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且慢 第883節(jié)
“凝兒,你在想什么?” “嗯?” 駱凝在想小賊會怎么糟蹋她,聞聲連忙壓下心思: “怎么了?” “學功法要靜氣凝神、心如止水,你胡思亂想氣息都不穩(wěn),他怎么教?” 駱凝已經(jīng)很用力在克制了,但彼此久別勝新婚,夜驚堂這么摸她,她能忍???眼見白錦訓她,她無辜道: “他手在我身上亂摸,我怎么心如止水?” 薛白錦按照夜驚堂教她的法子,認真指導(dǎo): “就是心無雜念,去適應(yīng)手的觸感,不要去想那些不相干的東西……” 駱凝有些難以置信:“他摸我,我怎么適應(yīng)?你能適應(yīng)不成?” 薛白錦肯定能,就是適應(yīng)后會被借坡上坨坨罷了,這話她不好明說,只能意外道: “你和他都一起這么久了,還放不開?” 駱凝可是很貞烈的,聽見這話稍顯不悅: “我是女人,他對我這樣,讓我如何放開?你要是放得開,你來給我演示下,光說我有什么用……” 夜驚堂見兩人爭起來了,自然是火上澆油慫恿: “要不你幫凝兒演示下?沒你的許可,我保證不亂來?!?/br> 薛白錦并不傻,感覺到了事情的走向不太對,不過凝兒向來如此,天賦都點在漂亮上,要是不手把手教,被夜驚堂摸個把月都不一定能弄懂,猶豫稍許,還是起身躺在了凝兒跟前: “我給凝兒演示,你就專心傳功,若是心懷歹念被我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br> 夜驚堂看著并排排躺在床榻上的兩個媳婦,稍微有點心猿意馬,不過神色上還是很正派,面帶微笑把手放在坨坨肚子上,慢慢游移: “看好了啊,要像坨坨這樣……” 駱凝看著旁邊兩個相公,滿心都是古怪,不過為了學功法,還是做出認真學習的樣子,撐起上半身仔細打量。 結(jié)果剛看沒幾眼,她就發(fā)現(xiàn)白錦臉色化為緋紅,隨著小賊手移動到了南霄山上,身體微微一顫,還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呼: “嗚~” 而后房間里就死寂下來。 ?? 駱凝認真的神色頓時化為莫名其妙,看眼神意思估摸是——你管這叫心如止水?連水兒都不如,你還說好意思我? 薛白錦也察覺到了自己反應(yīng)過激,轉(zhuǎn)眼冷冷望向罪魁禍首: “誰讓你往這里摸的?你摸凝兒的時候,手就沒動……” 夜驚堂神色正兒八經(jīng):“你有身孕,我哪里敢大意,只能摸仔細點。你以前不是心如止水嗎?怎么今天……” 今天凝兒在跟前,能一樣? 薛白錦感覺自己上套了,想要起身,但剛夸下??诮o凝兒教學,轉(zhuǎn)頭就認慫顯然不太合適,想想又閉上眼睛: “方才是出乎意料,你繼續(xù)吧。” 夜驚堂見此微微頷首,繼續(xù)游移握著南霄山,揉圓捏扁幫坨坨放松。 駱凝就側(cè)躺在跟前,覺得這哪里是傳功,完全是在調(diào)情做前戲。 不過白錦還在裝作心如止水的樣子,她自然也不說什么,只是臉色微紅靜觀其變。 薛白錦被夜驚堂循循善誘多次,已經(jīng)被培養(yǎng)出了肌rou記憶,在適應(yīng)片刻后,就暫時忘卻了身外所有,逐漸放松下來,不在抗拒夜驚堂的手。 駱凝光在旁邊看著,見白錦明顯被挑起欲念了,不由暗暗皺眉,覺得小賊簡直過分,竟然用這種法子哄騙單純保守的白錦。 不過氣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白錦也沒抗拒,她自然不好打斷施法,見夜驚堂還裝作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傳功,抬眼瞄了瞄,又望向一邊。 夜驚堂瞧見凝兒的眼神,就知道她等著無聊了,當下自然而然俯身,湊到了凝兒面前。 駱凝余光瞄向白錦,見白錦沒意見,便接住雙唇,手放在了夜驚堂肩膀上,輕輕摩挲。 滋滋~ 門窗緊閉的房間里燈火幽幽,細微響聲從幔帳間傳出,繼而幾件衣裳從帳子里滑落下來。 薛白錦雖然意亂神迷,但并非不能感知外界變化,發(fā)現(xiàn)凝兒竟然偷偷親起來了,本來想叫停。 但凝兒是小別勝新婚,她又何嘗不是心頭藏著萬千思緒,好不容易才放空身心放松下來,再度回到方才心亂如麻的境況,心頭確實有點不愿。 為此薛白錦也只是看破不說破,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任由夜驚堂解開了裙子,也沒抗拒雙唇相合。 不過隨著凝兒的青衫褪去后,薛白錦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太對勁兒,心思從意亂神迷中收回來,轉(zhuǎn)眼打量凝兒身上的淡青色鏤空小衣和蝴蝶結(jié)小褲: “凝兒,你怎么穿成這樣?” “?” 