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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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心中忐忑不已,大將軍不會和戈寧計較,難保不會懲罰她們這些下人。 戈寧步子一頓,“你怕什么,我一個瞎子,還能偷看不成?何況他一個百戶,能知道什么軍中機密?!?/br> 云起很努力了,可實在勸不動,只得硬著頭皮把戈寧領(lǐng)到書房。 “什么人鬼鬼祟祟?” 她們未能走到書房門口,屋內(nèi)忽地傳出低喝聲。 云起張口欲答,“啪”的一聲,書房門陡然洞開,狠狠砸在兩邊窗扇上,好一陣嘎吱亂響。 搖曳的燭火中,閃爍寒芒的長刀直直劈來,催發(fā)出的刀氣像一陣風(fēng),卷起了戈寧頰邊青絲。 鋒銳刀刃距戈寧的眉心僅有一寸。 云起當(dāng)真是被嚇壞了,渾身止不住顫抖,不多時就聽噗通一聲,整個人癱軟在地。 戈寧對近在眼前的危險無知無覺,眼眸仍舊渙散,無一絲波動。 她輕聲道:“是我。” 眼底厲光倏地散去,意識到自己險些傷了戈寧,蕭松烈猛地收回燕翎刀,插回刀鞘。 “來此有何事?為何不讓人通報?” 他垂眸看向地上的云起,語氣格外生硬,略顯嚴(yán)厲。 戈寧聞言,以為是在質(zhì)問她,當(dāng)即火氣上涌:“你這書房無一人看守,我上哪去讓人通報? 你丟下我不聞不問,害我提心吊膽,這半個月你可曾來看我一眼?說什么有事派人去尋你,我讓人給你帶句話都帶不到。” 戈寧分辨了幾句,越說越覺得委屈,眼尾泛起微紅,淚珠漸漸蓄滿了眼眶。 “我原是想與你商量些事,你倒好……你若是不想見我,直說便是!” 她拉起云起,氣道:“走,我們回去,不打擾百戶大人處理軍中要務(wù)?!?/br> 她算是看清了,她這位夫君,當(dāng)真不是東西! 作者有話說: 今天開始隔日更! ps:壓字?jǐn)?shù)是為了更好的爭取榜單,獲得曝光,超字?jǐn)?shù)的話很容易錯過一些機會,大概是這么個意思。都是血淚教訓(xùn)。 第12章 ◎濃茶◎ 戈寧的一通宣泄,讓蕭松烈怔在原地,瞥見她氣呼呼離開的背影后,他迅速回神,下意識追了出去。 然而張口欲要叫住她時,蕭松烈卻突然語塞。 “大將軍,藥……” 正無言,成大端著一托盤的瓶瓶罐罐走進鶴風(fēng)苑。 瞧見蕭松烈赤著上身,提刀立在門口,成大快走幾步,忙要開口稟報,只是話說到一半,他注意到了廊下正要離去的戈寧,霎時止了聲。 邁開的步子稍稍頓住,戈寧偏頭問:“方才是不是有人叫大將軍?” 話落,周遭一片寂靜。 云起不知如何回答,無助極了,扭頭去看蕭松烈的臉色。 成大自知說錯了話,亦小心覷一眼蕭松烈。 “送去書房,明日我親自去謝大將軍賜藥。” 蕭松烈看一眼成大,收斂了情緒,無比淡定的接話。 成大唉了一聲,改口道:“大將軍還囑咐您好好休養(yǎng)。” 他加快步伐走進書房,放下托盤,抹去額角冷汗后,用著更快的步伐逃離此地。 云起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夫人,我們回去吧,這里風(fēng)大?!?/br> 戈寧沒應(yīng)聲,她猶豫了幾息,側(cè)轉(zhuǎn)過身,問道:“大將軍為何賜你藥,你受傷了?” 語氣較之方才柔和了許多,神情也緩和些許。 蕭松烈若有所覺,吞下即將出口的否認(rèn),改口道:“小傷,不礙事?!?/br> 戈寧聞言,更無法坦然離去。 夫君忙于公務(wù),深夜才歸家,身上還帶了傷。能讓大將軍記掛并賜藥,想必傷勢不會太輕。 戈寧直覺自己錯怪了他,對她不聞不問想來非他本意,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吧? 他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句小傷,定然是怕她擔(dān)憂。 戈寧輕聲對云起說道:“扶我過去?!?/br> 云起當(dāng)即扶著戈寧往回走。 越是靠近,戈寧嗅到的血腥氣越是明顯。 她皺了皺眉,“云起,你快去幫忙上藥。” 蕭松烈抬手制止了云起,看向戈寧,“不必了,傷口已包扎。這么晚了,來找我有何事?” 戈寧這才想起自己尋到書房來的目的,當(dāng)著丫鬟的面,她不好說得太直白,“唔……是有些事想與你商量商量?!?/br> “進來說吧?!币娝媛峨y色,蕭松烈如是說道。 他率先回到書房,將桌上一堆沾血的布條丟遠(yuǎn)后,邁步繞到屏風(fēng)后面。 戈寧進來時,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輕拍云起的手,“你先去外面守著?!?/br> 云起偷瞄一眼蕭松烈,見他并未出言反對,于是唉了一聲,蹲身行禮后退到書房外。 “這里沒人了,有什么事你直說?!?/br> 蕭松烈一邊整理衣袖一邊繞回書房明間,撩起衣袍在戈寧不遠(yuǎn)處坐下。 戈寧尚未了解夫君的脾性,怕他惱羞成怒對她動粗,于是措辭片刻,委婉的說: “我雖不記得咱們之間的事了,但嫂嫂說過,我們成婚數(shù)載,如此你應(yīng)是知曉,我大哥戈安是豐茂十一年的進士,曾在靈州一下縣任縣令?!?/br> 蕭松烈不知她是何意,回應(yīng)一句,“自是知曉?!?/br> “那你也應(yīng)當(dāng)知曉,我大哥當(dāng)初憤而辭官,便是因為無法忍受上官盤剝百姓,貪污受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