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如此厚顏之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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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言原本迷頓的神思終于清明了一瞬:原來她還在好奇此事。 這也自然,任誰突然被訓了一通,總歸想要弄明白錯在何處。且大約在她看來,那后院縱使危險,其后潛藏之秘亦是吸引人的。 她甚至還知道威脅他:說什么“不可能真去問那瘋子”,意思便是若他不說,她還要想辦法再去。 雖知她把盤算說出口了就是不可能再私自去探,可這般耍賴似的心思還是讓他有些無奈,甚至熟悉。 ——他那兒子豈非也是這般?越是不許,越是好奇,真禁得厲害,反倒次次鬧出事來…… 青言這廂垂首思索,洛水亦是忐忑不安。 此刻她心跳得厲害,不得不稍稍撐起一些,乳尖半貼著他白皙到幾近透明的鼠蹊,不時刮擦晃動著——身下人因為出神倒是無甚反應,可她卻難受極了。 不僅是因這般姿勢摩擦著胸前敏感,還因為此刻在青言看不到的地方,她翹起的臀正暴露在紗帳之外,柔軟脆弱的xiaoxue正掌握在另一只手中。 那手的主人從她撲倒青言起,就悄然來到床柱的一角中,借著賬中昏光之后的陰影遮掩,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將手指搭在了她的xue口 洛水咬唇,明明想忽略身下動靜,仔細觀察青言反應,可神思還是不由自主地朝下飄。 也不知白微是有意還是無意,弄得她難受極了。若說有意,他那指尖只漫不經心地在她xue口打轉,偶爾食指輕叩兩下,仿佛思考一般;可若說無意,如何次次收指前皆在xue內一按,不過一下就弄得她xue口濕漉漉的一片? 洛水既覺羞恥,又覺緊張,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她咬著唇往后挪了一點點,自以為做得隱蔽。然大腿稍攏,那只手立刻順勢朝前一滑,就這樣直接探入花唇間那一點軟rou,以指尖夾住了后輕輕一捏。 洛水猛地抖了下,當即小去了一波,水液順著腿根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快活得頭腦都空了一瞬,未及回味,就聽得一聲幻覺似的輕笑入耳。 洛水立刻警醒,心道不好。 果然,那殺千刀的直接收了手,也不管她剛得一點快意,直接順著那水液痕跡在她大腿內勾畫起來,癢得她雙膝發(fā)軟,差點就要趴下去。 沒等她真趴,他的手掌已然覆上了她腿心,往上托了托,中指與食指漫不經心地嵌入她濕漉漉的兩瓣軟rou中,警告似地滑了兩下。 “事情都還沒問完呢,就先享受上了?”他傳音于她,“再不快些,我怕你堅持不到織幻結束?!?/br> 堅持什么? 洛水乍聽只覺莫名其妙。她剛特地在入夢前先吃了點青言的精水,如今剛化了些靈氣,不說丹田充盈,應付這眼下的情形倒也夠了……等等! 像是驗證她所想那般,他指尖已然順著水液又滑了回來,在她xue口一攪一撐,便扶著陽物擠入了小半個頭。 洛水驚得頭皮都炸了,掙扎著就要向前爬去,可還沒動作,就被一把攥住了腿根,像是被抓住了后腿的兔子。 他警告似地在她臀尖揉了一把,大有她再動就直接拖出去咬死之意。 洛水終于不敢亂動了。 可不動也不行,后面這混賬得寸進尺,慢悠悠地又往里推了了一小寸,龜首堪堪磨過xue內敏感之處,弄得她一個激靈,終于是雙手一軟,摔趴了下去。 被她這突如其來地一壓,青言也好似終于反應過來,伸手在她背上一探,驚訝道:“怎出了這般多的汗?”說著伸手就要扶她肩膀起來。 洛水不敢說話,低頭重新含住了他的陽物,吮了一小口,雖不用力,但足以讓他再度失了心神。 “青先生……”她顫聲道,“你便同我好好說說吧……我求你求得口都干了……唔……就因為我上次犯了錯,你便這般待客么,一口也不肯施舍于我……” 青言何曾聽過這樣yin艷又露骨的暗示? 然看著她渴極了似地嘖嘖舔舐他的陽物,再對上她隱含哀怨的眸子,向來不通人情的他竟好似在一瞬間明白了她無法訴諸于口的心思: 她并不在意他的克制憐惜,甚至隱約期待著被粗暴對待,堅持要他罰她,加入她的游戲,只為滿足她那一點小小的好奇心,還有饑渴無比的xiaoxue。 雖他并不懂何為“知情識趣”,卻也本能地明白,這樣昏昧的氛圍之中,任何拒絕的話語都是罪大惡極。 他只能順著她。 她要聽,他便說;她要罰,那他便做,至于以后,他會好好看著她的,不會再給她任何犯錯的機會。 “……好?!彼犠约簡≈ぷ?,聲音帶了點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興奮,“那你可得聽仔細了,一點都不可漏了?!?