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7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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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己帶領這些人馬返回后金國中,那父親代善就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而自己則是下一任土皇帝。 然而,很快他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決定拼死前去支援洪太。 原來這代善、岳讬父子固然一個是老狐貍,一個是小狐貍,所思所想,豈是如此簡單? 當初,身為四大貝勒之首的代善若是真想覬覦汗位,豈有他洪太登基的機會? 他之所以“寬宏大度,相忍為國”,其實是蛇鼠兩端罷了。 如果后金國為大明所滅,那洪太自然是被人“咔擦咔擦”殺全家,而他便可以借機以洪太反對勢力的身份換一個皮繼續(xù)享受榮華富貴。 如果后金把大明滅了,他身為四大貝勒之首,又死死攥住了兩紅旗,身份、實力俱全,哪個又敢動他? 只是以代善為首的兩紅旗只是作為八旗中的一股強大勢力,以自己的利害關系為行事準則而已,既不是想“取而代之”,更不是要做“二五仔”。 如果在這一次決戰(zhàn)中,洪太真?zhèn)€落一個大敗,后金國內局勢動搖。 那么身為后金八旗之二的兩紅旗自然也會大受影響,這絕不是兩紅旗的代善、岳讬兩人想要的結果。 故而,在被姜瑄阻擋在居庸關城下的時候,那成親王岳讬是真心想支援后金主力。 怎么辦,怎么辦? “王爺,看樣子咱們只能走小道了,雖然說小道耽誤些功夫,但是總比強攻居庸關要強!”左右奴才不由開口勸說道。 “走,走小道!”那岳讬臉色陰晴不定了半天,最終不由一咬牙道。 晚到總比不到強,沒有辦法,那岳讬只好命令士卒轉而向北,走柳溝方向破口進入到延慶地界,然后走懷來、保安方向趕來。 且說這成親王岳讬率領萬騎,疾行三四百里,終于在七月二十一日午后趕到了戰(zhàn)場。 “王爺,你看!”就在岳讬率領巴牙喇營剛剛趕到之際,早有人為他往戰(zhàn)場方向指點道。 那岳讬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正是一座城堡。 那城堡正被一條不太寬大的河流與自己等人隔開,在河流的對岸,正有千萬人列陣鏖戰(zhàn),殺聲震天。 “準備渡河!”岳讬面無表情的下令道。 “王爺,這……這里不太方便展開啊!”左右有幾分為難道。 原來按照洪太的計劃,當岳讬帶領萬騎趕到之際,義軍左翼正在列陣和豪格、多鐸四萬人馬鏖戰(zhàn)。 而義軍左后方和涿水之間的平坦地形,正是岳讬部插入戰(zhàn)場的好去處。 然而,那岳讬怎么也沒有想到,當他趕到的時候,所看到的戰(zhàn)場情形和預計的是兩個樣。 原來在礬山堡以南,從蚩尤泉水至東山之間是一片較為平坦的地形。 但凡是腦子正常的統帥,一般都會把大陣展開,正好東至東山,西至蚩尤泉水,完全填充了這一片區(qū)域,以免為人所趁。 甚至為了防止義軍陣型在作戰(zhàn)中變形,洪太還特意把疾行了八百里,較為疲憊的多鐸部布置在靠近東山一帶,以免義軍左翼向礬山堡方向退卻。 其實當初,那張三百果然這般布陣,并在靠近東山腳下的左翼取得了較大的進展。 然而,洪太、岳讬兩人千料萬料,沒想到張順拿新降的姜瑄閑置一子。 這一枚閑子不但耽誤了岳讬部人馬的行程,更是提前向義軍示了警。 故而,當岳讬部趕到戰(zhàn)場的時候,映入眼前的是張三百遵照張順的命令不但把左翼的萬余人馬向后折了回去,更是提前在礬山堡及涿水沿岸進行了的布防。 如今奇兵不奇,那只能強攻! 第441章 岳讬的選擇 “轟轟轟!” “嘩嘩嘩!” 伴隨著一陣陣雷聲,如同豆大般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兜頭砸了下來,一時間讓原本喧囂的戰(zhàn)場變得似乎寂靜起來。 一隊隊整齊的騎兵漸漸出現在涿水西岸,如同一只只紅色的惡魔一般,從西北方向覷視著礬山堡以及礬山堡周圍的義軍。 “四萬,一萬?”張三百扭頭看了看從南門、東門兩個方向呈月牙形包圍著自己的豪格、多鐸部人馬,再看了看正在涿水西北虎視眈眈的岳讬部人馬,不由笑了笑道。 “肅親王豪格,豫親王多鐸,再加上一個成親王岳讬,后金國三位名王,這洪太還真看得起我??!” 張三百此話一出,副帥楊國柱、守帥白光恩等人不由紛紛笑了起來。 當初為了上通下達,令行禁止,張順對左翼張三百麾下將領安排的極其用心。 除了他本部人馬以外,還有楊國柱,張大受,楊承祖,姜襄,李輔明,羅向乾,黃得功,線國安,白廣恩九營人馬。 在這九營人馬之中,除了身份地位較高的楊國柱和老牌將領白廣恩以外,剩下的七人都是張三百壓的服管得住之人。 而至于楊國柱、白廣恩兩人,一個擔任張三百的副帥,一個擔任礬山堡的守帥,自然也無話可說。 一方面能夠如臂指使,一方面又早做準備。 