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先生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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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聞漓再把先生后備箱里的花拿出來,這會小凋看得牢牢的了。 不過半早上的時候,finger來說先生有個電話會議要離開一會。 佟聞漓滿口就答應了,她巴不得他不在這兒呢,否則她還要在那兒時不時地分出心思想會不會很無聊。 finger陪著先生從會場拐出來。他上了車,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那頭的周總從未想到過能接到這位先生的電話。有個他認識的高人給他打的電話,說有人在找某家度假公司的實控人,對方是他都惹不起的人物,讓他只管叫先生,連來歷都沒說。他誠惶誠恐殷切地接了起來,先生長先生短的沒完。 他不耐地皺皺眉頭,單刀直入地說:“聽說周總手下有個策劃公司。” “???”電話那頭的人反應了一下,想起來他的確給自己小舅子開過一個策劃公司。他小舅子隔三差五地給他惹事,這次不會惹上電話里這尊大佛了吧。 周總忙說到:“是有這么回事。是我小舅子開的,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嗎,是有用得上鄙人的地方嗎?” “嗯?!彼貞宦?,“我這兒吧,有點東西,我想直接送到警局去太冒昧了,折損我們的關系,不如就送給你吧” 周總一聽,心下暗嘆不妙,在那兒謝謝先生長謝謝先生短的,匆匆忙忙地就趕了過來。 他們去的那草坪就是歸屬于這個度假酒店的,這個叫周總的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這會兒恭恭敬敬把人請到了他的獨立辦公室里,好茶好臉地待著。 周老板心下惶恐,就他這資格哪能認識這位先生,眼下卻因為他小舅子的事情找到他頭上了,他此刻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finger讓人把剛從后臺導出來的監(jiān)控錄像給他看。 這周總也不知道這先生是從哪兒能不通過他就弄著閉路電視的。他眼見著他那個不給他省事,從來跋扈的小舅子帶著一群人光明正大地走到一小三輪車面前,拿著棍棒,把那三輪車上的花都砸了。這群人砸完不夠,都踩上去碾碎了才像是解氣。 這一□□下來后,又把花放了回去,若無其事地走了。 天爺啊,他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混種,給他惹事也就算了,連閉路電視都不會避開,這不讓人把著證據(jù)興師問罪嗎? “周老板,你怎么說?” 周總大約是猜到了那些花大概是面前這位來歷不凡的先生的,氣急敗壞地拿出電話給他小舅子打電話:“張愷,你給我過來!” 張愷踉踉蹌蹌地來到周總辦公室,見到周總還一臉迷茫:“怎么了姐夫?!?/br> “怎么了?”周總四下張望,看到了放在墻角的掃帚,隨即拿起掃帚朝他揮去,“我讓你知道怎么了,讓你給我闖禍,讓你給我闖禍!” “姐夫,姐夫您怎么打人呢,你再這樣我告訴我姐了。” “你去啊,我看你做的那些事,你姐會不會護著你?!?/br> “我做什么事了我!”張愷還一臉不認賬。 “還做什么事了。給他放,給他放!” 周總手下的人把那段監(jiān)控重新放了一次。 張愷見到監(jiān)控,有些心虛,輕聲嘟囔道:“我還以為啥大事呢,您說這事啊,我一沒打人二沒敲詐,不就是打碎一車花嗎,誰讓那小姑娘搶老子的生意的——” “搶?” 這會,東南方向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 張愷這才發(fā)現(xiàn)他姐夫辦公室還坐著一個男人。 他原先以為就是跟他姐夫來談事的就普通的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這會兒聽他出聲之后才正式把眼神落在他身上。 只見他從頭到尾地穿了一身黑,不是他姐夫身上那種整個西裝全部浸染到墨缸里的那種黑,外套和襯衣的質感彰顯了他一身的名貴。 他再是不成器,這會隱約也猜到了,從前他惹些什么事,他姐夫也就是罵幾句就過去了,今兒卻要跟他動手了,莫不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緣故。 張愷眼見對面的男人站起來,一邊脫外套交給身邊那個一身肌rou的大個一邊慢條斯理地還和身邊的人交談:“finger,依你看,張公子技不如人,沒入客戶的眼就嫉妒同行,使些骯臟手段,是不是欺負我們阿漓是個女孩子。” 那拿著西裝的男人點頭道:“是的先生,欺負女孩子,一點都不紳士。” “他這么大的膽子是誰給他的?!彼_始解自己的襯衫袖口了。 大個子一臉兇惡:“我猜,他一定是因為沒有吃過我的拳頭?!?/br> 解到袖子的人淡淡掀開眼皮:“是你的拳頭,不夠硬?!?/br> 話音一落,原先坐在椅子上的人一把被拽落在地上,張愷還來不及反應,剛剛風淡云輕站在他邊上的男人已經來到了面前,他癱坐在那兒,瞳孔睜大,下意識閃躲要過來的拳風。 那拳頭就在癱坐在地上的人的鼻梁上,僅僅就還剩毫米距離。 “先生!先生!先生!”周總連忙來拉,“您給個機會,給個機會啊,我小舅子不懂事,砸壞了您的花,但一碼說一碼,他也沒有傷人,您大人有大量,我們賠償,我們賠償,我們出賠償?shù)慕鉀Q方案……” 張愷不敢看對面的人,即便他的拳最后沒有落下來,但他眼里那琥鉑色的瞳孔淡到了極致,沒有什么其他的情緒,全是騰騰的殺氣,好像恨不得把他踩碎了拿去給那些花陪葬才好。 “先生,您說話好好說……”周老板怒斥一聲:“張愷,你還不道歉!” 