/br> 說著就捏緊了洛水的下巴,以陽物抵住她的唇,在她驚訝抬眼瞬間,幾近野蠻地捅了進去。 “——唔!” “——” 隨著她驚呼聲起,青言的腦子白了白,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垂目,看到她復又通紅的眼,濕漉漉的,比先前還要可憐、狼狽。 他本能地就頓了頓,低頭要去摸她臉頰。 可不待他動作,就覺guitou一酥,竟是她動了動舌根,鼓勵似地收緊了口腔,將他那處裹得愈發(fā)緊致。 再瞧她神情,面頰同眼尾一同泛起淡色的薄紅,顯然已是情動非常。 ——原來她真的是喜歡的。 青言不由低喘一聲。 于是他不再看她,開始思考起關于那個“人”的事情,任由回憶化作言語從舌尖滴落,同胸中翻滾著的冰冷暴戾一起,借著一下重愈一下的捅入,毫無保留地哺喂給她。 “那個人……本是一個棄兒,從小就生長在山林之中,同野獸為伍。后得一游方僧人相助,收入寺中,教以人之道,僥幸活到了十歲。” “然他野性不改……很快就鬧出打傷同門的事來,那僧人實在教化不得他,只能任由他辭去,重歸山野,又生活了約莫三五載——” “尋常人等這般入得荒野……多半就要葬身妖獸之腹,可他實在走運,竟然又被人收留了下來……” 青言說到這里幾乎已是咬牙切齒,胯下一個深頂,大半截陽物直接捅入她舌底,一下就捅得她輕呼出聲。 他幾不可覺地翹了瞧唇,下身更脹了。 他稍稍退出一些,不待她完全喘氣,立刻又重新撞入,很快便將她的小嘴cao得涎水淋漓,將他的下腹與膝頭盡數(shù)打濕。 青言滿足極了,就著她急促的喘息與呻吟,復又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下去。 “那收留之人……便是我家主的徒弟。那家伙倒是好心……看中此人資質不凡……收入門下悉心培養(yǎng)了數(shù)十年…… “那人初是好的……所有人皆贊他確是天資絕頂……道是比之我那家主……亦是不遑多讓……性情也好,同誰都能處得不錯……” “可誰能想,最后竟真是……養(yǎng)虎為患……你可知他做了什么?” 洛水根本無法回答,卻不僅僅是因為被陽物堵了嘴、又被入得喘息困難——天曉得身后的人是什么毛病,先前死活只肯進一點,結果一瞧見青言粗暴cao她上面的嘴,立刻就開始跟著cao她下面的嘴。雖還是慢吞吞的,但每一下都入得極深,磨得極重,不一會兒就吊得她心神恍惚,差點就錯過青言的問題。 然這遲疑顯然不在青言眼中,他很快又自顧自地接了下去。 “那家伙平日食量極大,旁人都道他是怪物一般,也只有他師父從不在意,傾盡家資亦要養(yǎng)他?!?/br> “可他呢……卻絲毫也不領情。竟是趁家主出去云游之時,將他師父一家百二十口盡數(shù)屠了、烹了——只留一排大好的頭顱恭候客來。” 洛水茫然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人在說什么。 可在她感到害怕之前,他卻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朝她垂眸望來,微微一笑,明明那笑依舊縹緲好似云中之月,卻分明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饒是洛水早已被弄得淚眼迷蒙,看不清那笑中云遮霧繞般的含義,可身子卻遠比大腦反應更快,一個激靈間,花xue倏然絞緊,直絞得身后人悶哼一聲。 洛水終于靈醒,心道不好。 像是印證她的預感那般,身后之人一改方才溫吞磨她的情態(tài),毫不客氣地挺身而入,陽物撞上xue心,用力將她徹底送到青言身下。 碩大的陽物一下捅到了更深窄的喉腔。 洛水不由干嘔出聲,軟腭舌骨一同收縮,喉腔重重咬住他那本就豐厚的guitou。 青言不防有此刺激,陽物一抖,居然就這樣噴泄而出,濃精直灌入喉,片刻就灌得她咳嗽不已,幾近窒息。 洛水驚得眼前一黑,卻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因為她忽然想起——青言這話根本還沒有說完,她也還沒搞清楚那人身份,若是這般就合情完事,先前工夫豈不全部白費!? 而身后人顯然明白她的心思,直接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掰開,毫不客氣地cao弄起來,大有借著青言綿延射精的當口,要將她一同cao上高潮的意思。 洛水自然不肯。 可她身子向來誠實,兩下就被弄得水液洶涌,啪滋之聲不絕于耳。若非青言還陷在高潮之中,大約當即就要發(fā)覺她身后不對。 洛水一顆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