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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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妙琳駭然捂住了肚子,惶然望著眉心微凝的柳如芝。 “好了,問得都差不多了!”蘇幕沖著年修使了個眼色,“走吧!” 年修行禮,頭也不回的隨蘇幕離開。 出去的時候,蘇幕睨了年修一眼。 年修頷首,逐漸放慢腳步。 牢內。 柳如芝扶著牢門徐徐站起身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李玨的?” 那一刻,王妙琳忽然意識到,為什么要把她和柳如芝關在一起,“不、不是這樣的,你別聽他們挑唆!這是我的孩子,跟誰都沒關系,真的!” “李玨的孩子,你居然懷上了他的孩子?”柳如芝原本還有所懷疑,可看著王妙琳捂著肚子,滿臉的警惕,她就明白了,蘇幕說的未必是假話。 王妙琳急忙搖頭,“不是,這不是睿王的孩子,跟睿王沒關系!” “那你緊張什么?”柳如芝冷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肚子,“若不是皇嗣,你如何能活到現(xiàn)在?殺人償命,不過如此,莫安都死了,你卻因為這個孩子保住了性命……” 頓了頓,柳如芝深吸一口氣,眸色陰鷙而可怕,“王妙琳,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原本以為,你跟我是一樣的烈性,呵,是我看走了眼,你不過是個貪慕虛榮的賤人,之所以痛恨莫安,是因為莫安的身份不夠尊貴,壞了你攀高枝的計劃?!?/br> “不!”王妙琳知道,這是她最后的保命符,“這不是睿王的孩子,真的,你信我,我知道你恨睿王,又怎么可能跟睿王在一起?” 柳如芝已經站在了她面前,眼神里滿是殺氣,“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不管是不是睿王的,既然是皇嗣,就不該留著,皇家……沒一個好人! “這孩子,是雍王的,是雍王的!”王妙琳疾呼。 柳如芝冷不丁僵在當場,“你說什么?” “這孩子不是睿王的,是雍王的……”王妙琳癱軟在地,掩面抽泣,“你別碰我的孩子,這是我最后的希望,柳側妃,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放過我,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br> 柳如芝有些不敢置信,雍王仁義之名,天下皆知,可現(xiàn)在…… 別說是柳如芝,饒是外頭的年修,亦跟著愣了一下。 雍王?! 居然是雍王的? 那之前他們去雍王府,這雍王還裝作與她不熟,戲演得足以讓人,以假亂真。 年修快速出了大牢,蘇幕就在外頭等著。 將之前王妙琳的話如實匯報之后,年修有些狐疑,“爺,奴才不明白,雍王為什么會與這樣的人有所牽扯?之前王妙琳口口聲聲,孩子是睿王的,現(xiàn)在是不是為了保命,所以才對柳氏撒謊?” “之前撒謊,是為了保護雍王,現(xiàn)在……”蘇幕的面色,比夜色更沉,“是為了保住孩子,保住自己的救命符,她還指著這孩子,等著雍王來救她呢!” 所以說,女人的話,有時候得反著聽! 第264章 那些掩在黃沙下的秘密 “所以,女人的話得反著聽?她說是睿王的,偏不是睿王的?!蹦晷廾靼琢诵┰S,但又有些不太明白,“那她現(xiàn)在對柳如芝說的話,是真的嗎?” 這王妙琳的嘴里沒有半句實話,委實讓人分辨,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其實很好分辨,對著男人的時候說假話,對著女人的時候說真話?!碧K幕勾唇,“就這么簡單!” 年修:“……” 好半晌,年修低低的開口,“爺,這有什么依據嗎?” “沒什么依據,隨口一說罷了!”蘇幕抬步就走,“等著義父回來,再與義父稟報,先派人看住她們,找個大夫隨時候命。” 所謂隨時候命,只是不想鬧出人命而已。 至于那個孩子…… 帝王寢殿,漆黑一片。 唯有靠近龍榻邊上,才有那么一星半點的豆燈微光,皇帝仿佛即將枯朽的殘枝,靠坐在床柱邊上,四下安靜得只剩下了呼吸。 “皇上?”欒勝慌忙近前,“皇上,奴才這就去叫太醫(yī)?!?/br> “站??!”皇帝虛虛的開口,嗓音暗啞得不成樣子,“朕沒事,只是忽然間心里有些不痛快,欒勝,是不是人老了,就會時不時的想起那些憾事?” 欒勝嘆口氣,“皇上,您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說起了這些?那些過去的事兒,不叫憾事,只能說是有緣無分!皇上,都過去了?!?/br> “是啊,都過去了!”皇帝抬起臉,蒼老的面上漾開無盡的疲憊,燭光倒映在他的眼底,翻涌著些許火苗般的猩紅之色。 卻又在轉瞬間,消弭于無形。 “二十多年了?”皇帝望著欒勝,“她早就走遠了,即便朕現(xiàn)在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欒勝眸色陡戾,袖中拳頭緊握,俄而斂眸斂神,唇角依舊掛著慣有的淺笑,“皇上,您這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睿王今兒問了朕一句,有沒有真心對過人,朕捫心自問,為了皇位,什么都舍了,哪里還有心?可這日日夜夜糾纏不去的,到底是迷夢還是噩夢,朕自己都說不清楚了?!被实坌跣踹哆兜恼f著,“她啊……要是還活著該有多好?” 欒勝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心緒,低聲笑道,“皇上,她不是還活在您的心里嗎?有這般殊榮,她死亦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