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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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羅jiejie,我先走了!” 剛想轉身。 沈銘溪開口道:“你約了南宮澈?” 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而且直接提到南宮。 沈月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沒回答,裝作沒聽見,繼續(xù)走。 沒幾稍,就聽他在身后低低說:“南宮澈,晚上我和勝歡定在雅苑吃飯,你也來吧!……月兒也在!” 之后是掛電話的聲音。 沈月僵了后脊梁。 感覺如芒刺在背。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緊接腕上傳來溫柔的輕握。 一種清淡卻幽香的氣味彌散開來。 羅勝歡已經下來,輕氬住她的手腕說:“上車吧,就一家人吃頓晚餐!嗯?” 一家人? 沈月腦袋“嗡”一聲。 感覺有什么東西一下子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頓時被炸地再也拾不起自己的情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車。 坐在羅勝歡的左側。 然后車子開了起來。 一路上,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羅勝歡在問她什么問題時,簡單的回應一句“嗯、啊”,再無其他。 沈銘溪也一路無言,目光也從未瞥在她身上。 偶爾看過來,也是與羅勝歡四目交接。 羅勝歡挽著他避談,親昵又熟絡。 沈月不想看,可每次她都會時不時地跟自己搭話。 車子里開著空調,所以車窗是緊緊關著的。 沈月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下意識地撫了撫胸口。 那種遙遠又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她想起以前方晴在的時候,她因為心里透不過氣,喝過好多冷水而住院。 他就抱著自己坐了一夜。 那個時候的朦朧感情習管疼,可是那么美好。 彼此珍視,不曾放棄過。 如今,這種感覺這么清晰。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那個資格。 被他抱在懷里的資格。 他的臂彎里已經有了別人。 已經有了另外的“家人!” “一家人……”這么殘酷的事實,她突然無法接受。 眼眶澀澀的,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 這一切她是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 到了“雅苑”,莫塵下車打開車門。 沈銘溪率先下車,沈月自己推門下車。 轉身時看到沈銘溪正伸手將羅勝歡從里面接了出來。 羅勝歡滿眼笑意,自然挽上他的臂彎。 而沈銘溪亦輕揚唇角,迎視上她的眼。 畫面美好到,沈月鼻子一酸,眼淚就差點落了下來。 羅勝歡喚了一聲沈月,便跟著沈銘溪往里走去。 沈月笑著應了聲,走在后面。 她并不想來這里,因為這里每一處都充滿了回憶。 腳步漸漸遲緩下來,待她意識到自己落下很久,快要找不到沈銘溪和羅勝歡的身影時,才發(fā)現(xiàn),莫塵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站在她身邊。 他的目光有些奇怪,盯著她一會兒,見她意識到自己在看他,趕緊收回視線。 沈月莫名的露出一絲苦笑:“莫哥,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可笑?” 突然的一句,莫塵臉色一僵,隨后又有些臉紅。 他沒說話,就跟在她身邊往里走。 莫塵的人沈月很清楚,跟在沈銘溪身邊,雖然很少多言,但是他心里都清楚。 她和沈銘溪的一切,是她自己信誓旦旦分開,如今又攪進他的生活,不是很可笑是什么? 走到電梯門口,她以為沈銘溪他們先上去,可一抬頭發(fā)現(xiàn)。 電梯里,羅勝歡正朝她揮手,笑得嬌艷。 如此,便不得不與沈銘肖視線撞個正著。 然而只是一瞬,他便轉過目光。 看著羅勝歡,幫她額前的一縷長發(fā)掠至耳后。 