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心照不宣 y uz ha iw x.c o m
柳輕寒和王婉到了深夜方才相擁著入眠,夏日的夜還是有幾分燥熱,柳輕寒微涼的體溫剛剛好讓王婉足以枕著安睡。 次日王婉一覺睡到日上叁竿,近午的陽光從窗戶間傾瀉而入,將整個房間充盈成明媚的橘色。 王婉尚未睜開眼,便聞見了一股好聞的飯菜香味。 “輕寒?!彼辛艘宦?,等了一會兒后沒有得到答復(fù),方才睜開眼看向身側(cè)。 身旁的那個枕頭空空如也,她撐起身子去尋,恰好看見那襲白衣自臥房門口走進(jìn)來,徑直坐在她床沿邊。 “醒了?”柳輕寒顯然已經(jīng)洗漱妥當(dāng),因著是在家里,他穿著稍顯隨意一些,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間能看見清晰的鎖骨,以及結(jié)實(shí)的胸腹,“這頓飯,師姐是想吃早膳,還是午膳?” 王婉見到他,剛才撐起的身體又倒了下去,閉著眼鉆進(jìn)被窩里:“可以都不吃嗎?昨夜到叁更,我想再睡會兒?!?/br> “可以?!绷p寒無奈,卻又沒法不去縱容她。 只是王婉剛閉上眼,還沒睡多久,便感覺到被子被人掀起一角,緊接著男人的前胸就貼在了自己后背上。 隨之一起頂在她身體上的,還有他腹下一物。 王婉以為他又要做,微惱地把那物往后推了推:“不要了……你這是做什么?”看好文請到:pow enx u e1 6. 柳輕寒將那小手握進(jìn)掌心:“只許你睡懶覺,不許我午休么?” 王婉這才放心了些,但如此一來,她反而有些沒瞌睡了。 昨夜睡下之后,她其實(shí)在心里想了許多事情。 “輕寒,”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我有一件事想向你坦白?!?/br> “怎么了?”柳輕寒將她往懷里攬了攬,閉著眼問。 該從哪開始說起呢? 該怎么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不是十幾年前那個王婉了,才顯得沒那么自私? 她之所以瞞了他這么多年,一來是怕自己被人懷疑,二來,無非也是貪戀他對自己的好。 但如今他們已經(jīng)有了最親密的事實(shí),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尊重他。 可是要怎么說,他才不會離開自己? “如果,我說如果。”王婉思索片刻后試探著開口,柳輕寒聽見她語氣嚴(yán)肅,也睜開眼,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喜歡的人變了,不再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人了,或者是被人奪舍了……你還會不會……” 王婉還沒說完,柳輕寒拇指的指腹便輕輕按在了她的唇上。 “我知道。” “嗯?”王婉有些驚訝地睜大眼,她也沒想到這么快,自己心里那個石頭就落了地。 “我在找一個人,找了很久很久?!绷p寒指腹劃過她的唇角,在她鬢邊細(xì)細(xì)摩挲,“有人跟我說她叫王婉,但直到你出現(xiàn),我才肯定那個人是你?!?/br> “可是你為什么要找我?” 柳輕寒似乎猜到她會這么問,并未回答,只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她:“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關(guān)于我的身份……” 王婉聽他這么說,反而也笑了:“好巧,我也知道?!?/br> 這回輪到柳輕寒愣住。 他什么時候暴露身份了?而且還是在最喜歡的人面前。 “就是很多年前后山的那個晚上?!蓖跬窠忉尩?。 那天他自以為是地蒙住她的眼睛,使用妖力和失控的赑屃對話,她怎么可能會乖乖地在原地等著他? “所以,你早就看見了?” 王婉沒有否認(rèn):“柳輕寒,你太天真了。” 原來彼此早就熟識,卻又有默契地心照不宣。 柳輕寒突然笑了一聲,直接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師姐,是時候該好好算賬了?!?/br> 王婉笑著挑眉,雙腿輕巧地一撩,纏繞在男人腰間。 他堅(jiān)硬之處想要直接沖破那處柔軟,王婉扭動著身體叫花xue貼緊他的陽物然后又分開,仿佛帶著一絲挑釁,邀請柳輕寒毫不保留地占有她。 粗長之物頂破花蕊,一入到底。王婉驚呼一聲,喘息、呻吟、撞擊聲交纏著在樸素的房間內(nèi)回蕩。 夏日的風(fēng)帶著暖意拂過窗紗,輕柔地眷顧著床上兩道交纏的人影,房間里彌散著風(fēng)中的草木氣息以及愛欲的yin靡氣息,直至午后。 …… “柳輕寒,你到底是什么妖怪???狐貍?狼?我該不會被山豬拱了吧?” 柳輕寒從王婉身體里撤出后,王婉仰面朝天,忍不住揣測自己到底是和什么動物在zuoai。 他床上功夫這么好,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小白兔之類的。 “你想的都不是。”柳輕寒坐在床邊穿衣裳。他暫時還沒打算讓王知道自己其實(shí)和靈燁是同一只蛇,所以也就對自己的真身避之不談。 穿好衣服后,柳輕寒撫了撫王婉的長發(fā):“快些起床吃飯。另外要不要我去鎮(zhèn)上給你買些零食甜點(diǎn)?除了留芳齋的桂花糕,還要帶點(diǎn)什么?” “今日不吃桂花糕了,嘗嘗茶果子?!?/br> 柳輕寒點(diǎn)頭應(yīng)下,獨(dú)自出了門。 誰知剛打開院門,便看見門前圍了一圈人。 為首的綠衣大媽滿臉堆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呀,這不是柳大夫嗎?我就說昨天怎么沒見你出村子,原來是在婉姑娘家里住了呀?” 緊接著便有人跟著附和:“傳出去,柳大夫和婉姑娘同房了。” 緊接著便有人一臉神秘地湊過來:“柳大夫,什么時候請?jiān)蹅兒认簿瓢???/br> “柳大夫,什么時候抱孩子?” “準(zhǔn)備生一個還是兩個?” …… 柳輕寒不禁一陣頭疼:“抱歉了諸位,待我和婉姑娘生了十個再來通知大家。” 柳輕寒尋著人群中的縫隙便一溜煙鉆了出去,好容易走到鎮(zhèn)上買好了吃食,卻在回村的路上遇見了一個人。 那人孤身立在層層田埂之上,夏日陽光之下,被風(fēng)拂過的麥子在玄色的衣擺邊鍍上金色的浪。遠(yuǎn)處青崖山的輪廓在正午時分盡數(shù)從云層里顯現(xiàn)出來,在湛藍(lán)的天幕中形成深綠色的潑墨,卻在他的背影之后也顯得渺小。 柳輕寒的腳步在經(jīng)過他時放慢了些許。 那人感受到身后的靈力波動,緩緩回過頭來:“好久不見?!?/br> 柳輕寒對著他遠(yuǎn)遠(yuǎn)行禮。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遼闊的田埂之上相對而立。 “代掌門,今日怎么有閑到這兒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