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我不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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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默默觀察著青言的變化,將一會兒要問“青先生”的問題,在心里又細(xì)細(xì)理了一遍。 她這趟來的路上重新思索了一番,除了借青言補(bǔ)充靈力外,她還想問清楚,這后山究竟藏的究竟是什么。 只有問清楚了,她才能知道公子那計劃到底是什么?;蛘哒f,他到底想將天玄這水?dāng)嚨枚嗷臁?/br> 只有問清楚了,她才好決定,是否真要跟著他在一條道上走到黑…… 其實當(dāng)起了這個念頭的時候,洛水自己也十分驚訝。 幾日輾轉(zhuǎn)下來,她身心俱疲,若說真有什么收獲,那便是她好似對季哥哥一事當(dāng)真十分平靜了。 說是她心涼情薄也好,無暇旁顧也罷,她確實沒那么難受了。 比起季哥哥,她更想這般好好地生活下去:有同門愛護(hù),有前輩關(guān)照,再有那么一兩個可慰情思之人……便也夠了。 至于能不能修成仙,她依舊不是非常在乎,也不覺得自己真能修出什么來。 可若是他們都喜歡,若是能因此讓這樣的日子再久一些,同他們再處久一些,她也是愿意的。 洛水垂眸,目光落在青言已然挺立脹直、色澤無暇的玉莖上,湊近那鮮飽滿的guitou,半跪著張開嘴慢慢喊住吮吸起來。 每當(dāng)她的舌尖緩緩地劃過guitou邊緣,或是鉆入精孔之中,他腹部便會倏然繃緊,喉底發(fā)出輕而短的聲音,順著她舔舐的節(jié)奏輕顫不已。 當(dāng)真十分敏感。 她半是專注、半是玩耍一般,只含他小半個guitou舔舐,聽他情動喘息,口中很快溢滿了涎液、清精。 體液混雜的氣息與草木糅合后漂浮在空氣中,其間隱有暖香裊裊,輕嗅之下便覺原本枯竭的靈脈舒緩不少。 洛水猜,大約是青言用了點香? 這倒是不多見,他確實愛布置洞府,卻不喜人族用物。 不一會兒,她覺出身下漸漸濕潤起來,便在那精孔處深吸一口,弄得青言倏然抓住她的頭發(fā),指尖用力搔過她后腦一線。她忍不住一個顫抖,從頂心到尾椎酥麻一片,花xue涌出一股水液來。 洛水心知差不多了,口中稍松,將那鮮荔般的guitou慢慢吐出,改而用手將涎液在它上下涂勻。 然而就在她打算開口前,身下xue口忽然一脹。 兩根手指慢條斯理地探了進(jìn)來,順著濕滑的內(nèi)壁,如撫摸花蕊一般,悠然打圈摩挲。 洛水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甚至下意識地哼了一聲,收緊內(nèi)xue。 直到她忽然發(fā)現(xiàn),青言正一只手扶著她的后腦,一只手后撐在地——那這身下多出的第三只手是哪來的? 洛水猛地回頭,正對上一張笑吟吟的臉,不是白微卻又是誰? 她驚得當(dāng)場要尖叫出聲,然面前人早有準(zhǔn)備,垂首含住她的唇,直接將她的驚呼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她舌頭死命亂推,那人卻順著她的力度,一邊任由她反抗,一邊又將她從舌底到牙縫舔了個干干凈凈,待得她整個人都因為窒息而顫抖起來,他方才稍稍松開,在她下唇咬了一口。 輕微的疼痛終于讓洛水回過神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轉(zhuǎn)回頭去,卻見青言被她剛才激動之下收緊的手弄得忍不住仰起頭來,并沒有看這邊,就好像這般動靜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此刻她手上不過稍松,他又悄然挺胯,將手中驟然脹硬的陽物往她手心送了送。 見她毫無反應(yīng),他終于垂眼看他,細(xì)長青瞳中水波瀲滟,仿佛祈求撫慰與愛憐。 ——青言只看得到她。 洛水木著腦子動起手來,于是青言眼神復(fù)又迷蒙起來。 白微站起身來,將一盞博山爐放在五步遠(yuǎn)的位置,完畢后,又施施然來到在她身側(cè)盤腿坐下,笑瞇瞇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如入無人之境。 深感荒謬之余,洛水恨不能立刻一頭昏死過去。 昏是昏不了的。 不僅如此,她還痛苦地發(fā)現(xiàn),原本的計劃直接被全盤打亂。 她這勞心勞力半天,身心都已情動,被他一唬,直接又蔫了,還怎么同“青先生”入得夢去? 饒是洛水怕白微怕得厲害,亦忍不住白著臉瞪他。 得她幽怨眼神,白微以拳抵唇,肩膀不斷顫抖,顯然被逗得厲害。 待得笑夠了,他方在她震驚的眼神中開口道:“我還以為你今日真是找前輩來請教修煉之事的,不想竟是來挨cao的——這才幾日,xiaoxue又癢了么?” 洛水飛快看了青言一眼,見他依然不覺,又轉(zhuǎn)向白微,眼中寫滿困惑。 白微揚(yáng)唇:“莫怕,你就保持這個姿勢,莫要亂動,他不會聽見的?!?/br> 洛水這才注意到,空氣中漂浮rou眼可見的煙香,如細(xì)白的游蛇一般,覺她注視,悠然繞到她面前。 “如何?”他伸出食指在煙香中輕輕一勾,那煙便回轉(zhuǎn)過來,順從地勾住他的指尖。 于是洛水終于明白過來,上一次,還有這一次,此人大約都是借著這燃香的手段偷入青言洞府。 洛水根本不想理他??裳巯虑嘌躁栁镆讶徊粷M地在她手中蹭了起來,且一下重逾一下,說不得什么時候便要xiele。 她實在無法,小聲問這個看戲的:“你來做什么?怎么又來了?” 白微瞧她手忙腳亂,假恭敬都顧不上了,好心點她:“輕一些,不然再碰兩下精孔就該xiele,說不得你那小saoxue就吃不到精水了?!?/br> 洛水氣得耳紅,但也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不得已松了點,轉(zhuǎn)而去安撫yinjing之下兩丸玉球,不再刺激那guitou之處。 白微點頭,回答了她另一個問題:“我只說我來過了,可沒說我能不再來——而且我已經(jīng)同你說過要一道來見前輩,不是么?” 洛水語塞。 不待洛水重新開口,白微搖頭:“你確定要現(xiàn)在問我這些么?……唔,不若這樣,你先織顏練功,反正進(jìn)得那處,不管你要同前輩說話也好,挨cao也罷,都會方便許多。” 洛水心下一驚,不明他如何就篤定今日自己要來織顏問事。 這般表情一變,她就知道不妙。 果然,白微又道:“唉,原來真有悄悄話要說啊——不若帶我一起?說不準(zhǔn),我也知道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