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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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就喜歡玩弄別人的妻子,黃花大閨女玩起來才沒什么意思。今兒出門的可真值當(dāng),讓他碰見了如此貌美的天仙。 不僅有讓人神魂顛倒的美貌,身段也能要人的命。 老男人方才一并將她的孩子給藥倒了,他看著這個孩子極不順眼,煩躁揮了揮手:“扔到別的房間,不許她壞了我的好事?!?/br> 老男人作惡多端,背靠大樹好乘涼,暗地里不知玷污了多少□□。 他今兒也是撞了大運,抓來的漂亮小丫鬟主動給他送了個更漂亮的女人。 不過老男人作惡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過這女人的家世背景,聽說其丈夫是個普普通通的賤商,才徹底放下心。 人人都欺軟怕硬,家世了不得的人,他不會去碰。 丫鬟辦完事情,偷偷摸摸回到了包間復(fù)命。 明茹喝完一壺茶,問:“人已經(jīng)暈了?” 丫鬟點頭:“嗯,已經(jīng)在□□的屋子里?!?/br> 明茹放下杯盞,“時辰不早,我們該回去了?!?/br> 她知道□□好色,而且只碰有家室的女人,手段花樣繁多,在他手里過一遍,哪怕醒來還活著,也會羞憤自盡。 也虧太子殿下喜歡金屋藏嬌,認(rèn)得明珠的人沒有幾個。 □□這個好色之徒,更沒有機會見過她。 明茹今晚只不過是推波助瀾,她自己的手上可沒有沾半點血。 她這個meimei,人心不狠,受了這種折辱,是活不下去的。 太子殿下不就喜歡明珠清純天真的那一面嗎?等毀了清白,她倒要看看太子殿下還會不會對明珠一如既往的情深。 明茹越想越興奮,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明珠身敗名裂羞愧上吊的畫面。 這種死法,她女兒也會被指指點點。 明茹才踏出房門,就被人攔了下來:“夫人,太子妃呢?” 明茹知道明珠出門肯定帶了人,她穩(wěn)住心神,一絲破綻都沒露,故作驚訝:“她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嗎?” 侍衛(wèi)握著手里的刀,緊皺眉頭。 明茹張嘴:“你們沒見到人嗎?可是她真的已經(jīng)走了呀。她不會又偷偷跑了吧?” 侍衛(wèi)表情凝重,推開她的肩,一腳踹開她身后的房門,進(jìn)去掃視一圈,果真空空蕩蕩沒有人。 明茹藏起眉間的鋒芒戾氣,她說:“明珠meimei跑過幾次,不然你們還是趕快去城樓那邊追,晚了可就追不到了?!?/br> 侍衛(wèi)冷眼看她,并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他對身后的人說:“速速回去稟告太子?!?/br> 明茹不慌不忙,等太子殿下趕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她作出十分擔(dān)憂的表情,像模像樣,演技出類拔萃:“我今日出門也帶了護(hù)衛(wèi),我讓他們過來幫你們找找人?!?/br> “不必了。” 侍衛(wèi)拔刀,挨個房間搜了過去。 明茹慢悠悠離開酒樓,上了馬車,疲倦靠著枕頭,手指揉了揉眉心,過了一會兒,重新睜開眼,說:“把太子妃走丟了的事情傳出去,添油加醋想怎么說怎么說?!?/br> 她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明珠是個紅杏出墻的蕩/婦。 明珠的腦袋很暈,頭疼欲裂,她努力抬起眼皮,好幾次都睜不開。模模糊糊的意識里,好像有人在脫她的衣服。 她渾身像是置在火里,淋漓的汗水快要淹沒了她。 明珠艱難抬起眼睛,朦朧的視線,幾乎看不清楚眼前的畫面。 一道油膩輕浮的聲音,在她頭頂響了起來。 “小美人,你醒了?!?/br> 明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軟的幾乎動不了,她逐漸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長相油膩,笑容猥瑣,仿佛被掏空了身體的人。 他的手不懷好意朝她伸了過來。 明珠臉色煞白,很快她就從驚恐中鎮(zhèn)定,她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笑瞇瞇地說:“你是我的心肝兒,別怕,爺馬上來疼你。” 明珠捏了把冷汗,她一時也不敢拿太子妃來唬他,怕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人滅口。 她靠著僅剩下的力氣往后躲:“我?guī)淼男∨⒛??你把她怎么樣了??/br> “你說你女兒?放心,她只是睡著了。等到明兒天一亮,我就放你們走?!?/br> “我勸你現(xiàn)在就放我走?!?/br> 到嘴的鴨子,誰也舍不得放。 □□懶得和她磨嘰,一把扯開自己的腰帶,朝她逼近。 明珠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從來沒這么惡心過一個男人。 她退無可退,被他拽著手腕拖了過去。 