他們的主帥以后,不由大聲的歡呼了起來。 他的面前只有四萬大軍,而剩余數(shù)萬大軍,卻分別在七旗村、礬山堡兩處集結(jié),然后列為大陣合兵于蚩尤寨外圍。 雖然義軍號稱十萬,實際上由于不斷地留守將領(lǐng)人馬駐守宣府、龍門衛(wèi)城、保安新城、保安舊城和雞鳴驛等處,哪怕加上新降的耿仲明、線國安兩營,張順手底下也只有九萬之?dāng)?shù)。 然而就這九萬之?dāng)?shù),張順認(rèn)為已經(jīng)足夠了。 “請主帥旗!”就在張順立定之后,早有宋獻(xiàn)策大喝一聲道。 “嘿!”隨著宋獻(xiàn)策一聲令下,悟空早扛著一根粗大的木頭,木頭上方正掛著一面碩大的“帥”字旗。 這旗不是別的旗,正是當(dāng)年由張慎言親手書寫、馬英娘親手繡制的中軍大旗,見旗如見主帥。 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虎虎虎!”四萬義軍的呼聲更大了。 這面旗幟的傳說,大家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 這旗幟其實并無傳奇之處,傳奇的乃是站在這一面旗幟下的人——一個從崇禎五年起兵,只用了短短四年時間,就橫掃天下的傳奇人物“舜王”殿下! “請主帥鼓!”眼見悟空手持中軍大旗立定,在驚嘆他天生神力之余,宋獻(xiàn)策沒有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此何鼓?”張順一見在十多個士卒簇?fù)碇?,推出來那一面熟悉的大鼓,不由下意識開口問道。 “鳴冤鼓!” “此何旗?” “主帥旗!” “好,那本王今日就借著這主帥旗、鳴冤鼓之力,帶領(lǐng)大家為天下討回一個公道!”張順不由大聲喝道。 第432章 飛天 從黃帝故城至蚩尤寨距離七里,就在義軍列陣向蚩尤寨進(jìn)發(fā)的同時,后金一方也布下大陣迎了上來。 約莫用了兩刻鐘時間,雙方便不期而遇。 然而就在雙方相遇的瞬間,并沒有立刻投入戰(zhàn)斗,反而各自稍退,然后趕快布置起自己的指揮系統(tǒng)。 “架爐!”就在這時,義軍大陣中央得到和后金遭遇的宋獻(xiàn)策,不由一聲令下。 “好嘞!”早有人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只見七八個大漢各自持了一根木桿,迅速的搭起來一個架子,然而又有三五個大漢死命的抬著一個沉重的鐵爐,通過一個簡易的梯子抬到了架子中間。 而就在這些人忙活著架爐之際,又有三五十士卒匆匆忙忙抬出來一個折疊在一起的大布包。 隨后三下五除二打開了布包,然后扯著里面的布匹往外走去。 那布匹約莫有五丈長款,一旦展開,竟成一個巨大的水滴狀。 而在那水滴狀的尖端,又有一個碩大的羅圈。 早有士卒又抬了那碩大的羅圈放到了爐子的上面,架子的頂端。 等眾人擺放整齊,又有士卒抬出了一個巨大的籮筐。 那籮筐上面正有一個鐵梁,早有士卒把爐子固定在那鐵梁之上。 然而又把羅圈上的粗麻繩,仔細(xì)的系了上去。 一切都準(zhǔn)備停當(dāng),宋獻(xiàn)策仔細(xì)檢查了一番以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點火!” 早有士卒取了稻草,慢慢的塞進(jìn)鐵爐里,然后用火折子點了。 “轟!”極其干燥的稻草,遇到了火星,猛地竄出來尺余長的火舌來。 炙熱的火舌舔著清涼的空氣,慢慢的烤的羅圈內(nèi)的空氣熱騰起來。 正如盤古開天辟地那般,清而輕則升為天,重而濁則沉為地。 這空氣遭到了火焰的炙烤,清而升騰,逐漸的灌入羅圈之內(nèi)的布匹之中,只把那布匹充盈的慢慢鼓了起來。 “快,快加稻草!”稻草不耐燒,只片刻功夫就被焚燒了七七八八,那宋獻(xiàn)策急忙呼喊道。 “好嘞!”左右士卒早就一人抱了一束稻草,不由先后添加了進(jìn)去,不斷維持著火焰的升騰。 很快,整個布匹都充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然后晃晃悠悠慢慢的從地面上漂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