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8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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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幾種戰(zhàn)船如何配置?”張順不由感興趣地問道。 雖然聽到福船只有一艘,讓他心中有幾分不好的預感,但是張順還不得不仔細問詢。 “天津水師之設,專為遼東?!蹦勤w良棟聞言不由開口道,“故而船不宜大,以免有擱淺之虞?!?/br> “其中福船乃二號船,吃水丈余,其首設紅夷大炮一門,兩側(cè)設千斤弗朗機六門,其他火銃、火器不計其數(shù),設水手九人,戰(zhàn)士五十五人?!?/br> “海滄船乃四號福船,吃水七八尺,設千斤弗朗機四門,其他火銃、火箭不計其數(shù),設水手九人,戰(zhàn)士四十四人。” “蒼山船最小,吃水五尺,帆櫓俱全,順則揚帆,逆則施櫓,最為輕便?!?/br> “設千斤弗朗機兩門,其他火銃、火器視情況而定。設有水手四人,戰(zhàn)士三十三人。” “其中每十一人設為一甲,以蒼山船為例,其中一甲掌管弗朗機與鳥銃,二甲掌管火器,三甲掌管接戰(zhàn)搏殺?!?/br> “其他船只視其大小,載士卒多寡,以例分配。” “哦?”張順聽到這里,其實心中便涼了半截兒。 別的他不懂,但是前世有一款叫做《大航海時代4》的游戲他還是玩過的。 張順對于海戰(zhàn)的理解,自然是“大船勝小船,大炮勝小炮”。 如今這天津水師麾下只有幾十艘裝載了千斤弗朗機這種幾乎被淘汰的武器,如何能成? 第504章 水師構(gòu)想 “敢問水戰(zhàn)如何?”張順想了想,覺得自己對水戰(zhàn)戰(zhàn)法不能先入為主,還得先咨詢一下專業(yè)人士。 這趙良棟雖然算不上良將,好歹一路升遷上來,對此也頗有了解。 他聞言不由整理了語音,這才開口解釋道:“夫海戰(zhàn)不與陸戰(zhàn)同,‘海上之戰(zhàn)無他術(shù),大船勝小船,大銃勝小銃,多船勝寡船,多銃勝寡銃而已’?!?/br> “故而海戰(zhàn)之法,以器為先,其次人耳!” “咦?”張順聽了趙良棟這話,不由驚異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 “器械既精,凡臨戰(zhàn)先派游船,偵知敵之所在,然而合力擊之?!蹦勤w良棟一看說到張順感興趣之處,不由繼續(xù)賣弄道。 “雙方接戰(zhàn)之初,先施以銃炮,傷其船,殺其卒。其次,火箭、火銃、油罐,焚其船,拍桿壞其船。” “待雙方接戰(zhàn),則施以煙罐、石灰亂其陣,然后跳船rou搏,以決勝負。” “除此之外,又有‘火船’,載以火藥、硫磺等物,焚燒其戰(zhàn)船的火船戰(zhàn)法;于船首安裝撞角,裝沉敵人船只的沖撞戰(zhàn)法,等等不一而足?!?/br> “哦?”張順聞言沉吟了一片刻,消耗理解了一下,這才海戰(zhàn)和他想象的大炮對轟并不一樣,連忙追問其細節(jié)。 張順問了半天,那趙良棟倒也講的頭頭是道。 只是聽了半晌,張順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趙良棟不過鸚鵡學舌,大半轉(zhuǎn)述他人之言而已。 若是認真分辨起來,其實這趙良棟所言的“水師”,不過是沿海水師而已,其預設作戰(zhàn)區(qū)域大多數(shù)不過是沿岸島嶼附近。 故而其所用戰(zhàn)法包含了大量的火攻、跳幫、拍砸、登陸等內(nèi)容。 