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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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褚昨天趕去找她時,就差沒有直接問她,那一箭是不是秦泰射出去的。 而秦泰,昨天回去向她稟報時還挺自信,自以為躲過了陳褚的搜查。 確實需要補補腦了。 聽到蕭望舒的話,車廂外的秦泰是一聲也不敢吭。 憶春笑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問蕭望舒:“小姐,秦泰他究竟干什么了,惹得你這么生氣?” 蕭望舒睨她一眼,答著:“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買包子去吧?!?/br> “噢?!睉洿好嗣^,和書夏先后下車。 路上。 陳褚正騎馬往皇宮方向晃蕩,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坐在馬背上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 恰在此時,憶春和書夏出現(xiàn)在路上,把他攔了下來。 陳褚聽完她們的話,回過神來,翻身下馬,把馬系在路邊樹上,然后加快腳步走到蕭望舒的馬車旁邊。 掃了眼駕車的秦泰,在后者略帶畏懼的注視下,陳褚直接掀袍抬腿,一步就踩上了馬車,連車凳都不需要。 車廂隨著他的動作一陣搖晃。 直到他掀開車簾,貓著腰擠到里面坐下,車廂才總算慢慢平穩(wěn)下來。 見陳褚坐下后,腦袋直接頂著車頂,蕭望舒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也隨之舒緩下來,甚至有些想笑。 “將軍吃了嗎?” 蕭望舒問著,見陳褚搖了搖頭,于是把另一籠包子推到他面前,“這會兒不燙了,正好溫?zé)?,將軍將就著用些吧??/br> 陳褚接過筷子,悶聲道:“謝小姐。” 他剛吃一口,蕭望舒開門見山,直接問他:“將軍昨日又去錦衣門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如果陳褚昨天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今天這個時間,見她出現(xiàn)在這里等他,他多少要問問她來干什么。 但他從看見她到現(xiàn)在,沒有發(fā)出絲毫疑問。 可見他很清楚,她會來找他的。 第93章 那我們就約好了(2) “我昨日……確實有些事想問小姐。”陳褚斟酌著答了一句。 其實他昨天想問她,知不知道秦泰有事瞞著她,知不知道秦泰就是他追查的那個細作,知不知道她留秦泰在身邊會有危險。 但他又怕刺殺一事真如他猜測的那般,就是她一手策劃。 所以,昨天當(dāng)著拓跋兄妹的面,他不敢問她。 蕭望舒看向他,笑問一句:“將軍昨日想問之事,今日還想問嗎?” 陳褚緩緩搖了搖頭,“沒有必要追問一個答案了,若是小姐愿說,末將愿聽?!?/br> 她帶著秦泰出現(xiàn)在這里等他,不就已經(jīng)在告訴他答案了嗎? 蕭望舒笑了笑,又問他:“將軍你若不問,我如何知道你想問些什么,又如何講給你聽呢?” 陳褚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問她:“末將昨日想問,小姐覺得,那個細作,末將還需要追查下去嗎?” “不必,那日戰(zhàn)馬奔騰,踩過的刺客尸身無數(shù)。那刺客受了傷跑不遠,想必已經(jīng)葬身馬蹄下了?!?/br> 其實第一次陳褚和蕭望舒聊起,蕭望舒就是這么寬慰他的。 今日同樣的話,回答了他不一樣的問題。 陳褚又問:“小姐如此冒險,可曾想過失敗的后果?” 這樣的謀劃,稍有不慎,她們里面任意一個人都有可能折在那里。 甚至再往壞一點想,她們所有人可能一起折在那里。 她怎么……辦事如此膽大啊! 此刻,陳褚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惱,以及后怕。 他想過她不會做待宰羔羊,不會心甘情愿去北地聯(lián)姻。但他沒想過,她會以這樣的方式,拿這么多人命去賭的方式,來扭轉(zhuǎn)乾坤。 “將軍,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任何人,我只想保護我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在自保過程中,如果我真?zhèn)苏l,實在抱歉,純屬故意,他不該擋我自保的路。 “如果不損人便損己,那我一定選擇損人?!?