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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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衡他們篤定道:“全查過了!” 說完這話,他們想起什么似的,又看向尉遲彥和秦泰。 “還有他們二人沒查?!?/br> 這二人從他們軍營出去,又與他們稍微有些交情,所以他們剛才一直將這二人當做了自己人,并未查問。 現(xiàn)在仔細一想,才反應過來,這二人早就不是軍營護軍了。 陳褚的目光也轉(zhuǎn)向尉遲彥和秦泰,隨口說著:“來都來了,都查一查吧,查完收兵回營。” “是!”羅衡應下,走向尉遲彥那邊。 尉遲彥解開腰帶,松開衣領(lǐng),精瘦的肩頸露在羅衡面前。 羅衡掃了一眼,半點傷痕都沒有,原本麥色的皮膚跟著四小姐養(yǎng)了幾個月也養(yǎng)白了,滑溜得跟姑娘一樣。 “行了,穿上吧?!闭f完,羅衡又走向秦泰。 秦泰視線有些飄忽,把手放在腰帶上,邊解邊說:“老熟人也查,你們這也太突然了。” 他的衣襟應聲敞開,紅紫色的痕跡遍布胸膛。 羅衡一整個愣住,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磕絆著吐出一句:“你小子,離開軍營玩得挺花?。 ?/br> 雖然眼前的景色有些刺眼,但羅衡還是盡職盡責,在秦泰右肩檢查了好一陣。 最后,他伸手在秦泰右肩一處很淡的傷疤上戳了一下。 “這是干什么了,什么時候留的?” 秦泰的視線繼續(xù)飄忽,理不直氣不壯地回他:“沒干什么,別問了,滴了幾滴蠟油,燙傷了?!?/br> 傷疤很淡,雖然也是圓疤,但不像尋常箭傷那么猙獰。 而且秦泰身上不止右肩一處,多處都有這種淡淡的疤痕。 羅衡徹底服了他,沒好氣地說著:“趕緊穿上!” 丟人! 太丟人了! 秦泰通紅著一張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準備拉上衣服。 這時,坐在一旁喝茶的陳褚突然開口—— “等等。” 尉遲彥心中頓時一緊,秦泰拉衣服的手也僵在原地。 “將軍還有什么事?”尉遲彥開口詢問。 只見陳褚起身邁開步子,戰(zhàn)靴踩在地上,壓迫感十足,徑直走向秦泰。 待看到秦泰身上的痕跡,陳褚目不斜視,視線緊盯他肩上那處疤痕,鼻翼輕輕皺了皺。 這味道,她身上像是也曾有過。 “在哪兒留的夜?”陳褚問得毫不拐彎,直擊本意。 秦泰下意識地看向尉遲彥。 陳褚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尉遲彥默默呼出一口氣,盡量維持禮儀,答著:“稟將軍,我們倆……有斷袖之癖?!?/br> 羅衡:! 楊予睦:! 別說旁觀的羅衡和楊予睦震驚了,就連秦泰本人,那也是一個原地呆滯。 陳褚面不改色,又走到尉遲彥面前,在離他半步遠的地方站定,就那樣遠遠的聞了一下。 第92章 那我們就約好了(1) 陳褚面不改色,又走到尉遲彥面前,在離他半步遠的地方站定,就那樣遠遠的聞了一下。 確實是相同的味道。 電光火石間,關(guān)于這香味的記憶在陳褚腦海中迅速閃過—— 草蜜膠! 細作中箭、祛疤藥物、聯(lián)姻取消、換血結(jié)義……記憶里的一幕幕串聯(lián)起來,串出一場讓人脊背生寒的預謀。 陳褚顯得有些震驚錯愕。 “將軍還有何吩咐?” 尉遲彥開口詢問,讓陳褚回過了神。 把周圍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陳褚平復了一下情緒。 “雖說你們出了軍營,但也別太放縱自己了。 “私底下你們有什么癖好都與我無關(guān),正事上,若是保護不好小姐,你們恐怕還是要去狄州流放一遍!” 陳褚說完,沒再管秦泰右肩上的疤痕,轉(zhuǎn)身朝楊予睦他們吩咐:“收兵回營!” “是!” …… 目送陳褚?guī)Пx開之后,秦泰和尉遲彥對視一眼,顯然都松了口氣。 