這樣的戰(zhàn)術(shù),適應這樣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的,大致類似于后世“以海制陸”的戰(zhàn)術(shù)。 但是,這樣的水師僅僅適應于沿海作戰(zhàn),在近海作戰(zhàn)方面很弱,更完全不具備遠洋作戰(zhàn)能力,這是完全不符合張順對水師這一股新型的海上力量的定位的。 在張順的心中,自己至少建設一直近海水師。 這一支水師不僅能北上支援東江,甚至能夠進一步重新開辟旅順、金州等地,徹底威脅后金側(cè)翼。 而且應當具備和殘明水師決戰(zhàn)的能力,以便在下一步統(tǒng)一戰(zhàn)爭中,徹底平定沿海、臺灣和海南等地。 它不僅能對抗如今的海上霸主鄭芝龍,更能夠拒止荷蘭、葡萄牙和西班牙等強國的海軍。 甚至在不太遙遠的將來,它能夠和荷蘭、葡萄牙、西班牙這樣的海洋強國角逐大洋,爭奪大航海時代的高額利潤。 然而,夢想和現(xiàn)實總是有區(qū)別的,而張順的這個區(qū)別確實有點大。 不過,正所謂: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尺之臺始于壘土。 如今條件雖然有點差,但是架不住張順遠大的構(gòu)想。 “這樣,一個是本王派遣給你一個副將,算是給你當徒弟了!”張順沉吟了片刻,最終下定決心道。 “一個是本王準備對天津水師進行加強?!?/br> “依著我的意思,水師這塊可以加強這幾個方面?!?/br> “一個是更換火炮,把原來船上的千斤弗朗機換下,換上新式火炮,加強火力。” “一個是增設水師陸戰(zhàn)隊,專門加強水師的登陸和陸上作戰(zhàn)能力?!?/br> “還有一個是設計新型火炮戰(zhàn)船,專職海上作戰(zhàn)。你覺得怎么樣?” “單憑舜王做主!”那趙良棟身為一個降將,哪敢說半個不字,連忙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這其中火炮換代之事,要盡快完成,盡快適應?!睆堩樠垡娳w良棟臉上并無怨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水師陸戰(zhàn)隊這塊,本王會盡快抽調(diào)士卒組建,到時候需要水師進行配合訓練。” “最好,新型戰(zhàn)船這塊設計好了,還需要水師多替意見和試用,等到試用完畢以后,最終定型,再進行批量建造!” 張順有條不紊,一條一條向趙良棟囑咐著。 本來那趙良棟還有些擔心舜王會卸磨殺驢,等到新來的副將學會了水戰(zhàn),就讓自己靠邊站。 結(jié)果聽了張順部分構(gòu)想以后,見微知著,頓時反應過來張順有一個宏大的計劃。 他聽了半晌,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道:“戰(zhàn)船建造,以數(shù)百年堅木為上,天津附近無深山老林,殿下還須早做準備?!?/br> 不意張順聞言卻笑了:“天津無深山老林,無造船堅木,遼東卻不計其數(shù)。” “若是能收復遼東,百年大樹,應有盡有,何言缺耶?” 那趙良棟聞言一愣,頓時不由喜出望外。 連造船木料來源都想好了,看來舜王殿下確實想打造一支龐大的水師! 他連忙保證道:“殿下只管吩咐,但凡水師之事,屬下莫不盡心竭力!” “好,若是做得好了,卿何止天津總兵耶!”張順見趙良棟如此上道,不由開口保證道。 眼見得了保證,那趙良棟愈發(fā)興奮,不由繼續(xù)開口講解道:“這水戰(zhàn)與陸戰(zhàn)不同。” “這天津水師,駐地就在大沽口?!?/br> “這大沽口就在海河,也就是大沽河入??谀习?。” “故而這水師不僅能縱橫四海,更能通運河,達京師,可謂重地矣!” “以屬下之見,若是假以時日,這大沽口及其天津衛(wèi)必為我京師海上重鎮(zhèn)!” 