張愷反應過來,癱坐在地上在那兒磕頭道:“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做那樣的。” 他在那兒磕了許久的頭,脖子上被攥緊的衣領這才一松,他得到了喘息,咳嗽幾聲,在那兒回著氣。 背著手在窗邊站起來的人這才算是順了這口氣:“周總,既然你做長輩,那這個禮,我就不問晚輩討了。” 周總連忙過去,躬身說到:“謝謝先生……謝謝您手下留情。” “至于賠償——”他單刀直入,“我聽說周總最近賬上資金還不錯,我家小姑娘少輛車,您破費,賠一輛吧?!?/br> “???”周總沒想到是這么大個賠法,他弱弱地說,“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吧?!?/br>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未了,他又加了一句,“我家小姑娘不識貨,太貴了折騰不起,就入門款,奔馳s級就行。” s級還是入門款,這是幾幾年啊哥哥,他當是拍電影造模型道具呢!周總一個白眼要昏厥過去,那不是入門款,是要命款,要他的老命。 他扶扶額頭,揮揮手無力地說:“先生……您還是把我小舅子帶走吧,關到警察局去算了……” 此刻以為自己得救又被宣布死刑的張愷:不! 先生轉過來,淡淡剜他一眼:“周總這家底,有點虛啊。” 周總:嗚嗚嗚他甚至還嘲笑我窮…… “這樣吧?!闭驹诖斑叺娜诉@樣說到。 一句“這樣吧”仿佛是天神降臨,兩人充滿希冀地看他。 “小姑娘總是也在這行做生意的,往后我不能日日都來,總得找人庇護,我看周總您家這晚輩就不錯,剛剛閉路電視里大金鏈子一帶,幾個小弟吆喝的像模像樣的,我家小姑娘呢膽小,又手無縛雞之力,往后缺不了您家晚輩照顧……” 周總一聽立刻明白了,他求之不得:“好說好說,能照顧先生是人是我們的福氣?!?/br> 周總討了個好轉而又一臉嚴肅地對著地上的人呵斥道:“張愷!” “在在在!”張愷明白過來立刻狗腿地過來,“我明白先生,往后啊,這位小姐包在我身上,只要我張某人在這一行,往后就沒人敢欺負她,別說欺負她了,哪有生意我都讓著她?!?/br> “也別讓太多。別把她給忙壞了。”他淡淡地這么說。 “對對對,勞逸結合!勞逸結合!”張愷奉承道。 “那你還不去道歉,還不去幫忙?!?/br> “我這就去!這就去!” 張愷化干戈為玉帛,這會跟撿了條命似的歡歡喜喜帶著人去干活了。 周總這頭滿頭大汗終于是消停了,他斟酌說到:“先生,您大駕光臨,不如您在我茶室休息休息?!?/br> “不了,我回了。”他穿好外套。 周老板心下舒一口氣,心想終于是把這尊大佛送走了。 誰料到“大佛”走到門后后,又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來,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周總,您家底子哪怕實在是薄,有些表明功夫也不該省,比如這掉漆金蟾蜍,遇上我這手熱的,摸一次掉一半漆,實在是不舒服,換不起金的,您換個銅的也行。 膝蓋深深又中一箭的周總:…… 嗚嗚嗚他還在說我窮。 * 汽車展售4s店里,一屋子人盯著不知道從哪兒出現(xiàn)的不動聲色就要提走一輛高檔轎車的“上帝”洗了三遍手,總算是把他手上那金閃閃的漆洗掉了。 店長表面一臉溫和,實際在那兒著急忙慌地催著手下的人:“到了嗎?到了嗎?” “到了到了,還好倉庫里還有一輛。” “謝謝祖墳保佑!”店長在那兒小聲阿彌陀佛,看完貨后滿臉春光。 “先生,您要的車到了?!钡觊L熱情洋溢地進來邀請這天降貴賓去看。 這可是潑天的富貴,即便他們每天都西裝革履地在裝修得高級的vip室里服務富人,但要知道,在現(xiàn)實巨大的貧富差距面前,他們4s店里如果不是頂級客人的預定,一年都不一定能賣得出去一臺s級轎車。 偏機械工業(yè)流水線的柏油綠和銀灰色交錯的s級車型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只是抬抬眼皮,拿出一張卡,直接刷大額支付。 這反而讓店里的工作人員有些為難,他們店沒有開通大額支付,主要是一般的客人,也不會只拿著一張卡到他們店里來刷,要么就是去銀行分次轉賬,要么就是開支票過來讓他們去兌換。他的卡在不限大額轉賬,想必在銀行應該是貴賓客人。 偏偏提車的手續(xù)還有些復雜。 店長見面前的人抬抬腕表,像是趕時間,細致周全地連忙建議到,“先生,不如您拿上臨時牌照先提車,您助理留下跟我們對接后續(xù)的事宜?!?/br> 他點點頭,把后續(xù)的事情交給了finger,自己上了車走了。 * 佟聞漓忙活了一上午,快要結束的時候,草坪上聲勢浩大地來了一群人,你說他們是好人吧,個個都流里流氣的,你說他們是壞人吧,一個個還都搶著干活。 就很費解。 他們說都是來幫她的。 她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環(huán)顧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先生和小f。 不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 “阿漓——” 她打完最后一個蝴蝶結,聽到身后有人叫她,便知道他回來了。 她轉過頭來,看著站在草坪上拿著西裝外套的人,有一瞬間的錯覺,總覺得他那一身氣質,才是這個聚會的主角。 “過來——” 她朝他跑過去。 他張開懷抱迎接她。 “好了嗎?” 她擁入,微微仰頭說到:“好了,我們差不多可以走了?!?/br> 他看了看現(xiàn)在煥然一新的聚會現(xiàn)場,見那粉白色花海典雅高貴,場面異常宏大,在那兒夸贊道:“這么快就弄好了,還做的這樣的高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