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兩種極致(H)被上一章氣到所以加更
那被王婉一劍穿胸的男子在青崖山修士的全力救治之下,居然撿回了一條命,也算是大難不死,不過一身修為也基本是廢了。掌門說既然他是自作孽不可活,那也就這樣算了。 那名女子見事情鬧大了,本想跑到山下去避難,被巡游弟子抓了回來,罰在揚善堂面壁思過三年。 而王婉觸犯門規(guī)重傷同門,雖說在當(dāng)時情境之下情有可原,卻也難逃小懲,面壁思過四十九天也就罷了。 從此之后青崖山上再無人敢議論王婉。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非要等到無法收場,才能有一個妥善的處理結(jié)果。 至于張子承,掌門并不愿同他多說,只道給他十天時間,讓他自己考慮清楚。 …… 揚善堂內(nèi)。 此處是青崖山專門處置犯了過錯的弟子的地方,位于一處高崖之上,崖壁之上開鑿有大小不一的洞窟,人獨坐于洞窟里向外眺望,只能看見天地浩渺、云海蒼茫。 這也是王婉未來四十九天所要面對的場景。 她一直沒能從此前受辱的陰影之中走出來。每每一閉眼,眼前都是那天自己被用一個極其恥辱的方式在地上拖行著的樣子,以及滿地被雨水沖刷的同門的鮮血。 所有一切都讓她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dāng)中。 本來她來到這個世界后,便應(yīng)該去尋找回去的辦法;本來就算是回不去,她也可以像一個普通弟子那樣修行問道,了此殘生。 她覺得自己被卷入了一個深淵里。而究其根源,便是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自己本來就沒有女主的命,卻妄想成為女主那樣的人。 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對于張子承來說亦是如此,他本來可以好好修他的道,好好地當(dāng)他的掌門繼承人,好好地統(tǒng)一三界。 王婉在心底默默種下了一個決定。 云海之中,一道金色劍光劃過,玄色衣袍的男子落在一個洞窟前。原則上,揚善堂禁止探視,但出入這種地方對于張子承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今日還好么?”張子承徑直上前,在王婉身側(cè)坐下,然后伸手將她抱入懷里。 見她沒說話,又道:“我給你做了些吃的?!?/br> 他將隨身帶的食盒放在地上,食盒有很多層,他逐一打開,第一層是一些精致的糕點,第二層則是家常的小菜,第三層是王婉愛吃的糖葫蘆等甜食。 王婉一點食欲都沒有,眼睛里卻酸酸的。 “師兄。”她將腦袋往他懷里鉆了鉆,“你親親我?!?/br> 張子承愣了一愣,在他的印象里,王婉似乎極少有這樣撒嬌的時候。 不過他也絲毫沒有猶豫,吻先是落在她額邊,又在眼角稍作停留,最后輾轉(zhuǎn)來到唇際。 王婉很快便和那個熟悉的柔軟舌頭纏繞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吮吸著屬于他的味道。 吻著吻著,便覺得嘴里添了幾分咸澀。 張子承睜開眼,離開她的唇,有些手忙腳亂地替她擦著眼淚:“別哭?!?/br> 他不太會安慰人,搜尋了滿腦子也沒找到能安慰到她的話。 王婉哭得更大聲了,一邊流淚一邊去扒他的衣服。 張子承徹底懵了,他有點想抓住那只作亂的手,最終卻只是任由她動作。 衣衫除盡,王婉目光落在那她曾欣賞過無數(shù)遍的rou體之上,從沒有任何時候像現(xiàn)在一樣覺得他的每一塊肌rou、每一條血管都恰到好處。 她伸出手去,描摹著他的喉結(jié)、鎖骨,以及胸前的凸起,甚至肚臍下隱約露出的恥毛。 “你是在挑戰(zhàn)我么?”張子承喉結(jié)動了動,若換作平時,他一定早就把王婉按在地上了。 王婉將眼淚在他胸前擦了一把,抬起頭來時擠出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容。王婉知道此刻她一定笑得很丑:“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斷情絕愛、坐懷不亂。” 這樣的話,就算是分開,她也可以放心把他放歸于人海。 張子承沒聽出她話中的深意,皺了皺眉頭表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耐到極致:“對于你不行?!?/br> “哦……”王婉有些失望。此刻對自己不行,將來同樣的話是不是也可以說給別人。 猶豫了片刻,她開始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 誰知最外層的衣衫還未解下來,整個人就被按倒在了身后的蒲團上。 張子承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去安慰她,但此刻她需要的顯然是rou體上的安慰。 張子承理所當(dāng)然地這樣想,手上動作也再不猶豫,直接將她領(lǐng)口扯開,唇自然而然含住了那只明晃晃的乳兒。 “嗯啊……”王婉被他吮得渾身一顫,腦子里不知為何又浮現(xiàn)出那天自己被捆綁著脫了個干凈的情景,想到這里,她身體不禁往后縮了縮。 張子承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到身前,換作用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撫弄:“哪里不舒服便告訴我?!?/br> 王婉沒有說話,只是將手環(huán)繞在他背脊之上,一邊沉溺于被他逐漸挑起的情欲,一邊感受著掌下他肌膚的紋理。 衣衫很快便被完全除去,張子承愛不釋手地在那凹凸有致的曲線之上親吻、撫摸,吻到她小腹之上時,他一手將她的腿抬起來,架在肩頭,另一手則覆在她陰戶之上,去揉捏那顆飽滿的珍珠。 “嗯……”她想去銘記他的每一個動作時,反而就將這突如其來的快感體會得更清楚。身體也在本能地渴求他,就連yindao也記得他進入時的樣子,前后移動著想去尋找那熟悉的粗長之物。 張子承沒有讓她等太久,褪了褲子后便扶著yinjing挺入進去。他沒有換其他能入得更深的姿勢,只是這樣抱著她一下一下深深淺淺地鑿弄,難得的溫柔讓王婉體會到一絲不同往常的快樂,似乎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能被他貼切地照顧到。 被情欲吞噬時,張子承抱起她的半個身子,將蒲團上的軟墊枕在她腦袋下面,逼迫她能夠低著頭看到自己進出的樣子。 “看著它。” 王婉看見他每一下都將yinjing幾乎全部抽出來,又從頭到尾插入進去,每一次都帶出一片水光,將兩人交合處的恥毛都濕了個透。她聽見自己曖昧的叫聲與他進出的頻率吻合在一起,多重的刺激讓她很快就感覺到如同置身云端,被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cao弄拋向更高處。 高潮的時候,她用盡全力抱緊了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眼淚先是從眼角滑落,然后順著張子承的鎖骨滴落在地上。 既是因為生理的快樂,也是因為心理的難過。 兩種極致,在這一刻都被她深切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