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留下一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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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害怕,冷靜下來之后,裴盈反而有些意外。大舅舅任太常寺卿,本負責(zé)宗廟祭祀、禮樂之事,卻不想他心思如此深沉,不過身為太子太師,難免涉及權(quán)術(shù),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怕倒是怕,但總歸這一切和我沒有關(guān)系?!迸嵊p描淡寫回。 馬車很快駛到別院。 裴盈跟隨江翊禮下了馬車,她第一次來這,不免有些新奇地四處打量。 庭院清研秀雅,園種老樹婆娑,綠蕪繞墻,落下春光幾許,倒是個蒔花弄草的好去處。 江翊禮領(lǐng)她到書房。 他讓裴盈隨處落座,自己在書架上尋了盒藥盒,遞到裴盈面前:“吃了這個,可以緩解一些藥性?!?/br> 裴盈立刻接過,吃了一顆。 二人半晌無話,裴盈想起在畫舫上時他那句“你是昭兒的女兒”,不免好奇問了一句:“大舅舅覺得,我和母親相似么?” “為何忽然有此一問?”江翊禮勾唇一笑,似乎若有所思,“一點也不相似,昭兒很規(guī)矩,可做不出和舅舅luanlun之事?!?/br> 他這話意有所指。 裴盈想他或許是已對自己和小舅舅的關(guān)系有所猜測,只是仍拿不準(zhǔn),試探著曖昧地問:“舅舅會為我保密嗎?” “人要保守秘密,往往需要和對方擁有共同的秘密。”江翊禮微微側(cè)過臉看她,鬢旁青絲落下,遮住他半邊清冷的輪廓,“但你,我可以例外?!?/br> 他其實明白裴盈的心思,只是有些事,不好提及,以他立場也沒有什么資格開口,不過她今日既是一問,江翊禮也不妨和她推心置腹。 斟酌片刻,他道:“你和嘉許一道長大,自幼青梅竹馬,雖是血親,但難免生情愫,并不讓人意外?!?/br> “但嘉許此人,心思純粹,你所思慮之事與他不同,他愿為你舍下一切,你卻是不能的,他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二人的關(guān)系,也無法呈之于眾,無論如何看,嘉許都并非是你良人。” 沒想到大舅舅已經(jīng)看透到這一步,裴盈也老實回答:“多謝大舅舅提點,盈盈省得?!?/br> 她選擇和小舅舅發(fā)生那種事,也不是為了和他之間能夠得到一個什么結(jié)果,只是比起三叔,她更樂意和小舅舅做這種事。 既是想做,就和他做了,是她自己的選擇。 江翊禮微闔下眼,清湛的鳳眸斂下幾許微光:“既是明白,上前來些。” 裴盈吃過藥,那股子邪火就壓下去了,聽他讓自己上前,也沒多猶豫,就乖乖上前。 只是沒想到,江翊禮忽然伸手?jǐn)堊∷难碜游⑽⑾聝A,埋首在她頸窩處。 裴盈呼吸一緊,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撲撒在頸窩處,又怕牽扯到他傷口,不敢亂動:“舅舅,你要做什么?” “太子殿下回來前,得留下一些痕跡?!?/br> 他修勻的長指挑開一點她的衣襟,露出一段白皙的頸窩,唇緊接著貼上少女的肌膚,輕輕吮住,裴盈甚至能感覺到他舌尖抵著那處細膩的皮rou舔舐了一會,才輾轉(zhuǎn)緩緩以唇吮吸,嘗試留下一個吻痕。 男人身上淡雅如芝蘭的香氣充斥在鼻息間,令人有些迷醉,分明藥效已經(jīng)被壓下,可她仍覺得情欲在骨子里脈脈流動,她只能強忍悸動,等對方在自己肌膚上恣意妄為。 一瞬,有極其輕微的刺痛。 待他退開,裴盈看著頸窩處留下的淺淺紅痕,驚疑不定,慌忙將衣襟拉扯上:“這樣就夠了嗎?” 話出口她就后悔了。 因為她聽到江翊禮笑著說:“可能,不太夠。” - 好想開新書! 我淺淺加快一下進度! 盈盈馬上就要逃了,然后和姐夫XXOO,然后被三叔抓回來各種不可描述XXOO,然后和大舅舅XXOO,快的話希望15w就能寫完,慢的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