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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縛劍(修仙NPH)在線閱讀 - 01穿書

01穿書

    “張師兄不愧是掌門座下第一人,年紀輕輕便已結嬰成功,果然是令人景仰。”

    “我還是第一次見張師兄出手,當真是如傳說中那般,翩若驚鴻中有鬼神皆斬之勢。”

    “是啊,也不知他對面那人是吃錯了什么藥,向來籍籍無名也就罷了,區(qū)區(qū)金丹前期,遇見張師兄這樣的對手,竟然還不繳械投降?!?/br>
    “傷成這樣,運氣好能爬回去便不錯了?!?/br>
    ……

    青崖山前殿,平常門可羅雀的地方,如今聚滿了弟子們。這些弟子,無不是一襲青白衣衫,右手袖口繡著六爻小劍的紋樣,顯示著他們的身份。

    吶喊之中混雜著的你一言我一語,便是從這些人群里傳來的。

    在他們中央,是一處八卦形狀的高臺,突出地面七尺有余,其上動靜,足以被臺下的任何人盡收眼底。

    他們議論之中的兩個人,如今便一左一右分立于這高臺之上。

    左邊之人是一名少女,身材嬌小,穿著與青崖山眾人無異,看上去約莫十六七歲。如果沒有唇邊的血跡,能看出來她面容雖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有幾分出眾。

    王婉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目光清明之后,她看見了自己的左手:掌心里也滿是鮮血,分不清是從哪處傷口擦下來的。

    不過,她也只是瞥了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右手緊握的長劍上:藍色仙劍上的光芒忽明忽暗,預示著其主人如今的身體狀況。

    “不必再打了。再這樣下去,你非得走火入魔不可?!?/br>
    說話的是與她相對而立的男子。男子身形高大,一襲玄色道袍相得益彰,手中是一柄重劍,似鐵似玉,流光璀璨。

    正是王婉的對手:青崖山首徒張子承。

    他氣息平靜,仿佛方才并未與人一戰(zhàn)。

    不管從哪一方面,這兩人都顯得天差地別。

    王婉似乎并沒有聽見他說話,搖搖晃晃撐著劍站了起來。

    張子承皺了皺眉,不知道眼前這人在打什么主意,但無論如何,都令他感到十分厭煩:門派會武的規(guī)矩——決出勝負需要對手毫無還手之力,或是主動認輸。前者,他很顧及自己門派大師兄的身份,并不愿意對名譽上的師弟師妹們做出太過分的舉動;后者,這不知名的小師妹,卻仿佛十分不知趣。

    而王婉此刻的想法卻比他復雜許多。

    她不是一定要求勝好強之人,也不是非要不爭饅頭爭口氣。只是她的目的,并不是眼前的這場比試,而是:對面的男人。

    ……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時,王婉本來還好好地活在另一片大陸上。

    家境優(yōu)渥,名牌大學畢業(yè),眼看就要有一份還不錯的工作。

    壞就壞在畢業(yè)后的那個暑假,她為了打發(fā)時間便開始看小說,不知不覺間,便點到了“男頻新書榜”上,其中一本書的詳情里。

    書名叫《仙路迢迢》。

    故事簡介沒什么新意,無非是修真界男主打怪升級,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最終以一己之力統(tǒng)一三界的故事。

    王婉看了兩章什么也沒記住,直接退了出來。

    然后不知為什么就昏昏沉沉睡著了,然后再睜開眼,就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里。

    經(jīng)歷了前幾天的驚慌失措,她逐漸了解到這個世界以修真者為尊,修真者中又有正魔和等級之分,除此之外還有妖族和兇獸。

    這不就是典型的修真文的設定嗎!

