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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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倒是無所謂,這兩個字對她來說,熟悉得……就跟家常便飯似的。 可沈東湛聽得不是滋味,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你們受五毒門指使,劫官船,奪官銀,還挾持太子殿下,樁樁件件,都足以讓你們抄家滅門!” “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心內(nèi)貪婪,哪里還顧得上家眷?!碧K幕負手而立,“你猜,我若是把你放在城門口,施以極刑,你的家人會不會跳出來?一個人孤零零的上路,未免太孤單了些。既是一家人,就該團團整整的,誰也別想跑?!?/br> 男人嘴里發(fā)出憤怒的嗚咽,脖頸處青筋凸起,斷臂處瞬時涌出血來,可見是情緒太過激動,導致傷口的二次開裂。 “東廠的手段,你大抵還沒見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加在你身上,倒是你那些家眷,我可以挨個試過去,讓你親眼看著,什么叫錐心之痛,什么叫痛不欲生。”蘇幕勾唇,陰測測的笑著,“你若不信,我們試試?” 男人掙扎著,不斷的用后腦勺撞著床褥。 奈何他被綁縛得極為牢固,再者,有厚厚的被褥在,就算是連續(xù)撞擊,也死不了,連撞暈都很難。 “很好!”蘇幕很滿意他的反應,“知道害怕是好事,就怕你,什么都不怕。你的那些兄弟們,我也會讓人好好招待,東廠最不缺的,就是刀子!” 瞧著差不多了,沈東湛開口,“你們是如何知道,江府那條密道?那個修羅,又是如何把你們這幫烏合之眾,湊在一起的?前因后果說清楚了,就給你個了斷,免你家族受累,否則的話……與朝廷作對,株連九族都是輕的?!?/br> 蘇幕和沈東湛,拂袖坐在一旁的桌案旁,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的等著。 須臾,男人口中的數(shù)片布條,被撤得只剩下最后一條。 無礙于說話,但仍是防著他咬舌自盡。 “我們本是零散的水寇,專挑往來的商船劫點口糧,但從不傷及人命,忽然有一日,來了一個老道,說是算出我們有大富大貴之命,只要聽他言說,就能飛黃騰達,再也不用在江面上討生活?!蹦腥撕磺宓拈_口。 說一段話,就得咽一口口水,“我們原是不信,誰知道在他的指引下,我們居然在江府的廢墟里,發(fā)現(xiàn)了密道,在里面我們撿到了一些銀子,老道說這條密道慣來用作不法逃離,所以才會有銀子遺落在內(nèi)。” “于是,你們信了?”沈東湛道。 男人吞了口口水,“信了!密道直通城外,簡直是最安全不過的轉(zhuǎn)移路線,城內(nèi)城外可以自由穿行,不受任何束縛?!?/br> “后來呢?”蘇幕問。 男人又道,“后來這十里八鄉(xiāng)的水寇都被他鼓動,大家決定好好的干一票就收手,自此就打上了稅銀的主意。老道說,光靠我們這些人是不夠的,他掐指一算,我們還有貴人相助,這就、就見到了什么五毒門的護法?!?/br> 蘇幕和沈東湛對視一眼,這牛鼻老道有點本事啊,人也是他,鬼也是他,將一幫人糊弄得團團轉(zhuǎn),干下這等蠢事。 “后來,就一直是這護法與我們交涉,教我們利用迷霧彎劫走官船,但因為我們不愿傷及人命,所以那些侍衛(wèi)就被留了下來?!蹦腥死^續(xù)說,“稅銀藏在箱子里,我們利用水流的力道,從水底下運走,抬到山上?!?/br> 沈東湛勾唇,“我就說嘛,為什么這么多稅銀,會憑空消失,連車轍印都沒有,卻原來你們是從水下走的。” “我們都是在江面討生活的,水性比尋常人好上百倍,暗流涌動,搬走那些稅銀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修羅為了防止朝廷追查,連銀匠都不敢從周邊找尋,是他自個不知從哪兒綁來的?!蹦腥嗣嫔珣K白,額角滿是冷汗。 蘇幕幽幽的嘆口氣,“你們明明可以藏得極好,為什么要劫走太子?” “劫太子的是五毒門的人,我們壓根沒想過鬧得這么大。”男人急了,嘴角不斷有涎沫流出,說的話愈發(fā)含糊不清,“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再想反悔也沒用,只能硬著頭皮死扛下來。” 五毒門? 又是五毒門? 沈東湛冷著臉,“陰魂不散!” “五毒門在煜城,是不是暫時聽從修羅調(diào)遣?”蘇幕問。 男人吃力的點頭,斷臂處的血色涌動,讓他面白如紙,愈發(fā)虛弱無力。 “估計五毒門的門主也沒想到,會被人當成棋子,狠狠的耍了一通?!鄙驏|湛扭頭望她。 蘇幕點頭,是這個理兒。 不管是水寇還是五毒門,都被這牛鼻子老道,耍得團團轉(zhuǎn)。 “最后一個問題,你真的不知道,那老道是誰?”蘇幕問。 男人猶豫了一下。 “知道?還是不知道?”沈東湛沉著臉低喝。 男人呼吸微促,“知、知道一點。” “說!”蘇幕冷斥。 男人奄奄一息的垂著眼皮,“他似乎、似乎是回來報仇的,叫……叫什么無弦?!?/br> 第329章 我就是從這里爬出來的 不管是朝廷還是江湖,無弦這個名字,蘇幕不曾聽過,沈東湛也沒有任何印象。 搜索以往的記憶,蘇幕仍是一無所獲,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而且他到底是對江府有仇,還是想為江府報仇? “你是如何知道,他叫無弦?”沈東湛問,“你還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