/br> 蕭望舒的聲音壓得極低,語氣輕柔,像是情人之間耳鬢廝磨時的呢喃。 但她的一字一句,卻又散發(fā)著透骨之寒。 就在陳褚愣神之際,只聽蕭望舒繼續(xù)講著—— “我也并未想過真的要誰性命,將軍,那日哪怕我不策劃那場刺殺,也一樣會有細作策劃。 “敵人大費周章,拋舍好不容易安插進軍營為將的棋子,把眾多細作從軍營里放出來,難道只是為了救他們一條命嗎? “將軍,對方權(quán)衡利弊之下,必是舍小保大,逐利而動。 “他舍棄的一定是他覺得可以舍棄的,他保下的,一定是他覺得更為重要的。 “那些細作放出來,一定會圖謀更大的沖擊。等他們精心計劃過后,甚至真有可能趁我們不備,殺了拓跋使臣。 “屆時,我們又要如何應(yīng)對局面?” 蕭望舒說了許久,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碗豆汁。 陳褚沉聲接上:“小姐動手,誘他們出擊,再自留退路,其實更加安全。既將細作聚集在一起,便于我們擊殺;也趁亂從中漁利,謀取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br> “所以將軍此刻還會責(zé)怪我心狠嗎?”蕭望舒放下茶碗,開口詢問。 陳褚抬起頭看向她,坦蕩地迎上她的目光。 “末將從不覺得小姐心狠,末將只是在擔(dān)憂小姐的安全。 “其實小姐心狠些更好,這世上不公事太多,無能而為的良善并不值得夸贊。心狠御敵,方能不受人欺?!?/br> 他怎么會怪她? 他只是驚艷于她的冷靜睿智,只是沉迷于她散發(fā)的光芒。 “將軍能夠體諒,我確實感覺……十分榮幸?!笔捦娉麚P起一抹笑,眼角也微微彎起。 這位陳將軍總能在她意料之外,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確實叫她覺得十分新奇。 陳褚一愣,隨后低下頭,默默吃了兩個包子。 蕭望舒看著他吃,看了會兒,又道:“此事只有我、秦泰、尉遲彥、阮富鑫、還有將軍,我們五人知曉。還望將軍切記,守口如瓶,尤其是在父親跟前。 “這不止為我,更為將軍,為聯(lián)盟。 “拓跋使臣那邊一旦知曉此事,聯(lián)盟必定生出裂隙。 “父親多疑,此事一旦暴露,不止是我,所有知曉之人都逃不過他的猜忌,包括將軍你。 “而為了徹底封死這個秘密,父親會盡可能的斬除知情人。 “或許父親暫時不會對你我做出什么,但阮富鑫、秦泰、尉遲彥,他們?nèi)吮厮罒o疑?!?/br> 說完這些,蕭望舒緩緩抬起手,豎起尾指伸到他面前。 “愿將軍能為了我們,隱瞞父親一次,對此事權(quán)當(dāng)不知,就此揭過,守住我們之間的秘密,如何?” 陳褚嚼包子的速度都放慢了,望著她那只手看了會兒。 那只白皙纖柔的手像是涂上了一層毒藥,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陳褚神使鬼差地放下筷子,伸出尾指勾了上去。 覆著薄繭的手勾上來,帶來一種粗礪的觸感。 蕭望舒收攏尾指,緊勾著他的尾指,笑道:“將軍,那我們就約好了?” 陳褚只感覺手上像是緊貼著一塊水豆腐,柔嫩順滑,好像稍一用力就會碎開。 哪怕聽到蕭望舒的問題,他手上也不敢使勁,什么動作都不敢有,只僵硬地朝她點了點頭。 得到答復(fù),蕭望舒臉上笑意更深了些,收回手,道:“將軍再吃點吧,一會兒上朝別餓著?!?/br> 手里的水豆腐滑走了,陳褚下意識地收攏手指。 在他指尖,仿佛還殘留少女余溫與馨香。 陳褚愣了會兒,在蕭望舒略帶疑惑的注視下,他回過神來,拿起筷子,埋頭吃完了那一籠包子。 吃完,他向蕭望舒道謝告辭。 蕭望舒明知他還要上朝,自然不會再留他,只囑咐他路上小心。 陳褚點了點頭,掀開車簾出去。 就在他要下馬車時,坐在車轅上的秦泰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問他:“將軍,我到底是如何暴露的?” 他昨兒想了一晚上,頭都快撓破了,也沒想出個原因來。 陳褚下了馬車,回頭看他一眼,惜字如金,答著—— “氣味。” 說完,陳褚直接大步離開,走到路邊解開他的戰(zhàn)馬。 那邊的秦泰一時間腦袋沒轉(zhuǎn)過彎來,還在擰著眉頭嘀咕:“什么氣味,我身上的汗味嗎?” 一邊嘀咕著,他還一邊低頭聞了聞腋下。 大冬天的,這汗味兒也不重啊! 陳褚翻身上馬,冷颼颼地掃了他一眼,實在不想和他扯上什么關(guān)系,揚鞭策馬直奔皇宮。 車廂里,蕭望舒顯然也覺得有些丟人。 聽秦泰還在嘀咕,蕭望舒坐在車里,涼颼颼地提醒他:“刺殺當(dāng)天,漫天的血腥味,再加上隔那么遠,狗也聞不到你身上的汗味。你不如仔細想想,看你最近用了什么?!?/br> 陳褚只是嗅覺比常人敏感許多,但應(yīng)該還沒敏感到能當(dāng)獵犬使用的地步。 “好像是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