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一別兩寬(微H)
王婉高潮時yindao的緊縮讓張子承的動作稍作停歇,在那甬道再度放松之后,更加瘋狂地進出她的身體。 “你慢一點……” “弄疼你了?”張子承果然慢下動作,俯身去親吻她。 王婉搖搖頭,她并不是覺得難受,而是想讓這場情事持續(xù)得更久一些。 張子承來不及去思考她的反常,先是如她所言淺淺地動了兩下。但柱身四周溫暖緊致的觸感讓他舒服得皺起眉頭,喘息聲漸急。情欲很快無可抑制,迫使他恢復(fù)了又深又重的力度。 王婉在他不知倦怠的深入之下再次高潮,這一回張子承沒有停下來等她,而是扶著她的腰更加大開大合地進出,拍擊的啪啪之聲響徹了整個洞窟,直到最后在他射精之時方才停下。 張子承直到射精結(jié)束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依依不舍地動了幾下,希望以此來將她填得更滿,同時他想俯下身去親吻她的面頰,卻不料被身下的人微微偏頭躲開。 張子承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張子承?!蓖跬癖M量用平靜的語氣喊出他的名字,“我們分開吧?!?/br> 張子承怔在原地,他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還在她身體里做最后的跳動。 “什么意思?!彼@么問,并不是沒聽懂,而是不敢相信他理解的那個結(jié)果。 “沒有別的意思?!蓖跬衲抗饴湓谝惶幪摕o的角落,不敢去看他。 張子承這才將分身從她yindao里抽出來,王婉感覺到身下一陣熱涌,應(yīng)該是jingye順著yindao流了出來。 “我不同意。”張子承不容拒絕地把她抱起來,掏出帕子幫她清理她身下流出來的jingye。他盡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與平時無異,誰知正因太過刻意,反而便失了些溫柔。 “由不得你?!蓖跬裣律肀凰靡魂囂?,她皺著眉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張子承越是見她如此便越是生氣,清理完畢后才發(fā)現(xiàn)她下身脆弱的軟rou被自己弄紅了一片,不由得又心疼又自責(zé),從儲物袋里掏出藥膏要給她上藥。 “我做得不好的你可以跟我說的,但是不要……” 接下來的話他沒說出口,王婉看見他拿著藥膏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但其實為什么分開,他們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并不是因為誰做得不好,也不需要更多的疑問或是解釋。 王婉忍了很久,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明明提出分開的是自己,此刻卻還在指望著他把挽留的話說完。 不過到最后,他也沒有將那半句話說出口??諝庵幸恢背聊?,直到最后揚善堂的看守來提醒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 臨走之前,張子承幫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王婉解下劍上他送的劍穗想要退還給他,張子承沒有接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王婉本想將那劍穗從懸崖上扔下去,但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后又覺得它實在可憐,抱在懷里大哭了一場。 最后,她坐在蒲團上,將張子承帶來的食物就著淚水吃了個干凈。 ...... 此后的每一天,張子承都會來找她,無一例外被王婉拒之不見。 其實很多次她都想反悔,想回過頭去告訴他自己想通了,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別的什么都不管。 但理智戰(zhàn)勝情感,王婉知道不論如何,最終的結(jié)果都不會變。與其溫水煮青蛙,不如快刀斬亂麻。 十天后,張子承沒有再來找她。 這一天她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等了一整天,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以為是他,然后又可笑地覺得自己明明決定要分開了,卻還在指望對方還惦念著自己。 所以他是考慮清楚了吧? 一別兩寬,本該如此。 此刻他應(yīng)該正忙著回到掌門繼承人的人生軌跡之上,而自己是否能用剩下的一個月忘記一個人,她也不知道。 ...... 一個月后,王婉從揚善堂出來。 御劍飛到懸崖上時,她才第一次看清揚善堂的全貌,云海之中不時有鷹與她擦身而過,崖壁上能看見樹木因開春而抽出的新芽。 她穿梭于層云之間,久久不見天日的身體需要一次徹底的放空。 這一個月里,她先開始是整夜整夜地失眠,破碎的夢境里全是和他在一起的過往,看見他高傲孤冷的樣子、他溫柔的樣子、他認真的樣子,他或粗暴或輕柔地占有自己,在自己耳畔低語或是喘息。 這一段時間她痛苦得幾乎懷疑人生,不止一次地決定等出去后一定要去找他,向他認真嚴明地闡述自己的過失。 不過在此之后,一切就變得可控了許多,大腦的治愈能力比她想象的要強,她開始下意識地去遺忘一些讓自己覺得痛苦的經(jīng)歷。 也許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徹底遺忘掉那個人了。 收藏過百啦,今天還有一更。謝謝各位~ 評論和珠珠好少,真的有人在看嗎?有時候懷疑數(shù)據(jù)是系統(tǒng)刷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