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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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身下的人已經(jīng)不是初相識的那個純情的大學生,云肴在撒謊里成長的這幾年,他靳澤也算見識過了,他現(xiàn)在對他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我就在這里,就在靳家,”云肴的手指抓住了沙發(fā),保持著理智,對著面前讓他心神蕩漾的臉,艱難張口:“我逃不開你的控制,我要是不說……你有的是法子折磨我,不是嗎?” 他倒是很清醒,很明白自己當下的局勢,但靳澤也不是什么聽虛話的人,他的眸子里連思量都沒有,全是冷冰冰的否決。 好像云肴今天不交代就是走不出這間屋子。 沒了辦法,云肴被體熱折磨得發(fā)狂,沒想到有一天要靠色相去誘哄他,他伸手攬住靳澤的脖子,濕淋淋的手臂貼著靳澤的肌膚,在他臉前吐息:“我是被逼迫的,你知道就好,我會告訴你,但是在此之前,你先替我解決一個麻煩……” 靳澤眼里的冷淡被他這一個舉動輕而易舉地融化掉了,他低眸看著云肴環(huán)上他脖頸的動作,多年來的唯一一次主動,明知他在故意施計,卻還是心甘情愿地上鉤。 “什么?” 他問了,云肴就知道有用,他的色相有用,本來不愿意他參與這些是非,但能讓他解決眼前的麻煩,他還有什么可考慮的? 他現(xiàn)在脫身才是大事! “尚道成……”云肴呼吸灼熱地噴灑在靳澤的臉上,“他給我下藥,他拍了我的照片……” 云肴眼眸濕噠噠的,可憐地說:“把那些照片消除掉,或者拿回來,之后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可以嗎?可以嗎川哥?” 論拿捏人心這一塊,云肴可謂是熟練掌握,靳澤縱然是外界傳的那樣薄情寡淡,碰見這么個狐媚的主,也得全方位地繳械投降,跟別人唯一的不同是,云肴能釣得他們暈頭轉(zhuǎn)向,而靳澤是那個明知道他在?;?,還是被他的甜言蜜語,以及一個輕微的主動愉悅了整天的心情。 靳澤看著他臉上暴露的情緒,開始懷疑這種緊張都是云肴故意要讓他看到的,他們之間再沒了信任可言。 “好啊,”靳澤如他所愿,“那就先從壞人說起?!?/br> 云肴懸著的心平靜了下來,他就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靳澤根本沒有任何動作,還是保持這個壓倒性的姿勢,云肴抬起疑惑的臉,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你神志不清啊,”靳澤的指尖探著他皮膚的溫度,濕汗浸了他的指尖,他頗為頑劣地說:“怕你說不清楚,在說之前,先把腦子里的渾水攪干凈?!?/br> 云肴渾身緊張起來:“你不許碰我!” 靳澤握住他的手腕,低頭吻了下他的手面,目光可謂是侵略。 云肴提醒道:“你是家主,我男朋友是你弟弟,你不能那么……沒道德?!?/br> 他的威脅和提醒真是好笑,道德?有可以,沒有也不是不行,如果云肴不說這個話他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他說了,就挑起了靳澤心里那把劣火。 明明有話可以好好說,可是云肴每次都要用威脅他的語氣,像是挑釁一樣,讓靳澤心里很不爽。 他腦子里涌出一個很是惡意的念頭。 “至少你還是我弟弟的情人,不管我們當年有過什么,現(xiàn)在我是不能再碰你了,對嗎?”靳澤這么說,云肴卻更是警惕,他的手腕被靳澤抓在手里,快要在他柔情的眼眸下投降。 “所以……”靳澤一字一句:“自己玩自己。” 云肴的臉頰漲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大的羞恥心,那紅暈來自身體深處的躁動。 云肴的眼角火紅,額頭熱汗打濕頭發(fā),室內(nèi)一股沖動的氣息,隨時要點燃某根引線。 靳澤是故意要作踐他了,云肴算是明白了,他天生就是個不肯服輸?shù)闹鳎切┠隂]反抗過什么,現(xiàn)在是什么都要反抗了,云肴從靳澤眼里看出戲弄的意思,他突然橫生另一個念頭。 摸到旁邊的抱枕,云肴把它塞進了他和靳澤近乎相貼的地方,然后墊在了腰下,上半身躺在沙發(fā)里,單手去解腰上的紐扣。 他紅著眼尾,另一手撐著身后的沙發(fā),抬著他漲紅的臉,說道:“那家主就親眼看著,我怎么攪干凈腦袋里的渾水。” · 客廳里只有一個身影。 ? 萬叔這是第一次對靳澤有所隱瞞,他想到靳澤去地下室時看自己的犀利眼神,現(xiàn)在還后怕,估摸著是猜到了什么。 還有,靳澤和云肴的關系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兩個人還去了地下室,靳澤叮囑他不準任何人下去,此時靳辰回來或者別人問起來,他都怕處理不好。 他不是不會撒謊,只不過有些事,心里的道德不允許,家主和云肴的關系不清不白,這時候若是做了些什么違背人倫的事……他也是看不過去的。 可靳澤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應該不會做出這么沒道德的事,但論情意,靳澤對云肴的感情,會不會讓他一個沖動犯傻,萬叔還真拿不準。 深更半夜,血氣方剛,還有舊情加持,兩個人擦槍走火的可能也太大…… 可要他下去看看,他又哪里敢? 正為難時,門那邊晃出一個人影,萬叔心下一驚,默念著千萬別是靳二少,現(xiàn)在的他心態(tài)恍然像是在替偷情的兩個人把關的,雖說他也沒看見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也不一定能發(fā)生什么,可家主和云肴的關系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