沈月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眼中的哀傷,更沒意識到自己連踏進電梯的勇氣都因為他這個動作停滯。 直到后面的人將她自然帶了進去。 身體不經意間撞上了沈銘溪的胸口。 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她想要后退,可是身后的人根本沒給她空間。 硬是貼在她的背上。 電梯門霎時關上了。 狹窄的空間里,充斥著各種氣息,還包括身后緊貼著她那人身上的濃郁酒氣。 她想往旁邊挪,身后的人貼得更緊。 伴隨著男人輕聲悶哼,有硬物硬是撐在她腰際。 沈月頭皮發(fā)麻,知道那是什么,這都不止,那人將手突然附在她腰上,幾不可察的掐了下。 她渾身顫栗,完全是反射性的想要掙脫身后的變態(tài)。 然而她動,那男人也動,緊貼著她就挪到了旁邊。 正當沈月退無可退之時,腰上環(huán)住一只手臂將她攬在懷里。 然后她聽到男人沉痛的低呼。 沈月想轉身看,腰上的手臂卻收緊。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鼻間的味道如此清晰。 熟悉到她眼眶濕了。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動不動就容易糾結。 在他面前,她總是這樣,需要他的保護,即便是這樣一個不入流的變態(tài)。 她完全可以轉過身給那個人一巴掌,縱然他不承認,但也好過需要他幫忙。 什么時候自己變得如此懦弱了? 或許……在他面前,她總是那個渴望寵愛的那個。 享受了太多的寵愛,漸漸變成一種理所當然。 電梯停下時,那男人立刻沖了出去。 其他人也相繼出了電梯,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隱約猜得到是和沈月有關。 沈銘溪在門打開的那一刻也松開手臂挽著羅勝歡出去了。 一切事情發(fā)生的悄無聲息,最后又悄聲的落幕。 沈月最后一個踏出電梯。 沿著沈銘溪和羅勝歡兩個人走的方向,她心越發(fā)的墜入深淵。 當看到777房門口,同時出現(xiàn)的另外三個男人后,他們與羅勝歡無隔閡的打過招呼后,她的心徹底沉入谷底。 沈銘溪從未將她之外的第二個女人帶到他們三個人面前,而羅勝歡卻是一個例外。 她突然覺得自己走到這里已經成了笑話。 垂下眼,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突然想要笑。 她將東西放在一旁體息區(qū)的小沙發(fā)上,轉身折回電梯。 乘坐電梯她下了樓。 她不記得自己根本沒有按數字,只是待停下來后就直接出去了。 剛邁出去,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原來,她不知不覺到了2樓的演藝廣場。 燈光很暗,四處充溢著酒色財氣。 身著暴露或是妖嬈的女人穿梭在人流中,在對面的巨型舞池里,燈光忽明忽暗下,男人和女人貼身熱舞,耳鬢廝磨間,似有無盡的曖昧和纏綿在上演。 沈月走著走著,就走到這其中。 轉眸,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在舞池中央。 耳邊音樂震耳發(fā)聵,身體不時被男人和女人撞過,她踉蹌著像個小乒乓球站不住腳。 腳下更像是踩在彈黃河,感覺整個地面都在顫動。 連帶著她的心都在發(fā)瘋的跳。 這……就是夜場的舞池。 男女肆意瘋狂扭動,前一刻還是貼面親吻的人并不見得就是情侶。 猶疑間,有人在喚她。 她聽不太清,只是感覺那聲音是在喚自己。 而且腰上半纏上一只手臂,帶著她身體在搖晃。 酒摻雜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她轉身時貼上來。 沈月嚇一跳,想要后退,被男人輕勾入懷里。 但他也只是用手禮貌性的勾住她的腰,若有似無的撫娑,帶著她跟著音樂搖擺。 沈月不會跳舞,也不喜歡跳舞。 只是這種場合,這種情景,她似乎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識,被音樂震得整個人發(fā)懵。 那男人朝著她笑,赤縛,露出性感的索骨露在空氣中。 他動作盡管熟稔,卻一點也不輕佻,且舉手投足都極致的魅惑。 沈月有怔忡的表情,想退時才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圍了過來,將他們圈在中間。 一邊跳一邊拍手,并且有人吹口哨。 