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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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舒讓田懷恩去送送,將人送出了玉食齋。 穆書皓走后不久,陳褚推門進來。 小二已經(jīng)將桌上的殘羹剩飯撤了下去,擦干凈桌子,又新上了一桌陳褚愛吃的菜。 陳褚在蕭望舒身邊坐下,汗液在他身上蒸騰,不停朝身邊擴散熱氣。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剛從軍營過來,身上可能有汗味,陳褚抬起手撓了撓后腦勺,往旁邊挪動屁股。 還不等他挪遠點,只感覺有只微涼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一轉(zhuǎn)頭,額頭正好碰上蕭望舒的帕子。 “小姐,別、別弄臟了帕子?!标愸仪埔娝矍澳悄\淡干凈的天青色,只感覺他的汗混著軍營的灰塵,有些臟。 蕭望舒按住他的手腕,打斷他的掙扎。 “別動,小心一會兒戳到眼睛。” 浸過薄荷汁再晾干的手帕帶著清香氣味,擦走額頭上的汗液之后還留下一陣清涼。 陳褚不敢再動,一雙眼直直瞅著蕭望舒,顯得有些呆愣,看她仔細為他擦拭。 他現(xiàn)在只感覺胸腔里心跳聲如鼓響,聲聲催人發(fā)昏。 直到蕭望舒給他擦完汗、將手帕收進袖子里,他還顯得有些失神無措。 “將軍,吃飯了?!?/br> “啊?噢!” …… 第146章 雙雙流產(chǎn)(1) “穆云澤,你們父子向朕保證的,回去好生教導(dǎo)穆書皓,你們就是這么個教導(dǎo)法?直接將他教導(dǎo)去了蕭鴻的陣營!?” 魏齊軒拍著御案,開口質(zhì)問。 “陛下息怒?!?/br> 穆云澤提著袍子跪在臺階下,叩首請罪:“穆書皓冥頑不靈,微臣與家父用盡辦法勸導(dǎo),他仍心思不端,實屬無可奈何,請陛下恕罪?!?/br> “朕在他眼中就如此無用,他寧肯背負不孝不忠的罵名,也要投奔蕭鴻而去?。俊?/br> 問完這句,魏齊軒又看向穆云澤,“還是說,你們一個穆家,想站進兩個陣營?” “微臣斷然不敢!家父大半輩子為官,忠于魏朝、忠于先帝、更忠于陛下,請陛下明鑒!”穆云澤再次叩首,這次干脆一拜不起。 魏齊軒壓下心中怒火和疑慮,深呼一口氣,朝下吩咐:“起來吧!” “謝陛下!”穆云澤起身,明知這時候把穆書皓逐出穆家便是洗清嫌疑最好的選擇,但他不能。 穆家上下一應(yīng)開支,全都由穆書皓的外祖提供。 要是沒了穆書皓,他們過不上今天這種完全不缺錢的日子。有穆書皓在,至少他們在銀錢上是沒犯過愁的。 “說吧,外面情況如何了?”魏齊軒繼續(xù)詢問。 穆云澤低頭,恭聲回答:“稟陛下,鮮于部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發(fā)兵南下。他們聲勢浩大,蕭鴻必會帶兵增援西北。 “只要這次能讓蕭鴻將拓跋部落的軍隊調(diào)離東北,虞國與烏國在東面夾擊,蕭鴻腹背受敵,此戰(zhàn)必敗,威信必損。 “陛下也能趁蕭鴻離京受創(chuàng)之際,逐步收回京中兵力?!?/br> “好!” 魏齊軒先是一喜,隨后面上籠起一層愁云,又道—— “只可惜了狄州越州兩州領(lǐng)土,竟要拱手讓與鮮于蠻族?!?/br> 穆云澤開口寬慰他:“陛下,蕭鴻不除,遲早篡逆!只要能將這jian佞除去,讓陛下重掌朝綱,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兩州領(lǐng)土,來日方長,等陛下掌權(quán)后再遣勇將率軍北上退敵,未必收不回來?!?/br> 魏齊軒合上眼眸,輕輕嘆了口氣,“是啊?!?/br> …… 八月上旬,仲秋時節(jié)。 邊關(guān)的急件一封接著一封,八百里加急呈到蕭鴻桌上。戰(zhàn)事的陰云從邊關(guān)擴散,直至籠罩在京師上空。 就在這時,今年提前出使的拓跋使臣,到了。 —— 拓跋吉暉帶隊抵達京師時,禮部官員都被他的速度驚到了,匆忙將人安排進館驛歇息。 房綺羅也是這時,才敢向家中長輩說起拓跋吉暉的來意。 她這一出先斬后奏,實在打得房府上下措手不及。 