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文里的助理也會修羅場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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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烈一只手還保持著推門的姿態(tài)。 他身材高大,往門口一站,光線被遮住大半,陰影迅速籠上他輪廓分明的臉龐。 他有一雙斜飛上揚(yáng)的眉,是鼻梁高挺,眉骨硬朗的濃艷系長相。 明明五官搭配起來帥氣逼人,還自帶十八歲青春勃發(fā)的狷狂少年氣,可從這張臉上做出來的表情總是那么不合時宜。 賀明烈瞪著眼,一雙帥氣的眉頭皺成夸張的樣子,表情活像是捉j(luò)ian在床。 事實(shí)上,他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 他死死盯著二哥和岑助理觸碰在一起的手,還有那截撩起一角衣擺的細(xì)腰。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像是岑助理主動牽引,在勾引二哥。 賀明烈是個鋼管直的直男。 他身旁男性朋友一堆,自己又是?;@球隊(duì)的。 按理說,男生之間的肢體接觸、摸摸抱抱他早已見怪不怪,不認(rèn)為會有別的什么含義。 蘇文煜和許昭燃打鬧起來,尺度更大。 沒有人會往其他方面想。 可這套思維定論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忽然就不奏效了。 或許是因?yàn)檠矍懊鎸Φ氖嵌?,二哥是喜歡男人的,還和時嶼哥訂了婚。 岑助理又長著這樣一張……即使是男人看了也容易想入非非的臉。 賀明烈的腦神經(jīng)莫名其妙就連到了奇怪的方向,覺得一定是岑助理對二哥心懷不軌,居心叵測! 他上前氣沖沖地拉開岑霽的手,將二哥護(hù)在身后,同時惡狠狠地瞪著岑霽:“你不知道我二哥有未婚夫嗎?” 岑霽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 他當(dāng)然知道賀云翊有未婚夫,還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賀云翊這個未婚夫有疑似劈腿的跡象。 可是,正是這一瞬流露的茫然神情,讓賀明烈的心臟狠狠跳了一下。 一直以來,賀明烈都致力于撕毀岑助理平靜無波、從不失態(tài)的笑面狐貍面具,卻每每挫敗。 然而這一刻,他輕而易舉在岑助理的臉上看到了別的表情。 像清晨迷失在林間的小鹿,霧蒙蒙的。 還有些……可愛? 賀明烈被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驚住了,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怎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賀云翊看到弟弟來勢洶洶的樣子,知道是他誤會了。 雖然對弟弟打擾自己和小岑哥的獨(dú)處時光有些不爽,但他還是解釋道:“我在讓小岑哥給我當(dāng)模特,剛才是在教他做動作?!?/br> “模特?” 賀明烈愣了愣,視線移到二哥面前支好的畫板,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弄錯了。 他竟然以為兩人是在…… 來勢洶洶的火氣潮水般退去,賀明烈臉上顯出尷尬的神色。 但馬上,他就不屑地想。 二哥真是的,讓岑助理幫他辦畫展也就算了,還讓他當(dāng)模特。 岑助理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藥! 賀明烈冷嗤一聲。 余光卻不經(jīng)意瞥見岑助理的腰身,剛才匆匆一瞥,那把細(xì)腰讓人印象深刻,沒看錯的話,上面好像還有紋身。 是什么? 太快了,他沒看清。 胸中的火氣有卷土重來的架勢,只是這一次,摻了些別的異樣的感覺,燒得他耳根有些發(fā)燙,莫名口干舌燥。 賀明烈吞咽了下口水,喉結(jié)順著流暢的脖頸線滾動。 他不自然地瞥開視線。 賀云翊沒有察覺到弟弟的異樣,只問他不是要在學(xué)校住一段時間嗎?怎么回來了。 賀明烈腦海里還揮之不去剛才看到的畫面,面紅耳赤的,又不好當(dāng)著岑助理的面說自己住不慣學(xué)校的床,對學(xué)校餐廳的菜難以下咽。 也說不定到時候岑助理又去大哥面前告他的狀,搞得自己多嬌生慣養(yǎng)似的。 還有,這里是他家,憑什么岑助理來了,他就要躲出去! 賀明烈掩唇咳咳兩聲,緩解內(nèi)心無端的燥熱:“我擔(dān)心你這邊忙不過來,想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br> “是嗎?那我太高興了?!?