沈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站在中間,目光從一眾人興奮的臉上恍過。 就像是做夢一樣,眼前的男人眼神如同放電,與她交織。 想要將她纏進網里一般。 手臂半扶在她腰上。 他突然傾身向前,將她攬入懷里,但是他力道恰到好處,隔著半拳的距離,他胸脯微微起伏。 開始帶著她輕松的隨音樂搖動身體。 沈月先是一陣驚愣,想要逃,根本沒有機會。 人群一層又一層,根本出不去。 熱度從身體的摩擦中傳遞,只一會兒,沈月便出了一身的汗。 男人顯然是個中高手,沒多久,沈月已經可以跟著音樂自由的舞動起來。 “很好!” 男人的嘴唇動了動。 沈月其實沒有聽到他說了什么,只是看他的眼中滿是贊賞。 然后,就有人傳進來兩瓶啤酒。 男人拿在手中,遞給沈月一瓶兒。 沈月瞪大眼睛,渾身還冒著熱汗,心中剛才那份陌生和不適應已經松懈下來。 她接過來,看著男人朝他示意干杯。 其他人在旁邊附和,要他們喝。 許是氣氛的使然,沈月下意識的也朝男人笑笑,仰起頭,一口氣吞了下去。 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興奮、酣暢。 音樂震得人根本沒空去想煩心的事情,只一味的縱身在舞池里。 她已經開始扭動腰肢,迎合了男人的舞。 口哨聲越來越大,鼓掌聲也此起彼伏。 沈月和男人就像是這舞池中兩個精靈,誘惑又吸引人的目光。 而她并不知道,在某個角度,正有一雙眼睛看著。 她只沉浸在被遞過來的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中。 最后,她累得停下來,手中又喝盡的酒瓶兒跌落在地面上。 扶著雙膝,她大口喘著氣,大聲笑著。 這就是醉的感覺嗎? 這就是放縱的感覺嗎? 一醉解千愁。 果然是真的很不錯,她剛才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覺得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刺激著,長久的亢奮的。 然而,這會兒,她停下來后,竟然感覺到這么的難受。 胸口,像是堵了個大石頭。 她下意識伸手去錘,一下又一下,終于感覺有所緩解。 可下一秒,有人又遞給她一瓶酒。 她接過來,再次仰起頭狠狠的喝著。 胃中突然一陣惡心,一口酒猛地就吐了出來。 嗆得她眼淚直流。 又悶又疼的感覺深刻的襲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在掙扎。 “呵……怎么這樣呢?” 她想要再去喝,手中的酒被人奪了去。 “別喝了!” “不要你管!” 她去搶,這一動眼前一陣眩暈。 腳下也變得虛浮。 原本就感覺顫抖的地面,似乎傾斜,她努力站直身體,可無論怎么努力,還是摔了下去。 手臂被人扶住。 她抬眼看了下,是剛才跟自己跳舞的小哥哥。 他目光不如剛才那般火熱,看著她有些擔憂的問:“我扶你過去休息一下!” “不!我要……喝酒!喝……酒……對……” 沈月的舌頭已經開始打結,連話也說不全了。 像個小孩子身體向后使勁兒。 男人越是扶她,她越是倒退。 最后那男人將手中的酒瓶子遞給身邊的人,雙手扶起她往人群外走。 見男人這一舉動,周圍的人不再圈著他們。 自動讓開通道。 沈月皺眉:“喂……你不要拉我……我……跳……跳舞……酒……我我……要!” 掙扎著身子,像個小泥鰍的沈月去推男人。 可手一觸及他胸口,就摸到一片濕滑。 因為跳舞,男人赤著的身體上布著一層密實的汗,忽明的燈光下,透著肌理的勁實和誘惑的性感。 沈月完全是酒后膽兒肥了改成摸了一把。 “哥……哥……你的胸……好……滑……嗝!” 她笑著,也不再執(zhí)著喝酒,盯著人家胸口看了又看。 不時還舔著嘴巴。 那模樣透著無知又蠢萌的小性感。 男人皺了皺眉,又彎唇笑了下。 “好了,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找傾城接你!” “傾……傾……城?是誰?。窟@么……耳熟?” 沈月腦子完全慢了無數倍,被男人按坐在靠墻的一個僻靜沙發(fā)上,腦子龜速地旋轉分析著。 看著她繼續(xù)蠢萌的模樣,男人無奈的搖頭。 抬眸朝舞池中的一個人示意了個眼神。 那人立刻會意出了舞池,然后打電話。 沒一會兒,沈月咂吧著嘴唇,枕在一個男人衣服上迷迷糊糊,似是睡著,也似是在做夢。 夢里似乎也很難過,不時皺眉,哭泣,眼淚沿著眼角滑落。 顧傾城看著小小窩成一團的沈月,掩唇竟然笑起來。 “我說米歌,你怎么做到的?把這個小姑娘能帶成這樣?” 叫米歌的就是剛才帶著沈月跳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