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先生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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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慢邊想邊說的形容的讓自己心動,但她依舊搖搖頭說:“先生,我是廣東人?!?/br> 他攏攏她的下頜角,示意她繼續(xù)說。 “江南小資的才女人設(shè)不適合我,我的目標就是打工,廣東廣東!打工打工!” 他低低地笑起來,那笑聲回蕩在屋子里,他笑了許久,像是許久沒有這樣高興。 “那么好笑嗎?”佟聞漓一本正經(jīng)。 “我怎么撿到你這么可愛的一個寶貝?!彼嗣念^,“老板娘,今天能停止打一天工嗎,周末了,我能跟你約會嗎?” 約會嗎?佟聞漓排了排手里的活。 “我早上要去布置會場,下午應(yīng)該是可以的,但早上不能陪你?!彼ㄟ^榕榕介紹接了一個生日宴。 “好啊,早上在哪兒,我賠你去?!?/br> “你陪我?”佟聞漓有些猶豫,“先生,您從前去的都是布置好的場所的,但沒布置的,大多都雜亂,不適合您去?!?/br> “你能去,我為什么不能去?” 佟聞漓想了想:“那您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什么?” “您只能在那兒看著,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插手,得讓我自己解決?!?/br> 他掀掀眼皮:“佟聞漓,聽你這話,你平時沒少結(jié)仇家啊。” 佟聞漓撇撇嘴,破罐子破摔:“誰做生意不結(jié)識幾個仇家啊?!?/br> -———— finger像是早就知道先生來了,一早就讓司機開著車來接他們。 佟聞漓的早飯是在車上吃的,她說她還得運一車香檳玫瑰過去,早上時間有點趕。 先生讓finger晚一點把后車廂騰空,把花和工具都搬上車,佟聞漓卻搖搖頭,嚼著兩個包子含糊不清地說:“我有車,先生?!?/br> 有車?他怎么不知道她有車。 等到了店里,小凋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拾好了,見到過來矜貴的男人,嚇得一時半會都不會說話了。 她只聽阮煙姐說起過先生的事跡,只知道他生得凡人莫及,貴的不可深言,但真的見到卻是這樣樣貌不俗,氣質(zhì)超凡。 偏偏這樣不染塵埃的人這會還跟著finger一起來幫忙。 “滴滴——” 佟聞漓轟隆隆地把車開出來,停在外面,往里招呼:“把花搬我車上吧?!?/br> 先生回頭一看,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臺一看就是二手的三輪摩托,車身掉了半面漆,輪胎修修補補,就連那防風(fēng)面都因為嵌進了一顆石子而裂成張牙舞爪的樣子。 他在那兒抬抬頭:“原來這就是你的車?!?/br> “二手車,隨便糟蹋,不心!?!?/br> 她兀自走進去,讓finger搬過來的花往她那三輪車上放。 “你什么時候會騎三輪車了?!?/br> “很簡單的先生,你想坐我的車去兜風(fēng)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就剩一口氣還活著的三輪車,仿佛看到它求饒的表情。 她愛收集破爛的這個毛病還是沒怎么變。 “不了?!彼芙^她,“我開我自己的車就好。” “那就好,駕駛艙里就只能坐兩個人,我和小凋開這一輛,你和finger開車來好了?!?/br> “哦,我還有些沒拆過的花,三輪車放不下,我晚一點讓finger放您車上哈?!?/br> …… 于是四個人就是這樣出發(fā)的。 先生的車是一直放在河內(nèi)的那一輛,司機也是跟他許久的那一位。 他從前跟先生去過不少地方,河內(nèi)稍微高檔一點的地方,就沒有他不熟悉的。 這次先生的行程卻很是怪異,只說了讓他跟著前面那輛滿載鮮花的三輪車。 早春陰涼涼的清晨,陽光才將將灑下來。 三輪車上的鮮花一顛一顛的。 先生讓他把車窗全部打開。 晨曦下清涼的風(fēng)吹進來,前面的小姑娘嘰嘰喳喳地在說些什么。 大片的香檳玫瑰帶著露水,系在三輪車上的同色系裝飾飄帶被風(fēng)吹過來。 司機師傅沒開過這樣的路,像是要伴著柏油馬路上一路的微風(fēng),在鮮花的引領(lǐng)和號召下,去一個沒去過的新世界一樣。 第61章 我想,我真的愛你。 兩輛車一前一后沒開太久, 佟聞漓就到了下午約定的地方。 她今天接的這單生意是一個十八歲小姑娘的生日成人禮。 晚上的舞會就在這個草坪上,負責會展策劃的人已經(jīng)來了,整體的單子是他們接的, 但鮮花布置這一塊是孔榕小時候一起玩到大的一個同學(xué)推薦了她。 佟聞漓是好不容易才拿到這個機會的,當時有好多人都一起競標呢,包括這個策劃公司, 因為他們的公司業(yè)務(wù)里也有花藝布置。 當初是是他們做了樣式之后一起拿過去給過成年禮的女孩子選的,沒給主題, 好幾家公司一起各自發(fā)揮。佟聞漓料想到那小姑娘的花樣年華, 也想到家里祖輩們對她的疼愛, 于是就選了香檳色帶一點點粉調(diào)的玫瑰。