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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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驚詫道:“所以……子良老師是你師父?《浮屠》其實(shí)就是你的……” 云肴笑笑:“你看過我的畫嘛。” 徐靖感慨不已:“天,天啊,我的天,你真的……” 你真的有太多讓人震驚的驚喜,難怪,難怪,難怪自己為這個人癡狂,這是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他憑什么不會獲取他的心跳?他早就該知道,他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徐靖被震驚得無話可說,云肴收回手,說道:“我走了?!?/br> 說完,他那樣離開了房間,離開了徐靖的視線,留他一人獨(dú)自感慨,消化。 靳澤仍站在那里等待著,云肴不敢太過傷神,抬頭看他,走過去,看靳澤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云肴輕笑,抓住靳澤的手就把他朝屋子里帶,而后將房門扣上,他握著門把,將靳澤抵在房門后。 踮起腳,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深深地,長久的吻。 靳澤低眸看他,眼里的銳利絲毫不加掩飾。 “我跟他沒什么,不過分離確實(shí)不是件好事,我日后可能會想起他來,偶爾……” 云肴話未完,他被靳澤堵住唇瓣,和他相擁在門后,激烈地接吻。 “激我?”他扣著云肴的腰問。 “誰讓你心眼這么小,什么醋都要吃?這一會功夫,等死你了吧?!痹齐饶芸闯鏊南敕ǎ鶟蓪e人的不善一眼他就明白,壞胚子,他什么也沒做,他就這樣宣布主權(quán)。 “是啊,我想著你在這認(rèn)識了什么野男人,是不是要跟他過了,以后心里有沒有他,我等死了,就這一會?!彼笱圆粦M道。 云肴攀上他的脖子,雙臂掛在他的脖子里,仰著頭,不再跟他玩笑,說:“靳柏川,我們要回京州了。” 靳澤抬手捏了下云肴的唇角,應(yīng)聲說:“嗯?!?/br> “那你想好了嗎?”云肴問,“你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我,經(jīng)過這一夜,你母親的請求,可以得到答案了嗎?” 靳澤的手停了下來。 這一個晚上,他足夠有時間考慮那件事,但是在來之前,他并沒有絲毫動容,把一切丟出去,就沒想過接回來,他不愿意,他在想第二個可能。 云肴看出他的糾結(jié),兩手收回,捧住他的臉,這張方才讓小姑娘動心的臉,此刻正滿面愁容,云肴小聲,像哄小孩似的說道:“那我們回去的路上再想好不好?如果現(xiàn)在還沒有答案,我們就再等兩天,無論你是否要接手回那一切,無論你做出任何決定,我都站在你這邊?!?/br> “只不過這一次,你要明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帶著對任何人的憎恨,站在你靳家利益的主場上,做出一個公平公正的決定,也許那個決定對你個人的意愿不太友善,但如果那是你的責(zé)任,你必須要擔(dān)當(dāng),那么……我會陪著你?!?/br> “川哥,云肴會陪著你的,這輩子,不會再離開你?!?/br> 第91章 不速之客 他眉眼認(rèn)真, 不在說假話,也不是一種單純?yōu)榱撕逅暮寐犜?,他仿佛吃盡了苦頭, 再也不愿意跟他靳澤有所分離, 那無疑是讓靳澤開心的。 “你說了這許多,其實(shí)底層意愿,還是希望我接手回那一切?!苯鶟商靼姿乃妓耄笆菃??” 云肴明亮的眸子坦然地望著他:“是, 因?yàn)槟銖男≡诰┲蓍L大,你適應(yīng)那里, 你的才華做其他事就是大材小用, 所以……我希望你回去。” “回去是已經(jīng)要回去了,不過我有什么才華?”靳澤用手背磨蹭云肴的眼角, “在你的眼里,我似乎只有在京州才生存得下去?” 云肴搖搖頭,“不,我并不這樣認(rèn)為,我只是怕你會受不了這份委屈,如果你不回去,我們在外面浪跡天涯, 我想問一下,川哥,我以漫畫為生, 你以什么?你要隨便找一個工作嗎?別人就不會認(rèn)出你來了嗎?認(rèn)出來后, 他們還敢要你嗎?你這皮囊……” 云肴眼眸含水, 語言溫柔, “剛來就收了我室友的芳心, 還要去哪禍害姑娘?” 靳澤總算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他心中其實(shí)有數(shù),云肴為什么執(zhí)著于讓他回去,他擔(dān)心他在其他地方生活不了,如果他要丟下靳家的一切,弊端是,靳家可能走下坡路,他自己也會在外面受委屈,他本不是為了隨波逐流而生的人,他從小就肩負(fù)著靳家的擔(dān)子,恐怕適應(yīng)不了其他的生存環(huán)境。 云肴是有小瞧他了,他靳澤是沒有為幾斗米折過腰,但他如果適應(yīng)能力不夠,早就被從那個紛爭的家族里給踢出去了。 他哪里都可以,但云肴這樣說了,他也不會強(qiáng)烈地反對什么,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身了。 靳澤說:“我知道了,我在考慮?!?/br> 云肴放開他,兩個人開始收拾東西,機(jī)票都買好了,他們不能再耽誤下去。 收拾完,云肴去收拾比熊的東西,他給比熊辦了寵物托運(yùn),待會就有人過來接比熊,雖說小狗可以上飛機(jī),但所需要的一些證件云肴還沒有,這些專業(yè)的寵物托運(yùn)公司都會幫顧客準(zhǔn)備,云肴將籠子收拾好,一小時后人來了,他把比熊送了出去。 比熊一直掙扎著,在籠子里叫著,云肴沒辦法,害怕陌生人的氣息,以為主人不要它了,云肴拜托托運(yùn)公司的人動作溫柔一些,不要傷害到小狗,他們一口一個答應(yīng)著,云肴不太放心地看著他們提著比熊的籠子離開。 “不放心的話,我倒是可以給它買個寵物票,”靳澤站在云肴身后說,“它個頭不大,辦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