三萬對五萬又能怎樣,張三百有信心抵擋住當面之敵。 危機危機,有危險才有機會。 若是以三萬對三千,人人做得,如何顯露出我張三百的本事! 進攻打不成,那就打防守。 “嘩啦嘩啦!” 隨著雨越下越大,岳讬率領麾下巴牙喇營精騎也開始尋了淺水之處,涉渡涿水。 涿水水量較小,最淺處不過三尺深,正好能夠騎馬趟水過去。 但是,河底積有淤泥,后金騎兵踏入水中以后,頓時深一腳、淺一腳,難以快速通過。 “李十安,你看這距離,能不能趁機來幾炮?”張三百擦了擦眼簾上的雨水,不由下令道。 “張帥,這距離有點遠不說,還有雨水過大,咱們火炮的使用很受影響……”李十安聞言搖了搖頭道。 “不是,火藥不都是由油紙包了嗎,怎么還會受影響?”張三百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不由皺著眉頭道。 “咱們的火藥用油紙包裹不假,只是……只是如今雨下的正大,多少會被浸透一些。即便是沒有被浸透,一旦打開,也會很容易被雨水澆了!”李十安連忙解釋道。 “其實何止火炮,就連鳥銃、快槍、神槍、地雷、手雷一應火器,都不能輕易使用了!” “這……”張三百聞言,頓時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實話實說,義軍的將士的素質要高于明軍,但是和身經百戰(zhàn)的后金兵比起來,還是要差上半籌。 之前,義軍之所以能夠連戰(zhàn)連挫后金兵,靠的就是火炮、火銃等火器。 如今火炮、火銃使用受限,那么義軍就被動了。 “不妨事,這雨水雖然不小,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副帥楊國柱聞言搖了搖頭道,“可收攏全軍油紙傘,配給裝填手使用,以免淋濕了火藥。” 很明顯,更加依靠火藥武器作戰(zhàn)的明軍,頗有應對此類意外的經驗。 “好,盡快收攏全軍油紙傘,優(yōu)先配給火炮手使用。”張三百聽到此處,不由大喜道,“另外,命令士卒盡快披了蓑衣,以防受寒染病。” “沒有雨具的隊伍,及時輪換下場,進入城外營地避雨?!?/br> 這張三百不是張順,當然不知道什么叫“失溫”和“感冒”,但是常年的生活經驗告訴他長時間被雨淋,人就會頂不住。 為了避免非戰(zhàn)斗減員,他不得不開始收縮防線。 而就在義軍開始收縮防線之際,成親王岳讬和肅親王豪格、豫親王多鐸見了面。 “現在什么情況?”他不由劈頭就問道。 “喏,就這種情況!”豫親王多鐸根本不慣著他,反倒向礬山堡方向努了努嘴道。 “嘖!”岳讬看了看幾乎被擠滿的戰(zhàn)場,不由開口問道,“你們都把位置占了,讓我們怎么辦?” 原來義軍左翼三萬人馬和豪格、多爾袞麾下四萬人馬,整整七萬之數全都擠在了涿水以南,蚩尤泉水以東,東山以西的三角區(qū)域內。 這一片區(qū)域固然平坦、廣闊,但是雙方的接觸面卻不甚長。 故而,當岳讬部趕到以后,如果全部渡河,只能列陣于多鐸軍陣西北區(qū)域,根本無法加入戰(zhàn)場。 “怎么辦?礬山堡以北、以西不都是空地兒嗎?”豪格不由開口笑道。 因為岳讬逾期,導致豪格和多鐸兩人頗有怨言,故而都沒有什么好臉色與他。 妮瑪,成親王岳讬聞言只想罵人。 不過,他略作思索以后,最終還是無奈地接受了現實。 這倒不是他肯咽下了這口氣兒,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如今在這一片狹窄的區(qū)域內,布滿了雙方近二十萬大軍。 那岳讬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越過多鐸和豪格的人馬對義軍礬山堡發(fā)起進攻。 既然如此,他只能避開礬山堡東南區(qū)域,從其他地方尋找進攻點。 很快,還真讓他找到了切入點。 “回稟成親王,我軍斥候探得一則‘順賊’營地正在那高塬之上,頗為空虛;二則在高塬和礬山堡之間有一處缺口,約莫有一里有余,正合我軍進擊。”不多時,果然有斥候匯報道。 “如今雨水正大,道路愈發(fā)泥濘,河流愈發(fā)難渡?!蹦窃雷櫬勓猿烈鞯馈?/br> “既然如此,傳本王號令,將我軍分為三營。” “一營猛攻礬山堡,一營從高塬和礬山堡之間涉水渡河,夾擊礬山堡,還有一營猛攻‘順賊’營地,圍魏救趙。我倒要看看那‘順賊’如何應對!” 岳讬部這邊剛一動彈,那邊義軍在礬山堡上看得真切,早有士卒回報于張三百道:“左帥,建虜兵分三路,劍指咱們礬山堡、礬山堡以西的缺口和義軍大營?!?/br> “哦?”張三百聞言笑道,“咱們礬山堡守御之事,由白廣恩白將軍負責。” “不過,念在其麾下人馬不足,還是調‘黃闖子’助他一臂之力吧!” “至于義軍營地之事,著旗手向舜王示警即可,依照舜王的心思手段,恐怕早派了人駐守,根本不足為懼?!?/br> 第442章 腹背受敵 “轟,轟,轟!”伴隨著城上轟隆的火炮聲,“黃闖子”手持一根鋼鞭狠狠地砸在一名后金巴牙喇精銳的腦袋上,把他沉重的鐵盔砸的凹陷了下去。 那名后金巴牙喇精銳雙目怒睜,棄了手中的武器,捂著頭還想堅強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