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失憶后的白月光黏上了、盛夏怪獸、沉溺倒計時45天、他是我先生、我靠考研在戀綜爆紅、魔尊表示不會再卷了[快穿]、盜版萬人迷[快穿]、炮灰美人他不干了[重生]、深陷于扶她美少女的辱罵疼愛之中(NP 高H)
“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抱歉?!痹齐葲]有把自己供出來,是因為要走了,他沒必要再生什么事端了。 倒是徐靖,跟在他后面,聽著這一聲,一直沉默著。 女孩rou眼可見的失望:“哎,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設想過這種可能,才想早點下手呢,結果還是來晚了?!?/br> 云肴多嘴問了一句:“你喜歡他什么?” 女孩低聲道:“帥啊,真的帥,這種等級的帥哥我真沒見過,要不然我也不會上來就問你啊,他昨天在哪睡的?。磕惴块g嗎?你跟他什么關系?” 徐靖推開二人,走到那張桌子前,說道:“該簽合同了?!?/br> 這事就此打住,云肴盯著徐靖沉著的臉,抿了抿唇,沒有說什么,走過去把一人一份的合同給簽掉了。 女孩跟其他人陸續(xù)走了出去,房子的租約到此為止了,他們近期就要搬離這里,楊姐有飲品店的生意,沒法跟云肴好好告別,走過來說:“我知道你要走了,這一年過得真快,以后有機會回來看看,我最近也在考慮擴大店面了?!?/br> “好,”云肴答應道:“以后有機會一定回來看看。” 楊姐拍拍云肴的肩:“我店里還有事,得先走了,你有我聯(lián)系方式,落腳后跟我發(fā)個消息,報個平安?!?/br> “謝謝姐,也歡迎你到京州來玩?!?/br> 楊姐揉揉云肴的耳朵:“我是真把你當?shù)艿芰?,云肴,你品性很正,是很難得,希望以后找個好伴侶,能過上少數(shù)人擁有的幸福生活,姐不行了,這輩子就這樣了?!?/br> “您也很瀟灑,把生意做得這么好,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辦到的,不過……您真地不考慮組建一個家庭嗎?生意大的時候難免忙,有個人在身邊,也許能分擔一些壓力。” 楊姐卻搖頭:“不,不用了,我倒是有考慮組建家庭,不過我應該會去領養(yǎng)一個孩子,找對象就算了,我對男人沒信心?!?/br> 云肴低笑一聲。 楊姐說:“不是說你,只是不覺得我自己能遇上什么好人,半輩子都被人禍害了,不如我一個人踏踏實實的好?!?/br> 云肴點點頭,他知道楊姐前半生過得很不太平,感情路坎坷困難。 “走了,路上注意安全?!睏罱阕叱隽朔块g,室內(nèi)只剩下云肴和徐靖,他坐在椅子上,大爺似的聽著他們談話。 云肴回眸望著他道:“沒什么事的話,我也走了,我還有行李要收拾?!?/br> 他說完,沒見徐靖有什么動作,云肴便抬步離開了,結果徐靖才遲疑地張口叫住了他,“等一下。” 云肴站定,回過身來。 徐靖把合同丟在桌子上,撐著桌子站起,來到云肴的面前:“那個人,是什么身份?” 云肴冷靜地反問:“你覺得呢?” 徐靖誠實道:“我不知道,但是看著,不像普通人。” 云肴緩緩解釋道:“他在京州算是有一席之地,跟我們普通人的確不同。” 徐靖也大概判斷出來了,那人一看就不簡單,人的氣場很難作假,那是經(jīng)年沉淀出來的磁場,像是位高權重的,不像是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也不像是他這種生來家境不錯生活快意瀟灑的人,那人眼里有事,歷經(jīng)滄桑,有一種極為穩(wěn)重的感覺。 “所以,你為什么會跟他分開?”徐靖打聽起他的私事,這一年,云肴都不太愿意跟他談,說不定是最后一面了,他也鼓足了膽子相問。 “遇到了一些不得不分開的事,兩權相害取其輕,暫時分開是我們最好的決定?!?/br> “你愛他嗎?”徐靖問出來,覺得有些rou麻,但改詞也不好改,這就是他心底想知道的。 “當然,”云肴沒有任何猶豫地說:“七年前,我就愛上他了?!?/br> 那是多早的時間啊,徐靖不敢去想,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這個年份很說明問題,他已經(jīng)追趕不上了。 “我要走了,”云肴不再跟他多聊,“那天不好意思,我說話重了,因為那天我遇到點事,你撞在我的槍口上了,抱歉?!?/br> “我都習慣了?!绷晳T他對自己的冷漠,徐靖卑微地說。 云肴本不想說什么rou麻的話語,卻又念及這一年來受到的照顧,“這一年來,謝謝你的照顧,你有很璀璨的未來,你還年輕,不要跟我過不去?!?/br> “我都說了我……”徐靖正要反駁自己已經(jīng)原諒他了,但對上云肴的眼睛,他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了對方的真正意思,他止住了嘴,有些傷神地凝視他。 云肴沒有點破,他走到徐靖的身側(cè),拍拍他的肩膀,“我以后不會再回來了,不出預料,你這輩子也不會再見到我,徐靖,后會無期了,還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br> 徐靖的拳頭悄悄握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人有這么強烈的不舍,他明明跟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連上得了臺面的故事都沒有,又為什么為他心傷,為他心疼,為他癡狂…… “謝謝你,這么喜歡我?guī)煾傅漠嫞痹齐日f:“我會向他轉(zhuǎn)告,也代他謝謝你?!?/br> 徐靖微張著嘴巴,好似沒聽清,他到底年輕,容易為這種事震驚,而且這件事,一整年,他都不知曉,不知曉這個畫技厲害的人,其實就是子良老師的徒弟。 這樣能隱瞞?他這樣能隱忍?把這樣大的榮譽,瞞著整整一年?向他?向周圍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