所謂大沽河,其實就是后世海河的舊稱。因其直達于海,故而從明末開始,逐漸稱為海河。 這海河由干流和北運河、永定河、大清河、子牙河、南運河五大支組成。 其中南運河乃是自南向北而來的大運河段,而北運河則是從海河經(jīng)京師至密云段。 誠如趙良棟所言,若是真有一支水師控扼大沽口,不但能向東斷絕大運河,更能夠威脅京師。 不過,受限于時代,這趙良棟還是河師、海師混用,以為海船能夠逆水抵達京師罷了。 想到這里,張順頓時想到歷史上八國聯(lián)軍就是由此登陸,然后攻占天津、北京,逼迫當時的清政府簽訂了喪權(quán)辱國的《辛丑條約》,并賠償白銀9.8億兩。 想到此處,張順更堅定了建立一支強大而且能夠縱橫四海的水師。 第505章 我聽說有一個學者叫伽利略 “這完全是紙上談兵??!”張順煩躁的把手中的資料一推,揉了揉眼見,自言自語道。 “那……那我再換一本?”田秀英偷偷地看了一眼圍觀的張順的婆娘,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道。 原來自從送走天津總兵趙良棟以后,張順立即命令周張?zhí)镏焖呐{(diào)來明朝造船的相關(guān)資料,進行查閱。 對此,這四女倒是輕車熟路。 只不過,張順諸多婆娘倒是不放心,一個個跑出來“看著”。 結(jié)果就出現(xiàn)了五個人干活,幾十個人圍觀的奇景。 “我是說我自己,不是說這書!”張順聞言搖了搖頭道,“這書中記載船只資料雖全,奈何本王卻無法從中挑選出合用之船!” 原來張順看了一大堆這個時代的造船資料和船只圖樣,奈何沒有海戰(zhàn)經(jīng)驗,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選用哪種,改用哪種戰(zhàn)船為好,是以苦惱。 “那個……那個殿下首推西洋,何不……何不尋一個‘傳教士’問一問?”田秀英猶豫了一下,不由提議道。 “傳教士?好婆娘,我怎么忘了這茬!”張順聞言不由一喜,下意識就要抱著田秀英“給她一個獎賞”。 好在田秀英反應靈敏,一扭身躲過了。 “噫!”眾婆娘如何看不出張順的心思,頓時一個個陰陽怪氣起來。 “切,不讓吃rou,還不讓喝湯嗎!”反正臉皮厚,他不由撇了撇嘴,對此倒不以為意。 這幾日,這一群婆娘正事不干,整天“你盯著我,我盯著你”,左右搞得張順“沒rou吃”,對此他頗未不滿。 當然,不滿歸不滿,他也只是口頭上抱怨兩句,倒沒有進一步行動。 閑話休提,等到他“示威”完畢,這才高聲喊道:“淑英,你把高起潛給本王喊進來!” “好嘞!”小丫頭片子田淑英還以為嫁給張順,就是向其他婆娘一樣整天圍著張順一般,故而盡職盡責的做好自己“門衛(wèi)”的工作。 “奴才見過殿下!”不多時高起潛走了進來,在一群鶯鶯燕燕的圍觀下,亞歷山大的向張順拜了拜道。 “起來吧,本王問你一件事兒?!睆堩樖终铺撎Я艘幌碌?,“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傳教士?最好是要博學多才的?!?/br> “這……”高起潛聞言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道,“原有一個西洋傳教士,喚作湯若望,曾從事歷法和鑄炮之事。如今被義軍羈押在牢,不知是不是殿下要找的人物?” “湯若望、南懷仁?”張順聞言一愣,不由連忙下令道,“快快有請!” 別個不知道,但是湯若望、南懷仁這兩個人,張順還真聽說過。 在他前世流行的清宮劇里,這兩個西洋傳教士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哪怕他們不懂造船,也是罕見的技術(shù)性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