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如此厚顏之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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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這也要一起?他在一旁聽著不就行了么? 饒是此番“邀請”已不是第一次,洛水還是不情不愿。 然那個提出邀請的人好似突然來了興致,問她:“說罷,可想好要如何安排我了?” 洛水心道,若是可以,自然是讓你當(dāng)個躲在床底的jian夫,或者更惡毒些,就做那關(guān)在院子里的瘋子,看得見吃不著。 可想歸想,她哪敢真這樣? 這人顯然是不放心她同青言入夢的。若她遮遮掩掩,反倒容易被他暗查行蹤,不如順了他的意思,消他疑慮,橫豎她在他面前幾乎已經(jīng)沒了秘密…… 眼看青言在手中情動愈熾,洛水忍著臉燙,小聲飛快道:“那你便是我……我那未婚夫的同門師兄,先前不小心撞破我的好事。結(jié)果、結(jié)果被我執(zhí)意勾引上了床……” 白微連連點頭,示意她繼續(xù)。 “……正巧我今日要出門‘辦事’,你瞧出不對來,便順道跟了上來,想要替你師弟好好管教我……” 白微一聽又“嗤”地笑了,哪里聽不出她暗搓搓地罵他多管閑事。然他絲毫不惱,反贊許道:“甚好,便如此吧。只是你也不必這般委曲求全——” “不若這樣,”他沉吟道,“你就編說是我借著撞破你偷情之事,威逼你合jian一處,結(jié)果食髓知味,故意在此守了你好幾日,終于等到你再來,便尾隨著你一同訪客,登堂入室,臉皮也不要就湊過來聽床腳——你覺著如何?” 洛水先是啞然,隨即又覺毛骨悚然,此人竟是將她心中所想猜得分毫不差。 縱使她有意識控制自己冷靜,不要被他再瞧出端倪,可還是止不住抖了兩下。 白微露出滿意的笑來,湊近她的耳朵親了親。 “那便這般吧,”他說,“來,你先喊我一聲——這次該喊什么來著?” 洛水耳根都燙炸了,強忍著一巴掌抽在這人臉上的沖動,啜道:“師……師兄……” 話未說完,尾音便被一口吃了。 驟然鉆入她唇中的舌再無方才半分慢條斯理,反倒像是餓極了的兇獸般,不一會兒就絞吮得她舌尖發(fā)麻,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吞食。 洛水一下被弄得懵住,頭暈?zāi)垦?,連口角涎水流了許多也絲毫不覺。 手中玉莖又跳了一下,她突然驚醒,就要奮力抵抗。 然白微動作更快,先行一步放開了她。 他抽出插在她xue中的手,指尖在她微腫的唇瓣用力抹了一下,沖她悄然比了個口型。 濕了。他說。 …… 紗幔低垂,錦衾香暖。 借著帳內(nèi)明珠昏昧的柔光,青言注視著柔軟趴伏在他身下的少女,看她將jingye盡數(shù)咽下后,又近乎艱難地將他小半個莖身努力吞進(jìn)去了些,恍若陷入一個焐熱、濡濕的夢境之中。 敏感的龜首被她緊窄的舌根軟腔箍住,本能地想要繼續(xù)膨脹、侵入,可她的動作卻更快,稍有不適,舌尖一頂又任它滑了出去了。 青言身下一松,心頭亦是失落。 她似有所感,抬起一張額發(fā)汗?jié)竦哪?,眼角微紅,像是難受,又像是羞恥。 “青先生,”她說,“我……我再試試?!?/br> 聽她喚他,青言終于有了幾分實感,記起兩人如何成了眼下這般情狀:上次她在后園闖禍回去,躲了他好些日子,就在他忍不住差點要登門拜訪時,她卻主動前來,說是要“賠罪”,然后就賠到了床上來。 “……你真不必如此?!鼻嘌砸灾讣鉃樗ヮ~角的熱汗,嗓子啞得厲害,“我……不喜歡這樣。” 他這樣說著,艱難向后撤出。剛從她口中退出的陽物不小心蹭過她的唇,其上淋漓滴落的水液抹過她的唇瓣。 她舔了舔,唇色愈潤,yin靡柔艷得讓他眩暈、甚至狼狽。 青言意識到自己正在撒謊: 他不僅喜歡,還想她做得更過一些,或者對她做得更過一些——他想直接用陽物捅到最深的地方,哪怕她難受得窒息、甚至將他陽物咬得鮮血淋漓亦是沒有關(guān)系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通過喉胃進(jìn)入她的身體,直接射在里面,同她剛剛吞下去的那些混在一起,將她的肚子、小腹一路灌到撐起…… 青言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一個哆嗦將陽物全拔了出來。 這樣的舉動顯然也嚇到了她。 她大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讓他生氣的事情,茫然撐起身子,仿佛手足無措。 青言強忍著沖動,抬手又摸了摸她的臉,艱難強調(diào):“……你本就是無心,不必為此一再道歉。” 洛水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了些。只是當(dāng)她的目光掃過他那顫顫巍巍的陽物時,眸光又水潤欲滴了。 她試探性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制止,方又重新握住了那處,按著他緊實的腹部,稍稍推了一下。 青言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躺了下去。 然后她便如游蛇一般柔滑地伏了上去,軟綿綿的胸口壓著他的陽物,緩緩地上下摩挲。 待得她將他那處在胸乳間夾好,就著那露出的一截鮮艷龜首,玩也似地舔弄起來,青言終于徹底僵住。 “……不光是……道歉……啾……”她一邊親他那處,一邊含混地告訴他,“也是……喜歡的……唔!” 她唇齒突然打了個顫,牙尖重重擦過龜首邊緣,弄得他猛地擰腰,陽物又甩了出來,“啪”地打在她臉上。 兩人俱是一愣,洛水先反應(yīng)過來,面頰紅了紅,小聲道:“……原來青先生喜歡這般罰我啊。” 青言本想否認(rèn),可不知為何,一張嘴,嗓子竟是干得話也說不出了,舌根亦是燙得厲害。 洛水見他不答,訥訥片刻,終是紅著耳根將guntang的面頰貼在了他水液浸涼的陽物上,以面頰摩挲起來。 她細(xì)聲道:“罰可以,不過青先生也得好好教我,為何我不過看了那瘋子一眼,你就生了那般大的氣。” 她說著又垂下眼去,小聲道:“若實在不想教就算了,我也不能真去問那瘋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