    王婉這才肯定,自己是穿書了。

    她費了半天時間才想起來,《仙路迢迢》的男主是叫張子承。

    正是她面前的這個男人。

    王婉有些懊惱自己沒在那本書上多看幾章,但不論如何,跟著男主混總是沒錯的。

    更何況,如果沒記錯的話,按小說的設定,張子承手中那把叫“太羲”的劍,有劃破空間之力。

    這說不定是回到原來世界的一把鑰匙。

    如果能借來一用,那就好了。

    然而青崖山是個人都知道,張子承視劍如命,若是直接開口找他借用,自然是不可能;以王婉的修為,上手去奪,更是癡人說夢。

    幸運的是,這人她每日都能在高高在上的凌霄殿上、掌門身邊看到。

    不幸的是,想跟他搭上話的女弟子數(shù)不勝數(shù),而對方向來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別說對他人示好愛答不理,以她的身份,平時最多也就只能看上一眼而已。

    和書中的設定簡直如出一轍。

    于是她心生一計,買通了門派會武中負責抽簽的弟子,趁這個機會與他交手。

    運氣好的話,對方能對她印象深刻;運氣不好,至少也能混個臉熟。

    想到這里,王婉擦了擦唇邊的鮮血,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大師兄,元嬰對金丹,你怎么還沒贏?不會是不行吧?”

    后半句話果然對于男人很是奏效,對方臉色顯然是沉了沉,雖然在那張一直冰冷如鐵的臉上并不明顯,但還是被王婉盡收眼底。

    見他不說話,她又補了一句:“要不,你認輸?”

    張子承皺了皺眉,猜到這女子是在激自己。

    臺下的觀眾哄堂大笑起來。

    張子承還在想如何把她打暈會顯得更體面一點,對方就已經(jīng)飛身揮劍過來,藍色仙劍之上光芒凌厲,仿佛真的帶著幾分不死不休的氣勢。

    不過這一下,倒是讓張子承好辦了許多,只見他一個閃身躲開這道劍光,再出現(xiàn)時便已經(jīng)到了王婉身后。

    王婉沒看清他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黑,暈過去之前,她用著最后一絲理智,對著張子承的方向倒了下去。

    對方十分嫌棄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王婉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結束了這場沒有懸念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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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婉睜開眼睛,便聽見了耳畔喋喋不休的聲音。

    “小師妹,你總算是醒了?我也不知道你哪根弦搭錯了,抽簽抽到張子承這樣的對手,認個輸也就算了,干嘛非要你死我活?”

    是與她同宗的三師姐傅憐,師門里,兩人的關系向來不錯。

    “唔……師姐……”王婉揉了揉腦袋,努力去緩解頭疼欲裂的感覺。

    “喏,你昏迷的時間里,柳輕寒師弟給你送了藥?!闭f完,一個小小的瓷瓶被放在了桌上“你最重的傷是在胸前,我不方便替你處理。你既然醒了,便自己把藥上了。”

    三師姐一邊喋喋不休,一邊走出了她的臥房。

    王婉拿著這瓶藥膏,若有所思。柳輕寒是與她同一個師尊的師弟,也是這具身體前主人給她留下的一朵爛桃花。

    雖然這位師弟長得確實風光霽月,但對于她來說,自己遲早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沒時間也沒必要動這個歪心思。

    雖然從這具身體提供的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里來看,她和師弟原來的關系并不一般,甚至有幾分曖昧。

    不過這與她沒關系。王婉這么想著,一邊解開褻衣,開始上藥。

    藥膏涂抹在傷口處,帶著一絲涼意。不得不說張子承確實在修為上壓制她許多,這傷口看似嚴重,實則并未傷及經(jīng)脈根本,也就是休息幾日的事,看來對付她,對方的確是信手拈來。

    這張子承,人長得不賴,品性倒也不錯。

    王婉一邊想著那人冰冰冷冷的臉,一邊手在傷口周圍游移,不知為何便無意中碰到了一顆半硬的茱萸。

    “嘶……”渾身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顫抖了一下,立即將她的思緒從張子承身上拉了回來。低頭一看,胸前的那兩座山巒白得如同覆了一層薄雪,頂端的紅梅不知何時已經(jīng)翹了起來。