正在含羞忍辱的駱凝神色微微一僵,顯然被這話說的不好意思了,連忙把sao氣十足的衣物拉掉,畢竟這種鬼東西,穿了比不穿還羞人。 ? 薛白錦見此無話可說,隨著彼此坦誠相見,亂七八糟的雜念也徹底拋去了一邊,柔聲道; “你那個男女一起修煉的功法,也教凝兒吧。” “呵呵~” “讓你教武藝,你笑什么?” “咳,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些開心的事情?!?/br> “什么開心的事情?” “我媳婦懷孕了。” “?” 夜驚堂本來已經(jīng)放松了,瞧見冰坨坨臉色一冷,要起身下去,連忙把她摁住: “行行行,我認真教,放松……” 駱凝靠在跟前,余光忽然發(fā)現(xiàn)白錦尺寸驚人的團兒間,有個小吊墜,便想抬手拿起來看看,和自己的玉佩對比下。 結(jié)果薛白錦還以為凝兒要和青芷一樣摸她,連忙把手抓住: “你做什么?” “我摸一下罷了。” “摸一下?!你自己沒有嗎?” “凝兒是摸吊墜,不是摸……” “你別說話……” …… 月影幽幽,小院寂寂,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不過很快又響起輕柔喘息…… …… 另一側(cè),皇城大內(nèi)。 福壽宮內(nèi),吳太祖手植的銀杏樹,在宮閣之上迎風而立,樹葉已經(jīng)化為了滿樹金黃色。 下方的花園里,擺上了一張香案,數(shù)名手提宮燈的宮女,在周邊恭敬等候。 身著華美鳳裙的太后娘娘,和一襲銀色蟒裙的東方離人,手持香火,在千年銀杏樹前站著,神態(tài)莊嚴肅穆,看起來像是在祈求大魏風調(diào)雨順,但心底里肯定是在求樹老爺保佑,讓她們早點懷上娃娃。 女帝身著紅色長裙,站在福壽宮的游廊中,雖然在薛白錦的壓力下,也開始愁孩子了,但她行事想來務(wù)實,知道求神拜佛沒用,多勞多得才是正途,為此并沒有跑去一塊祭拜,而是在遠處隨意打量。 在等了片刻后,太后和離人還沒禱告完,白發(fā)諦聽孟姣,倒是從宮閣外無聲躍入,落在了女帝身側(cè),手里拿著一封信,拱手道: “圣上,天南來了消息?!?/br> 女帝見此收回心念,從孟姣手中接過信封,打開掃了幾眼,而后天生柔媚的眉峰就微微蹙起。 孟姣在朝廷當差一輩子,年輕時是讓無數(shù)俠士神魂顛倒的六扇門女神捕,如今也是黑衙實際上的一把手,對朝廷的事情了解很多,開口道: “按照卷宗記載,趙紅奴已經(jīng)畏罪自盡,不過曹公推測沒死,那就是沒死。趙紅奴是邊軍烈士之后,自幼在被朝廷撫養(yǎng),備受先帝器重,天賦底子都不差,如果順風順水成長至今,實力應(yīng)該在卑職之上。這案子讓誰去辦?” 趙紅奴是朝廷培養(yǎng)的高手,和黑衙六煞、曹公公等人一樣,雖然看似在江湖排不上頂流,但國家隊出身,無一例外都是質(zhì)量扎實,不光武藝集百家之長,謀略、學識、偵查反偵察都不差,尋常人根本對付不了。 不過如今的大魏,稱得上民心所向、人才濟濟,想找個能用的人實在太容易,女帝稍微斟酌了下: “朕幼年見過趙紅奴,不出意外如今應(yīng)該步入了天人合一,你去肯定降不住,夜驚堂去又小題大做,讓許天應(yīng)和華俊臣去吧。他們剛過來,得積累點功勛名望,這差事剛好合適。” 孟姣知道華俊臣和許天應(yīng)紙面實力確實夠格,也需要安排點差事刷名望功勛,但兩人辦事能力著實值得懷疑。她想了想: “許天應(yīng)年紀太輕,諸事決策基本上全看曹阿寧,也不善正面搏殺。華俊臣功力倒是高,但生平?jīng)]什么戰(zhàn)績,經(jīng)驗必然不足,卑職估摸,他最多能收拾個中游宗師,遇到仇天合之流,接不住一刀……” 女帝其實也看出華俊臣劍法有點辣眼睛,對此道: “高手都是練出來的,兩個武魁一起出門,抓不住人也就罷了,要是跑都跑不掉,那只能說……” 女帝本想說‘不配行走江湖’,但華俊臣是青芷的爹,還是湖東道的世家首腦,真不小心弄出事兒,顯然不好交待。 孟姣稍作遲疑,詢問道:“要不通報夜大人一聲,看他如何安排?” 夜驚堂剛回來,女帝并不想他cao心瑣事,但把夜驚堂岳父派出去歷練,不打招呼顯然不行,略微斟酌后,轉(zhuǎn)身往宮外行去: “朕叫他來商量下,你先下去吧?!?/br> 孟姣看了看天色,覺得女帝這個點跑去找夜驚堂商量,那少說得商量到明天早上,當下也不多言,拱手告退無聲離開了宮廷…… 第九章 花好月圓 夜色已深,金堂街較之白天安靜了不少,不過還是能看到行人在街上走動。 雙桂巷的小院內(nèi),燈火已經(jīng)滅了,不過還是能聽到細微話語: “那天我受了點傷,在這里打坐,他不由分說就跑進來了……” “這是我租的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