可拓跋吉暉已經(jīng)帶著庚帖和聘禮候在房府門外,如此陣仗,誰敢說不見? 誰敢說將這北部王子拒之門外? —— “綺羅這孩子,糊涂啊她!你說這么大的事,她怎么不和我們商量商量呢?” 房沁兒坐在房老太太身邊,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說,只能溫聲勸慰:“母親,綺羅那孩子或許就是怕你們不同意,才將此事瞞著的。 “孩子大了是這樣,半點不由娘。望舒和陳褚走在一道時,我還完全蒙在鼓里,也是陳褚快要上門提親時我才知曉。 “母親,往好處想想,那拓跋二王子相貌英俊,儀表堂堂,又愿意為了綺羅奔襲千里入京提親,可見是頗有幾分真心的。 “我聽相爺說,那二王子能力也上佳,又救過綺羅的命。遇刺那時,危急關(guān)頭他都不曾拋舍綺羅,由此也可見,此子可堪托付?!?/br> 作為姑母,房沁兒自然也不愿看到房綺羅嫁去北部貧瘠之地。 但作為宰相夫人,房府女兒和拓跋王子聯(lián)姻,對宰相一黨鞏固權(quán)勢意義重大。 且拓跋王子已經(jīng)攜聘禮入京求娶,又是得到房綺羅的同意才奔襲千里而來,更由不得房府拒絕。 房老太太也只事情已成定局,只杵著拐杖,重重地嘆了兩聲。 “這些孩子!都不叫人省心??!” “母親消消火。”房沁兒抬手順著房老太太的背,又道,“這話母親私下說說也罷,今兒使臣接風(fēng)宮宴,宴上母親可別說漏了嘴,叫拓跋使臣心里不好想?!?/br> 房老太太聞言又杵了杵拐杖,道:“為母的只是老了,又不是老糊涂了!” 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些年,在外面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難不成她老婆子心里還沒數(shù)嗎? 房沁兒連忙陪笑,挽住房老太太的胳膊。 “是女兒糊涂,女兒失言。女兒最近也在嫁女兒,心里惆悵,連人都惆悵糊涂了,母親莫怪。” 說起這個,房老太太又嘆了口氣,叮囑她: “一會兒在你嫂嫂面前,可千萬別提望舒嫁人這事,提多了叫她心里不好想?!?/br> 望舒雖說也是要嫁了,但她嫁得近,嫁的人又待她極好,那日下聘的風(fēng)頭連皇室都壓了過去。 她定下的這夫婿,堪稱朝上新貴,戰(zhàn)功赫赫晉升也快,哪樣拎出來都不會差。 最主要還是嫁得近,望舒一樣留在她母親身邊,母女倆實在想見的時候,隨時還能見著人。 但綺羅她這、這……唉! 就怕女兒把望舒提了,惹得兒媳心里更不好想。 “母親放心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狈壳邇涸疽矝]打算和她那嫂嫂聊這些。 —— 與此同時,皇宮椒房殿內(nèi)。 蕭采儀抱著懷里快半歲的嬰孩,現(xiàn)在她抱孩子的動作已經(jīng)熟練了不少,不需要奶娘幫忙也能將孩子哄睡。 哄睡孩子之后,她嘴里哼唱的小調(diào)也慢慢停下。 這時,她的貼身宮女走進大廳。 見蕭采儀剛把孩子哄睡,那宮女放輕腳步,走到蕭采儀身邊低聲稟報:“娘娘,辦妥了。” 蕭采儀神色無異,好像也沒派人去辦多大的事一樣,右手仍舊在輕輕拍打孩子的胸前。 “下去吧,今晚有宮宴,將鳳袍取出來晾一晾。” “奴婢遵旨。”那宮女行禮退下。 她離開后,廳內(nèi)顯得有些空蕩。 蕭采儀右手往上,輕撫懷中孩子的頭頂,摸著他那新生的軟綿頭發(fā),聲音清冷—— “可惜你生在帝王家,不然有些兄弟姐妹作陪也是好的。” 第147章 雙雙流產(chǎn)(2) 拓跋使臣的接風(fēng)晚宴上。 兩名太監(jiān)闖入麟德殿求見皇帝,不知稟報了些什么,只見皇帝面色黑得快要滴墨,直接起身,提前離場。 宴上眾人面面相覷。 蕭采儀懷中抱著長皇子,穩(wěn)坐鳳椅,吩咐歌舞繼續(xù)。 這場小風(fēng)波很快被她揭過,宴會繼續(xù)。 就連蕭鴻他們都不知道此刻宮里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宴會結(jié)束后回到相府,才聽蕭平南說起—— “后宮有孕的那位賀嬪不知怎么,發(fā)了瘋似的,在涼亭里和虞貴妃扭打在一起。 “兩人摔下臺階……雙雙流產(chǎn)?!?/br> 蕭鴻筆下一頓,“虞書婳也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