而他們卻不知道,陳褚?guī)Пx開莊子之后,并未和麾下將士一起回營,而是又趕去了錦衣門。 —— 錦衣門里,拓跋吉暉兄妹三人下午來找蕭望舒,看她身體恢復得如何,順道再和她講些換血儀式上需要注意的事。 四人坐下聊了一個下午。 此刻,蕭望舒正要陪他們兄妹三人去用膳,沒料想陳褚又折了回來。 陳褚每次都來得突然,不按常理出牌,叫她有些措手不及。 “將軍這是?”蕭望舒問著,福身行禮。 陳褚抱拳回了一禮,看向她身后的拓跋兄妹三人,最終還是把想問的話都咽了回去,從懷里取出金蟾玉印。 “末將已帶兵查完莊上,特來歸還小姐信物?!?/br> 蕭望舒心中思緒漸沉,面上還是笑道:“辛苦將軍了,結(jié)果如何?” 陳褚沉聲答著:“并無發(fā)現(xiàn),是末將多心了。今日干擾小姐修整莊子,小姐勿怪。” 蕭望舒聞言淡然一笑,握緊手中玉印,玉石印章上還殘留著陳褚的體溫。 “無礙,將軍也是為我的安全著想,豈敢言怪?” 她那會兒給他玉印時也交代過,他今天如果沒有時間,可以明天得空了,再到相府把玉印還給她。 他此刻趕來,不會是沒有發(fā)現(xiàn)。 相反的,恐怕他正是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才急忙趕來找她求證。 而礙于拓跋吉暉他們在此,他才沒說罷了。 “謝小姐體諒?!?/br> 陳褚抬起頭看向她,又道:“小姐有事便先去忙吧,末將告辭?!?/br> 蕭望舒福身相送,“將軍慢走?!?/br> 陳褚回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黑色披風在冷風中獵獵飛揚。 蕭望舒正看著他的背影走神,憂慮秦泰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這時候,拓跋歆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你,一副看呆了的模樣?”拓跋歆挽著她的胳膊左右甩了甩,磨著,“走了望舒,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蕭望舒回過神來,朝她揚起一抹笑,“走了,下館子去?!?/br> “好啊!” 拓跋歆歡欣雀躍,拖著蕭望舒大步往白虎大街的方向走。 拓跋吉暉和拓跋云驍跟在她們身后,笑得有些無奈。 …… 翌日凌晨,天還未完全放亮。 蕭望舒的馬車停在路邊,等在陳褚去上朝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她傷好得差不多之后,房沁兒知道她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就沒再拘著她。 反倒是房綺羅,沒怎么受傷也一直被關(guān)在府上靜休靜養(yǎng)。 自打上次去相府看望過蕭望舒,再往后,她就沒出過房府的大門。 “小姐,陳將軍、是陳將軍!” 憶春掀開車簾往外看,看到陳褚的身影時有些激動,急忙回頭朝蕭望舒稟報。 小姐說了,陳將軍到了之后,她和書夏就可以下車,自個兒去街上買些早點吃。 “行了,你們下去吧,請陳將軍上來。”蕭望舒坐在馬車里吃著一屜熱氣蒸騰的包子,旁邊還配上了一壺豆汁。 書夏聞言,有些猶豫地詢問:“小姐,陳將軍是外男,你又尚在閨中,共處一輛馬車是否有些……不合適?” “秦泰在外守著,你覺得我與陳將軍能當街干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蕭望舒反問。 書夏仔細一想,也是。 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小姐,奴婢還是在車里守著你吧?” “不必,你和憶春去吃些東西??唇稚夏募野愉侀_得早,也給秦泰帶幾個回來補補腦?!?/br> 讓他補補腦,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