/br> 賀云翊對弟弟突然變得懂事有些意外,笑了笑。 “不過有小岑哥在,小岑哥太厲害了,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都不用我怎么cao心,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br> 又來。 二哥怎么什么時候都能找到理由夸岑助理。 賀明烈默默翻了個白眼。 在畫室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看二哥畫畫。 在二哥的指導(dǎo)下,岑助理在花房的玻璃窗前背過身。 白衣黑褲包裹住他纖長流暢的身體線條。 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有一個事實(shí)是賀明烈無法否認(rèn)的。 那就是,岑助理是好看的,甚至是自己見過的所有男人里最漂亮的。 側(cè)臉溫潤秀美,斂去波瀾不驚的狐貍般職業(yè)假笑,那雙被長睫微微遮掩的烏瞳清純又蠱人。 天然的光線像打光燈一樣,覆蓋住他薄薄的背肌。 兩片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和撩起衣擺腰側(cè)顯露出的那枚蝴蝶紋身相得益彰。 原來是蝴蝶啊。 沒想到岑助理這種在學(xué)校乖乖好學(xué)生,在公司聽話好員工的人,也會在身上紋東西,還以為有多正經(jīng)呢。 賀明烈嘖了一聲。 隨后又注意到那截漂亮的腰上還有一個淺淺的腰窩,這讓他思緒不知不覺放飛到之前忘了聽誰說過,和有腰窩的人做那種事情特別爽,手指可以很好地掐上去。 賀明烈的臉一下子紅了。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這種事。 目光再移向紋身,也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太過熾烈,就覺得那蝴蝶像是被燒著了一樣,每一片紋路都燃著火光,金燦燦的,連帶著他的視線都被燙了一下。 賀明烈慌忙移開眼。 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鼻腔忽地一陣溫?zé)?,有什么東西落在了手背上,濕濕滑滑的,有些黏膩。 他低下頭,看清手背上的血跡,愣了愣。 隨后忍不住在心中爆了聲粗口。 艸,不是天氣轉(zhuǎn)涼了嗎,怎么還這么熱? 氣候真是越來越反常了! 還有,怎么會有男人的腰長得這么澀??! 賀明烈沒想到自己看一個男人的腰能看得他火氣上涌流鼻血,他把這歸結(jié)于二哥畫室里的玻璃花房被太陽曬得溫度過高的緣故。 趁兩人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窘狀,他飛速擦掉手背上的血跡,在下一滴鼻血落下前倉皇逃離木屋。 賀云翊聽到動靜,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弟弟匆忙離開的背影。 “他怎么了?” 岑霽保持著背側(cè)的姿勢,余光也瞥見賀明烈突然離開。 賀云翊搖搖頭,一臉莫名:“不知道,可能有別的事情吧。你也知道我這個弟弟,做事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還是小孩子心性?!?/br> 嗯,十八歲的小孩子。 岑霽在心里腹誹。 不愧是原書中的互寵兄弟,一個極端兄控,一個寵弟狂魔。 也難怪陸野即使是賀家的真少爺,卻總是融入不到他們當(dāng)中。 第25章 賀氏集團(tuán)秘書處。 雷軒和冉瑤坐在面對面的工位上,都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 林喬喬遠(yuǎn)遠(yuǎn)瞥一眼總裁辦的大門,揣摩著賀總一時半會兒不會從里面出來,摸魚的心蠢蠢欲動。 她問兩名實(shí)習(xí)生:“你們兩個怎么無精打采的,這段時間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聽薛副組長說,賀總一點(diǎn)毛病都沒挑剔,你們兩個真是幸運(yùn)啊。” “一言難盡,喬喬姐。”雷軒嘆氣道,“我總算明白你之前說的無形的精神威壓是什么意思了?!?/br> 岑助理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他和冉瑤每天都嚴(yán)格遵循岑助理教給他們的注意事項(xiàng)。 然而無論怎么做,賀總那邊都是表情平平,一如既往地淡漠。 看不出滿意,也看不出不滿意。 甚至有幾次,他們手忙腳亂出了差錯,沖泡咖啡少注了一次水,文件整理順序錯了一個位次,還有日程安排弄錯會議時間。 兩人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怕被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