當時也很難拿到貨,她調(diào)轉(zhuǎn)了好幾個供貨商最后才弄到的。結(jié)果那小姑娘一眼就看重了佟聞漓做的,說她做的很漂亮,她就喜歡這樣高級的樣式。 小姑娘家里財力雄厚, 這是一個不小的單子。 佟聞漓早早地就開始準備。 花藝裝飾上先生幫不上忙, 佟聞漓于是支開他去陰涼棚里休息。 他倒是難得抽空似的,就坐在那戶外椅上遠遠地看著她。 原本只有兩塊白桌布的餐桌上放置了香檳色的燭火臺, 那個叫做小凋的姑娘做好了基礎(chǔ)的花臺后,她就開始上手了。 她坐在那兒,專注地看著手里的那些花草配飾,她帶的那些香檳色的花其實也不單單只有一種顏色,看似都是粉白, 但也有細微差別, 有的透點薔薇紅, 有的卻摻點落日黃。她把那些顏色分門別類地形成漸變的色帶, 一枝連著一枝豎起來,像是長在迎賓臺那兒。 怎么鮮花在別人手里就是普通的鮮花, 在她手里,那就是繽紛夢幻的童話。 他家族生意常年接觸時尚圈,即便是在巴黎那樣人人自持有天賦的圈子里,他也依舊覺得她的審美,在線又高級。 這讓他疑惑,她到底是從哪里看到和學(xué)到的呢。 但他又覺得自己狹隘,你便是瞧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就知道她身來就是無垠的曠野,比自認為受過許多精英教育的他們這群人強太多。 他早該發(fā)現(xiàn)了,那夜她敲開車窗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如果他早一點發(fā)現(xiàn),那他們的人生就會少一些錯過。 只是有些可惜,她這樣能親手造夢的姑娘,他要去哪里才能買到她沒見過的比她還要浪漫的鮮花,去博她一笑呢。 他這頭正想著,原先去拿花的小凋卻匆匆忙忙地跑過來。 小姑娘沒見過什么世面,跑的急得鞋都掉了。 原先在布置花臺的佟聞漓轉(zhuǎn)過身去,看到慌張跑過來的小凋問到:“怎么了小凋。” “阿漓姐,不好了,我們的花,我們的花……” “怎么了?” “我剛剛?cè)ツ没ǎ切┗ê眯┫袷潜恢匚飰旱挂粯?,壓壞了。?/br> “什么?” 這頭靠在椅子上聽到這消息的人也微微抬頭,finger馬上跟了上去。 “怎么了?”先生幾步上前,走到佟聞漓身邊問到,“怎么回事?” “我們來的時候很小心,不可能會有重物壓倒的。先生,小凋說我們的花損壞了大半?!?/br> “去看看?!?/br> 幾個人一起來到草坪外頭原先三輪車??康牡胤剑瑒倓偞蠹业男乃既谥鲿_上,誰能想到這兒的花會出這樣的意外。 此刻剩余的小半車花都是等會要用的主會場的香檳玫瑰,奄奄一息地從三輪車上掉落,七零八碎地落在地上,許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都已經(jīng)破了。 要是用這樣的花上餐桌,她就別想結(jié)到這單的尾款了。 “怎么辦啊阿漓姐,沒有這些花我們接下來還怎么做啊。” “finger,你去找一下這兒的主事人,就說這兒收到財產(chǎn)損失,讓他們報警,順便把這一塊兒的監(jiān)控都查了。”先生這樣囑咐完,伸手去牽佟聞漓的手,“阿漓,回去再買,還來不來得及?!?/br> 佟聞漓卻面色不變地搖搖頭:“沒關(guān)系先生,我在您的車上還放了備用的,您鑰匙在嘛,可以讓finger去拿剩下的嘛?” 他想了想,才像是想明白:“原來你出發(fā)前放在我后備箱里的那些是花?” 出發(fā)前她讓finger搬了兩個大皮袋到他后備箱上,她只說那是等會要用的材料,他也就沒多想。 “我拿到了這么好的資源,遭到嫉妒和使壞是常有的事,我就多放了些,以備無患,還好您開車了,我就放在您車廂里,想來你的車,大約是沒人敢動的?!?/br> “快去拿?!辟÷劺熘笓]著小凋和finger。 兩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愁容一掃。 佟聞漓念念有詞:“競爭不過就搞陰謀詭計,就是可惜了我的花?!?/br> 說完之后,她又抬頭對他說道:“先生,您別去查了,折掉這些花的成本比起這單利潤來說算不得什么?!?/br> 她說的一臉真誠,其實他知道,她就是不想給他添麻煩。 “阿漓姐,這些要嗎?”小凋在身后喊道。 “我那頭還忙,我先走了!”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又從他面前跑開。 他眼見她根本就沒有把這點小問題放在心上,這么防患于未然,好像從前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一樣,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就知道從前她在這事上應(yīng)當是吃了不少虧了。 她一個小姑娘,怎么跟人家搶,怎么跟人家爭,她總跟他美化著她賺錢有多容易,但其實不用深想也知道,大多時候,她都認命,息事寧人。 finger眼見阿漓小姐甚至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走過來問到:“先生,還要去查嗎?” “去查。”他沒有什么神色變化,只是這樣淡淡囑咐到。 他眼見到阿漓忙碌,又把finger叫回來,叮囑說:“別讓阿漓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