明珠牙齦咬出了血,在□□以為她不再掙扎的時候,她忽然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他的眼珠子。 男人吃痛,面色猙獰。反手就是一耳光。 還好明珠躲得快,不然非得被打出血。 “給臉不要臉!今晚我非要好好整治整治你!” 他像被惹怒的野獸,青面獠牙。 明珠有些絕望的閉上眼。 砰的巨響。 房門被人從外面踢飛了。 第103章 吹一吹 □□早就被□□掏空了身體, 他被人一腳踹的從床上滾了下去,不禁踹的身軀狼狽滾了兩圈,腦門磕出一個大包。 他享福了半輩子, 還沒吃過這種苦。 他捂著腦袋, 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怒不可遏, 暴怒道:“誰!誰敢來壞本少爺?shù)暮檬?!?/br> 方才被戳傷了眼睛,已經(jīng)夠讓他惱火的了!緊要關(guān)頭又被人踹了個底朝天, 很是掃興! □□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 抬眼對上個模樣極好的男人, 錦緞黑衣, 殺氣肆虐。 他一時被男人的氣場震懾,口齒都不怎么利索, 囂張的氣焰即刻矮了半截,眼珠子四下轉(zhuǎn)了兩圈,他帶來的家仆早已不知所蹤。 □□日日夜夜花天酒地, 根本沒機會攀附到太子殿下,不認(rèn)得他這張臉。 不過見他龍章鳳姿, 氣度斐然。應(yīng)當(dāng)不是無名之輩。 □□語氣弱了下去:“你是何人???我勸你不要來壞我的好事?!?/br> 趙識冷眼掃過, 又是一腳直接將人從房間里踹了出去, □□連滾帶爬的站起來, 這才發(fā)現(xiàn)門外不知何時竟出現(xiàn)了凜然殺意的錦衣衛(wèi), 他咽了咽口水, 剛想跑就被人壓了起來。 趙識現(xiàn)在沒空和□□算賬, 明珠的雙手被人用麻繩綁了起來,手腕上的嫩rou已經(jīng)被粗糙的繩子磨出了傷。 □□為了助興,在屋子里點了香。 明珠熱的有些受不了, 忍不住了就咬自己的唇,靠著微薄的痛感保持清醒,她好像置身在水中,顫顫巍巍抬起沾染著水珠的眼睫,看見男人熟悉的臉孔,咬緊的齒貝慢慢松開,腦子里那根繃緊的弦,也得以喘息。 趙識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麻繩,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她好像找到了依靠,抓著他的袖口一直哭,眼淚汪汪說自己難受。 趙識趕緊帶她離開了這間屋子,才走出房門,被五花大綁的□□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碰了碰不得的人,先前也是被□□沖昏頭腦,現(xiàn)在刀架在脖子上追悔莫及。 他能伸能縮,能充大爺,也能當(dāng)孫子。 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 趙識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嗓音冷厲:“滾開!” □□當(dāng)即被嚇得不敢再動。 趙識把人抱到馬車?yán)?,用帕子擦了擦她臉上的汗水,她手上溫度高的嚇人,許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安全的地方,煩躁扯開腰間的衣帶,裙衫松松套在身上,衣襟凌亂不堪。 發(fā)髻上的首飾叮鈴啷當(dāng)?shù)捻憽?/br> 趙識抬手將她頭上的朱釵都解了下來,放在一旁,女人的長發(fā)如墨水鋪開,纖細(xì)雪白的天鵝頸仰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眼尾濕噠噠的,勾魂又惹人憐惜, 她再難受也還記得女兒,扯著他的袖口搖了搖:“小滿呢?” 趙識替她攏好發(fā)絲,輕聲道:“已經(jīng)讓人抱回去安頓下了?!?/br> “她沒事吧?” “沒有大礙。” 明珠放下了心,她還是很不舒服,這會兒一點都不想說話。 難受起來又覺得特別羞恥,她很不想在趙識面前表現(xiàn)出這樣的一面。 可惜潮水涌入,著實難以抗拒。 明珠破罐破摔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將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他身上涼涼的,十分舒適。 趙識比她克制:“還沒到?!?/br> 明珠將他推倒,圓圓的黑眼珠直勾勾盯著他看,她似乎很不高興:“你什么意思?” 趙識:“……” 明珠的脾氣被他慣的有些大,尤其在他面前說翻臉就翻臉,任性的不得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的意識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記性很好,她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提醒他:“你不要忘了,上次你被人算計,還是我?guī)偷哪?。?/br> 她明明沒有喝酒,趙識卻覺得她說這話時醉醺醺的。 聞起來有股淡淡的香氣。 趙識握住她的手指,一本正經(jīng)回答她:“嗯,我記得?!?/br> 明珠紅潤的臉頰摸起來十分的燙,她點了點頭:“你記得就好?!?/br>