    少女的身體敏感得超乎她的想象。

    許是像許多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一樣,她突然也對這具身體充滿了好奇。

    于是五指攀上那胸前渾圓,從未開發(fā)過的柔軟一掌堪堪握住,稍加用力便能揉捏成各種形狀。

    胸前的茱萸硬挺挺地抵在掌心,她遲疑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將那不聽話的一點往下按了按。

    “嗯……”渾身頓時酸軟了幾分,與此同時,她清楚地感覺到身下的某處難受地翕動了一下。

    這種感覺讓人覺得難受又奇妙,她一手繼續(xù)安撫著翹起的乳兒,另一手像小蛇一般鉆進了褻褲。穿過那一片淺淺的恥毛,隨后便按在了兩片緊閉的軟rou之上。

    手指頗為好奇地分開那軟rou,觸碰到一個小小的凸起。

    “??!”一瞬間觸電般的感覺席卷了全身,讓她腳趾也忍不住跟著蜷縮了一下。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又難受又忍不住想要繼續(xù),手指便不受控制地在那粒珍珠之上揉捏了兩下。從未開鑿過的甬道跟著手上的動作一下下翕動,仿佛有一些黏膩的汁液從緊閉的兩片小小蚌rou里滲透出來,濕得她的指尖滑滑膩膩的。

    手上的動作不受控制地愈來愈快,她正在猶豫要不要順著粘液淌出來的地方一探究竟,卻不料身后傳來了一聲輕咳。

    “師姐。”

    她頓時頭皮一炸,趕緊把手從褻褲里拿出來,慌亂中把手上的汁液胡亂地在小腹上擦了擦。

    語氣十分沒好氣:“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身下某處還在泛著癢,好像在渴求什么。她調整了一下坐姿,與此同時感覺到褻褲上濕濕熱熱的。

    來的人一襲白衣,眼睫低垂,掩著目光中的神色。雖說是師弟,但他的實際年紀比王婉還要大上兩歲,因此眉眼之間雖已有了成熟男子的俊逸,卻還余著一分少年的稚氣。

    王婉也不知他是真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總之神情一點也看不出不妥:“師姐說的是,是輕寒冒犯了?!?/br>
    他嘴上客氣著,動作上卻毫不客氣,直接在她身側的榻上坐下,也不管身邊那人酥胸半露,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春光。

    王婉趕緊扯著被子把胸前春色蓋?。骸澳氵^來干嘛?”

    柳輕寒輕輕笑了一聲:“我給師姐送了藥,難道不該來看看師姐恢復得如何?”

    不得不說,他笑起來是極為好看的,如果說張子承是嚴寒,那么柳輕寒就是春風。

    看見這樣的人笑,她頓時氣也消了一半:“那現(xiàn)在看到了?”

    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為何讓王婉覺得有幾分不懷好意:“看來師姐不光恢復了,而且還恢復得很好?!?/br>
    “……”所以他是撞見了對吧?

    王婉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藏在被窩里的手指上還掛著沒擦干凈的汁液,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替師姐把把脈?!彼路鹗强赐噶送跬裥睦锼耄瑳]等她有拒絕的機會,便將她的手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接下來的幾秒,是王婉人生最難挨的幾秒。

    她在心里祈禱他看不見。

    “脈象沉穩(wěn),當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師姐傷勢初愈,還要多加休息,切莫勞累,尤其是不可行荒yin之事?!?/br>
    王婉腦子里回蕩著“荒yin之事”四個字,還沒反應過來,柳輕寒便掏出帕子,不動聲色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師弟是有毒吧!

    王婉終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開:“行了!我要休息了,師弟請自便!”

    柳輕寒點點頭,依舊是不失禮數(shù):“那輕寒先行告退了。”

    柳輕寒一邊往外走著,一邊低頭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漬。

    師姐方才耳根通紅的模樣,還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